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别故是女同
渡舛不由沉默,这种可能他真还没有考虑过。 眼见渡舛神色沉重,叶归尘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这种可能性其实很小,而且我会给你安排几个人,尽全力保证你的安全。” “这件事是危机,但反过来想,却也未尝不是一次机会!” “只要那位准备的杀招灭不了我、害不了你,那回过头来,要遭殃的可就不是我们了。” “此去北境,本姑娘快要生锈的拳脚也该好好舒展一番了!” “若是一切顺利,待本姑娘班师而回,你坐上那个位子的可能性将大大提升!” 渡舛知道,叶归尘这是准备强夺兵权了。 眼露向往、一脸欣喜的点点头后,渡舛迫不及待的问道:“老婆,您说的那几个人,是哪几位?” “这其一,自然是我府中长史楠念。你遇到任何问题,或者需要任何帮助,都可直接寻他!” “其二,刑部尚书。舟洲与本姑娘相交莫逆,我已同他密谈过,在我出征的这段时间,他会时刻关照你。当然,若有急切需要,你也可以主动去寻他帮忙。” “其三,典卫中郎犬巷。此人干系重大,是本姑娘苦心经营了许久的一颗死棋,非生死危机,不可同他接触。” 听到后面两个人的名字,渡舛不由动容。 刑部尚书自不用说,身为六部的六大首脑之一,其身份地位不言而喻。 关键是犬巷竟然也是叶归尘的人,这可就吓人了。 皇宫内部中枢、宫城宫门、皇都,作为三级最关键的防守体系,分别由郎中令所率禁军、卫尉所率羽林军、中郎所率卫戍军负责。 这其中,卫戍军所负责的区域最为庞大,因此又将中郎分设成两位,即典卫中郎、典护中郎,分别负责皇都内部的巡视、治安,以及城墙、城门的守卫。 这典卫中郎犬巷,负责的便是皇都外城、内城的巡视与警戒。 似那西城门校尉苏子丹,他负责的是皇都西城墙及西城门的防守事宜,因此归于典护中郎的麾下。 叶归尘亮出这样三个人,给渡舛的触动不小。 深吸一口气后,渡舛灿烂笑道:“不愧是老婆,竟然连典卫中郎犬巷都握在了掌中。” “老婆放心,有这三位在,孤不会有问题的。” 叶归尘微微颔首,语重心长的叮嘱道:“嗯,记住老婆的话,我离去后,你一定要尽量保持低调,不要给他们留出可乘之机。” “一切等我回来,只要我能平安回来,大事可期!” “好,老婆放心。” 渡舛点点头,表现的相当乖巧。 待叶归尘离去,七七轻声道:“宝宝,叶狗的分析很有道理,或许,危险正在朝我们逼近。稳妥起见,我们怕是要早做打算了。” “是啊,看来有些事得抓紧了。” 渡舛轻轻颔首,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他不可能将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南王的一念之间,所以,他必须在危险到来之前抢先出手,又或者是拥有足够的本钱抗衡危险。 以他现在手中的力量,若是发动宫变,倒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只不过,还是有些冒险,而且场面不好控制。 所以,最好是能够再拥有一支军队。 想要军队,黄金宝箱开出的底蕴池是最佳选择。 虽然这其中有几率问题存在,下一次开出来的未必就是底蕴池,但他还是决定努力一把,即便开出的不是底蕴池,其他东西或许也能给他提供很大主力。 只是,黄金宝箱需要足足一万霸道值,他现在只有600,即便算上很快就要入账的一笔,缺口依然很大。 这就需要他另辟蹊径,想一個能够收获大量霸道值的大动作。 不过,什么样的大动作才能一下子弄来大几千的霸道值? 渡舛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时,七七又开了口。 “别装了,有没有考虑过昌意的事?他对您上位的确意义重大,可上位之后,昌意这一脉的势力必然会再度增强。” “到时,他可就是奉天国无人能压的超级权臣!若是他底下的人再生出什么异心,那……” 七七的话说的相对含蓄,但渡舛哪里听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露齿一笑后,渡舛意味深长道:“权臣?孤最喜欢的就是权臣!越权、越有野心,孤,越是喜欢……” 他当然喜欢,因为无论是恩宠重用权臣的过程,还是最终解决不安分权臣的动作,都能给他带来相当可观的霸道值! 对外扩张是缓解矛盾的一个好办法 这与培养jian臣其实是一个道理,因为这样一来,他就能不断的薅羊毛…… 七七并不清楚这背后的东西,不过她也了解渡舛,知道渡舛不是真正的昏聩之人。 