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都市小说 - 婚后霸爱,替身新娘不好惹在线阅读 -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不相信我能护你周全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不相信我能护你周全

    第一百一十一章你不相信我能护你周全

    徐雪青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小青的脸色就变得分外难看,徐雪青无视小青变得苍白的脸色继续愤怒的说道:“你的心思,‘司马昭之心’。”

    小青同样愤的怒瞪视着徐雪青,令徐雪青意外的是,小青最终并没有朝着她大吼大叫,而是瞪视着她讥讽的说道:“我倒是啊觉得有人在cao心别人死活的时候应该先cao心一下自己!”

    徐雪青楞了一下才从愤怒中反应过来,她阴冷的瞪视着小青冷冷的说道:“可惜了,有人遭了天谴得的是不治之症。”

    “你——”小青被气得无言以对。

    徐雪青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她不禁笑自己,究竟哪儿来的闲心情管人家的死活,而且……就算是她们之间吵架,她占了上风又能怎样呢?似乎,四年来,她发现自己的性格都在慢慢的改变……是因为长大的缘故吗?徐雪青想到这里的时候,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长大了?以前,叶天擎总说她还是个孩子,不懂得什么是爱,可是,她现在长大了,为什么他还是将她当做小孩……

    肩膀处,胳膊处传来的疼痛令徐雪青的意识清醒了半分,对叶天擎她有怨,但是恨不起来……

    徐雪青无力的深吸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请你出去!”

    呆愣在柳静青旁边的小青楞了一下,随机才愤愤不平的说道:“我不想呆在这里,但是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可没有办法交差!”

    徐雪青在听到小青的话的时候顿时勃然大怒她猛的睁开了眼睛躺在床上瞪视着小青说道:“那你去告诉他,我的死活,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

    徐雪青的话刚说完,小青还没有回话的时候病房的门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推开了,争吵一下子戛然而止,俩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徐雪青躺在床上死死闭着眼睛,他的脚步声她太熟悉太熟悉……就算是不去也能知道来人是谁,他来这里……还真的是怕自己不声不响的死去吗?

    徐雪青冷笑,刚开始,她是陷入了绝望,但是现在……或者说以后的以后她会活的更好,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对待过她,离恨……她是都不会放过他的。

    直到脚步声在床边停下的时候,徐雪青都没有睁开眼睛,她平静的闭着眼睛说道:“她很烦,让她出去!”

    站在一旁的小青脸色变了变但是碍于旁边的离恨还是隐忍着没有发作,离恨整张脸面无表情,他寒冰般的眸子死死盯着徐雪青苍白的脸,许久之后才淡淡的说道:“她来照顾你!”

    徐雪青的嘴唇冷冷的抽动了一下:“照顾?我看……是监视吧,离恨,你真够不要脸的!”

    离恨闻言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了几分,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过话,就连旁边跟了他四年的小青都毕恭毕敬,现在这个女人竟然趁着她生病的机会来蹬鼻子上脸。

    徐雪青许久都没有听见有人回应,就继续冷冷的说道:“你不就是怕我跑了吗?要不然就是怕我向警局揭发你的罪状,但是,离恨你难道不明白一个道理吗?你能够防我一时,但是能防的了我一世吗?还有……你真的以为我哥哥是笨蛋吗?”徐雪青的话说完之后也没有睁开眼睛,她的声音一直都很平静。

    离恨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他压抑着愤怒死死盯着徐雪青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冷冷的讥讽道:“可惜,他对你开枪了,你不是说爱他吗?看到了吧,就是这种下场。”

    离恨语气嫉妒的说道,徐雪青缓缓地睁开泪眼,突然绝望的看着离恨说道:“我说的是我哥哥。”离恨楞了一下才冷笑着不屑地说道:“就一个徐堇风我还不放在眼里你要说,叶天擎的话或许我还是有所忌惮,但是,叶天擎对你可是恨之入骨呢,要不然怎么会朝着你开枪呢?”

