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初次相遇送回家
阳光透过白色纱窗照进卧室，落在床上。我慵懒的躺在床上，伸出手感受着房间里的阳光，暖暖的。 伸了下懒腰，看了下时间，此时下午1点。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提醒着自己，该起床了。 过去九个多月，我睡眠严重不足。超负荷加班，身体早已疲惫不堪。这个周末，一觉睡到自然醒，全身心的感受，就一个字：爽！ 翻看着Lee发来的信息：“Lisa，今天下午安排：人广逛街，我开车去接你，时间下午3点！” 我已超过半年时间，没有逛过街，看着Lee的邀请，我编辑信息回她：“好，辛苦你来接我，爱你哦。” “准时见。” 读完Lee最后一条信息，把手机放桌上，安静的躺在床上。阳光照进房间，卧室空气里细小的灰尘，在阳光下自由飞舞着。 睡饱了，肚子也饿了，起床寻找吃的。我走到客厅，家里很安静，客厅也空荡荡，没有看到佳嘉身影。 我轻轻地敲了敲她卧室的门，没有回应。我推开门，卧室空空如也。偌大的房子，非常安静，静的格外冷清。 自从大学毕业，开始工作以后，我和她好像都变了。我们变的忙碌了，变的生疏了，变的冷漠了。 踏入社会，开始工作，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维护我们心里珍视的友情和亲情。这些改变，心里明知生活无奈，却依旧失落。 孤单的刷着牙，心里想着她。她去爷爷家了？去约会了？还在生气躲着我？心里胡思乱想，越想越烦躁。 回到卧室，坐在镜子前，给自己简单化了淡妆。电商人忙碌起来，女的当男的用，男的当牲畜用，快节凑，高强度压力，感觉被一双无形的手，向前推着前行。只有闲暇时间，才会想起现在正处于最美的时光，岂能辜负大好青春。 化好淡妆，从一堆淘宝买来的衣服里，挑选出自己最喜欢的衣服，鞋子，包。虽然都是廉价买来的，只要眼光好，搭配得当，也能穿出自己的美，看着镜中的自己，终于心满意足。 我走出卧室，直奔厨房。走进厨房，看到冰箱上面，有佳嘉留的标贴：“爷爷身体不好，我过去照顾几天。冰箱里，面包，牛奶，是昨天新买的，记得吃掉！”落款：嘉。 看到她的留言，我心里瞬间明朗了，她没有生我气，不在家只是因为爷爷生病了。我们都是爷爷奶奶养大的孩子，我懂她此时的心情。 我拨通佳嘉的电话，悦耳的铃声响了2分钟后结束，电话通了：“嘉嘉，爷爷身体怎么啦，现在怎么样了？” “腰扭伤了，目前已出院，无大碍了。”电话那头，佳嘉语气，不冷不热。 在电话里听到爷爷和佳嘉说话的的声音：“是小夕吗？我想小夕了，想和小夕讲几句话。” “爷爷，是林夕。” 几秒后，电话里是爷爷的声音：“喂，小夕，你好久没来爷爷家吃饭了，爷爷和奶奶都想你咯。” “爷爷，我也想您和奶奶，也特别想念奶奶烧的红烧rou和梅干菜扣rou。” “你下次和嘉嘉，一起过来，让奶奶给你们烧。” “爷爷，我工作的这家公司，是乙方电商公司，入职后我经常跟着项目组全国出差，项目特别忙又经常加班，这半年多都在外地出差。等我以后不忙了，我一定去探望您和奶奶。” “小夕这份工作，要外地出差，也挺辛苦的，你照顾好自己哦。” 大学四年，我无数次到爷爷家蹭吃蹭喝，爷爷奶奶对我这个外人，像对待亲孙女一般。自从工作后，我都没有机会去探望过他们，心中满满愧疚。 下午活动安排，我已经答应了Lee，此时也不好临时变卦，心中带着满满的愧疚之情，说：“爷爷，这次扭伤，您要多好好休息，愿爷爷早日康复，以后有时间了，我一定去看望您和奶奶。” “小夕，你和嘉嘉住一起，她那个臭脾气，你多包容她哦。” “爷爷，您放心，我们大学4年朝夕相处，她的脾气我早习惯了。我们现在挺好的，没有矛盾，您就不要担心我们，爷爷好好养病。” 