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零章 春光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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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又是一个美好的清晨,也到了事了拂衣去的时间了。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盟友豪杰都按照计划开始了行动,纷纷离开了扶风郡的别院。 邬非鱼美美的睡一觉,起来洗漱完毕,就去找那姐俩,看见每人两个的黑眼圈,忍不住就想笑。 “昨晚上哥哥居然喝醉了,失礼之处,还请两位meimei多多包涵啊。”他活动着老腰,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女孩,“哥哥做了一晚上的艳梦,居然梦到左拥右抱着两个meimei,差一点就滚到了一起,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看到了对方俏脸上悄悄冒出来的红晕,出奇的都没有出言反驳。 昨晚上姐俩被揩油不说,现在还被这个坏蛋当面调侃,却又没法反驳,这上哪说理去? 凌小乔的目的地是到乐安郡,邬非鱼只要稍微纠正一下路线就可以,偏不了多少路。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嘛,尤其还是这么漂亮的小娘子。 匆匆吃了早饭,稍微准备了一下,邬非鱼留下人善后,有些人还是要除掉的,比如说,那两个智囊和薛柏涛。 然后,三个人就上了路,这一次不是来时的千头万绪,时间和心情上都要宽松了不少。 因为凌小乔骑马技术很一般,而且也担心伤势没有痊愈,所以邬非鱼还是找了一架马车,虽然慢一点,但这样大家都可以少受一点颠簸之苦。 当然,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跟两个美女同处一个狭小的车厢里,耳鬓厮磨,油水大大滴,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 柴丽珊也不骑马了,跟着凌小乔沾光,率先钻进了车里。 这个马车乃是天策府的专车,车厢宽大舒适,自然不是上一次那个破车能比。 邬非鱼看出便宜,紧跟在后面低着头也钻了进去,吃吃豆腐揩揩油,调戏一下小乔meimei,不亦乐乎。 下一秒钟,凌小乔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身后的这个流氓相公,竟然趁机蹭了一下,看见自己回望,还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很无语,看着一脸无辜的邬非鱼,只想说一句,相公,你还真是随时随地都不忘耍流氓啊。 柴丽珊的回应就简单直接多了,正好刚坐下,大长腿还在门口那里呢,抬腿一脚就把顶头上司踹了出去。 猝不及防之下,邬大少直接倒飞了出去,摔了一个屁股墩。 看见倒在地上的领导,她还得意的做了个鬼脸,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忍无可忍的柴丽珊直接把领导给踹了出去,因为严重怀疑会图谋不轨,顺便又给他安排了一个新岗位——赶车。 原先有一个车夫,柴丽珊从邬非鱼的革囊里摸出一锭银子,扔给了他,直接打发走了。 此时离城不到十里路,这些银子足以连马车都买下来,车夫自然是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美梦破碎的邬大少相当气愤,麻蛋,有这么欺负领导的吗? 把哥赶出来就已经很过分了,居然还用自己的钱让自己竞争上岗,这就有点欺人太甚了。 但是,车夫被赶走了,总要有人赶车啊,没办法,他也只好持鞭上岗了。 拍了拍屁股上的土,邬非鱼乖乖拿着鞭子,坐在车辕上,客串起了车夫,居然也有模有样。 所幸,虽然在外面饱受风尘之苦,但有两美在身后相伴,倒也不至于旅途寂寞。 一路上,有这个活宝在,自然欢声笑语不断,当然不会觉得无聊。 两个女孩宛如春兰秋菊,陪伴在自己身边,邬非鱼说不出的兴奋,忍不住唱起了小曲。 嗓音好坏暂且不说,内容却是稍嫌不堪,其中居然还有最为色友喜闻乐见的十八×。 此时他满嘴的下流小调,就像个街头小痞子,哪里还有半点领导群雄、大杀四方的魔头模样? 活脱脱就是一个准备逛窑子的色胚形象,说是浪荡无形的臭流氓,也一点都不为过。 虽然凌小乔似懂非懂,可是还有一个在江湖上闯荡了好几年的柴丽珊啊,自然知道这小曲的来历。 听他唱到第三摸的时候,她就忍不住了:“二庄主,你唱歌我们不反对,车上还有女孩子呢,能不能换一个高雅一点的?” “小柴meimei。哥哥就会这一首啊。”邬非鱼靠在车门上,洋洋得意的说完,继续开唱。 柴丽珊终于忍无可忍,大发雌威,一脚就踢了出去:“那就不准唱了。” 邬大歌神毫无招架之力,只好乖乖闭了嘴,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恶人自有恶人磨。 但是美女当前,他怎么可能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就像是老猫枕咸鱼,休想。 于是邬大少不唱小调了,从善如流,换了一首高雅的来唱。 “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他用鞭子敲击着车辕,想起那句吟那句,虽然不是那么合辙押韵,却充满了一种苍凉感,把李大爷空有一腔抱负,却始终怀才不遇的韵味吟诵出来。 就连无所不能的圣贤也不例外,在宇宙天地面前,渺小如朝生暮死的蜉蝣。 人生苦短啊!要是能经常和昨晚上一样,左拥右抱,一醉方休,及时行乐,人生还有何憾?! 一时间,摇头晃脑的邬大少,陶醉在自己的境界之中,看起来倒也慷慨激昂,催人尿下。 “好!这个好!好有男子汉的气势哦。”凌小乔拍着白生生的玉手,适时开了口,“邬大哥,看来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给小妹说说呗……” 看见他有感而发,一时不能自拔,此时若能趁虚而入,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呢。 这样的机会可不好找啊,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她白嫩的玉手托住了香腮,歪着可爱的小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邬非鱼。 一心等着他讲故事,似乎不想漏掉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一副小迷妹的表情。 邬非鱼鄙夷的瞟了她一眼,这个小妮子,熟了以后才发现,也不是一个省心的乖丫头,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套话。 “傻妹子,吃了多少次亏了还不长记性,这得要吃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啊……”柴丽珊以手扶额,嘀咕着。
很为这个傻姑娘担心,这智商也没谁了,难怪这个臭流氓每次都挑她下手。 相同的亏,柴丽珊已经吃过一次,可不想再吃第二次。 这厮那模样带着三分假正经,还有三分无赖,加上三分痞性,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这时候的邬非鱼果然像是在回忆,慢慢开了口:“其实人这一生之中,一直生活在一个忽悠的圈子里。刚懂事的时候,被父母忽悠:不听话,爱哭鼻子,大灰狼会来抓走去吃掉;从师之后,又被师父忽悠:只有好好练功,以后才有前途;踏上江湖,还是被老大忽悠:只要有权有势,才能为所欲为,过上欺男霸女的幸福生活;而现在,又被小妞忽悠:乖乖听话,才给亲亲。唉,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忽悠的世界啊。” 说到最后,嘴角一翘,已经憋不住想笑了。 他很小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想要不被人忽悠,就得学会忽悠别人。 而忽悠一个胸大无脑的小迷妹,并不能体现出其真实功力,充其量也就是一堂基础课而已。 “大哥真坏,人家什么时候说让你亲亲了?就知道占meimei便宜……”听的正入神的凌小乔扬起小粉拳,娇嗔着不依了。 “相公身上的故事可多了,不过,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哦。”邬非鱼说着,享受小粉拳拳按摩般的轻击,忍不住贱笑起来。 呸!又被流氓相公调戏了,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 凌小乔依然不死心:“大哥,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就不能找几样可以说的,随便说一点吗?” 邬非鱼也很干脆:“可以说的?那就没什么说的了……” 两个女孩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特别是凌小乔,那张漂亮的小脸直接黑了下来。 一句话就直接把天聊死了,要不是胡说八道的这个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向好脾气的她,差一点就指着鼻子骂街了。 看着那娇嗔薄怒的动人模样,那句‘饱暖思**’的真理开始在邬非鱼身上起作用了,有些放肆的欣赏着眼前这个冰清玉洁的美少女。 “小乔meimei,我问你一个事儿,你觉得男女之间,有没有纯纯的友谊?”他忽然开口问道。 在他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男女之间根本就没有纯洁的友谊,要么是搞不到,要么就是无能,没有第三种可能。 看着邬非鱼那色迷迷的眼神,两个女孩子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坏痞子心里想的是些什么东西。 “别的男人或许有,你根本就没有。”柴丽珊翻了翻白眼,直接就堵死了领导的非分之想。 邬非鱼满脸黑线,小柴meimei,你还会不会聊天啊?不会聊天就少说几句不好吗? 不会聊天的女孩子,没有几个男人喜欢,很容易嫁不出去的。 起码你也意思意思,假装想想,让哥把这个逼装完,这一上来就直抓死xue的,还怎么玩啊? 知道你为什么早来了好几年,还要让哥领导吗——管得太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