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无奈之举
刘启明：大王不可，您可是千金之躯，速往北大荒乃我等大任，能否跟随大王成就大业，也是我等上千人的夙愿。如今蕲州城瘟疫流行，若我等再不继续赶路，恐怕众人都将被瘟疫感染而亡，请大王三思...请大王三思啊。 刘启明说完，王明阳、春喜、荀刚、关键、李玉、方能和二十八将下跪说道：请大王速速离开，立即北去...，请大王速速离开，立即北去。 周浩来回走动，低头沉思，不知所措。春喜说道：大王十六年来独居深宫，怎会医术，这普天之下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我等留下来只会给蕲州都督府增加几十具尸体而已，所以还是请大王速速决断，立即北上吧。于是众人一齐说道：请大王速速决断，立即北上...。 周浩突然灵机一动，兴奋说道：各位，有办法了。明阳兄，你设法租下这家酒店，加强戒备，凡我等之人可进出外，未经各位允许，外人不得入内。曾伟，此事由你负总责，张元、方能二人率旗下众人配合，不管想尽何种办法，务必在今日之内采购黄芪、党参、茯苓、生地、白芍、地骨皮各、柴胡、黄芩、麦冬、蒸百部、川贝母、炒白术、陈皮、知母各百斤。今夜黄昏在此配药煎熬，按照人均每次黄芪、党参、茯苓、生地、白芍、地骨皮各十钱；柴胡、黄芩、麦冬、蒸百部、川贝母、炒白术、陈皮、知母各十钱，冬虫夏草、甘草各六钱，配完之后分与众人食之，每次三大碗，每日食三次，三日之后，我等看看医治效果再做决断。不得有误。 属下遵命，定不辱使命。说完，众人分头行动。 蕲州城的瘟疫蔓延开来，人心浮动，百姓紧闭，富商逃离，大都督府也紧张了起来。 大都督，此举太过苛刻了，毫无人性，若百姓哗变，我等将身首异处啊？ 张正忠：李明兄，本都乃是无可奈何啊，监国太子已经下令，我等不的不从，而且现在城中百姓感染者已达十之六七，若不如此，别说蕲州城了，恐怕整个大周天下都要被瘟疫感染，到时候我等罪过可就大了。 李明：那属下这久去下达大都督府命令了。 张正忠：等等李明兄，你吩咐下去，蕲州各级官员、士兵等等，未感染的，只要想离去的都离去吧，多筹备些钱财粮草，留下已被感染的官兵和侍卫保卫蕲州，抗击瘟疫。 李明：大都督深明大义，一心为百姓着想，我等佩服，您多保重吧。 老爷，此令一出，蕲州城将万劫不复啊，要不我们携家小离去吧，否则我们张家说不定也要家破人亡了。 张正忠：夫人鼠目寸光，此等大事你一个妇人插什么嘴。本都宁愿蕲州城万劫不复，也不愿意大周天下万劫不复，这叫舍小家固大家，你懂吗。走...你以为走得了吗？那叫临阵脱逃，皇上和监国太子定会诛灭我等十族的，还不如统领蕲州二十县官兵共同抗疫，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呢。身为百姓父母官，一走了之算什么，你心理过得去吗？以后别插手本都公事。 张会：父亲，您消消气，母亲也是为了大家好，您别往心里去了。 张正忠：对不起，是老夫冲动了。要不，你带着你母亲和弟弟走吧。 张会：那怎么行，您不走，谁也不能走，我愿意和父亲一道为国家效力，抗击瘟疫。 张正忠：我的好女儿啊，你要是个男儿身该多好啊，是为父耽误你了，不然你都可以成亲生子了。 张会：不说这些了父亲，父在山在，有您在，我们张家会有希望的。朝廷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张正忠：唉...皇上也感染了，奄奄一息，命不久矣，领侍卫内大臣刘安已经感染身死。云浮山上的那些贵人们还好，但也撑不了多久了。 张会：这么说来，这个命令是朝廷的意思了，让父亲被这个锅咯。 张正忠：是啊，朝廷的意思是舍弃蕲州百姓，保全天下万民，可这毫无人性，所以朝廷无法下旨，只能我蕲州大都督府下命令了。 张会：父亲也不必担忧过甚，保持身体才是王道，您万一倒下，那蕲州城真的全完了，云浮山上的那些贵族们也就完了。 嗯...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多安慰安慰你母亲，张正忠说道完，张会起身回去休息。 按照周浩的吩咐，曾伟、张元、方能组织二十八将、仆人、侍卫等一千多人喝完三大碗生姜以后，再吩咐众人饮用之前准备的黄芪、党参、茯苓、生地、白芍、地骨皮、柴胡、黄芩、麦冬、蒸百部、川贝母、炒白术、陈皮、知母等汤药。 