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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铃响了,已是早上四点半。 为了不惊动连队的战士,他要求司机五点便来接自己。 当他走到屋外的时候,驻扎在营部旁的三连已经集结完毕。 朱志远心想:“自己转业的消息原本是不想让连队官兵知晓的,看来这一消息还是外xiele。” 三连长高声喊道:”营长同志,部队整队完毕,请您检阅。” 队列中的所有人都在向朱志远敬礼。 当朱志远经过一排时,一排长喊道:“青春无悔,奉献军营。” 随之,一排战士们以排山倒海之势也喊起了这一口号,朱志远给战士们行了一个军礼。 当朱志远经过二排时,二排长喊道:“一颗红心,再召能战。” 随即,二排的战士们也山崩海啸般地喊了起来。 经过三排时,三排长喊道:“四海为家,常回家看看。” 三排的战士们随之奔雷滚石般地喊起来。 经过所有队列后,朱志远来了个向后转,向所有指战员行了个军礼后,快步向早已等待的车子走去,他的眼睛又快不听使唤了。 朱志远在家待了三、四天后,便回了原籍。 他将自己的转业文书交到了市干部部之后,便回云川县与父母住了一周多。 父母已经退休,老两口闲着没事,便在家栽栽花,种种草,养养鱼,好打发这冗长的时光。 儿子的归来,让这个家多了一些生气。 自从儿子参军走后,近二十年来,儿子就像是一个过客,这个家倒像是儿子过往的一处驿站。 十多年前,准亲家、准儿媳所提的要求,让他们倍感沮丧。 两人经营了大半生,就养了这么一个儿子,还要去做人家的上门女婿。 但为了儿子的幸福,他们对这门婚事从未提出过反对意见。 听到儿子转业要回省城工作,他俩枯死的心又有些活络了起来。 这下好了,儿子能回家来,老两口也可以到儿子那里去。 与二位老人的欣喜不同,朱志远的内心略感煎熬。 回来一周了,市干部部为何还未有音讯? 妻子的调动,他们考虑了没有? 想到这些,他想去省城催一催。 第二天早晨,同父母打过招呼,他便坐班车去了省城。 干部部的副部长接待了他,副部长对他说:“像你这样的军转干部,再加上有两次军功,的确得安排个像样的位置。 可你也清楚,现在每个位置都人满为患,这就需要时间来调整,着急是没有用的。 你爱人的调动问题,部里也考虑了。 省级医院肯定不行,像区医院了、卫生服务站了,倒是可以安置。” 朱志远向副部长道过别,便走出了干部部。 闲得无聊,便想去看看在省城工作的同学。 他想到了王一平,便打车去了市财政局。 到问事处一打听,王一平早已辞了职,搞会计师事务所去了。 几经打听,才获知了王一平会计事务所的地址,便又打车去了事务所。 王一平望着眼前这位穿着军服的精状汉子,从脸的轮廓猜想出这位应当便是朱志远。 朱志远担心王一平认不出自己,自报家门:“我是朱志远,还能认得出来吗?” “唉呀!县城一别,将近二十年未见。 从那之后,可谓天涯各路。” 王一平握住朱志远的手,又端详了一番。 随后道:“快请坐,快请坐。” 之后又去沏茶、递烟。 递烟时,朱志远摆了摆手。 王一平问道:“这么多年,还没学会?” “部队规定不准抽烟,也就一直没抽。” “不抽好! 既不浪费,对身体也好。 你是顺路过来看我,还是有事?” 朱志远便将自己转业等事向王一平作了交待。 之后,双方又谈些别后的情形。 这期间,王一平又给邸洛蒙、乌兰、兰羽、叶原、刘大河、沙浩然、陈巴图、柳小帆打了电话。 告诉他们,朱志远在他这儿,中午聚一聚。 朱志远问道:“陈巴图和柳小帆也调到了市里?” “岂止是调到了市里,陈巴图现在是市警察署副署长,柳小帆是师大附中首屈一指的名师。 兰羽已是咱们市的副市长,就连刘大河同沙浩然那都了不起了,是两家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老总。 你回来买房,就找他俩,给个成本价就行。” 朱志远感慨道:“山中方数日,世上已千年。” 中午下班后,王一平开车拉了朱志远向饭店驶去。 大伙陆续赶到了饭店,纷纷感慨,见朱志远一面真难。 叶原说:“这下好了,从此,我们喝酒的队伍里又增添了一名生力军。 我提议,今天中午这桌由我买单。 晚上继续,在场的各位谁如果有急事,提前言语一声。 柳教授上午、下午都有课,可以例外,但是晚上必须参加。 朱志远说道:“今天都见了面,下午便回去了,不再劳烦大伙了。” 陈巴图说:“那怎么可以? 我们要把逝去的青春和这么多年没与你喝过的酒全部喝回来。 你的情况我了解,回去也就是守着老爸、老妈。 隔几天又得来。 与其跑来跑去,省城住上几天又有何不可? 刘总和沙总有的是房子,一天一间换着住,就能把你住成八千岁。”
陈巴图诙谐的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兰羽接过话茬说道:“安置的事情落实了没有?” 朱志远便将上午的情形说了一番。 兰羽掏出电话,便给副部长打电话:“武副部长吗? 朱志远是我高中同学,对,朱志远。 希望你们尽快地按照他的级别和贡献安排一个各方面都能接受的位置。 好,好,就这样。” 说完,挂断了电话。 叶原向朱志远说道:“有市长大人出面,你的事情便办得更快了。 嫂子的事进展如何?” 朱志远便将副部长的原话学说了一遍。 邸洛蒙说:“这事倒是可以动用动用钟澜。” 朱志远有些不解道:“钟澜,他不是在京城吗?” 邸洛蒙说:“他在京城不假。钟澜现在已经是国内屈指可数的肿瘤方面的专家。 他是我们省的人,又在省医学院读过书,省医院和医学院附属医院便经常劳烦他,回来会诊、做手术。 他的话在两位院长那里便是圣旨,何况一个正常的调动。 再说了,妥善安置军属,也是他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两所医院你选一所,我给他打电话。” 叶原建议道:“依我之见,就选附院。 补助多,奖金高。” 朱志远说:“我看还是选省医院吧,那家医院的名声不太好。” 叶原说:“这倒出了个异教徒,还怕钱烫手!” 朱志远说:“没钱肯定是万万不行的,但钱多钱少够花就好。 做人一定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如果只是一味地往钱眼里钻,那与动物何异?” 叶原说:“这几年,听说你们那边也不怎么干净了,怎么就出了你这样的圣人!” 邸洛蒙将手指放到嘴边“吁”了一声,大伙不再吱声。 电话那头便传来钟澜的声音,邸洛蒙便将朱志远转业,回省城等待安置,妻子想调回省医院等情况说与钟澜,钟澜说尽力而为。 还让邸洛蒙将电话调成扬声器模式,向大家问了好。 打完电话,沙浩然说道:“既然大事已了,也该给五道庙上些供品了。” 刚才大伙都在商谈事情,服务员也就没敢吱声。 听到有人招呼,赶快递上了菜单。 刘大河说:“既然朱哥、朱嫂的事情都有了眉目,值此三喜临门之际,大伙要放开了吃,尽情地喝,晚上挑灯再战。” 不一会儿,酒菜便摆满了桌,一伙人尽情地享受这段轻松、美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