挂了爷爷电话，给自己立了一个小目标，下次和仲佳嘉一起，回去看望爷爷奶奶。虽然我们不是亲人，但在我心里，早已胜似亲人！ 我打开冰箱，拿出几片面包，倒了一杯牛奶，加热了2分钟后，端出餐盘，独自一人在坐在餐桌上食用。吃的这些面包和牛奶，佳嘉以她能力范围，一直在照顾着我。 佳嘉知道我家里条件一般，她一直在能力范围内照顾着我，市区租金很贵，她象征性的只收我1500元的月租，远远低于市场租赁价格。 这个房子是她的，8岁那年，她父母离婚，在爷爷奶奶的强制要求下，这套房子几经波折，最后房产唯一拥有者，是仲佳嘉。 得到这套80多平的房子，从此她过着没有父母的日子，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毕业后，我和她才入住这套房子，只因这边工作便利。 和佳嘉爷爷通过电话，我想起了自己的爷爷。每个月发了工资，我都会给老家的爷爷转一笔养老钱，爷爷是特别节俭的人，我给他的钱，不知他是否舍得花。 我吃完后，收拾好，回自己卧室，坐在飘窗前，安静的看着书。爷爷从小教育我，生活即使在百般无奈和苦楚，一定要有拥有向阳而活的勇气和斗志。 8岁那年，mama生病去世。没多久，爸爸再婚，后妈人前装慈母，背后虐待我。她不喜欢我的存在，我也不喜欢她的假慈悲，两人关系如同水火。 小时候，爷爷经常见我身上有伤，就主动接我和他一起生活，我也是在无父无母生活下长大。我和仲佳嘉，身上有诸多相同地方，两人惺惺相惜，成为关系非常好的朋友。 晒着阳光，安静的看着书，不知不觉，已到约定的时间。手机铃声“叮叮叮”响着，Lee打来电话。 “Lisa，我已到你家楼下，你好了吧？” “我好了，马上下去。” 挂了电话，我背着包，直接出门。在楼下，坐上她的车，直接开往目的。我们车后跟着一辆大奔，从我家出来，一直跟着我们的车。 我惊慌的看着Lee，说：“有一辆大奔，跟我们一路了。” 她一脸淡定又不耐烦的样子，沉默了许久说：“这个就是我之前给你说的拆迁户李君，我家里人非要我和他再接触。” 她又夸张的说着：“不知道，李君就是一个心机男人，我们出差期间，我爷爷生病期间，他跑前忙后，医院的医护人员都以为是爷爷的亲孙子。他是搞定了我家人，我不想见都不行。这不。。。” “哦，原来，你今天邀请我出来，就是让我当电灯泡呀。”我坏笑着，用手指着她。 Lee一脸无奈的笑着，认真的开着车。李君的车，紧跟在我们身后，30多分钟后，我们车子在购物的商场停下。 陪Lee逛了几个专柜，她最后买了一瓶香水，一套护肤品，两样物品就小5000元金额。李君殷勤的主动向前买单，被Lee阻拦了，她说：“谢谢，不用，我有钱。” 她霸气的语气，惊得的目瞪口呆。买这些物品，接近我一个月工资，我是真不舍得买，她有钱，就是任性。 我们又逛了服装店，都是些轻奢品牌店，对我而言，还是淘宝的衣服适合我，经济收入决定我的消费水平，只能在淘宝上购买，心里有些羡慕Lee。 Lee最后没有看重的衣服，只买了Lv的围巾，听到结算的金额，我整个人都瞬间惊呆了，因为数字位数太多。 我看着Lee和李君，他们脸上都很淡定。Lee平时在公司还是比较低调，今天这么大手笔，其实她是想让李君知难而退，男人一般不会喜欢虚荣又败家的女人。 看着李君淡定的样子，Lee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招的招数，得不偿失，我在心里感叹着，也好奇Lee后面招数是什么。 Lee笑着问我：“Lisa，你饿了吧？” 我看了下时间，现在晚上18:00。我肚子早就饿了，我微笑着回答：“也到晚饭时间了，你想吃什么？” “我请你们吃自助吧，大堂茶阁，比较有名气，夜景又很美。”李君谦卑的提议。 “好呀，那就自助吧。”Lee爽快的答应了。 我在心里想着，她怎么这么痛快答应，不应该是挑三拣四，挑剔一番后在做决定吗？