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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唐海燕中

    绍钥陪着邺琯喝完粥,起身到绍韩屋里。【】“你得花花心思了,别整天魂不守舍的。马上这么多喜事,大份子得拿多少出去?你好好研究研究,赶紧挣钱去。”

    绍韩仍是不大相信印家磊要走是因为喜欢上女人了,他皱着眉嘀咕:“他不可能,你乱猜。”

    “你跟我赌什么?”绍钥微笑。

    绍韩不喜欢跟他打赌,因为从没羸过,遂死活不应声。

    绍钥好笑:“我去老余那儿转转,中午不回来,你记得陪陪你妈。”

    绍韩又一皱眉:“你让隐做教练?唉!唉!”

    绍钥从未见他如此痛心疾首过,心里倒也同慨同叹,但只是一念,过后他笑:“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安全和稳定,将来有妻有儿,你还叫他玩命?我知道他手上也攒了点,不过,男人还是得有份工作,否则,整天在家做妇男啊?像你这样的,今后林曦嫁了你,你也得出去转转,否则时间长了,她看得起你?”

    绍韩想不明白待在家怎么就叫人看不起了,想问,绍韩又跑了。再想印家磊万一真的要结婚了,自己真得备份大礼,于是,他打电话给绍桉,叫立即过来。

    唐海燕自中午起就开始纠结,去?不去?她知道印家磊必然守在林曦那里防她出去,铁定不会过来接她,因而,这全在于她的决定了。

    四年前她放弃即将到手的工商管理,改投医学,她父亲就一直没有原谅过她,虽然现在稍稍缓和些,但仍有怨气,因而她也不常回家,总是窝在宿舍。她想着昨晚的那块牛排,不自觉的口水横流。

    去!

    唐海燕一进门,果然是一屋子的饭菜香。她将包一放,仔细的洗个手。出来,餐桌上已放好一大海碗水果蔬菜的色拉,她便坐下来大吃。

    不得不佩服,他的手艺是到位。她也拌过这个,但不是酸就是甜,总难恰到好处。她叉起一块黄瓜,踱进厨房,递到他嘴边:“我今天缝了8个人,我得吃三块。”

    “一块!”

    “你不跟我抬杠会死啊?”

    “rou吃多了不消化!你再吃点饭。”

    唐海燕意识到他有些话一旦说出便斩钉截铁,也就是所谓的再说无宜,遂没心思再跟他胡缠。打开电饭煲,见竟是一锅杂粮米饭,五色杂陈,十分好看。“你还挺会养生的吗?”

    “我的好处多呢!”

    唐海燕“哧”的一笑:“马不知脸长!”

    印家磊倒也是一笑,没顶她的话。

    吃完饭,唐海燕主动洗了碗。等将碗碟收拾完,她看着坐在竹椅上的印家磊,忽觉有点不自在。昨天的经历基本上浇灭了她对他身体的幻想中的美好渴望,一整天,她无数次的腹诽那些害人的有色读物,统统一派胡言。于是,她展露了一个感谢的笑容:“明天我要值班,我得早点回去睡觉。”看着他站起来,她忙道:“不用送不用送。”

    “我不送你。”印家磊走到她面前,“你不给我个晚安吻吗?”

    唐海燕又一次迷失在他的嘴唇里。以她有限的经验来说,他并不属于吻技高超的那种人,但他的嘴唇就是有魔力,她一碰到,大脑立时一片空白又一片眩晕。她记得最初是他的手抚着她的下巴,然到他们分开时,则是她的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印家磊原本是想再缓个一两天的。第一次不舒服是必然的,但第二次还不舒服的话,就是他的无能了,他还真有点不敢冒险。但在这个缠绵的亲吻后,他已然不能再独自面对这个空寂的夜晚。于是,他又捧住她的脸:“再来一个好吗?”

