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中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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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留了一个通道,不过看来是有人需要。 森很轻易地把力场门撞碎,顺着无灯的安全通道下至顶层。还算干净,起码没有惊起成群的夜鼠。 门在黑暗中很难辨清,但凭触感像是钢制防爆门。森把它轻轻推开,但噪音一如极其刺耳。也幸好力场还在工作,森看了一下四周,门内已经被奢华的装饰隐藏起来了,金框的不雅画作各嵌在门两侧。毕竟没有人希望安全门就这么开着,于是森又废了一番功夫把门合上。 这一幕正好被端酒的服务生看见。森一下把门合上,顺便从盘中拿了一瓶白兰地。 酒盘瞬间中心不稳,差点从服务生手中倾倒。森顺手扶拖住,冷淡的眼神与她对视了一下。 “记在扎爷头上。”森寻思着扎格曼坦理所应当的自称。 “嗯。”服务生似乎还要说什么,又自觉的闭上了嘴。 扎爷毕竟是政府的人,有势力的都不敢惹。 森走在水晶灯照耀的回廊上,金绒丝织的红染地毯上撒着一些水晶粉末,金黄的灯光恍如明火,晶屑随着步履的交替而在脚下不断闪烁着光芒。 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金丝楠木台成对摆放在廊道三汇处,墙上,一个造型仿古的金红色太阳在灯束的照耀下缓缓旋转着。 似乎是整块水晶手工雕刻的,森停了下来,静静欣赏着,日轮分割成七十二晶镜,在力场下静悬于石柱分割的壁面上;光芒被雕刻成曲折的锐三角,从顶点连出的棱线分成两面,一面檎丹,一面鹅黄。 毕竟是顶级会所,森在这里漫步了这么久,居然只见到了一个服务生。 他细酌白兰地,但高浓度的酒精也逐渐变得乏味,当人选择隔离这一切时,一切的事物也会隔离他自己。 唯有空气中游若细丝的血腥味,才会唤起人本性的波澜。 这还是挺靠近内城的,不至于这么安静吧? “协议执行。”反馈消息在脑中回响。 “你怎么还没到啊?”森向外发布了一条语音消息。 高空悬停的行舰已经收到一串修饰为检修数据的反馈,又对上了这刚好在下一时刻的语音消息。 已经足够了。 “开始根据驾驶员离舰路径进行侦查。”紫色的荧光条纹开始在舱内游走,仿佛一具rou体的血管开始重新流通。 空灵的女声在无人的舱内静静回响,在微光的夜空中,一个球状的银灰色机器应声抛落而下,在确定最终范围后,迅速在酒店顶层悬停。 它的外表迅速剥落,拆解成一个个杯盖大小的盘状机器和一个球形的中央AI。 “滋——”通风管和天台窗的力场壁悄然解体。 很快,一台执行机器找到了森。很庆幸的是,由于那些大人物的要求,这里的监视设备仅能隐藏在廊道上,于是机器紧贴着天花板,集束红外线充当着有效的交流手段。 “强行关闭酒店半楼层控制室,若有人看守,采取轰炸方式。”富人区大概就在中间层往上,监控也仅为这些区域进行服务。那么控制和信号发射设备大概也在这半层。 至于是否有额外的储备电源,森还是很相信这些经营者的。 森右耳下一个细弱的孔洞闪烁着,被执行机器的红外探头接受并传导,顺着交接线路再传到中央机。 行舰再次抛下一个机器,在楼外有序地贴壁缓降。 森继续散步,转身进了隔间。 大半天了,外部的公用洗手间就一个。悬停的机器森在头顶成排移动着,以拟态的方式遮蔽了规律镶嵌的监控。 “轰——。”剧烈的爆炸声在酒店中层响起,楼身剧烈地震颤了一下。 厕所的灯瞬间闪灭,但森不需要适应突然的黑暗。他瞬移出门口,对着门外的窥视者面庞就是一拳,将他的机械包裹的头颅瞬间变形地砸进墙壁中。一个机器落下,与尸体的外脑继续交接信息。 在窗外的无人机迅速调节了光感,但只看见森撑在洗漱台前呕吐着,又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越流继续从全息机中分析着楼层信息并处理,对于断电的到来,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应对措施,无人机继续从外界监测回廊,搭载的拦截器代替酒店的中央机继续工作。 “老奥你先等一下,我马上到。” 森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文字信息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喜欢耍小聪明吗?”力场门连同背后的氮硅纤维门一同破碎,森冰冷的发问。 但电流针已经扎进了越流的背中。他前一秒还在为监视中森身形不自然的扭曲惊诧着,而后一秒,他就不受控制地到底颤抖了起来。 森面庞上没有丝毫润红,相反,在回廊上入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惨白。 “没躲在杂物间算是你最后的机智了。”森把电流针拔起,对于技术型人才,是需要活着回收的。但越流早已昏死去,没有听见森的话语,更不会再因森手指间陡然增生的角质层而惊讶。 森走出无光的包厢,门外有两个已经扭曲的,被机械包裹的生命。森对天花板招了招手,走廊路口两边也传来了微弱的响动作为回应。 还有两人呢,森慢慢走进了转角旁的后厨,金丝绒开始有意的散发出倏倏的声响。 脚步声又瞬息停下。 “呲——” 异响划破了短暂的寂静,一个人影应声冲出,被刻意制造噪音的的森一拳贯穿。 这样就能很快知道谁是该留着的了。 和越流一样,眼前这个对森毫不犹豫举枪后被机器击倒的人也是瘦弱的身躯,自然卷的黄色头发。 “亲兄弟吗?”森似乎在自语,上前把越宇的头发扯起,好让他瘫软在地的头颅能看见执行机器上拟态出的图案。 一个人影跪在一面堆砌着尸体的血墙前,背对着记录的执行机器,它披着带血的黑色长发,身形颤抖着,不知是在无声地抽泣, 还是压抑着疯狂的尖笑。 “主要战力吗?” “不,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他是个疯子!”越宇瘫软的面容瞬间变得恐惧,没有任何反抗地脱口而出。 原来守在后厨门口的人不是在等自己。 没事,时间还很充裕。 森笑了笑,看来有是人中奖了。 中层早已被锁死,一台人形机器贯彻着驾驶员下达的指令。 高层不断有人直接坠楼,下面载歌载舞的人纷纷避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