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该死的女人,都是你干的好事儿!(6000+)
“蠢女人,连坐公交还乱想事儿,你的脑袋里,装的破事儿还挺多!” 容霆琛冷睨了一眼郁晚歌,想着她的小脑袋中装着那么多乱码七糟的东西,他都替她累得慌。 “没……我没有乱想事儿!”还不是你突然说着这么rou麻的话! 郁晚歌忍不住在心底里碎碎念着。 “以后别想那么多伤神经的事情,你的小脑袋中,只装着我一个容霆琛就够了!” 修长的指尖儿点了点郁晚歌的小脑袋,宠溺的涟漪漾在他的眉眼间。 郁晚歌的一颗小心脏因为容霆琛的话在剧烈的颤抖着。 他不要自己去想其他的事情,只是一颗小脑袋里只想着他,他……这是要成了自己中心轴?让自己整天只围着他转吗? 素净的小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这突然间逆转的一切,让她都有些分不清是梦幻还是现实! —————————————— 牵着郁晚歌的手过了马路,两个人到了超市那里。 迫近年尾,各大商场超市都热闹的很。 穿梭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容霆琛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牵着郁晚歌的手。 “想吃什么?我提前在家里备着!” 侧过头,容霆琛问着郁晚歌。 “没什么想吃的!” 不是她矫情,真的是她还没有从沈律师的话中反应过来,那将她人格狠狠践踏着的话,就像是将她凌迟一样的扼住着她的喉咙,让她都喘不上气。 “你太瘦了,不想吃也得吃!” 想着她上次在周海国葬礼上昏倒,容霆琛至今都担忧着她的身子。 又是贫血,又是营养不良,亏得她还是一个医生,连自己的身子都照顾不好! “买一些排骨回去吧,这个比较补身子!” 说着,容霆琛推着购物车就去了rou铺那边。 买了排骨鲜鱼西兰花等一堆玲琅满目的东西,俨然都要把购物车都堆满了! “别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冰箱里都放不下了!” 见容霆琛又要去买蘑菇,郁晚歌拉住了他。 “你是打算把超市都包了吗?” 挑着眉,郁晚歌仰头看着容霆琛。 “那倒不至于,年底了,公司的工作会比较多,我不会有太多的时间陪你,多屯点东西给你,省得你不吃饭!” 容霆琛把话说得很自然,然后不顾着郁晚歌的阻拦,又去拿鲜蘑。 —————————————— 提着两大包的东西回到公寓那里,在玲琅满目的东西中,郁晚歌不经意的发现了好几串的小彩灯和两个小灯笼。 “你买这里做什么?” “不做什么,给家里增加点儿年味!” 脱着外衣,容霆琛很随意的回答着郁晚歌。 增加点儿年味? 还不等郁晚歌从中反应过来,容霆琛已经挽起来了一小节的袖口,露出他精瘦的小臂。 拿了个凳子过来,容霆琛展开着折叠着的小灯笼,往阳台天花板那里挂去。 “有没有挂歪?” “呃……往右一点儿!” 站在地板上,看着那过分伟岸的身子站在狭窄的凳子上,郁晚歌的心都跟着悬得慌。 “现在呢?” “过了,再往左去一点儿……过了,太靠左了,再往右移,嗯……这样差不多了……” “……” “诶呀,你又过了,往右……” 随着那长臂在来来回回的动,与地板相互接触着的凳子腿儿也在松动一样的滑动着…… “咣——” 随着小灯笼落地,容霆琛那抹颀长的身躯,从凳子上跌下,冲着郁晚歌那一抹瘦小的身子便扑了去。 “砰——” 一计闷声落下,凳子倒地,容霆琛的身子也结结实实的伏在了郁晚歌的身上。 “唔……” 脊背的骨骼被硌得生疼,郁晚歌夹在地板与容霆琛中间,就像是三明治一样。 没有感受到疼痛不说,容霆琛直感觉他的掌心还附在了一团软软的棉花团的上面。 “嗯……” 容霆琛下意识的收紧着掌心,让郁晚歌本能的哼唧一声。 等到身上的男人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了哪里的时候,容霆琛先是一怔,但仅仅是刹那间的犹疑过后,他便邪魅的勾起来了唇。 #已屏蔽# “容霆琛,你这个王~八蛋!” ———————————————— “好了,别生气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起开,别碰我!” 