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嗅到商机，小人扎堆
进入大院，张不凡觉得正阳门下的大院比之前情满四合院的大院要小了许多。 正阳门下的大院为二进院，少了倒座房和后院。 每家每户都挨着，显得十分拥挤。 张不凡走到自家屋前，发现二姐韩春燕正在鼓捣她那个大二八。 看样子应该是自行车出了问题。 张不凡端详着二姐的长相，怎么感觉有点酷似四合院的娄晓娥？ 虽说韩春燕和娄晓娥不是一个人，但是想到他在四合院中和娄晓娥有过恩爱，这就让他心里有些怪怪的。 “二姐，自行车咋了？” 韩春燕抬起头，看向张不凡，小脸上满是焦急。 “五子，你来了正好。今天下班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别人了。等我起来时发现，车把歪了。我弄了半天，还是没有掰正。” “我还当啥事呢，二姐，你帮我拿着这个烟枪。” 韩春燕接过烟枪，仔细瞧了瞧，发现这烟枪黑不溜秋的，也没什么稀奇之处。 “五子，这烟枪是宝贝？” “嗯嗯，老物件。” 张不凡也没有和韩春燕多加解释，虽然是他俩亲姐弟，但是关于钱的事，还是能少说就少说。 张不凡随意看了看大二八车把，以为只是简单的撞歪了。 他双腿夹住自行车前胎，将前胎固定住，双手握住车把朝左掰。 使了一点力，居然没有掰动。 张不凡接着逐渐用力，自行车车把与前胎焊接处的轴承发出咔咔的声响。 “不应该这么费劲啊，难道是轴承坏了？” 张不凡马上使用青瞳透视车把转动的轴承处，发现轴承里的圆珠有几个破损了。 “二姐，你这个轴承出问题了，得去自行车信托店去给你换个轴承。” “那好，你去买吧。”韩春燕见张不凡能解决，转身就要回屋。 张不凡连忙起身跑到韩春燕身前，一脸嬉笑地看着她，并伸出手。 韩春燕不明所以，“怎么了？” “二姐，买轴承需要花钱啊。我这刚知青返乡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兜比脸都干净！” 张不凡搓了搓手指，向韩春燕示意。 韩春燕这才明白，没好气地翻了一白眼，但她也没犹豫，快速从兜里掏钱。 见韩春燕掏出一张大团结，张不凡迅速拿了过来。 “姐，我先拿十元，到时候退了钱，我再还给你。” 韩春燕见张不凡拿着钱就往外跑，嘴上露出了笑意。 既然把钱给了张不凡，她就没想着拿回来。 她这个五弟，从小就不老实。 小时候不好好上学，初中一念完，就跟着旁边的关老爷子学习古董。 没过几年又下乡，今年才回来。 回来也没分配工作，至今闲待在家中，可让一家人替他着急上火。 这大小伙子，没工作怎么娶媳妇啊？ 韩春燕笑着摇了摇头，走进了屋。 一进屋，韩春燕就发现大哥、二哥、大姐都在低着头生着闷气。 韩母正坐在大姨身旁劝慰大姨，而表妹孟小杏却在一旁添油加醋，倒是孟小枣乖巧地站在一旁不说话。 韩春燕看着情况不对，心中不解，便张口问道，“妈，怎么了，家里出啥事了？” 还没等母亲张嘴，大姨就接话，“还怎么了，你们家小五打我。你看看我脸上的伤，还有身上的泥，都是你那个好弟弟做的孽。” 韩春燕听闻，大为吃惊，不敢相信自己弟弟能做出这种事。 对于大姨一家人的品行她十分清楚，虽然有时也十分讨厌这家人，但是碍于亲戚的面子，也就忍了下去。 韩母老给自家人说，“吃亏是福！” 但是吃了这么多年亏，也没见家里有好事。 韩春燕心中起疑，她觉得是大姨在说瞎话，便想为张不凡辩解。 “大姨，你是不是误会了？” 大姨闻言，怒不可遏，一脸的嚣张跋扈。 “怎么可能误会，我这老婆子不要脸了？我会冤枉自己侄子？” 孟小杏也在一旁愤恨地说着。 “就是五哥，打我妈了，还嘲讽我们过来白拿你们家衣服！” 众人听闻，都沉默不语。 “那可不嘛，你们家每次过来不都是为了白嫖？”众人心中都想到这句话，但是都没有说出口。 韩母此时站了出来，“大姐，你放心，待会小五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韩母对着大姐说了许多好话，这才把大姐哄好，没有再乱发脾气。 …… 于此同时，张不凡来到北新桥自行车信托店。 看着大棚上挂着的牌子上写着，“卖新车、旧车，收购车”的字样，他嗅到了商机。 “老板，你这旧车怎么卖啊？” 自行车店老板抬起头，指着远处有些破烂的自行车，“这些车有问题，你要是要，八块卖给你。” “那你这收车怎么收？” “六成新30，八成新50。” “好嘞，那我挑一个八块的车。” “你挑。” 张不凡走到这些破烂的自行车旁，使用青瞳开始查看这些车的内部构架。 没一会张不凡就筛选出，这些车里破损很小的车。 张不凡交了钱，又花了一块买了一个新的轴承。 推着自行车，张不凡就回家。 刚推着自行车回到大院，就在门口遇见了程建军。 张不凡不想理这小人，但是程建军却主动走了过来。 “呦，韩春明，你小子发达了啊！还推着自行车回来，就是这个车有点破。但也没事，正好和你相配。” “是是是，我和你不一样，没有一个当干部的爹。” 程建军挑了挑眉，没接张不凡的话，但是脸上的骄傲还是显露了出来。 “春明，我看你家的那个穷亲戚又来了。刚我路过厕所，正好听见你那穷亲戚跟苏萌说你坏话。说完你坏话，你家穷亲戚还夸苏萌好看，还向苏萌要了她们家不穿的旧衣服。” 张不凡抽了抽嘴角，“苏萌给她了？” “给了啊！” “我知道了。” 张不凡说完，就转头快速回屋。 程建军则是一脸坏笑看着张不凡离开。 他刚准备悄悄跟上去看张不凡家的热闹，但他一转头看见苏萌奶奶遛弯回来了。 “呦，苏老太太，您回来了。我给您说啊，你们家苏萌真的是人太好了，把你们家不要的旧衣服顺手就送给韩春明家的亲戚了……” 苏老太太遛弯回来本来心情很高兴，但一听自家孙女把旧衣服送人了，心里这个心疼啊。 苏老太太当即就朝着韩家走去。 …… 张不凡一进屋，家里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他。 韩母尤为生气，站了起来，大声呵斥着张不凡。 “小五，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打你大姨了？” 张不凡一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大姨和两个表妹。 “我打你了，大姨？” 大姨心里有鬼没敢说话，倒是孟小杏瞎咧咧。 “你就是打我妈了，五哥。好汉做事好汉当，你不能不承认吧？” “我承认泥马勒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