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皇上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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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李安全没有在现场,可一听规矩,就知道这分明是这几个‘女’人故意让罔晓贞出丑。可是罔晓贞却是十分通达地将这场‘女’人之间的硝烟化于无形。她微笑着,给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正要给自己倒第二杯时,素挽忽然走上去,从她手里头去抢过酒杯,说道:“娘娘,是奴婢没有掷好,还是奴婢喝吧。” 罔晓贞不知道素挽这时候劝酒是什么意思,但这分明是自己表现的时候,自是执意把酒杯端了回来,笑着对她道:“这三杯酒是我的,酒令酒令,当然得当场领罚,倒是你的,我准你回去之后再喝,免得在御前失仪。”说着,就给自己连着倒了两杯,都是一饮而尽。 李安全拍了拍掌,却忽然话锋一转,“这游戏还没结束吧?” 众人正不解,李安全却拎着那壶,数了数里边的箭,说道:“这里头有十三支箭,还剩下三支,如果这丫头能够把剩下的三支‘’进去,就算十六支全中。那游戏继续,那就轮到你了,是吧,义郡夫人?”这义郡夫人是平尚氏的封号,虽然都是夫人,但这三人当中,只有平尚氏是郡夫人,野利氏和高氏都分别封为了安国夫人和宜国夫人。 义郡夫人平尚氏面‘色’一变,倒是野利夫人出声问道:“那这宫‘女’如果还是‘’不中呢?” “那罔才人就再罚三杯酒呗!”李安全不假思索就说道,把壶又重新放回正中央。 素挽正不解李安全的意图,他已经把一支箭亲手递给了自己,“喏,投吧!” 莫说素挽,便是其他人也都不懂李安全这是做什么,摆明了那壶里都已经挤得满满了,素挽如果能投进去,真的除非是奇迹。难不成,李安全就是想要让罔晓贞喝酒的? 素挽并不接那支箭,只是无奈认输道:“奴婢已经是黔驴技穷了,还请皇上开恩。” 李安全却把那支箭强行塞进素挽的手里,“谁说你黔驴技穷了?朕说你一定可以掷中。” 素挽抬头看他,心里一怔,难道只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却看出自己会武功了么?不可能啊!她根本就没有显‘露’功夫,方才投箭,在人看来,都是误打误撞投进去的,他怎么可能看出破绽?就在她惴惴不安时,她的右手忽然被他的大手握住,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手臂就被他带动着挥舞出去,手中的箭被他大力地推了出去。 那箭带了几分狠利,因他使了内力,明明已经没有空隙的投壶,却被那无形的力一驱,乖乖地空出正中的位置,让那枚羽箭,毫无悬念的,就稳稳当当地直落入壶中。 素挽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刷白,浑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那一瞬间紧绷了起来。因为李安全就这样斜站在自己的后,他的手从背后环过来,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握住了自己! 李安全示意素挽再去取箭,见素挽毫无反应,他索‘’钳住自己的手腕把箭强行放入她的手中。不由分说,就握住她的手,再度投掷起来。 想来握着别人的手投壶,难度稍微大点。李安全在素挽的后,握住她的手瞄准了好一会儿。或许是感觉到了素挽的体在微微颤栗,李安全忍不住在她旁低声道:“朕有这么可怕么?” 可怕? 素挽听到这个字眼,却一下子不抖了。换做一两年前,她便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有朝一,他这样站在自己后的时候,她会这样不可抑制地颤抖,不是害怕,只是抗拒罢了。当他整个人靠近自己时,她不再是如从前那般感到喜悦和温暖,她只是不可避免地抗拒着他,排斥着他。 李安全并没有太在意素挽的表现,他对准好投壶,便拽着素挽的手,朝那方向猛掷出去。离手的箭飞快地‘’向投壶,箭尖碰到了壶中羽箭的箭尾,只听“刺啦——”一声,那箭把壶中的箭劈成了两半,硬生生地从箭的中间贯穿到底。 “好!”