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7章
王太医说:“老臣需要仔细查看一下,x” 太后点头准许,王太医赶紧去检查秦思雨。 王太医是宫里的老太医,极有威望,深得太后得信任,医术也是了得。 他把秦思雨从头到脚的查看了一下,半天也看出什么名堂,只觉得这女子的脸色很古怪,正要伸手去查个究竟的时候,忽然一个光点晃了他眼睛一下,王太医立刻眼睛一定,让宫女去摸了秦思雨的腰间。 半会儿之后,宫女从那里找出了一根细小的银针,这银针位置隐秘,若不是在刺了秦思雨之后露出了少许,根本难以发现它的存在。 用手帕包着那银针,王太医拿着银针在眼前仔细的看,忽然看见了针尖上那漆黑的血迹,王太医一惊,赶忙用自己独特的查阅方法一试,马上得出结论。 而后,他顾不得男女之别查看了秦思雨的腰间,发现了那个针眼,秦思雨腰间那个部位因为毒素的关系,红肿了一大片。 他让人把银针呈上去,让太后瞧。 “启禀太后娘娘,这银针是从这个姑娘身上的衣服暗处找出的,而她腰间有个针眼,针眼出肿红一片,明显是中毒所致,太后娘娘,这银针就是胸器。”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而后,大家伙儿分分把目光转移到了李欣儿身上。而后者也是一副惨白着脸的模样。 春桃身上的衣服,正是李欣儿的,从衣服里找出了毒针,那么凶手原本要害的是李欣儿。春桃只不过是个替死鬼。 大家都在猜测是谁要害李欣儿,可有谁知道,这毒针本就是他们眼前这位看似娇娇柔柔的昭王妃所为。 太后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萧景瑞的目光也是冷冷,李欣儿害怕的抓着他衣袖,后怕的说:“王爷,这舞衣是妾身的,那毒针也是歹人给妾身下的,天哪!王爷,到底是谁要害妾身啊,王爷,你可要为妾身查个明白呀!”说着,眼泪就已经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 若是秦思雨醒着,一定称赞李欣儿演技高超,这楚楚动人,小媳妇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放心!本王一定给你一个公道。”萧景瑞眼神冷酷的握住她冰冷的小手,起身对着太后躬身。 “母后,欣儿是儿臣的妻子,是皇家人,有人要害她,就是跟我萧氏皇室过不去,请母后一定要彻查,把凶手找出来,千刀万剐!”他霸气冷酷的声音在御花园回荡,让一干人等后背发寒。将上位者的气势端了出来。 “切!蠢货!”暗处,那双眼睛的主人看见他这副被身旁的女人牵着鼻子走的蠢样,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而后,他目光担忧的看着那昏倒的人儿,焦急不已,内心又是自责,是自己疏忽,才会让他受到这种折磨。 李欣儿!萧景瑞!你们最好祈祷雨儿没事,否则,本王让你们生不如死! 内心焦急的岂止是他,瑜哥儿在一见到秦思雨倒下去的那一秒,就惊吓住了,想要去看她,却没那个机会。 此刻他一直担忧的看着秦思雨那里,虽然坐着内心却是毛躁的很,恨不得冲过去,抱着秦思雨呼喊她娘亲,可是,情况不允许他这么做。 现在,一听见萧景瑞李欣儿两个人在这一唱一和的演戏,他看着他们的眼神更是充满了仇恨。 “查!一定要彻查!昭王,这是事就交给你去办。”太后说完,眼神便别有深意的瞟了李欣儿一眼,微微摇了头叹息。很多事情她都知道得很清楚,只是不能说而已,正是这样,这些人才会如此的肆意妄为,太后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不过也没有办法了,事情都是这样的了,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哎,太后暗暗地摇摇头。 李欣儿被她看得后背发毛,抽了抽嘴角:“母后,春桃是因为臣妾而中毒,臣妾想把她带回去好好解毒医治。” 与其说是救治,不如说是让她自生自灭。 一听李欣儿这么说,瑜哥儿就着急了,由王太医医治娘亲,娘亲肯定能活命,但是落到李欣儿手里,那是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用,救人迫在眉睫,春桃因你而受罪,就让王太医给她解毒就可。”太后说。 太后得话一出,瑜哥儿提到嗓子眼的心即刻就安静了下来。 幸好! 不过,娘亲也不能在此多留,王太医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又是太后得人,若是被他发现娘亲脸上的假面具那就糟糕了! “可是……”李欣儿还想说什么。 太后打断了她的话:“怎么,你不信王太医的医术?” 李欣儿一惊,赶紧诺诺的回应:“不是,只是春桃一个小小婢女,怎敢劳驾王太医呢!” “她替你受罪,应得的。”太后不容反驳的说,李欣儿赶紧闭了嘴,不敢再发言,太后看了她一眼,然后招手。 “来人,给春桃准备一个房间,让王太医好好医治。” “是!遵命!” 两个太监赶紧把秦思雨抬走了,王太医也背着药箱跟着,无人知道的角落,一个黑影一闪,暗自跟在了秦思雨的身后。 秦思雨一被抬走,太后就伸手揉了揉额头,颇为烦闷不爽的开了口。 “好了!都散了吧!好好一个赏花宴,却出了这闹心的事,真够烦心的,音儿扶哀家回挽月宫。” “是。”音儿柔柔的应了声,乖巧的扶着太后离开可御花园。 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直等着太后得背影消失,才敢发出声音。 “走吧,我们回去吧!真是闹心!” 所有人都各自起身打道回府,临走,有几个夫人看着李欣儿的那眼神都是怪怪的。这事虽然明眼上李欣儿才是受害人,可心眼尖的都看出来了,李欣儿就是故意针对那春桃的,那毒针恐怕也是……。 有些人,明面上不说,并不代表她们蠢。 李欣儿被她们看得火大,真想给那几个人一个耳光,不过,碍于身份和地方,她只得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