心里疑惑不解，现在又不方便问。 当我们各自回到车内，车子跟着导航向前行驶中，我难奈不住心中的疑惑，问：“你怎么这么爽快答应了呀？” 她开心的笑着，说：“姐妹，他的提议确实不错呀，大堂茶阁，是高档自助，87层看上海夜景，绝美。干嘛不去，傻呀！” 我听着Lee说着，关于大堂茶阁定位。我赶紧拿着手机百度“大堂茶阁”，搜索的结果，又再一次震撼了我，人均消费450元。一顿晚饭，相当我一个月房租了。 终于理解了Lee这么痛快答应的原因，心里又一次感叹，有钱人的生活，我不懂，也不配。但今晚，我要好好大吃一顿。 在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地下车库停好车子，我们直达87楼大堂茶阁。这里的装修金碧辉煌，处处彰显奢华。 我们在靠窗位置坐下，这里俯视上海夜景，高楼大厦林立，灯光璀璨，魅力夜上海，果然在高处，看到的画面更沁人心。 我乡下人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真实感受着，站的高，看的远，财富真的可以拓宽一个人视野和格局。 我看着自己一身淘宝货，虽然品质质量还不错，毕竟不入流，此时坐在这里，心里有些自卑。 我在心里做着心里建设，出身无法由自己决定和改变，可以平凡，可以渺小，但命运可以靠自己改变，自己不可自欺、自贱。 心里的自卑感，最终散去。我坦然的，淡定的，享受这里的美食和美景。生活不易，免费的大餐，更应珍惜。 就餐期间，李君热情又殷勤的为Lee和我，添加果汁，他只要有机会，就主动表现自己，看的出来，他对Lee是非常上心。 李君，本地人，听Lee说mama是独生女，家里拆迁分了三套房，外加现金若干。爸爸独生子，也是分得三套房，现金若干。他作为独生子，独享上海六套房，存款若干。他身为超级拆迁户，此时已经达到别人一生无法达到的终点，绝对可以躺平。 他身上装扮，透露着富贵的味道，脖子上带着大粗金项链，手腕上劳力士表20多万，背的新款LV包包，妥妥的真土豪。 Lee不喜欢他，就是因为肤浅的穿搭，透着一股土豪味。他物质和精神还没有达成对等的层级，人心是贪婪的，想要的太多。 今天和李君接触，他人除了土点，富贵点，其实人实在又善良，还是不错的。只因，Lee喜欢的男人多是具有英俊的外表，潇洒的性格，浪漫的情怀，他不是她的菜。 李君除了钱多，其他比较普通。李君看着Lee的表情，一副一往情深的模样。我突然觉的，他的人格，应该是属于被虐性格型。 这顿大餐，我吃的非常开心。看着Lee一副冷若冰霜，李君一副一往情深，我眼前即有美食，又是娱乐瓜。自己心里乐开了花，努力克制着面部表情。 结束晚餐后，Lee提议去打桌球。我知道，她不使劲燥，今天是不会结束的。我默默的配合着她，看着李君一副开心的模样，我心里也是无语，大哥情商感人呀。 我们开车来到黄埔区PARTYKING运动街区，这里娱乐运动种类丰富，Lee最爱的项目是桌球。 李君购买服务后，他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我们。 Lee兴奋的喊：“Lisa，我们先开一局？” “我不太会玩哦。” “你这么聪明，相信你可以的，你看着我的姿势。” Lee急不可耐脱掉外套，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紧身低领针织衫，俯身撑杆的姿势，丰满的S型身材，太诱惑人。身为女性，我都心动了，她这身材绝绝子。 我看向李君，他眼睛直直的看着Lee，不是色相，而是急不可待，想宣誓自己的领土归属，真是痴情人呀。 Lee的球技很好，一杆出手，就是一局。这水平，让她更加得意，一副老娘就是今晚最亮的星。果然附近打球的男男女女，迅速围了上来。 “美女，球技这么棒，我们可以切磋下吗？”