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十 小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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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姆看见阿芙拉眼中的泪光,脸上有一些动容,他的眼睛依然盯着阿芙拉,好像是颇为意外一般,说: “好的” 阿芙拉如释重负一般出了一口气,她并不习惯在人面前哭泣,趁着眼泪还没有流出,她赶紧转过身去,不想让塞姆看到自己的脸。 她没有伸手去擦眼泪,因为这样子显出自己在哭,亦没有闭上眼睛,因为这样眼泪才不会流出来。就这样走到了门口,也没有回头道别,有一些别扭的朝屋外走去,想要找一个地方抹干这不知为何流出的眼泪。 “早一点去休息吧” “好的” 这是和平常一样,平静又有些喜悦的声音,她很擅长隐藏自己情绪。 她在屋外将眼泪擦干,又将许久没有这么激烈的心跳平复,这才到酒馆二楼自己的房间休息。 不一会儿,安妮从城中兴高采烈的回来,怀抱着四处买来的东西,跟塞姆要了几杯酒,和同行的朋友一起喝了起来。 安妮出手大方阔绰,为人也外向讨喜,是以到哪里都有着不少朋友。她从不在意自己给予朋友的和朋友给予自己的是否成正比,也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钱财。 与她的人有男有女,都是些故作风流之辈,笔下有几分文采,虽然不甚富裕但作风还是有着一股贵族的风度。 这些人能说会道,看待时事也有着独到的眼光,也算是博学多才,跟他们说什么,他们都略知一二,也有一番说法。 只是花钱的本事不小,赚钱的本领全无,混迹于城中每一个公共的舞会,聚集,活着全靠有钱又很闲的“太太们”周济。 现在他们正是将安妮看作那些太太的一员,现在所做所行都是投其所好,他们和安妮平辈论交,察觉安妮不喜欢奉承话,所以尽量和她保持着平等的关系。 此时他们坐在吧台前,像是普通的朋友一般谈笑,互相打趣,对古诗评论,互相分享对这些诗的解读。 曾有人告诉安妮说这些人就是社会的蛆虫,但安妮觉得他们有着他们在社会立足的能力,只是偏爱闲情逸致之事,所以在功利的眼光下看来一事无成。 安妮自然辩论不过那人,但是她还是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这并不是因为这些想法有什么强力的证据,只是因为她不知不觉中偏袒她的朋友。 哲学家曾说过, “事实只是我们愿意相信的原因之一而已,而且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就算不是偏袒自己的朋友,人也会为了自己的自尊心而不带思考的维护自己已经相信的思想,安妮还没有理解这些道理,她只是一个无知的稚子,她的脑海中还没有智慧,只有自己认为的是非对错。 塞姆所接收的命令明确的说不要干涉安妮做的任何决定,而虽然塞姆不喜这帮人的作风,但命令的底线只有不要让安妮接触到肮脏污秽,穷凶极恶,心怀不轨之辈,这些人还勉强没有触碰到那一根线。 所以他只是做一个称职的酒保,给每个人添上酒。 几个小时之后,安妮将这些烂醉如泥的家伙丢到了路边,自己回到酒馆,直接躺到了地上,呼呼睡着了。 她睡觉的姿势就像是路边的醉汉一般,四仰八叉的,因为在皇宫他就没有学过礼仪,自己也不甚在意。 塞姆将行李收拾了一下,然后备好出行所用的马,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他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前去敲响了阿芙拉的房门。房门立马被打开了,楼下那么闹腾,她想必也没有睡好。 “有什么事吗?塞姆先生。”
塞姆此番前来,是想要跟阿芙拉讲述关于修行,关于对规则的理解,并且让她有一个准备。 而阿芙拉现在还以为塞姆是要独自和她离开这里,去别的城市生活。这种邀请便和求婚无异,阿芙拉从未感觉过爱,但是她觉得这肯定是她所追寻之物。 虽然看起来不是很精神,但她还是露出了一个微笑。她的身上穿着睡袍,声音和平时相比也软棉棉的,此刻正盯着塞姆。 “我又一些话要对你说, 这话说到一半,阿芙拉讲房门拉开,示意他进来。塞姆觉得有些唐突,但还是跟着进去了。 阿芙拉点燃了油灯,坐在了床上,一双妙目和塞姆的目光对在一起,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塞姆在油灯点亮的瞬间有些失神,看着阿芙拉的眼睛,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在很久之后他回忆道: “原来眼睛也可以笑,可以充满如此的喜悦。” 直到了现在,从早些时候到现在的所有行动都解释的通了,就算是最为愚钝的人此刻也看的懂阿芙拉所表达出来的爱意,而塞姆也此刻才意识到阿芙拉并不知道安妮也会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到了此刻才意识到在阿芙拉的视角里自己的举动已经无异于向她求婚,心里轻呼失策,塞姆此刻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提起自己所准备的话题了,好像自己会辜负阿芙拉那发光的眼神一样。 “咳咳” 他先清了清嗓子。脑中飞快的转,准备着自己的言辞。 。。。。。。。。。。。。。。。。 感谢纸船载着爱送的三张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