既然渡舛这么说了,那想来是有着别样的考量,所以也就不再多说。 “给昌意传个信,让他晚上过来一趟,孤有事交代。” “是!” …… 是夜,秀女苑突生大火,而且火势相当凶猛,直将三排居舍烧了个精光,这才勉强控制住火势。 也就在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一片混乱时,十余辆取水的推车从秀女苑侧门络绎而出。 一个时辰后,接连六驾马车驶入云海邸,并且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漪澜殿前。 夜色中,看着三十几个不穿衣服的女子被拾光、别故等平胸女络绎搀扶进自己房间,渡舛嘴角勾出一抹细小的弧度。 “女同!” 【叮!你起用的jian诈之徒以下作手段威逼秀女苑官员渎职枉法、为你谋私利,霸道值 200】 【叮!你胆大包天、以不光彩的手段截获本应送入皇宫的优良秀女三十五人,霸道值 700】 【当前霸道值:1500】 再次斩获霸道值900点,而且这些秀女一到位,二星笙歌台的功效便能得以发挥,他的修行速度也能提升到三十余倍。 不过,这些秀女今夜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渡舛打算先给她们一些恢复的时间,暂时不去见她们。 “宝宝,袁帅到了,正在书房候着。” 此时,七七轻步走来,低声禀道。 “好,我们过去。” 渡舛微微颔首,朝着某个恰好转头朝这里看来的粉裙女子微笑着眨了眨眼,随后转身离去。 翌日,叶归尘亲率中方大营十万精锐北上,前往北方边关掌控大局。 消息一出,皇都瞬间为之震动,但朝堂上下也由此开始暗流汹涌,气氛正在悄无声息中变得诡异。 也是由于此事的影响,所以大大淡化了秀女坊失火之事,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九月二十五,南王橘络于兰柯山狩猎园设宴密会渡舛。 天朗气清、山川尔尔,兰柯山某处峰顶,渡舛及橘络正饮茶谈笑,不远处则有一些手下烤制猎物。 “渡舛啊,你能来,为兄真的很高兴。” 橘络殷勤的帮渡舛填满香茶,随后一脸诚恳的举杯示意。 “以前都是为兄的不是,为兄今日万分诚恳的向你道歉,还希望你能接受。” 渡舛挑了挑眉,笑道:“jiejie,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你这样子,可还真让我有些不大适应。” 橘络尴尬的放下茶杯,略一沉吟后,忽然严肃下来。 “渡舛啊,那几个小兄弟尚且年幼,有些事他们掺和不得。而三只寄、四只寄他们,前不久又纷纷遭了毒手。” “所以,现在,除了叶归尘外,其实也就剩下了你我兄弟二人。” “我们这兄弟三人中,叶归尘是什么心性想来你也该清楚。之前你对他多有不敬,他一直在记恨着你,再加上你的一些牵涉,若是等他南下,铁定不会给你活路!” “我其实也一样,以前我与孤夜一直在挑战他的狗帝之位,他同样不可能放过我!” 说到这里,橘络话音一顿,身子微微前倾。 “现在的局势已经很清楚,只要叶归尘成功南下,你我二人必死无疑!” “所以,我们必须联手自保!” “哦?自保?如何一个自保法?” 渡舛斜靠在软垫上,不动声色的问道。 橘络小心的看了眼四周,随后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除掉叶归尘,伱做狗帝!” 渡舛眼神一凝狗帝着橘络看了半晌。 “jiejie,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橘络拍了下大腿,恨铁不成钢道:“渡舛!你怎还如此天真?叶归尘若不死,死的可就是我们!我们已别无他路可走!”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本打算直接派人刺杀叶归尘的,但是蛋总已死,七七无人可用,可是七七暗中保护叶归尘,我的人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所以只能放弃。” 渡舛撇了撇嘴,懒散道:“看吧,连机会都没有,你还想什么?” 橘络嘿声一笑,阴冷道:“刺杀不行,但若是派军队围杀呢?” 渡舛像是看傻子一般看了眼橘络,无语道:“jiejie,你莫不是吃错药了?还用军队,你哪里来的军队?” “这个你先不用管,你就说,干不干吧!” 橘络摇了摇头,并未直接亮出底牌,他又不傻。 渡舛皱了皱眉,面色犹豫不定,半晌没有说话。 见此,橘络有些不耐。 “渡舛!