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兄弟阋墙,只为女人?
“你们准备的这么匆忙,该不是她有了吧?” 苏予谦又换了个问题,既然不是像欧阳霖那样的情况,这么急急忙忙的结婚,要不然就是有了,怕大了显怀不好办酒。 “瞎想什么呢。” 顾景琛有些失笑,不过如果她真的有了,那他不知能有多开心呢。 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应该能把她捆得更紧吧! 顾景琛顿时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干,忍不住端起酒喝了两口,克制住了那种悸动。 苏予谦却从他的回答里得到了更多让他有些担忧的信息。 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孩子,也不是被逼迫,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真的很中意对方,想要快些跟她确定关系。 真的是秦晚么?她跟欧阳霖分手不过半年,听说还在国外读书,又是怎么跟顾景琛扯上关系的? 苏予谦怎么也想不通,便沉默了下来,脑子里思绪万千,却不能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秦晚他接触的不多,不了解。 可是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还不清楚。 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短短几个月时间就移情别恋。 若是这样的话,他何至于为了一个女人荒废这么多年。 他早该想到了,怎么那么巧,刚好姓秦。 新娘从始至终都没有半点信息,无论是秦家,还是顾家,都对新娘子的信息不透露半分。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只不过这秦晚怎么会和秦家有关系,而起以前也没听过她和秦家有什么牵扯。 难不成是景琛为了和她结婚,和秦家交换了什么? 瞒天过海! 苏予谦在心中想了一万种可能,可是偏偏欧阳霖在这儿,他又不能做任何的求证。 真是急死人了! 不过,他最担心的是,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么他和阿霖以后如何相处。 兄弟阋墙,为一个女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情,有一天真的会发生在他们之间。 tm的,这都什么事啊? 欧阳霖看顾景琛的样子,心中的羡慕也越发的强烈。 如果,如果他当年没有跟晚晚分手,是不是,他也能拥有这种幸福。 是啊,她现在已经毕业了,说不定已经回国了。 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顺其自然的结婚,生子。 可是这一切如今都变成了枉然! 欧阳霖悲哀地垂下眼,伸手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苏予谦看见欧阳霖这副样子,再想到自己的猜测,不由得又看了眼顾景琛。 他已经开口提起了其他的话题,欧阳霖有些无精打采地应和着,苏予谦便也压住了自己的想法,同他们聊了起来。 三人的气氛渐渐褪去了半年未见的淡淡陌生感,恢复到了过去的熟悉。 不过始终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彼此心里都各怀心事。 正讨论着最近的形势,欧阳霖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欧阳霖拿出电话看了一眼,却只是皱了皱眉头,按了静音,将手机放在了一边。 屏幕上的名字正是他那个未婚妻段小诗。 见他没有接的意思,苏予谦和顾景琛却没有继续说话,欧阳霖发现了两人的静默,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怎么了,继续啊,不用理她。” 他努力想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越发紧蹙的眉头却显示出了他此时的心烦。 他干脆将手机翻了个面,丢到了沙发上。 看不见那闪烁在屏幕上的名字,他仿佛就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了。 “怎么了?段小诗最近又作妖了?” 段小诗也是他们一起长大的,只不过那个女孩子的性子,他们几个都不敢恭维。 所以几乎是点头之交而已,而且她的心思只在欧阳霖身上,从小到大最爱缠着欧阳霖。 “下午的时候才吵了一架,连我跟你们见面也想管,她还不是我妻子呢,就开始管东管西了,要是真娶了她,我岂不是连每顿吃什么都得听她的。” 要不是因为她,他怎么可能和晚晚分开? 就算没有晚晚,他也不会爱上段小诗,永远不会! 她那样心胸狭窄,又善妒,无理取闹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爱,更不配成为他的妻子。 欧阳霖想到下午段小诗那副激烈反对的样子,就有些烦躁。 他不过出来跟两个好兄弟聚聚,怎么连这都要经过她的允许么? 他心头激愤,却不知道段小诗只是怕顾景琛告诉欧阳霖秦晚回来的消息。 那次商场的相遇让她始终有些担惊受怕。 她以为秦晚还在国外,没想到她竟然已经回国了,还跟顾景琛见面了。 如果顾景琛告诉了欧阳霖,不知道他会如何反应。 明明半年前就订婚了,却到现在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段小诗每次提起,都被欧阳霖以各种理由拖延。 她原本想着,只要见不到秦晚,大不了她再等一两年,等欧阳霖对她淡了,再结婚。 两人结了婚,她一直陪在他身边,慢慢的,他也就不会再想起那个女人了,也会看到她的好,真心对她了。 可她没想到,他们还没结婚,秦晚竟然就已经回来了。 她担惊受怕了一下午,此时终于按捺不住打了电话,那边果然没有接。 她心头颤颤,不知道是不是顾景琛已经告诉欧阳霖了,甚至,他和秦晚已经见面了? 这种念头让她越发不安,她给自己安排跟踪的人打了个电话,匆匆地开车出了门。 酒吧里,欧阳霖苦笑地说完,苏予谦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顾景琛也不想说话,好好地气氛一下子就被破坏了。 顾景琛伸手给他倒了杯酒,给苏予谦和自己也满上。 什么也不说,只举杯同他碰了碰。 “也不知道,晚晚现在怎么样了?她已经毕业了,以后是准备留在国外,还是会回国。我本来是打算在她毕业那天跟她求婚的。” 欧阳霖一杯酒下肚,终于无法压抑自己的念想,自言自语般地提起了心头的那个人。 在其他人面前,他都不敢提起她,只有在两个兄弟面前,他才敢露出些许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