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弱者的喧嚣
虽然是在现场施展,引起了一些轰动,但他对此并不在意;在他看来,在获得任老太爷尸体之后的自己,又有着系统相助,只要有一点时间发育,那他就是无敌的。 大不了前期躲着九叔他们一点好了。 反正有草上飞的自己,九叔也追不上。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因为任老太爷经过风水宝地的蕴养,天资强大无比,仅仅是五百死气点便从黑僵上升到了绿僵的地步;后面自己又撑着月色杀了不少人,任老太爷更是直接进化到毛僵的地步。 不仅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更是无惧阳光的直射。 不过到了毛僵的程度之后,任老太爷多年由风水宝地蕴养的灵力也消耗殆尽;想要更进一步就需要大量的死气点,哪怕他后面屠戮了一个村落的人积蓄了三千个死气点都没什么用。 系统也大概告诉他,受世界规则限制,目前的僵尸极限为毛僵;想要打破限制,必须吞噬更高层次的生命;而且屠戮更高层次生命获得的死气点,质量也更高,更容易促进僵尸进化。 更高层次的生命?这让他不由想到了九叔以及茅山的那些修道之人。 不只是茅山,还有武当、全真、龙虎这些教派;里面肯定有修道之人。 如果将他们尽数吞噬、杀戮,那肯定能提升! 还有他们修道的秘典,那可是祖辈流下来的宝藏,如果不是世界限制,世界上限缩短,那是足够让他们修行到天师境界的! 有着系统的自己,未来不可能只滞留在这一个世界;诸天万界还等着他去征服呢。 与其让这些秘典呆在这个世界生灰,还不如让他来发挥其真正的力量。 至于修炼道法会不会让他感到不适?毕竟系统将他和僵尸锁定,体质上也更多偏向于阴性? 当然不会! 你可以永远相信系统! 系统的力量是绝对的,它明确告诉王磊,可以将道法优化成适合王磊修行的秘法。 就算是一些实在不能修行的,也可以转化为死气点,帮助他提升境界。 所以,他便来找九叔了。 他准备从他手中得到茅山的传承,然后去其他的几个道家门派抢夺一番。 最后,趁着现在时期特殊,靠着战争大肆积蓄死气点,然后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最后以华夏为基点,不断向其他国家进行战争,直到最后统治整个世界! 然后将这个世界培养成自己收获死气点的韭菜地。 以整个世界的力量来培养自己。 只要得到了茅山传承,我就可以成为一个修仙者了! 至于杀戮过多?关我屁事。 华夏又怎样?世界又怎样? 都特么穿越了,还获得了系统,那些法律法规还想管着自己?不可能的! “你这等邪魔,也妄图我茅山传承?!” “做梦!” 看着王磊这幅模样,九叔严肃的说道。 “你如果不给我就让这里所有人为你陪葬!” “别误会,我指的不是在做的各位,而是方圆十数里所有的百姓;还有你茅山派的所有人。” “好好考虑吧,别觉得我在开玩笑。” 王磊甩了甩手,满脸不在意的说道。 他就没想过九叔会将传承给他,也根本没想让九叔或者离开。 开玩笑。 九叔几乎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让他离开不是给自己滋养敌人吗? 身为一个合格的侵略者,动手果断才是应该具有的素质。 ”不过是一个飞僵罢了,你真觉得仅凭它就能攻破茅山和各个道友的门派?“ 九叔神色平淡,似乎对王磊的话完全不在意。 事实也确实如此,不说有群主他们做底;就算没有,他也不会真的认为一个毛僵能够掀起多大的风波。 他的实力确实不足以击败毛僵,但天下道人和其多? 他做不到的事情,定然有他人来解决。 “一个?” “你的底气原来在这啊!” “也是,虽然你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但也不是最强者;谁知道那些门派中沉睡着多少可以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老道士。” “不过真是可惜,我手中的僵尸,可不止一个。” 王磊咧着嘴,从腰间拿出一个通体金黄的铃铛。 “叮铃。” “叮铃。” “叮铃。” 清脆的铃声从铃铛中传出,无数道暗色雾气从铃铛中透出,在九叔震惊的目光中,数百个满脸痴呆、或老或少、或男或女的僵尸出现在空地中。 “怎样?虽然看起来和僵尸有点差距,但他们确实也算是一种僵尸;虽然没有飞僵那么强大,但也惧怕阳光。” “如何?现在觉得我有这个能力了吗?“ “你该死!!!” 饶是九叔的脾气此刻也忍不禁满身怒火,他已经无法保持自己的心态。 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死后都能培育成僵尸的! 死不瞑目之后的怨气,僵尸的尸毒,风水宝地长期的阴气影响。 王磊的这些僵尸他不知道是用了怎样的方法,但毫无疑问,这种伤天害理的人不配存活于世! “该死?没有人是该死的!“ 王磊对于九叔的话嗤之以鼻。 “曾经的我也对生活抱有希望,但它又是如何对我的呢?“ “没钱、没颜、没权;你就不配活着!“ “自然界强者为尊,人类世界亦是如此;法律是强者定的,规则也是强者制定的;现在我是强者,那便由我来制裁一切!” 王磊满脸狰狞。 获得系统之后,他早已沉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野心终于觉醒。 他本就不应该平凡! 世界有罪! 他要改变这个世界! “病的不轻呢。” 正当王磊沉醉在自己世界,宣泄着世界的不公,和自己如何反抗、崛起的时候;一股淡然的带着些许不屑的声音响起。 “弱者的喧嚣罢了。 同样冰冷淡然的声音接着上一句话响起。 这两个声音自然是叶玄和艾斯德斯。 对于叶玄而言,王磊不过是一个在现实中忙忙碌碌数年不得善终的工人中的一个罢了;但不同的是其他人已经慢慢接受了自己的平凡,但他却将罪责怪罪于国家、世界和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