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七七他将臭狗渡舛调出去,显然是已经准备为叶归尘清扫障碍了!” “若是你再迟疑,等到臭狗渡舛出了事,一切可就都晚了!” 渡舛喝了口茶,迟疑不定道:“不行,这可是掉脑袋的死罪,七七若是知道了,你我绝对活不了!” “而且我对那个位子没兴趣,我只是想做一個闲散自在的逍遥王。” 橘络重重一捶地面,咬牙怒道:“渡舛!你是不是榆木脑袋啊?说了半天,你怎就不懂?” “现在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必须要做的问题!要不然,你连命都保不住,还做什么逍遥王?” “至于事情的隐秘,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已经做好周密部署,不会被查到的!” “再说了,叶归尘一死,够资格继任狗帝的,唯有你我二人而已。但我各种底蕴都不足,没人会支持,这狗帝之位只能是你的!” “就算露了什么马脚,七七他也不可能对你怎么样,顶多就是将我打入天牢而已。” 渡舛眨了眨眼,一脸狐疑道:“jiejie会这般好心?” “当然,我听说七七的身体……即便我真的被打入了天牢,等你南下之后,要放我出来那也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橘络低声说着,一脸的理所当然。 渡舛瞪了眼橘络,怫然不悦。 “jiejie,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七七春秋鼎盛,身体好得很,你怎能诅咒七七?” “你!我……” 橘络眼睛瞪大,一脸气恼。 “行了jiejie,你说的事我没兴趣,这种手足相残、大逆不道的事儿,我不会做。” “我也劝你不要有什么危险的想法或举动,大家都是兄弟,我相信叶归尘兄不会乱来的。” 渡舛丢下这样一段话,而后不顾橘络的挽留,起身带人离去。 …… 一个时辰后,云海邸。 “宝宝,无腹卫密报,橘络遮掩行踪,去了皇宫。” 七七轻声禀报,看向渡舛的眼中带着几分异样。 她本还不太理解渡舛果断拒绝橘络的提议,但眼下却明白了。 “你怎么看?” 渡舛擦了擦手,淡声问道。 “有两种可能。其一,橘络担心渡舛会告密,所以提前把渡舛爆炒了。” “其二,橘络今日约渡舛密谈,很有可能就是渡舛欲擒故纵!也就是说,这其实是渡舛布下的一张炒机大网,一张专门针对橘络的大网!” “倘若橘络答应了,那一旦发动,渡舛就能把橘络炒怀孕,有了小孩就能控制橘络!” “或许,这才是渡舛心里所想的!” 听完七七的分析,渡舛瞬间暴怒。 “老实说,起初孤还没有多想。但橘络后边太过急迫,而且他甚至都没有同孤提条件……” “那种急迫以及全心为孤的态度已经超出了常理,这才引起了孤的警惕。” “我炒了你。” 说到这里,渡舛的眼中露出一抹凶光。 “呵,原本孤还有些踌躇,不过既然七七不仁,那就怪不得孤不义了!” 七七眼神微闪,迟疑道:“宝宝,真的要那样做?你老婆别故还在我被窝里……” “放心,你什么都得不到!” 渡舛笑了笑,目光冷漠。 入夜时分,九名黑衣人恭敬拜别渡舛,随后在亲卫小队长郭达的带领下悄声离去。 一炷香后,惊春到来。 “启禀国君,叶归尘派人传来请帖,请您前往东宫别苑参与夜宴。” 叶归尘? 渡舛眼神微闪,轻叩着扶手沉思一阵后,忽而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七七接过请帖,微笑着让惊春离去。 “宝宝,看这样子,叶归尘怕已知道今日您与橘络密会的事,而且心里应该很不高兴,甚至是生出了其他念头。” “不过,这或许也是一个机会。” 渡舛笑了笑,轻轻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一个机会。皇帝虽都是为了叶归尘着想,但一些事大几率是不会告诉叶归尘的。” “既然皇帝想要指使橘络作刀,那孤就就用夏昌作大锤,借用这大锤,锤烂他的刀!” “准备一下,我们去赴宴!” “是!” …… 东宫别苑。 “渡舛!哈哈哈,你可终于来了!快快快,快随为兄上座!” 宴会厅中,眼见渡舛到来,夏昌一脸欣喜,甚至主动上前大笑着拉起渡舛的胳膊,欲要拉向最里侧的主位同他共席而坐。 渡舛眨了眨眼,笑道:“叶归尘兄,这可使不得,上下尊卑有别,在外边需要装模作样的维持你我兄弟不睦的假象,但在这里可不行。” 说完,渡舛看了眼主席位旁边陪席上含笑站着的绿攻。 “女狗,你说是吧?” 由于是东宫之妃,所以叶归尘妃又称东妃,渡舛称叶归尘妃或东妃都没什么问题,不过这两种称呼都有些正式。 眼下这宴会厅中并无外人,显然是私宴,称一声女狗有些俗套,但却能显示亲近女狗 笑问的同时,渡舛的眼神似有深意。 