人群中一位五官英俊，外表俊朗，身形挺拔高大的男人，文职彬彬的向我们走来。 男人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看着很眼熟。突然想起，这个不是昨天晚上自己撞到的那个男人嘛，这么巧今天在这里偶遇。 他看着我，愣了片刻，然后淡淡的笑了。他应该也想起了昨晚的那一个画面，他主动走向前，微笑着看着我，说：“你好美女，有缘又遇到你，我叫Jason，魏之霖。” “你好Jason，我叫Lisa，林夕。” “你好Lisa，我叫张子越。”嘴里说着切磋球技的男人，也自我介绍着。 “张先生好，我叫Lee，李子禾。” “你们好，我叫李君。”李君主动向前，介绍着他自己。 Lee痴痴的看着眼前，两个英俊的男人。她的花痴病发作了，说话声音也嗲了几份。我看着她的样子，女人在心仪之人面前，永远是一副柔弱娇羞样子。 此时，球已摆好，Lee和张子越，第一局比赛，即将开始。李君在一旁观看，他表情严肃，一副吃醋的样子。他一直被Lee忽视着，有些可怜。 Lee和张子越的比赛，激烈进行着。Lee每次俯身打球，她这个姿势，将身材优势展现的淋漓尽致，旁边围观群众，不知是谁发出“哇哦”的声音。 李君朝人群凶巴巴的看去，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么围观的人群，恐怕只剩女性。我看在眼里，心里竟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五局下来，Lee赢了三局，张子越赢了两局，最后是张子越输了。张子越一脸惊讶的看着Lee，连连称赞：“Lee，我输的心服口服，你厉害！” 张子越看着Josan，说：“之霖，是时候，秀下球技了。” “好呀，看你们打，我手都痒了。” 接着，他看着Lee，说：“Lee，请多多赐教。” Lee娇羞着微笑，声音嗲爹的说：“赐教，不敢当哦。我们切磋下吧。” Lee此时变的非常小女人，又很谦虚。完了，这女人，莫不是看上人家了吧。此时，张子越已把球摆好，比赛正式开局。 比赛激烈进行着，Lee开局都不利，她的骄傲气势，逐渐消失，最后荡然无存，她被虐的眉毛紧锁，脸色越来越差。最终，五局，Lee只赢了一局。她被虐的怀疑人生，她一副惊讶的表情，眼睛充满崇拜的神情，痴痴的看着Josan。 “美女，不要伤心，他可是专业的哦，曾经在美国国家队服务过。”张子越微笑着安慰Lee。 他接着又说：“我都没有赢过他，你已经非常棒了。” 张子越走到我身边，微笑着说：“Lisa，我们两人切磋下吧？” “不好意思，我是菜鸟，不太会打桌球。” “没关系，我来教你。”他做出陈恳的邀请的姿势。 好吧，硬着头皮也要上了。我在脑子里回忆着Lee放杆的手势，整个人的姿势。我按模仿Lee打球的姿势，打出自己第一杆，感觉自己就是东施效颦。 “Lisa，你姿势，这样会更好。”张子越说着，他放下球杆，走到我身旁，手把手教我握球杆，放球杆姿势，俯身打球进攻姿势等技巧。 第一次被陌生男人这样教打球，我很紧张，额头上的汗，不由自主的往外冒。我和他打了几局，水平不在一个层级，他如同降维打击，我毫无还手之力。 他失去的自尊，在我这边好像都捡回来了。我被虐的，最后直接放弃，自己的水平，心里有数，不再自取其辱。 我看下时间，此时22:30，正想问Lee要不要回去。张子越笑着看着我们，他提议说：“今晚，大家有缘相识，现在还早，要不去酒吧玩会？” “好的呀。”Leek开心的脱口而出。 她为了打消李君对她的好感，真是太拼了。只是，可怜了，我这个小无辜，我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她乞求的眼神看着我，说：“Lisa，我们真的需要好好放松下，后面有的忙了。” “好吧。”