第三八七章 第三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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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垒的结果,大家也早都看到了,只要一个回合,下属就能轻松Ko领导。 就跟某位太极名家,遇见不讲武德的二愣子一样的下场,留下许多笑谈。 眼下也是要屈打成招的节奏,哥待你像个宝,你拿哥哥像根草啊! 邬非鱼没办法了,心里只想避避风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情急之下,只好祭出尿遁绝技。 他强笑着看了一下四周:“咳咳,刚才酒喝多了,哥哥想要去嘘嘘,你们谁想一起去?” 为了逃避这一顿毒打,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样蹩脚的理由都能找得出来。 即便是武修,对于这些生理上的小问题,都可以达到控放自如,更不要说一个修真者了。 于是,话音刚落,柴丽珊就欠起身来,毫不客气的一个爆栗敲了过去,立刻就让他学会了什么时候该闭嘴。 “要是不想让我把你打出尿来,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哪里也别想去!”她恶狠狠的说道,“直到把问题交代清楚了为止!” 邬大少颇不服气,拧着脖子道:“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撒尿放屁?” 但柴丽珊丝毫没有留情,直接怼了回去:“那就尿裤子里好了!” “你这是家暴!”邬非鱼真急了,抗议道。 “家暴?”柴丽珊冷冷说道,“是不是我帮你拿着,就不算家暴了呀?” 这画风,转变的也太快了吧?邬非鱼幻想着帮忙的那一幕,还真的有点心动了。 不过,看着母老虎皮笑rou不笑的模样,他又打了个寒噤,深深为刚刚产生的罪恶念头自责不已。 说实话,就是活人让尿憋死,也不敢轻易找她帮忙,人兽殊途啊。 这个死丫头本来就有很严重的暴力情结,若是真的敢在她面前亮家伙,管你想干什么,说不定就会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刀子剪子之类,先给咔嚓了再说,彻底斩草除根。 他讪讪一笑:“咳咳,谢谢,举手之劳,不敢麻烦。” 柴丽珊盯着看了一会儿,虽然被打了一顿岔,怒火减弱了不少,但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别扯那些没用的,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呢!” 虽然依然凶巴巴的,不过,邬非鱼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语气上的变化,知道这一关大概率是只剩下嘴炮了。 不过,他还是装出满脸的无辜,说道:“哥哥发誓,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打住!”假小子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领导的话,“如果发誓有用,你早就被雷劈碎多少次了。说重点!” “呃……”邬非鱼傻呵呵的挠挠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边,“那你想听什么重点?” 还贱贱的一笑,似乎在说,哥身上就这么一个重点,想不想瞅瞅? 这厮一向喜欢犯贱,虽然看起来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小丫鬟,但其中的调戏意味,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这一瞬间,假小子火撞顶梁,忍不住想要跳起来,将这个流氓领导打死,你离了下三路,就无话可说了么? 但是,她却是有火也不能发,因为这厮就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实在算不上过分。 她毫不怀疑,只要敢说出来,这个坏蛋肯定有一万句荤话在等着自己。 这就像是那个段子里说的,自己的东西看看也不行么?更何况,又没拿出来。 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老司机,秒懂啊,怪我咯? 不是哥不纯洁,只能怪你们思想太脏! 屡屡被戏弄的柴丽珊,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跟这个臭流氓斗嘴,纯粹就是自己找虐。 这就是块滚刀rou嘛,即便是真的偷听到了,可就是打死都不承认,能拿他怎么样? 这么多次一直想找到这厮的命门,打七寸一招制敌,可最多也就是嘴上喊的惊天动地,其实还真没造成什么伤害。 而一旦有了防备之后,更是想都不要想,能够让他吃瘪的概率堪比国足夺冠。 打又打不赢,说又说不过,论心眼自己十个绑上一块,上去也不是个儿。 这特么还玩个锤子呀?能扒了他家的房子,还是把他媳妇卖了? “好吧,这一次就先放你一马吧。”柴丽珊黑漆漆的眼睛骨碌骨碌转了几下,“咱们就换一个轻松一点的话题,聊会儿天吧。” 