郁晚歌嫌恶的拨开容霆琛的手,带着压制不住的怒火,从沙发上起身,往卧室那里走去。 “晚歌,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追着郁晚歌进了卧室,容霆琛耐着心思的哄骗着她。 他刚刚不过是没控制住而已,对他这样生理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来说,禁~欲两个多月,无异于就是苦行僧的生活一样。 “拿开你的手!” 郁晚歌像是躲离着瘟疫一样的闪躲着自己,她可不想让这个男人那邪恶的手,继续碰自己。 跳开了自己的身子,郁晚歌赌气的钻进了被子里。 看着那个和自己赌气的小女人,把自己的身子缩紧的像是一个小蚕蛹一样的样子,容霆琛的唇角边,不由得低低的笑着。 顺势坐在了床边,他侧着眸子的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小女人。 “真不打算理我了?” “……” “晚歌,你得理解我,我是个生理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禁~欲了两个多月,给我开点儿荤都不行吗?” 他刚刚不过只吃了点rou末而已,要知道这点儿rou末,对他这个一向欲~望很强的男人来说,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如果是之前,他真的会不顾一切的去要她,只是现在不同于往日,他不允许自己再像之前那样粗暴的对待她。 “你开的荤还少了吗?” 郁晚歌缩在被子里,闷闷的说着话。 这个男人之前的行为完全可以用纵欲过度来形容,现在让他忍两个月,郁晚歌完全可以想象,这是要了他老命一样。 “少!” 想着这两个月以来,连方信祁那个男人还被自己堵到了三次,可是他少的连点渣都没有。 心里不满的把郁晚歌从被子里抱起来,容霆琛遒劲儿的手臂不允许怀中的小女人反抗着自己。 “晚歌,我真不想再伤害你,但是有时候……我忍不住!” 有种很微妙的东西叫做感觉,这个东西,他说不清也搞不明白!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自制力很好的男人,可是……自从尝到了这个小女人的味道以后,他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种精~虫上脑的感觉,真的让他想要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时间的要她。 他生气的时候想的是要她看她和其他男人言笑晏晏的时候想的是要她…… 感觉这种东西,就像是罂粟一样,一旦触碰了,真的停不下来。 “我承认,对你,我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但是,我现在很尊重你的意愿……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不会碰你的!” 容霆琛难得的对自己说尊重自己,郁晚歌真的觉得她出现了幻听。 难以置信的蠕动着唇—— “你……唔……” 刚刚仰面看向俯视自己的男人,容霆琛就猛地俯下了身,直接撅获了郁晚歌那两瓣嫣红的唇。 #已屏蔽# “容霆琛!” 郁晚歌怒火中烧的爆吼着。 不是说现在很尊重自己的意愿,自己要是不愿意的话,他就不会碰自己的吗? 那现在这算是什么,出尔反尔吗? “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骗子!说好了不会强迫我,那你现在这算是什么?” 郁晚歌扯着声音的向容霆琛吼着,这个男人还是死性不改,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渣,一样的喜欢用强。 “谁说我说话不算话?我是说了不会强迫你,不过……” 邪冷的像是妖孽一般的笑着,容霆琛一下子就将郁晚歌按在了床上—— “从明天开始!” 低低的磁性声音落下,男人那没落的腰身,也一并沉了下去。 ———————————————— 恹恹的从晨曦的微芒中清醒过来,郁晚歌没有看到昨晚将自己折腾到散了架的男人。 