曾伟大声说道：各位，我们大王得知蕲州城遍地瘟疫，尔等之中亦有部分人被感染。大王说了，这生姜可以消毒、驱寒，喝了之后可以使无恙之人不被感染。所以，从今以后，我等每日三餐皆用生姜汤药饮用，不得有误。另外，黄芪、党参、茯苓、生地、白芍、地骨皮、柴胡、黄芩、麦冬、蒸百部、川贝母、炒白术、陈皮、知母等可以医治瘟疫，即日起，一日三餐，一餐三大碗，连续十日必有好转，希望各位按时饮用，早日恢复如初。 曾伟说完，众人连忙下跪说道：多谢大王救命之恩，多谢曾先生照料，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浩与春喜正在房中调情，抱着春喜动手动脚，春喜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春喜：大王，您好坏，奴婢受不了了，你放开奴婢。 周浩:我的好王后，寡人几十年不曾碰过女人，现在等不及了，你迟早是寡人的，要不寡人现在就要了你。于是手脚大胆了起来。 春喜：大王不要...不要...不要，我...我...我。 刘启明破门而入，周浩大吃一惊，春喜迅速从周浩身边离开，刘启明略显羞涩说道：不好意思啊大王、小王后，属下什么都没有看到，...呵呵...，没有看到。 周浩：什么事啊，猴急猴急的。 刘启明：大王，大事不好了，我等皆被困蕲州城了。 周浩：怎么回事？ 刘启明：今日一早大都督府下达通知，由都督府大军负责，将未感染瘟疫的百姓赶出蕲州城，城内上至大都府官员，下至平民百姓，只要未感染瘟疫，均在收拾家当，将连夜出城。三日之后蕲州将封城，只进不出，而且进来的都是大周各地的感染者。同时，我们北上的路线已被西夏国、渤海国封死，蕲州百姓不得靠近。这样一来我们是退不能，进不得，将被困在省蕲州城内了。再怎么想逃离此地，也只能破釜沉舟，死马当活马医了，希望真能找到救治瘟疫的药吧。 周浩：看来事态已经无法控制，朝廷准备放弃蕲州城了，你是怎么看的？ 刘启明：一月之内，蕲州将是一座病魔之都，半年之内将全是枯骨。 周浩：所以这绝对不是张正忠所能决定的，而是朝廷旨意，只不过朝廷不愿意背负骂名，让蕲州大都督府承担罪过罢了。看来我等只能寄希望在曾伟他们购买的药材身上了。 春喜：大王，您有把握吗？ 周浩：你今晚从了寡人，寡人就有把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春喜：大王，奴婢还未做好思想准备，您不能这样。 刘启明：好了大王，你们就别调情了，在这样下去我等就快边吃骸骨了，以后想调情恐怕也调不来了。 周浩：好了，说正事吧，看来我等有必要去大都督府见见这位南越降臣了。 春喜：大王，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啊？ 周浩：三日之后，看看寡人这些药材偏方可有效果，若有效果，则可借助大都督府之力抗疫。 张正忠带着女儿张会，副都督李明等来到了云浮山之巅。 张会：父亲，这就是被皇上和监国太子嘉奖的隔离救治场所吗？ 张正忠：是啊，现在云浮山之巅隔离救治的感染者已经有十八万之多了。这云浮山之地与城池隔开，真乃天赐宝地啊，否则如此众多感人者还真无法安置了。小会，待会见到娘娘和公主殿下，你不可唐突了。 张会：知道了父亲。 臣张正忠携副都督李明、小女张会参加贵妃娘娘、太子妃娘娘和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刘贵妃咳嗽了几声，轻声说道：大都督您过谦了，现在本宫已不是贵妃，李艳小姐也不是太子妃了，您就别客气了吧，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等身上，还是治病救人要紧些。 张正忠：娘娘言重了，在臣心理，您和太子妃娘娘永远都是臣的主人，我等永世为臣，当永远效忠君上，效忠娘娘。不知娘娘和太子妃、七公主殿下近来可好？ 刘贵妃：承蒙大都督照料，本宫等一切顺利，只是这咳嗽增加了不少，想来定时时日不多矣。不知大都督此番前来，有何要紧之事？ 张正忠：按照监国太子的吩咐，我蕲州大都督府已经下令，由都督府大军负责，将为感染瘟疫的百姓赶出蕲州城，城内上至大都府官员，下至平民百姓，只要未感染瘟疫，均在收拾家当，将连夜出城。