我最后开口同意了。 李君眼里充满敌意，一脸冷漠的看着张子越和Josan。这些举动，都无济于事，他还是要陪同Lee去酒吧。 我坐在Lee车上，紧跟张子越悍马车后，最终在HP区淮海中路金钟广场这边停下，我们跟着张子越，Josan直接进入Linx酒吧。 进入酒吧，我的感受，如同《红楼梦》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这些的一切，刷新着我的认知，酒吧出入人员，皆是俊男美女，他们身上各种名牌。这里的装饰，艺术气息浓厚。艺术和金钱，总是相依相生。 我们坐下后，Josan和张子越点了很多酒，我连名字都没有听过。确定好行酒令，定惩罚规则：输的要发一个66红包，喝一杯酒。 为了发红包环节，开局前我们已加好微信。游戏正式开始，不知是哪路神仙照付，我今晚总是顺利躲过惩罚，Lee惩罚的次数最多，她也喝的最多。 后面又换游戏类目，玩真心话大冒险游戏。 骰子投后，先发言的人是李君，他认真的说：“我谈过2次恋爱，没有劈过腿，目前单身，但已有喜欢的人。”果然是实在人，过往恋爱次数都如实交代了。 接着投到的人是张子越，他说：“我目前单身，没有劈过腿。” 张子越说完，游戏继续着，后面投到Lee，她说：“我谈过3次恋爱，喜欢帅的男人，没做过小三，目前单身。” Lee说完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李君的小表情，耐人寻味。游戏继续玩着，这次投到Josan，他微笑着说：“我目前单身，不婚主义者，没有背叛过爱情。” Josan淡然的说着，游戏继续着，最后投到我。我有些小紧张，说：“目前单身，相信爱情，永不做小三。” 说话之间，Lee自己斟满酒独自喝着，她已经醉酒。一杯酒下肚，她晃着头，醉熏熏的说：“Lisa不仅单身，还是处女哦，呵呵呵。” 她已喝醉，开始胡言乱语。我站起来，快速走到她身边，制止她乱说话。看了下时间，此时已经凌晨，Lee已醉酒，也该回去了。 “抱歉各位，Lee喝多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要送她回家。”我站起来，搀扶着Lee。 张子越笑着说：“我们一起吧，今晚我们是护花使者，护送你们回家。” “我已叫了代驾。”Josan微笑的说。 “Josan，谢谢你。” 我们走到车库，找到自己的车子，各位代驾已就位。李君帮我把Lee抱到里，我和她乘坐一车。 车子驶往浦东方向，Lee靠着我的肩膀睡着，路上一个多小时车程颠簸，加剧她醉酒难受感，她直接呕吐我衣服上。 刺鼻的酒味，伴着呕吐的污秽物的味道，我恶心的差点也吐出来。我赶紧把外套脱掉，既然已经弄脏了，以后她在乱吐，直接用衣服做了一个防护措施。 1个多小时候，终于到了Lee家。我先下车，李君快速跑过来，他从车里将Lee抱下来。 我搀扶着Lee和李君等待她家人开门。 我们在别墅外面等候着，我的外套被Lee呕吐弄脏，此时，我拿在手里。冬季，深夜，非常寒冷，我冻的身体直接打颤。 东北风吹着，我的头发吹的凌乱，双手本能的抱在胸前。几分钟后，一件温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回过头，看到是Josan，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身体瞬间感觉到了温暖，真舍不的取下这件外套，但我还是将外套取下还给他。 “Jason，谢谢你，你还是穿起来吧，这么冷，你会冻感冒的，我是北方人，比较抗冻。”我说话都有些咬文嚼字了，实在是太冷了。 我和Jason聊天的时候，看到张子越站在不远处，手上正握着自己的外套，他望着我们这个方向，屹立不动。 