邬非鱼拍了拍胸脯,夸张的松了口气,然后笑眯眯的问道:“嗯,这个可以有,就是不知道你想聊点什么呀?” “嗯,那就说说,你是怎么知道骰子大小的吧。”她故作轻松的问道,“据我所知,你们修士好像有一种神通,可以探查很多眼睛看不见的东西,俗称第三只眼。对吗?” 其实,这还是刚才那个问题,只是换了一个问法,这家伙如果承认可以靠‘第三只眼’探查骰子点数,自然也能听到她们的悄悄话。 苏卿怜也是满脸好奇,静静的靠在假小子身上,等着他揭晓谜底。 两个歌姬也听到了这话,眼睛一亮,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满脸期待的看着邬大少。 她们也很想知道答案,这个问题早在心中憋了很长时间,为此差点连小裤裤都输掉。 只不过碍于倚红院的规矩,不能贸然发问,现在有人主动提及,自然不能错过。 “第三只眼?”邬非鱼嘴里嘟囔着,伸手向自己的屁股摸去。 假小子的反应极快,抬手就是一巴掌,娇嗔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么?我问你是不是有天眼通!天眼通,懂吗?” 这个所谓的天眼通,就是武修的一个说法,是从佛门功法里衍生出来的一门神通,作用有点类似于修士的神识。 两者颇有相似之处,虽然没有神识那么强大,但也是一门比较玄妙的侦查手段。 “天眼通我当然知道,”邬非鱼捂着自己的脑门,满脸的委屈,“可是,这跟我要在屁股上抓痒,有什么关系?” 巨汗!看着他满脸都是‘还能不能好好聊天’的幽怨,柴丽珊光洁的玉颊腾的飞红起来,明白自己又被流氓领导给套路了。 这厮满肚子坏水,瞎话更是张嘴就来,从来都不用打腹稿,这点任谁都服。 整张绝美的面颊胀得通红,这一次并非是因为羞涩,更多的是被戏弄之后的憋屈。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郑重的警告你,你已经成功的激起了我的怒火,小心发飙了啊。再不好好说话,后果自负!”
隐忍至今,结果就是来回瞎哔哔,连句实话都套不出来,泥人还有个土性呢。 邬非鱼也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看着恼羞成怒的她,这确实是爆发的前兆。 要是单纯眼下这个级别的攻击,他完全可以无视,甚至还有点甘之如饴的意思。 可是,这个母老虎不走寻常路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给来个鸡飞蛋打,谁特么受得了。 “你看,这就急了,还有一点下属的觉悟吗?”他有点腼腆的一笑,“其实,这只不过是一点跑江湖卖艺的小戏法,嘿嘿,不值一提。” 几个女人还在眼巴巴的等着下文呢,人家早已端起了酒杯,美滋滋的喝起酒来。 窝草,这就完了?糊弄鬼呢? 等了半天,却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假小子大怒,探过身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这样的小把戏我怎么不知道?要是跑江湖的都会这个,早特么乱套了。”她死命的拧着,咬牙切齿的说道,“完全可以靠此神技,去找几家赌场,大杀四方……” “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邬大少歪着头,一脸的恍然大悟,“幸亏你提醒,以后完全可以靠着这个小戏法,发家致富嘛……” 柴丽珊不理睬他的打岔,继续手上用力:“既然你说是小戏法,那就从头好好说说,让我也跟着学一手,有空也好出去装装逼!” “装逼?”邬非鱼说着,还不忘瞄了一眼柴赌王的某个部位,“你自己不是穿着吗?哥装是真的装,你们就不用装,货真价实……” 众女虽然一时弄不清楚其中的内涵,但看这厮那满脸的贱笑,已经意识到话里有话,话外有音。 按照柴丽珊对领导的了解,从猥琐的逻辑这方面想下去,还是很快就明白了里面的下流梗。 “真不要脸……”她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手上又拧近了一圈。 就你这无耻的模样,不打一顿,真心对不起自己! “哥冤枉啊!简直就是六月飞雪哪!没有真凭实据,就非要屈打成招啊?”邬非鱼立即叫了起来,“哥最多也就是想想,能有多大的罪过?俗话说的好,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自古无完人嘛……” 他实在不想透露太多关于自身的隐秘,凭着只言片语,一些有心人可以推测出很多东西。 很多事物就是这样,一旦揭开了那层神秘的面纱,也就不那么值钱了,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所以,他一直想借着插科打诨,避过这个话题。 可是他越是遮遮掩掩,柴丽珊就越是好奇,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可不管哪一套,都有点急赤白脸了,都开始挽袖子了:“小样,非要逼着姐发飙,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邬非鱼很清楚她的为人,有仇必报,绝不会过夜,尤其是遭到严重的挑衅之后! 这眼里不揉沙子的性格,他可是领教过多次,也知道这一关不好过。 母老虎之怒,无人能挡,迸发之时,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