    唐海燕睁开眼时已是近午。她最先觉得的就是肚子饿,于是,直着嗓子叫印家磊,好几声也没人应。她怒气冲冲的爬起来,准备兴师问罪,谁知整个屋子找遍了,真是没人,忽发现餐桌上站着一张折了折的纸。

    “我出去一下。锅里有粥,烤箱里有饼。阿唐,我等你下班后回来,我不想一个人睡。”

    尽管没人,她的脸还是有些红了。

    昨天她没走成,因为他央求她再试一次,说如果她说不行,他肯定停。他总是跟她针锋相对,因此难得的一个低声下气便显得弥足珍贵,她望着他的脸,亲吻的甜蜜感仍在盅惑她的神经,于是,她点点头。

    然而一旦实施了,她仍是觉得不舒服,她不知道是心里有阴影还是紧张,或是真的这种事就是这么回事。但每当她要喊出“不行”的时候,那个“不”字一出口,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吻住她的唇。如此反复好几次,她甚至都觉得了他的狼狈。因而她闭上眼睛,大义凛然的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快点,我忍着。”

    印家磊极其挫败,倒在一边许久也不吱声。她倒也有些不忍,于是伸手在他身上摸摸索索,“我说,那我帮帮你,书上说,这也行。你喜欢什么样的?”

    印家磊气极反笑,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我不喜欢。”

    两人沉默着躺了好半天,忽听他说:“我给你按摩按摩好吗?你上班累了,肌rou好紧。”

    可不是,她跑来跑去,站着缝针,腿和脚无处不酸。

    她翻个身,趴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脚递到他手上。起初,总是酸酸麻麻的,有时酸得她要惊叫起来。渐渐的,酸麻消失了,她觉得腿和脚轻松得好像飘在了天上,她嘟囔一句:“印家磊,你可以做按摩师去。”她听着他轻笑一声,说:“腰和背呢,也按一下吗?”

    她连连应声,只差把舌头吐出来了。

    他仍是慢悠悠的,力道若有若无,指压的每个点都令她舒服得想叹息。正当她享受得昏昏欲睡时,忽觉得他的手停了,她赶忙叫起来:“继续继续!别停别停!”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变了,从脚趾开始,到小腿、膝盖、大腿、臀、腰、背,一条直线往上行,有些地方他会停留久一点,或抚或压或揉或按,原来的那种舒服感她还能忍住,这时的她简直要为之疯狂,每当他的手指稍微慢一点,她便心急如焚的催促。随着他力道的加重,她全身皮肤仿佛导了电,麻麻的轻轻颤抖,而每个毛孔里都要伸出小小的手来,好把住他的手指不让离开,而她的声音也演变为不间隔的轻吟慢喘,终于,她受不了,一叠声的呼唤他的名字,呼唤他的吻。

    她记不得她和印家磊是怎样拥抱在一起的,又是怎样水rujiao融的,她只记得她一直在美妙的水流中起伏,低点是快乐,中点是很快乐,高点是极度快乐,她不停的捧住他的脸,不停的亲吻他,他身上的汗濡湿了她的脸她的手,她喜欢那种味道,所以她在亲吻的同时,也不停的品尝。她也觉得了印家磊的表现异于之前,但他一直都不出声,直到最后那个悸动的时刻,他把她抱得密不透风,他的嘴唇印在她耳边:“阿唐,我愿意为你死。”

    绍钥一见隐便从头到脚的打量他,最后他的眼睛胶着着他的眼睛,嘴角显出奇怪而诡异的笑容。隐没避视线,心照不宣的回了个微笑,只是他笑得坦然而愉快。而绍钥的笑容越拉越大,也显得非常愉快。

    绍韩看那两人笑个没完,敏感到他们之间交流了一些他没看懂的信息,这个认知很令他不悦,于是,他反复巡逡那两人的面容,企图找出那个困惑所在。绍钥和隐都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同时转头看他,他们的眼睛只在他脸上盯一下,又同时撤回,随即两人交换一下眼神,又同时笑起来。这一次,绍韩明白他们是在笑他,笑容如出一辙,怎么看都不是善意。