在风中等了大概20多分钟，Lee的家人打开大门，李君搀扶着她，并拿走我手里被Lee弄脏的外套。他将Lee送到家人手里，我看着Lee进入家中，终于安心了。 Jason拍拍我的肩膀：“傻瓜，人家都已安全回家了，快上车吧，外面好冷额。”他说完直接打开车门，推着我坐进他车里。 我被推进车里上，车门赶紧关上。第一感觉，暖气好给力，很温暖。Jason从左车门上来，坐到我旁边，他转过身来问：“Lisa，这个温度需要调高嘛？”。 两人挨的太近，我有些小紧张，匆匆回复：“温度可以，不要调了。” 看到李君走出Lee家大门，我告诉代驾我家地址。“小姐，浦东到你家，有些距离哦，走高架也要一个多小时。”代驾师傅善意提醒着我。 看看手机时间已经两点多了，是又困又累。对代驾师傅善意的提醒，我也只能微微一笑 Jason对代驾说：“师傅，出发吧。”我倾斜着身体，靠着车窗，心里有丝丝紧张。又困又累，一点都不想讲话。 Jason用手轻轻揽着我的身体，让靠他的肩膀上，温柔的说：“Lisa，路程远，这样会舒服一些，你睡会吧。” 心跳噗通噗通加速跳着，自己都感觉听的到这个声音。人生第一次，跟男人身体这么接触，感觉身体有些僵硬，有些颤抖。 沉默是最好的掩饰，我闭眼不语。车在路上的颠簸，高速行驶着，我头眩晕的厉害，也越来越困。清醒的意识，在一点点的消失，眼睛越来越沉。 眼前一片nongnong的大雾，在浓雾中，我好像迷失了方向。在原地焦虑不安，又不停的转着圈儿，寻找着出口，感觉特别孤独又无助。在不远处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这个我埋在心底思念了15年的人，我亲爱的mama。 我激动的朝着背影飞奔过去，兴奋的大喊着：“mama，mama，你等等我。”泪水划过脸庞，感觉像泉水一般甘甜，一点都不苦涩。 我向前追了好久，也呼喊了很久，我正前方的mama，好像听不到我的呼唤，依旧是背对着我，她继续向前走着。 我歇斯底里的哭喊着：“mama，我是小夕，你听到了吗？求你转身，看看我吧，我是您最宝贝的小夕呀。” mama的背影，依旧在我追赶不到的前方，我的眼泪喷涌而出，它划过脸颊路过嘴唇，这时又感觉，味道是特别的苦涩。 “Lisa、Lisa…”朦朦胧胧中感觉耳边有人叫着我的名字，肩膀也被轻轻的摇晃着，我缓缓的张开双眼，看到的人却是Jason。 他同样惊讶的看着我，问：“Lisa，你是做恶梦了嘛？” 他声音温柔，轻轻拭去我眼角周围的泪水，呢喃着说：“不怕，我在，以后会更好。” 他预言又止，沉默着注视着我。我对他一无所知，只是刚刚认识一天而已，他温柔待我，一阵暖流从心底涌起。 窗外是我熟悉的建筑，终于到家了。我躲开Jason的眼睛，低着头说：“Josan，我到家了。谢谢你，今晚辛苦了。” 当我打开车门，踏出一只脚时，Jason迅速抓住我的手臂，说：“Lisa，如果可以，我想，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看着这张英俊又真诚的脸，心在激烈的挣扎着，僵持数秒之后，Jason也许看出了我的尴尬，他松开手，看着我，说：“外面冷，赶紧上去吧。” 我默默的点点头，下车离开。关车门的时候，我看到了李君和张子越，他们各自站在自己的车旁，我向他们远远的挥一挥手，转身离去。 刚躺上床时，手机微信连续“叮咚”三声，拿出手机看到发来的信息： 李君：Lisa，谢谢你送Lee回家，早点休息，晚安。 Jason：Lisa，希望你放下所有心事和包袱，今晚有个好梦，晚安。 张子越：今天一直没有机会跟你多聊，改日再聚，晚安。 我逐一快速回复他们信息，然后关掉手机。今夜，我只想安静入睡，尽快进入梦乡，因为那里有mama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