绿攻笑容如常,好似没有看到渡舛那别有深意的眼神。 “叶归尘,你就莫要为难渡舛了。” 听到绿攻开口,夏昌借坡下驴,摇头笑了笑,将渡舛引向客席。 “也罢也罢,那就请渡舛快快入席吧。” 待渡舛落座,夏昌也不着急问什么,只是安排歌舞助兴,同时不断谈乱着各种趣事。 直到酒过三巡、气氛活络起来后,夏昌这才挥退了下人。 “渡舛啊,听说你今日去兰柯山狩猎散心了?” 夏昌漫不经心的问着,似乎是随口一问。 渡舛笑了笑,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准确来说,其实是南王约我去的。” “哦?” 夏昌不由一愣,露出意外之色。 看了眼绿攻后,夏昌饶有兴致道:“老五约的你?他约你做什么?难道是要狩猎什么大家伙?” 渡舛抿了口酒,含笑道:“叶归尘兄猜得不错,南王的确是要约我狩猎一个大家伙,而且是很大很大的家伙……” 夏昌笑容微僵,皮笑rou不笑道:“渡舛,这个很大很大的大家伙,该不会就是我吧?” 渡舛歪了歪脑袋,玩味道:“不愧是叶归尘兄,一点就透。” 夏昌瞳孔微缩,眼神陡然冷了下来。 “渡舛,这种话可不好开玩笑的,老五,他当真想乱来?” “叶归尘兄以为,这种事,我有可能乱说么?” 渡舛撇了撇嘴,神色忽然严肃下来。 “实话同你说吧,南王他的意思是:我得罪过你,而且会对你造成很大威胁;而他曾经想要夺你的奉天国皇位之位,所以你若是北伐,我们二人都得死!” “因此,他劝我同他联手,直接干掉你,然后扶我坐上奉天国皇帝之位……” 听闻此言,夏昌神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那渡舛就不动心?” 渡舛白了夏昌一眼,没好气道:“叶归尘兄,瞎说什么呢?当皇帝多累,我才没那个兴趣!像我现在这样,潇潇洒洒,多好?” 神特么叶归尘兄,我还以为你前面写错了。。。。,这不叫兄长,也应该叫jiejie吧? “等到帮你安安稳稳的南下,我做一個逍遥自在的王爷就好了,哪里用得着cao心那些个劳心劳力的大事?” 夏昌眯了眯眼,心中虽有些狐疑,但面上却是开怀大笑。 “哈哈哈,我就知道渡舛是好样的!” “渡舛,你放心,只要为兄成功南下,你便是我奉天国无人可以置喙的铁帽逍遥王!到时,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那为弟先行谢过了。” 渡舛展颜一笑,举杯示意。 夏昌同样举杯隔空一碰,饮下杯中之酒后,轻声道:“渡舛,老五他,打算如何做?”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因为当时我就直接一口回绝了。” 渡舛摇了摇头,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拍头道:“哦对了,南王他提到,想要用军队来围杀你!至于这军队到底指的是哪一支,他可没有说。” “不过我看他的样子很是笃定,似乎成竹在胸,想来信心很足。” “军队?” 夏昌眯了眯眼,眉头深深皱起。 “老五也能染指军队?不对吧……” 此时,绿攻忽然开口。 “南王所谓的军队或许并非是那种成建制的军队,而是某一小支,又或者是通过掌控某个将领以此间接掌控的某一小部分军队。” “毕竟,他只是要围杀叶归尘,而不是直接挑起大战。” 渡舛拍了拍手掌,赞叹道:“不愧是女狗,这份见解,可比为弟的深多了。” 绿攻忽然耳朵女狗发烫,似乎是被某个字眼刺激到了。 夏昌揉了揉眉头,若有所思道:“一小部分,而且他还有很大的信心,难道是…羽林军,或禁军?” “咦?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渡舛瞪了瞪眼,惊叫出声。 “叶归尘兄你身边几乎随时跟着强者护卫,即便是有成百上千的军队围杀,一时半刻也伤不了你。” “但,有一种情况例外,那便是入宫时!倘若南王控制了禁军的一位小将,那对方就能趁着你身边没有强者护卫时,带领麾下军队对叶归尘兄你发动围攻!” “如果真是如此,那……” 后面的话渡舛没有说出来,但意思三个人自然都懂,夏昌当场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又惊又怒。 “这个该死的老五,他在找死!” 渡舛抿了抿唇,迟疑道:“叶归尘兄,按说此事有我作证,你即便是杀了南王也完全说得过去,毕竟是他先要谋害你。” “只是,他毕竟是咱们的手足,七七那里怕是不大好交代。若不然,还是向七七禀告,请求七七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