野利夫人一下子就忍不住拍起手来。李安全面带笑意,大概是找到了感觉,最后一支箭几乎是紧跟着就投了出去。照例把刚才那支箭劈成了两半。硬是把十六支羽箭都统统投进了! 平尚夫人的脸‘色’难看极了,几乎带了一丝哭腔。皇上方才言语间就已经对自己有责备的意思,这下子干脆直接作弊帮罔才人投壶,偏偏谁都不敢有异议。当然,和她脸‘色’同样不好看的还有素挽,在李安全一投完,素挽就急急忙忙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李安全忍不住看了素挽一眼。他在这宫里也待了不短时,哪个宫‘女’不是费尽心思讨好自己,哪怕是早晨帮自己更衣的宫‘女’在不小心碰到他手臂时,都会忍不住窃喜和‘激’动,可她倒好,脸像打了霜一样。李安全倒不急着走了,而是看着面前这个样貌并不出众的丫头,“朕是洪水猛兽吗?” 她看向他,清亮的双眸让李安全有一瞬的失神,但还没有反应过来,素挽已经“扑通”跪了下去,声音带了一些怯意,“奴婢惶恐。望皇上恕罪。” 这副小家子的模样,李安全自然便不再愿意多看她一眼。只是笑了笑,“起来吧。你是叫做?”他隐约想起,上次罗皇后家宴,大概也是请了这个丫头入宫吧。只是这丫头太不引人注意了,他甚至都想不起上次酒宴她有出席。以至于名字都忘了。 素挽小声地说了自己的名字,细弱蚊蝇,李安全几乎都听不清。 到底是上不来台面的宫‘女’。 他这样想着,本就是随口问问她的名字,如今没听清,他也懒得细问,只是打发她道:“行了,起来吧,去服‘侍’你家娘娘。” 素挽如逢大赦,赶紧起来,走向罔晓贞。 “娘娘——” 李安全正要回偏继续那边的小宴,就听到素挽轻唤出声,李安全下意识地扭转头,只见素挽正推了推罔晓贞,可后者早已经醉倒在案前不省人事了。 这边厢其他人早已经对这一主一仆不满到极点了。眼见李安全明明都已经掉转头要走,又被罔晓贞给拉了回来。一个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李安全走过来,见罔晓贞面‘色’‘潮’红,双目紧闭,显然是醉过去了。他有些哭笑不得地吩咐一旁的内‘侍’,“扶罔才人到后休息片刻,等她酒稍稍醒了,再用软轿送她回去吧。” 内‘侍’答应着,连忙抱起罔晓贞,可不知怎的,地板上似乎有水,那内‘侍’脚底一滑,眼瞅着就要把罔晓贞扔出去。李安全连忙托住,才没把罔晓贞重重地甩出去。 那内‘侍’没想到会脚滑,正要请罪。李安全已经从他手里头接过罔晓贞,不由分说就抱着罔晓贞往后边走去。 罔晓贞的上有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这是栀子的香气。是早逝的母亲所喜欢的香气,也是他从小就熟悉有着深深依恋的味道。 李安全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罔晓贞,他从前也见过她几次,只是从来没有仔细看她。或者说,没有用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看她。她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捧在手里,只觉得她的体柔软,皮肤细润如脂,再不是他印象中那个小‘女’孩了。她的相貌也和印象中截然不同,长得和罗嫦庚有几分相似,眉眼却比罗嫦庚秀气稚嫩些。或者说,更年轻些。 当他已经把罔晓贞抱到暖阁榻前时,李安全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把罔晓贞和罗嫦庚暗地里比较了一下。他暗叹自己的可笑,虽然罔晓贞也是自己的妃子,但他自己很清楚,之所以把罔晓贞送进来,只是为了全罗嫦庚的孝心罢了。他难道还真的对罔晓贞动心思不成? 他连忙把罔晓贞放下,收住了有些飘忽的心思,这便吩咐跟进来的素挽好好照顾罔晓贞,这便领着内‘侍’往外走。他走到前边来,就瞧见其他几个姬妾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李安全于是顿了顿,提醒她们道,“你们继续行酒令吧。是了,义郡夫人,轮到你掷了。其他人可做个见证,没投完,可得罚酒啊!”这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平尚夫人的面‘色’早已经成了猪腰‘色’。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