    徐雪青的脸上被一种绝望的痛苦所取代,她情绪激动睁大眼睛朝着离恨吼道:“不要再说了!”

    离恨冷笑道:“你虽然笨,但是最浅显的道理应该会懂吧,不要妄想逃脱。”

    徐雪青绝望的瞪视着离恨笑着说道:“跑?”真好笑,她现在连床都下不了,甚至都坐不起身子怎么跑。

    “我不会跑,但是我知道你抓苏雨馨的目的是什么!”徐雪青突然死死瞪视着离恨的脸说道。离恨的脸色顿时大变,他眸光一下子就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呵呵……怕了?”徐雪青瞪视着离恨的眸光突然染上了几分,狠毒,她的语气里尽是挑衅的意味,离恨的眸光突然变得越来越可怕,徐雪青旁若无人继续死死瞪视着离恨说道:“你无非就是想继续你四年前未完成的事情而已,不,其实我可以直接称之为事业,毕竟你是真的将那俩颗宝石当做事业的不是吗?,四年前苏雨馨的爸爸自杀了,而且加上叶天擎的插足。所以那天你失手了,你杀了那么多的人,警察四处逮捕你,所以你带着我躲避了四年,然后……四年之后等警察精疲力竭的时候你又复出卷土重来,不过,离恨,你也真是够笨的,四年前,宴子杨不是已经研究成功了吗?你为什么现在要逼着苏雨馨让她来替你完成呢?”

    徐雪青的话说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她清楚知道所有内幕的离恨一定能够听懂她说的话,就在徐雪青说完疲倦的想要闭上眼睛的时候,离恨阴冷的声音从她的头顶灌了下来:“徐雪青……我不是善男信女,你最好别逼我!”

    徐雪青一听猛的抬起头恶毒的眸光死死瞪视着离恨泼妇似得朝着离恨大声吼道:“怎么?现在有小青这个外人在你怕我将你的秘密说漏了你也真的是够可悲的,跟了你那么久的一个女人,你竟然连一个相信都不肯给她,不过呢,转念想想吧,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你相信她,人家也不一定会相信你,你们看起来是一丘之貉,事实上呢,一个比一个卑鄙!”

    徐雪青口无遮拦愤怒的吼道,小青在一旁被气得脸色都发白了,离恨眸子里寒光直射,他突然伸出手粗暴的将徐雪青一把从拉了起来,因为拉扯的过程中,触及到了徐雪青的伤口,她痛的差点惊叫出声,但是一双眸子依旧恨意重重的死死盯着离恨。

    “离恨,你用不着这样嚣张,我总有一天会将你扒皮抽筋,你记住!”徐雪青愤怒的朝离恨大声吼道,离恨阴冷的揪扯着徐雪青的病号服他脸色铁青暴怒的死死瞪视着徐雪青,徐雪青见离恨发怒,心底莫名的感觉很舒服很舒服……有一股报复后的快感,就连她曾经那么恨苏雨馨,将苏雨馨报复之后,她也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看着一向冷静沉稳的离恨在她面前变得暴跳如雷,确实挺有成就感。

    徐雪青继续不怕死的说道:“你想研究宝石,但是唯一懂宝石研究的苏义仓,苏雨馨的父亲已经死了,所以你没有办法,四年之后就……”

    “住口!”离恨突然愤怒的吼道,徐雪青被吓得身子瑟缩了一下,但是她还是倔强,恶狠狠地瞪视着离恨大声吼道:“我就说……不要脸,缩头乌龟,敢做不敢承担,世界上也真的竟然有你这种男人!”

    离恨的脸色变得越发的危险旁边的小青看着离恨更是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先前被徐雪青挑起的怒火这次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徐雪青的伤口再一次被离恨触动,她痛的呲牙裂嘴但是还是不肯开口求饶。

    离恨的大手揪扯着徐雪青病号服的衣领愤怒的吼道:“徐雪青,在我这里从来就没有‘男人不打女人的概念’,你最好别逼我,不想死现在就给我住口,还有,如果你敢将你知道的消息透漏出外面半个字,别怪我下手无情!”