不过她倒是看到了床头柜上面留下来的一张字条。 “醒了就去吃饭,吃完饭好好的休息,昨天做的有些猛,你一定很累!” 做的有些猛? 何止是猛,简直就是变~态! 从卧室折腾到卫浴间,再到沙发阳台……凡事能触及到的地方,几乎都留下了他们两个人的痕迹。 郁晚歌带着情绪的将字条攥在手中,揉成了废纸团,直接扔到了地上。 身子散了架一样的酥麻,她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随手扯过被单盖在赤~裸的身子上,郁晚歌负气的缩在被子里。 ———————————————— 下午的时候,容霆琛打了电话过来,一看是那个男人的电话,郁晚歌接连掐断了五个,等到第六个电话进来的时候,她直接就把手机关了机。 她从来不觉得她会这么矫情,但她真的因为这个男人说话不算话而来了脾气。 埋头又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宽厚大手,顺着被子的边沿探了进去,直接就掌控住了郁晚歌那盈盈一握的腰身。 “嗯……” 睡得不安稳的小女人,像是小猫一样的嘤咛了一声。 缓慢的张开着惺忪的眼眸,那一张欺近自己的俊脸,近在咫尺。 “容霆琛?” 郁晚歌炸毛了一样的坐起来了身子。 发觉了自己那布满着吻~痕的身子,肌肤裸~露的呈现在男人的眼中,郁晚歌下意识的拉着床单,遮掩着自己白嫩的身子。 “防贼一样的看着我做什么?拿我当洪水还是猛兽啊?” 容霆琛那幽深的眸子落在了郁晚歌依旧是红润状态下的小脸上。 洪水?猛兽?这个男人是比洪水比猛兽还可怕的家伙儿好不好! “该是我问你干什么才对吧?” 郁晚歌挑着眉的看向眼前这个只着了衬衫的男人。 她安安稳稳的睡着觉,是这个男人惊醒了自己,没想到居然还要让他反过来质问自己做什么! 眉梢不经意的一瞥,她便看到了这个男人那左脸上,有着一道划伤的红痕。 那是她昨晚反抗的时候,指甲不经意的刮过而落下的痕迹。 看着那一道让她心里颇有成就感的红痕,郁晚歌心里得意的笑着。 发觉了眼前这个小女人在嘲笑自己脸上的红痕,容霆琛的瞳仁变得幽黑了起来。 该死,今早开例会的时候,他脸上的那道痕迹,真的让那些高层贻笑大方了。 大手一个反手紧握,容霆琛猛地就将郁晚歌给压在了身下。 “该死的女人,都是你干得好事儿!” 抿着唇,那一直都憋着笑,在看见容霆琛那变了色一样的脸以后,再也难以控制的笑出了声。 低低的笑声,悦耳又空灵……完全是发自郁晚歌的内心。 被那驱散雾霾一样的笑声感染着,容霆琛那一直都是紧绷状态下的俊颜,落下了柔和的弧度。 反正自己昨晚得到了释放,让这个小女人给刮了就刮了吧! 惩罚似的伸过手,他捏了捏她纷嫩的鼻头儿。 “算了,射——你无罪!” 容霆琛故意的咬重了那个“she”的音节。 而傻傻的郁晚歌完全没有听出来这个射你无罪和赦你无罪,有什么区别! ———————————————— 换好了衣服,容霆琛说是带郁晚歌出去吃饭,却不想把她带到了一间会馆那里。 足足有五百平方米的大包房里,集酒吧斯诺克健身房温泉等一系列设施配置,一应俱全,俨然就是富豪聚集到这里玩乐的场所。 当郁晚歌迈进这间包房里的第一反应就是瞠目结舌! 这里真的是太豪华了,简直用奢靡这样的词语来形容都是苍白又单调的! “你等我下,我去一趟洗手间!” 容霆琛与郁晚歌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郁晚歌!” 忽的,一道低沉又生冷的声音传来,让郁晚歌下意识的转过头去。 只见方信祁敞着胸口性~感的机理,如同神祗一样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双手插着兜,他将眸光打量一样的落在她的身上。 碍于因为容霆琛上次拿夏帆威胁他的事情,他一直都想找郁晚歌好好的谈一谈, “你过来,我和你有话要说!” 完全是命令一样的口吻,让郁晚歌听起来很是不舒服。 他知道他在忌讳着自己又回来了沈城这里,只不过,不是他告诉容霆琛的地址吗? 抓紧了包包的背带,她皱了下眉—— “方先生,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和容霆琛在一起,但是……是你把我的地址告诉的他,如果你想责备我的话,那抱歉,我不觉得我应该受到你的责备!” 