    近两年来,他跟林曦接触得多,因而对于外界也较前敏感。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令他很不痛快,然后,这种不痛快立时明明白白的显示在他脸上。但那两人只作没看见,自顾自的说起其他。

    隐接过合同,在重要条款上仔细看了下,正要开口,就听绍钥说:“我只是替你办事,钱是你的,绍韩提前给你结帐。”

    隐知道这是怕他推辞的话,但确实还说得让他无法推辞,他略想了下,直接点头:“好,就这么定。不过,差额我得补进去。”

    绍钥知也混不过他去,干脆实话实说:“再加一倍就差不多了。再说,你还技术参股呢,有你这个高手撑着,他活脱脱挂个金字招牌呀。呵呵。”接着,他拿出两份房产资料,“你中意哪个就签字,绍韩提前送你大礼。”

    “不,”隐双手一推,“我自己有准备。”

    绍韩一声不吭,又推回去。

    “我们知道你有,但健身馆那里你还得补一笔钱,再说,孤儿院那里你每年都有开销,我听说,肖凌不够用还找你接济。”绍钥一指绍韩,笑:“他啥本事没有,就会挣钱,你不让他施展施展,暴殄天物呀。”

    隐仍然不点头。

    绍韩直接拨电话:“都买下。”他本来就不痛快,见隐推三阻四的,更不痛快,偏绍钥还涮他一下,一起身,气走了。

    绍钥和隐相视看看,明白起因在哪里,禁不住大笑。

    “对了,啥时带出来我们瞧瞧。”

    隐笑而不语。

    “再过1周,肖凌就回来了,到时你专心享受你的蜜月去。”

    隐听他口气,意思是绍检不需要肖凌了,隐含的便是绍检必将退出,他立时也如释重负,随即联想到一个人,他说:“你留意下,那个小男孩,我觉得他不会那么算了。”

    唐海燕终于相信:天堂是存在的,因为她正身处其中。每天清晨,她吃完印家磊给她准备好的超营养早餐,吻别后迎着晨曦去医院;中午,她不用去食堂,打开印家磊给她准备的便当,享受超爱心午餐;而晚餐,他们通常吃得很晚,因为总是来不及,有比吃饭更美妙更需要的事情要做。

    唐海燕摸着印家磊的脸,忽的想起个事,忙伸手在席子下乱摸,摸出个小东西:“戴上。”

    “不!”

    “我生理期很准,必须戴!”

    “我不喜欢!”

    “我怀孕怎么办?”

    “结婚!”

    印家磊觉得唐海燕柔软的身体轻轻一僵,他慢慢坐起来,拧亮台灯。

    “唐海燕,你没想过跟我结婚是吗?”

    唐海燕心里千头万绪,一时理不清爽,但她已听出印家磊话音有异,遂避着回:“那生孩子后怎么办?”

    “我结扎。”

    “这不好吧,”唐海燕诡祟着笑:“我告诉你哦,万一失败,你可惨了!”

    “别扯不相干的,回答我的问题。”

    唐海燕也慢慢坐正,他脸上已然有怒意,她不能再左顾而言它,但她真是有些发懵,这太快了吧?

    “我,我们还不太了解,我觉得,我……”

    “那你为什么这样?你当我是什么?”

    唐海燕被他逼得有些冒火,反问:“你什么意思?你觉得你吃亏吗?我还觉得我吃亏呢!”

    印家磊“腾”的站起来,直往门口走。但到了门口,他又停下。

    唐海燕以为他要走,心里愤懑加委屈,竟想哭出来。不想,他又回来了,蹲在床前,仰望着她的脸。

    “我没学历没文化,可我不比别人差;我有点积蓄,我还会找个稳定工作,我能养活你和孩子。”

    唐海燕凝望着他的眼睛,那里又黑又亮,闪着光,温柔而殷切。她望着,深陷其中。

    “印家磊,我喜欢你,我只是觉得有点快!”