    离恨的威胁字字如刀,徐雪青闻言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越发的愤怒起来,她竭尽全身力气将离恨一把推开愤怒的说道:“不过是一个纸老虎而已,你吓唬谁呢?有本事杀了我!”

    离恨的脸色变得越发的可怕,他的眸子渐渐地被一种嗜血所取代,徐雪青继续不知死活的大声嚷道:“你不就是觉得苏义仓会的东西,她的女儿苏雨馨一定也会吗?你死活不肯告诉叶天擎苏雨馨的下落就是因为苏雨馨对你有着非同一般的作用,毕竟她说不定真的会宝石辐射呢?”

    离恨的眸子终于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徐雪青大声的吼完之后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死寂不堪,甚至令人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呼吸的压力,徐雪青看着眸子里燃气怒火的离恨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离恨阴沉着脸,一把将徐雪青给拉到他的怀里,大手狠狠地捏上了她做完手术的胳膊上——胳膊只是轻微的脱臼,其实根本就算不上是骨折,虽然现在已经接上,还是徐雪青还是痛的要命,现在又被离恨如此大力的揉捏,徐雪青差点以为她呼吸不上来了。

    就在徐雪青痛的冷汗涔涔的时候,离恨阴冷的声音从她的头顶灌了下来:“徐雪青,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下次再这样挑衅我的话。指不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情,说不定我会将你的手指关节剁下来,然后扒皮,将阴森森的白骨给我自己作为珍藏!”

    徐雪青听后被吓得眼泪都落了出来饶是她再怎么勇敢,嚣张跋扈也被离恨的话吓着了。

    “魔鬼,你是魔鬼……”徐雪青突然哭着朝离恨嘶喊到。

    离恨将徐雪青紧紧的摁在他的胸膛上,他低下头将唇瓣贴在她的额头上说道:“你试试看,我能不能做出来,既然用别人的姓名威胁你没有任何作用,那就用你自己的身体作为砝码,这样,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离恨的话说的冰冷残忍徐雪青的身子在离恨的怀里不停的颤抖着。她抬起头看着离恨那张残忍的脸依旧不甘示弱颤抖着唇瓣说道:“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让我哥哥扒了你的皮!”

    离恨冷笑着,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说道:“啧啧真是……都这会儿了还不消停,不过呢,我可是没有时间陪你玩,最好乖乖听话如果你敢跑……”

    “只要我一天活着,一天能动,我就要想着跑就算是从楼上跳下去我也要逃走!”

    离恨狠狠地盯着她的脸愤怒的说道:“这里是医院五楼!”

    “我命大,跳下去说不定还能活着也说不定呢!”徐雪青依旧不服输的朝着离恨大声吼道。离恨这次只是冰冷的笑了笑,他突然将猝不及防的徐雪青狠狠地推到在了床上,大步越过小青的旁边边走边说道:“照顾好她!”

    离恨简单的下了命令就要走,徐雪青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愤怒的朝着离恨吼道:“你让这个女人给我出去我看着她恶心!”

    离恨沉默了半响,病房内的空气也变得愈发死寂,等离恨转过身子来的时候,徐雪青看到了一张残忍如魔鬼的脸,但是因为高傲的自尊,她还是继续朝着离恨吼道:“我说了,让她出去,换个人!”

    离恨俩大步又折了回来,徐雪青看着离恨暴怒到极致的脸就要大吼。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徐雪青被打的眼冒金星,整个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想反抗,然而——

    “啪——”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摔上了她的令半边脸。

    徐雪青反应过来泪眸瞪视着离恨,愤怒到了极点,数秒之后,她突然猛地朝站在床边的离恨扑了过去:“你敢打我,不要脸……”

    徐雪青如同野兽一般扑上去就想抓离恨的脸,离恨轻而易举的闪躲开,直接将她禁锢在怀里阴冷的盯着她的泪眸残忍的说道:“我跟你说过无数次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从来就不吃‘男人不打女人’这一套,现在……到此为止!”

