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四章 证据
豆芽珉唇,眼角底下看不出她的神情,只是压住了心里的震惊,原来是这样的,可是那他母妃不就是很可怜了,原来后宫如此恐怖,那她这算什么,至少还有亲人,可是他什么都没有了,留下的只是王爷的身份,张口想说什么,可是不知从何说起,最后搁在喉咙里咽下去了。 “王爷,我不会死,等事情大白后,任由处置”奴才磕头,本就刚刚的血现在又是这么一嗑,流的血多了几分狰狞。豆芽听后目色一冷,嘴角扬着嗜血的笑意,不过这些事必须要有证据,不然谁也不会信:“这是会的,只是还有别的证据没,要是想一句话让全都揭晓?”那是不可能的,这不是普通的案情,那牵扯到往事,或许会更多。 “这,那时候太过匆忙所以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奴才摇头,脸上全部是遗憾,当初他就这么成了替死鬼,所以也没有留下什么。 豆芽更是脸沉了,那如何是好,这要是想查到是不是梅贵妃做的,那没有证据又怎么治了她,眼睛转了转。 “豆芽,事情过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查到,不如这样把”端木寒啤笑,从小他知道一些,可是他还是信了母妃,可是没想到会是这样。 “不可以,这事不能结束,因为我有办法,不过这事不能急,所以等着我的消息”豆芽勾唇,反正是古代,正好利用这个迷信。 “芽儿,不要自己冒险!”端木寒一愣,心都紧了几分,他根本不想让她陷入绝地,父皇他还是皇帝,若是真的激怒他后果不堪设想。 “不会,我什么时候不是这么理智的人”豆芽淡笑,对这件事很有自信,而且她一现代人怎么可能斗不过这些人?。 “这不是闹着玩的,豆芽这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端木宵皱眉看她,她是不是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 “我有么”豆芽满是疑惑,她看得简单,那是因为看得太多了把。 侍卫拿着被子走了进来,他们来去自如好像没看到似的道:“王爷,您要的被子来了” “放下把” “那,有什么事经管吩咐”侍卫放下便走了,而他们的话也因为他们静止了。 豆芽没好气的坐下抱着被子不说话闷着声音。 “三嫂,三哥也是为你好”端木宵安慰的看她,再看端木寒皱眉都皱了起来,虽然这不是谁的秘密,可是当年没有证据谁能解释的清楚?。 “我不是想那个”豆芽撇开眼,眼里满是怨念。 “那你这是”端木宵有些奇怪,这才刚刚好好的。 “以后这牢房肯定要有被子!,不然真是气死我了”豆芽紧抓被子不放,端木宵这才懂了她的意思,看她的眼神有些恶寒:“三嫂,这被子是特权,不是有就有” “谁说的,我们那边就有!”豆芽脱口而出,端木宵一听奇怪的看她:“这,三嫂你们那边是那边,我可从没听说大牢有被子给的” “……,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不过你管这个做甚,反正就是有”豆芽瞪他一眼,掩饰自己的心虚,转眼看端木寒坐在那不语,心神早就没有了,眼睛一颤,他现在怕是很难过把,毕竟养了自己这么久的母妃是如此之人。 “还不快去安慰一下他”豆芽不知道怎么说,戳了戳他的手臂,端木宵也是愣了一下:“让他静静把” “也是”豆芽心里叹息,不如让他静一下把。 这里沉默不语,外面却乱了无比,不知道多少个官员前来求情,可是一听到只要求情一起进牢,吓的他们都不敢了,心里也更是摇头啊,这两个王爷都进了牢房,那么太子不是更加得意么,可是支持端木寒的人也是吓住了,要是三王爷倒下了,那他们不就是没命了。 这一边,端横影冷着眼看着地下被打的血淋淋仆人,这个人在府里也做了这么久,可是谁知道他是不是隐藏在这府里的眼线。 “你可还要在隐瞒,下一个刑具可不是这么简单了,从实招来把”端横影冷笑的看他,已经暴露了,居然还死心不改。 “不是的,小的没有对不起太子”仆人咬牙的道,不会拱出来的,跟朝廷作对,主人肯定会吃亏的。 “嗯哼?,本太子听闻风清柔与魔教教主很是亲密,而且她还恨死了三王妃,是郝建么,那他可知道与朝廷作对是什么结果?” “不是他!”仆人立马道,说完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哈哈大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魔教教主已经渐渐日升,还怕你朝廷不成”说完便倒了下去,吞了毒药死了。 “太子,现在怎么办”木星对太子妃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也无关自己的模样问着他。 “现在,当然要找个机会铲平魔教”端横影冷笑,就算她不是他的,可是他不能留任何威胁她。 “可是太子,这必须要皇上做主,而且魔教不是说平就能平的”木星震惊的看他,太子这是疯了不成,在这样下去他肯定在皇上面前失了宠,那么皇位不是在越来越远了。 “本太子有办法,不过事先得让父皇相信这一切”端横影啤笑,对魔教只能用一个小指头就能灭的,那么人还敌的过千军万马?。 “太子,不是属下说的逾越,这我们不能掺合进去,不然你的计划会彻底乱了,那么你就没机会了!”木星都在为他着急,太子这明显就是被那个女人迷的神魂颠倒,连什么是对的错的都不知道,可是他呢却只是一笑,笑的太多复杂,连他都愕然,他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样的太子。 没有她,这江山有何用,想到那时她站在自己身边说出的梦想,嘴角轻扬起,他其实也喜欢,可是身份无可奈何,要是知道这样的结果,他有多后悔没有答应她的请求,跟她成婚,那时候自己只是一味的拒绝不忍把纯洁的她摸黑,可是没想到一见面就是敌人了,他从不把她当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