    “可是,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唐海燕不自觉的伸出手,抚摸那张她为之着迷的脸,片刻,她就把嘴唇贴上去,沿着他的眉毛眼睛依次亲吻。

    “印家磊,说说,这些年你干了些啥?”唐海燕软酥酥的倚着印家磊的胸膛,她很累,但身体仍然飘浮在愉悦的天空,她舍不得睡。

    “长?还是短?”

    “短。”唐海燕合着眼睛,不确定她能否听完。

    “我出生在香港,不知道父母是谁。6岁前我住孤儿院,6岁被人领养,那家人姓印。7岁时他们移民,没带上我。8岁我进了杂技团。9岁我跟一个老人学武术,13岁成了街头混混。16岁控制5条大街。19岁做保镖。23岁得罪了人,香港待不下去,我到了这里。今年,我28岁……”

    “我遇见了你。”

    唐海燕一翻身,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就在这一瞬,印家磊觉得两颗guntang的液体滴到他的胸口,一前一后,慢慢的划过他的身体。

    唐海燕拈着那个白色药片,欲往嘴里放,放了二三次,总未成功。其实她并不想一早就要个孩子,她的医生生涯刚开始,多个孩子,真是绊脚石。但印家磊的那句话总萦绕在心头,“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她甚至想到,也许她的腹中已经有了生命,这药一旦吃下,就是在扼杀他。想着小小的酷似印家磊的脸,她叹口气,将药片丢进垃圾桶。

    这一次就听天由命,如果中签,就让她早点做母亲;如果没有,那下一次,一定早做防范。

    肖凌背了一大包东西,手里又拎了一大包,因而便不想找钥匙,寄望于隐在家,他拍了两下,里面毫无动静,只得放下行李。刚把钥匙摸到,就觉门灯亮了,大门随即打开。

    “怎么这么慢?”肖凌抱怨着进来,正要给他看带回来的东西,就觉屋里气味不对,他吸吸鼻子,疑惑的看向隐,突然发现他居然没穿上衣,他一向不喜欢裸着,至少也是套个背心。“你不会在家里藏个女人吧?”

    肖凌话音未落,直扑他的卧室门。隐没想到他直接发难,拦慢了一点,真给他从他面前跃过去。他心里发急,挥拳猛打他后心。肖凌听着背后风声凌厉,不敢硬扛,遂放弃了卧室,侧闪到浴室前,也就这一耽搁,隐已然挡住卧室,他想破门而入基本没可能了。

    “你也不怕真打上我!我想要我命啊?”

    隐不及说话,看肖凌身形一动,右手直探把手,竟是想硬闯。他立即并左掌切他的手腕,同时右掌削向他的脖子。

    肖凌看他俱是杀招,越发好奇这门内是什么人,他赌他不会真打他,遂不管不顾的还是去抓把手,门户大开的任他宰割。

    于是,唐海燕打开门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印家磊掐着肖凌的脖子,而肖凌几乎是要断气的样子。

    隐没想到她会突然开门,带着肖凌向前撞,正撞到他手上。本来他就用了七成力气,被她一夹击,成了九成,惊得他赶紧撤手向上,保护肖凌的头不撞上门框。

    “怎么还是你?”肖凌惊愕不已。

    “不好意思,”唐海燕笑眯眯的:“你男朋友还是觉得我更适合他。要不,jiejie再帮你找一个boyfriand?可怜呐,好好的一个标致孩子!这样吧,我认识做手术的医生,你干脆变成女人算了,否则偷偷摸摸的多累啊!噢?阿磊?”

    印家磊被她叫得打个寒战,再看肖凌气得鼻青脸肿,遂皱眉看着唐海燕:“你没完了你?”

    肖凌听他那口气哪里是喝斥,简直跟打情骂俏有一拼。他心念一转,明了他这位磊哥是铁了心玩真的了,于是,立马做小服低:“嫂子,对不起,兄弟以前开玩笑的,您大人大量别怪罪。”

    他这一转型,倒把唐海燕闹个不好意思,还没等她向印家磊求助。印家磊已拉着肖凌到客厅,“吃了吗?”

