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的回忆,是病态的批判自我,沉湎旧时光,嗅着发黄的旧相片,温暖的潮水,泛滥成灾。 唉,回忆是别离的笙箫,在光影斑驳的灯光交织中,我淡漠地失语了。不知道头和尾,迷茫是多数的常态。 躺在床上,由着战栗从天灵盖一路向下传导到全身,麻痹了,心悸心慌。人终究要为自己的罪孽赎罪,没有人可以幸免于难,我祈神、拜佛、捐款,都难逃束缚。幸亏仲葵的追寻也同步到了,隐姓埋名,试图忘掉过去,从来不招摇,也难挡这些附骨之蛆。
好日子不知道还有多久,我希望仲葵可以先死。我希望拥有平静的、平庸的健康生活,求求了!好希望回到从前,放了我吧zhongk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