    男人愤怒的命令声音携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徐雪青不依不饶,依旧愤怒的瞪视着离恨,她趁离恨放松她的时候,她就又重新伸出手朝离恨的脸上抓去离恨又轻而易举的躲开。

    因为徐雪青另一只手臂有俩处伤,刚做完手术,别说是用力她现在拿起来都苦难,所以即使她如同野兽一般朝离恨扑了过去,好几次她还是没有抓着离恨。

    甚至都不曾触摸到他的脸,徐雪青见状更是被气疯了,她索性从床上站了起来,拳头就要砸在离恨的头上,离恨反手将她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从床上拖到地上。

    徐雪青被毫无预警的摔在了地上,她痛的许久都起不了身子,离恨本来想走,但是徐雪青猛的站起了身子拉扯住他的衣领胡乱的在他的胸膛上打着,离恨铁青着脸愤怒的瞪视着修雪青,徐雪青的手高高的朝着离恨举了起来,眼看一巴掌就要落下了,离恨的眸子变了变,他伸出手一把握着她的手腕震怒的说道:“徐雪青——”

    “你凭什么打我?”徐雪青怒骂着依旧不死心,拳头朝离恨的身体各处砸了下去,离恨忍无可忍,攥紧拳头砸在了徐雪青刚做完手术的肩膀处。

    “啊——”徐雪青惨叫一声停了下来。

    她痛的冷汗就要冒出来了,献血顿时染红了徐雪青的病号服,徐雪青痛的眼泪都落了下来,许久之后她才回神疯了似得又朝离恨扑了过去:“你凭什么打我?”

    她的拳头朝他的身体四处砸,离恨越是愤怒极了,拳头再次落在了徐雪青的身上,他本来以为徐雪青在挨了拳头之后会倒在地上,然而徐雪青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抓着他的胳膊不放手,就这样俩人扭打在了一起。

    旁边的小青看着俩人的状况本来想上前劝阻,但是当她看到离恨那张阴冷的脸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退了出去,惹恼了离恨,说不定他哪一天会真的将她扒皮抽筋也说不定。

    徐雪青打一下,离恨就还手一下,或者俩下,最后徐雪青伤口的献血顺着衣衣服滴落在了地上,她痛的身子发软的时候,徐雪青撕心裂肺的哭喊道“你凭什么打我?”徐雪青无助的抓着离恨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离恨楞了一下,这才如梦初醒似得回过神来他愣住了原地任由徐雪青咬着他的胳膊,本来以为徐雪青为了报复,会将他的胳膊咬到流血,但是他最后听到的是徐雪青绝望的哭声,她咬着他的手臂哭泣着,刚开始还在用力,后来不多时,她几乎松开了他的胳膊,牙齿咬着他厚厚的衣袖,悲痛欲绝的哭声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

    “你凭什么打我?”徐雪青沙哑的哭喊着,牙齿依旧咬着他的衣袖。

    离恨愣住了,愣愣的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血滩,徐雪青哭的绝望,缓缓地松开了他的衣服,柔软的身子摇摇欲坠,此时的她蓬头散发,如同一个疯子似得。就在她的身体快要倒地的瞬间,离恨长臂伸出将徐雪青捞在了怀里,将她仍在床上。

    徐雪青瘦小的身子被摔在床上之后再没有起身,耸动的身子证明着,此时她还在委屈的啜泣着,离恨上前又将她一把从床上拉了起来,恶狠狠的瞪视着她:“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

    徐雪青没说话,整个瘫软的身子无助的颤抖着离恨最后将徐雪青一把摔倒在床上之后就大步离开了病房。

    时间倒回到半个小时

    叶天擎俯下身子将衣服给苏雨馨穿上,他霸道的将她细长的胳膊塞入宽大的袖子里,随即严肃的盯着苏雨馨的脸正色道:“小馨,等会儿不许自己一个人跑,紧紧跟着我,抓着我的手。”