    “腿可真漂亮啊!”肖凌答不应题,“磊哥,你们一会儿声音小点,我可是独守空房,你别叫我流鼻血。”

    印家磊一立眉,还未开口,就见他狡黠一笑:“我回房间,你们继续。”

    到底屋里多了一个人,印家磊有点缩手缩脚。唐海燕好笑,勾着他的脖子嘀咕:“你说他会不会偷听?”

    “他没这爱好!”

    “那你竖着耳朵干什么?”

    “你哪个眼睛看见了?”

    唐海燕便冲他耳朵呵气,又说:“你不是说明天回来的?他怎么今天回来了?你们俩是不是真有jian情?”

    印家磊恨得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抚着她的胸口,身体重重的压下去。

    肖凌翻箱倒柜,怎么也找不着他的锅,于是,急得叫起来:“锅呢?我的双立人呢,我要煎鸡蛋!”

    印家磊忙回:“烧坏了,你凑活着先用别的,不是还有平底的嘛?”

    “你把锅烧坏了?”肖凌简直不能置信,印家磊烧东西最仔细,时间都是掐到秒的,“你怎么烧坏的?那是双立人!你叫我到哪儿买去?”

    印家磊不看他的脸,颇不耐烦的声音:“坏了就坏了,你叫那么高干什么?”那天唐海燕回来,腻在厨房对他上下其手,他一个没忍住,直接抱她进房了。等他想起来,牛排和锅都跟黑碳一色了。

    肖凌欲哭无泪,心想那锅铁定死得很惨,而死因必然跟唐海燕脱不了干系。他思量思量,低叫:“我要搬出去,我要把我的锅全部带走!”

    印家磊好笑:“我赔你好了。双立人也没啥了不起,我用再差的锅,烧得都比你好吃。”

    肖凌不服:“阿风就说我烧得比你好吃!”

    “那是当你面的这么说,你不在,他总说怎么也吃不下你烧的东西。”

    肖凌气得几近崩溃,恨声道:“看我怎么收拾他,这个两处讨好的东西。”

    印家磊想着得跟他确定些事,遂一拍他:“来,阿肖,坐下,我有话说。”

    肖凌听他口气不一般,忙跟着到客厅。

    “我要收手了。我想结婚,养个孩子,安安静静的过日子。绍韩这里还缺个人,你愿意留在这儿吗?我们兄弟一场,我希望你能留下来,我还想叫阿风来。那样的日子是刺激,但是太累了,朝不保夕。趁你们还能脱出来,出来吧。”

    肖凌不说话,好一会儿回:“我再想想。”

    自绍钥那里回来,肖凌便盘算着搬哪儿去好,绍检那边已无大碍,但他要替印家磊一些日子,因而还不能远离这边,但住在一起又实在不方便。他便满小区转悠,等转回来了,正见这幢楼有人搬家,他大喜,忙上前去问,偏巧也是出租的房子,他大概看看,家具家电什么的都还全,赶忙丢了定金,兴冲冲的跑回来就搬。

    印家磊觉得也好,反正就隔一层,方便得很,于是,帮他一起搬。收拾完毕,也不过两个大背包,一人拎一个。肖凌舍不得他的锅,另跑一趟,全端了过去。

    印家磊四下看看,旧是旧了,反正是暂时的,也无所谓。他已想好,如果肖凌肯留下,他立时叫阿风过来;如果他不肯,那阿风还得留在他身边,他在这边另挑人。他已经决定接受绍韩的房子,安排好了就搬出,那个五楼仍是据点。

    “磊哥,你查过她吗?”肖凌余光瞄着他的脸,颇谨慎的说:“小心使得万年船。”

    “她没有干系。”

    “那就好。是我多心,你在这边,也就是吓唬人。”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发现上了首页的“青春言情”,呵呵,虚荣心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