三日之后蕲州将封城，只进不出，而且进来的都是大周各地的感染者。这样一来，我等只能与娘娘共同进退了。 李艳：这么说来，是皇上和监国太子打算放弃蕲州百姓和我等了，真是命运多渠啊，想想两年前我还是万人瞩目的太子妃娘娘，左丞相府的长女，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没曾想仅仅过了半年，后加失火被焚，兄长受封远走他乡，我因为这瘟疫落的客死他乡，呜呼哀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刘贵妃：只是皇上和监国太子此举难为张大都督了，这万世骂名只得你来承担了。 张正忠：臣本是南越降将，前半生罪孽深重，后来遇到皇上英明神武，方才擢升为一方大员，为民办事，为君分忧，已深感万幸。眼下正是臣精忠报国之日，臣当万死不辞，区区骂名不足为惧。只是几位娘娘和公主在此苦寒之地受罪，臣却无能为力，臣虽死不能解决，还请几位赎罪。 刘贵妃：大都督以江山社稷为重，我等岂能不识趣。只是这太子妃李艳小姐，瘟疫还不严重，其兄长乃是渤海国王，上次委托大都督捎信渤海国，不知可有消息？ 张正忠：回贵妃娘娘和太子妃娘娘的话，书信已经送达两月，但仍无渤海国的消息。 刘贵妃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算了吧，张大都督不得已封锁蕲州城是无奈之举。本宫和太子妃、七公主在此隔离，客死他乡是无奈之举。他渤海国国王李成贵唯一的亲人身陷囹圄，他不管不顾，其实也是无赖之举。艳儿，我们妇道人家只得听天由命了。 李艳：请母妃和慧敏meimei放心，孩儿还是能看得开事的。 那臣等就不打扰几位娘娘休息了，臣等告退...，张正忠说道。 大王小心...小心，说完，曾伟只身挡在周浩胸前，两把匕首赐进曾伟胸膛，他顿时倒下。 大胆刺客，胆敢刺杀寡人，来人护驾，速速将曾伟兄扶出去，好深照料，不得马虎大意。说完，周浩把起天子剑，飞快赶上行刺之人。 送死吧，说完，十余名刺客飞身前来，暗器、飞刀等等同时而出，看样子势将周浩置于死地。周浩的越女剑练得如火纯金，加上在茫崖山饮虎王之血的缘故，功力大增，不到百招便打退行刺之人，一个潇洒转身后迅速回到房内，说道：曾兄，伤得种吗，多谢救命之恩，请受寡人一拜。 曾伟：大王，此等小伤并无大碍，只是让大王受惊了。 周浩：春喜，寡人将曾兄交给你了，务必准备上好的药材和饭菜，将曾兄照顾好，否则寡人废了你。 春喜：好的大王，您放心吧。 报...报...报，启禀大王，数日以来，我等一千多人服用生姜汤药，并无人员感染瘟疫。同时，您那药方有了效果，感染之人明显饭量增加，精神状态十足，似乎药效起用了。张元说道。 周浩左右走动，低头沉思，回想自己前世在十几岁时因为感染了肺结核，在防疫站开这些药，吃了三个多月以后就康复了，难道此次瘟疫便是前世之肺结核，这下好办了。于是周浩说道：好啊，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了，张元、方能听令，尔等按照此药方继续抓药，加大用量，同时让感染者加强锻炼，最好做一些体力劳动，这样有助于康复。 张元、方能领命前去。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恭喜大王贺喜大王...，王明阳、刘启明一起走了进来说道。 周浩：确实是大喜啊，值得庆贺。、 刘启明：大王，本来蕲州大都督府下令封城，渤海国、西夏国阻断去路，我等留在蕲州整治瘟疫实乃无奈之举，现在到成了我等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了....哈哈哈...哈哈哈。 周浩：启明兄、明阳兄，你们准备一下，明日一早随我前去云浮山之巅，看看张正忠是如何抗疫的。 属下遵命，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小王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春喜：你们...你们...你们又来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