    苏雨馨的脸依旧冷冰冰的,她并没有答话,叶天擎见状更是着急:“小馨……清清和小傲在等你呢!”苏雨馨楞了一下才有点木然的看着叶天擎点了点头,叶天擎笑了他抚摸着她的脸沉声道:“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苏雨馨没说话,叶天擎眸光瞬间变得警惕,他拉起苏雨馨就朝外面跑,跑的过程中,尽量苏雨馨护在怀里,苏雨馨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跟着叶天擎没命的奔跑,她似乎听见了枪声,子弹打穿树干的声音清晰可见,苏雨馨跑的累坏了,她想停下来但是还不等她做出反应的时候,叶天擎就在她的头顶吼道:“不许停。”

    苏雨馨惊了一下,脚底突然被草绊了一下,眼看就要倒地,叶天擎大惊失色伸出长臂就要将她捞起来,然而不等他将苏雨馨扶起来的时候,敏锐直觉令他觉察到了他身后的危险。

    黑暗中,十几米远的后方,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瞄准苏雨馨,叶天擎的心脏跟着剧烈的跳动了一下,等他后面的枪声响起,生死立判的时候,叶天擎突然将苏雨馨直接按到在地上。

    “啊——”苏雨馨惊叫一声,身体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而且她身上压着的重物让她有点无法呼吸,叶天擎蹙眉,眸子里染上了一抹狠辣。

    苏雨馨痛推拒着叶天擎沉闷的说道:“叶天擎……好痛……你先起来……”

    她柔柔的声音触动了叶天擎,叶天擎先是僵了一下,随即咬牙侧着身子挪到了一边,苏雨馨正要起身就觉察到好像有液体低落在她的手上,苏雨馨惊了一下,猛的抬头看着坐在草地上的叶天擎:“你怎么了?”

    不等叶天擎说话,苏雨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她大惊失色,另一只手指摸上了自己的手背,黏糊糊的液体……

    是血……

    “你到底怎么了?”苏雨馨扭过头着急的问到。

    叶天擎并没有回到她的话只是长臂直接朝着她伸了出去,一把将她揽过,扳倒在地上,强硬的命令道:“先躺下!”

    苏雨馨被迫躺在了地上惴惴不安的扭过头看叶天擎,正巧此时躺在地上的叶天擎也扭过头俩人四目相触,苏雨馨愣住,数秒之后她将视线移开愤愤不平的说道:“离山下那么远,怎么可能走得出去?而且黑漆漆的,不知道哪儿就会埋伏一个杀手。”

    叶天擎没有理会苏雨馨的话,他的长臂朝着她伸了出去,大掌抹上了她的脸:“心疼了?”苏雨馨楞了一下扭头看着他,黑暗中,她看到了他那双晦明晦暗的眸子里分明含满了笑。

    “小馨,我受伤了,你心疼了?”

    叶天擎抚摸着她的脸颊固执的问道此时他就像是个孩子,苏雨馨闻言,怒火直接窜上了胸腔:“我说过你的人情我欠不起,叶天擎今天就算是你死在这里也是你咎由自取。”苏雨馨的语气分外冰冷残忍。

    叶天擎笑了笑,笑中充满了苦涩,他突然以命令式的口吻说道:“把手给我……”

    苏雨馨听了他命令式的语气分外的不满,同时对他的要求也一头雾水,她没有动依旧躺在那里,手掌紧紧的攥成了拳头,究竟是谁要害她的命?难道今天,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叶天擎见苏雨馨非但没有理会他,而且还失神,他并不生气,只是身子朝苏雨馨挪动了一下,霸道的将她的手拉了过来宽厚的手掌紧紧握着她的手……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手心上的那一条伤疤……很深很深的伤疤,他记得那个时候是因为一盆虞美人,其实他当时并不知道苏雨馨的手掌心里是怎么嵌入玻璃,而那个时候,他对她的关心也太少太少……

    所以,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多年后他竟然才知道。

    苏雨馨愤怒的使劲抽了抽手,叶天擎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将她的手掌握的更紧……

    “小馨……”叶天擎突然出声。

    苏雨馨不语,停止了挣扎躺在原地叶天擎握紧她的手继续说道:“还记得这个伤疤吗?”苏雨馨的心顿时好像被针扎了一下,她冷冷的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提起来还有意思吗?”