郁晚歌的话音刚落,容霆琛那劈头盖脸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 “方信祁,你在做什么?” 几个箭步走过来,他直接把郁晚歌按入怀中,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紧紧的环着她。 “方信祁,有事儿你冲着我来,找女人麻烦算什么男人?” 找女人麻烦算什么男人? 该死,找女人麻烦的男人是他容霆琛才对吧! “谁说我要找她麻烦?” 情绪沉冷的扯开唇,方信祁眸光都不屑去看容霆琛一眼。 找麻烦的人是谁,他容霆琛比谁都清楚,却不想,自己活了快三十五年,居然让这个该死的男人给倒打一耙! “我找你的小白兔不过是要嘱咐她几句话!” “我的女人不用你嘱咐,管好你家的就行了!” 他容霆琛之前不懂什么叫宠女人,但是他现在就是想一心一意把他所有的呵护都给郁晚歌。 容霆琛的话,让方信祁挑高了黑眉。 “不用我嘱咐,我也想唠叨几句!” 侧过脸,他将目光重新落在了郁晚歌的脸上。 “郁晚歌,养了头兽在身边,你得学会把这头兽驯得马首是瞻,才算是女人!” 实在是不懂方信祁的话是什么意思,郁晚歌那蹙紧着的眉头儿更加的紧致了起来。 “容霆琛这个王~八蛋今天护犊~子,那我就改日再教你该怎么驯兽!” 不明不白的丢下这样的话,方信祁便信步的挺着笔挺的身子,离开了郁晚歌的视线。 “不用理他,他是让女人给驯傻了!” 手臂更加用力的环住郁晚歌,容霆琛讽刺一样的掀方信祁的老底。 ———————————————— 从卫生间出来,郁晚歌站在洗手池那里洗着手。 不经意间的抬起头,从镜子的倒影中便看见了一抹身影,身子发虚的依靠在墙壁那里。 郁晚歌没有太过注意,但是那只消一眼看去,她便记住了那一张柔美的脸。 夏帆倚在墙壁那里无力的呼吸着,但仅仅是刹那的休憩以后,她还是牙齿狠心的咬了咬唇,继而离开。 看着那一张美丽却透着苍白的脸颊,郁晚歌不知道为何,从她的身上找到了自己曾经那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从洗手间里出来,郁晚歌那略显复杂的脸色,让容霆琛眼尖的一下子就扑捉到了。 “怎么了?” 指尖儿轻抚着她的脸,语调中尽是对她的关心。 “没怎么,就是有一点儿累!” 郁晚歌随口的说着话,然而她的语音刚刚落下,不远处的休息区那里,立刻就传来了玻璃杯破碎的声音。 寻着声音看去,郁晚歌一眼就看见了她在卫生间那里所看到的那抹身影,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 郁晚歌小手掩着唇,惊颤的瞪大了眸子。 看见方信祁身旁的夏帆已经倒在了一片殷红的血水中,容霆琛下意识的皱着眉。 还不等她去捂住郁晚歌的眼,怀中的那抹小身子,就从他的怀中,像是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 在医院那里折腾到了下半夜,郁晚歌才回到了公寓那里。 而看着一脸疲倦的小女人,容霆琛忍不住的心疼着她。 如果一早知道带她参加这个聚会会让她碰到这么血腥的场景,他打死也不会带她去的。 “你怎么样?” 拿着热牛奶给郁晚歌,容霆琛温暖的指腹,不停的抚着她那像是美瓷娃娃一样没有情绪波动的小脸。 “……你们男人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们逼上生无可恋的绝境,还不肯罢手?” 郁晚歌的声音又紧又哑,想着夏帆的经历,她的心,就像是滴血一样的疼着。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是最悲惨的那一个,却不想,这个世界上有和她一样的天涯沦落人。 被郁晚歌那哀怨的眸光注视着,容霆琛一时间说不上来话。 他知道她受了夏帆的事情的影响,想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所以她才会这样的情绪激动。 “……晚歌,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都无力更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