    “不是……”

    “别说了,我不想听!”苏雨馨冷冽的直接打断叶天擎的话。

    叶天擎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说……我知道了……是小睿……当时他可能是受徐雪青指使的吧故意处处跟你作对,后来都将事情告诉我了,那盆开的争艳的虞美人也是被他给打碎的,不过都不重要了。”

    苏雨馨冷笑:“不重要?叶天擎,你知道吗?我从心底的厌恶你,恨你,看不起你!”

    他到底可以爱几个人,以前为了洁,他不顾一切的伤害她,现在他竟然好笑的又来告诉她说他爱她,真好笑……

    叶天擎攥紧苏雨馨的小手,用指头摩挲着她手掌心的伤口继续说道:“还有……很多事情,就是从一开始小睿出现的时候,其实一直都是他在挑你毛病……”

    “别说了!”

    苏雨馨突然又冷冷的打断叶天擎的话。

    “听我说完……”叶天擎固执的说道。

    苏雨馨眸子里满是冰冷,她盯着黑暗的苍穹,突然计上心来开口说道:“叶天擎,你爱我吗?”叶天擎楞了一下,看着她平静的面朝天空的脸,久久等不到叶天擎的答案,苏雨馨突然扭过头坚决的看着他继续问道:“叶天擎你爱我吗?”

    叶天擎对苏雨馨的话不明所以,但是他还是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爱!四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小馨……回来,不许再走了!”叶天擎霸道的说道。

    苏雨馨冷笑,她盯着他的眸子突然一字一句的说道:“好,我回去!”

    叶天擎欣喜若狂的看着苏雨馨,苏雨馨的表情依旧冰冷,她依旧面色平静的看着叶天擎,一字一句的说道:“除非你能让老太太起死回生!”

    “老太太?”叶天擎唇角的笑容僵住,一头雾水的看着苏雨馨。

    苏雨馨讥讽的说道:“就是那次品酒大赛,我想去见老妇人最后一面,可是你却将我绑起来了……她后来死了!”

    叶天擎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了几分,苏雨馨依旧一脸冰冷:“你能做到让老妇人起死回生我就跟你回去,不能……你这辈子都别妄想!”苏雨馨决然的说完就爬起身子,她跟他不一样,她还记得活命,现在是他们逃亡的时刻。

    他不想要命,她还想活下去。

    叶天擎楞在了原地等苏雨馨使劲挣脱她的手的时候,叶天擎才猛的反应过来,就在短短的瞬间他的眸光变得冰冷嗜血,当听到树林处沙沙作响的树叶声音的时候,叶天擎脸色一变,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坐起身子一把将苏雨馨护到怀里,手中的消音枪毫不犹豫扣动扳机,很快只距离他们俩米远的地方便倒下了三个人。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等苏雨馨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她还躲在叶天擎的怀里,叶天擎的大手紧紧拍打着她的背部的时候哄劝道:“没事了……笨女人,你这样贸然,知不知道会随时送命!”

    苏雨馨许久才反应过来,她惊魂未定的看着叶天擎喃喃说道:“你故意的……”

    叶天擎笑了笑说道:“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

    “那你更是拿我的生命去赌!”苏雨馨愤怒的大声吼道。

    他竟然以这种方法来引敌人现身,而他呢,躺在地上竟然悠闲的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来了,都开始用计了,还不全心全意,杀手距离他们这么近,万一,他们不注意……

    “苏雨馨,你是信不过我,我能护你周全?”叶天擎突然盯着苏雨馨的脸,厉声说道。

    苏雨馨愣愣的看着他没有答话,她现在脑子里都近乎是空白,她连自己想说什么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