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问出口没有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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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柔原本想去东辰旭的房间,却被告知东辰旭昨晚宿在静仪公主的房中,她不死心,绕了半个圈到静仪公主所住的院落,一路上她不断说服自己,可当她真正看到东辰旭真的从静仪公主房中出来的时候,她的心里咯噔一下,不断往下沉。 视线凝固在两人相携出来的画面,整个人有些恍惚。 自打她嫁进四皇子府,四皇子从未在她房中过夜,就连大婚之日,他都没有,听府里的下人说他很少去静仪公主那,大多数情况是一个人在他的房间里歇息,她才稍稍安心,可这么多天过去,他依旧不曾在她房中过夜。 就连她的触碰,他看似没什么反应,可她注意到每次她碰到他的时候,他总是蹙眉,语气忽然间冷下来,她明白原来他娶她只是一个意外,仅仅是她当真了。 薛柔盯着两人,目光森然,仅存的理智逐渐被嫉妒掩盖,她恨不得冲上去质问,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她拦在两人的面前,只是质问的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有事吗?”东辰旭最先开口打破这份缄默,言语之间有着说不出的淡漠,仿佛在他的眼前的是一个陌生人,薛柔感觉自己的心被针狠狠扎了一下,满是苦涩,她还想着要救他,可救他之后呢,他心里依旧没有她。 静仪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东辰旭身上,脸色惨白,一停下来,疼痛似乎被放大数倍,侵袭她的全部神经,东辰旭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手放在她的腰上,支撑着她。 昨晚不知何人派人来想要掳走静仪,他匆忙赶到,这才让那些黑衣人撤退,怕再生出什么变故,他昨晚宿在她的房中,可他的身体本就虚弱,一睡下去,先前的警觉就大大降低,当他醒来的时候,静仪便是这副样子,浑身虚弱不堪,连走路都成问题,他看不出她伤在哪,她又不肯说。 不放心将她独自留在房中,他想着扶她去他的房间,这样好照看一些。 “jiejie,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白?”薛柔瞧见静仪的脸色苍白,出声问道,这里面没有多少关心,仅仅是随口一问,此时的薛柔被嫉妒充斥了头脑,完全没有冷静可言,她只想拦住他们,为什么要拦住他们,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是大夫吗?不是大夫的话就让开!”东辰旭瞧着越来越不安分的薛柔,眼里有着明显的厌恶,锐利的眼神射向她,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往薛柔的心口上插。 薛柔觉得自己有点呼吸不过来,她迎向东辰旭的目光,不肯退让一步,“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那你为什么要娶我?” 今日她一定要说出她心里的话,她不要一直做一个隐形可有可无的人,她宁愿这份期冀毁灭,也不要一直心存期冀。 东辰旭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他不是讨厌她,只是当她是一个陌生人,当这个陌生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生出几分反感,娶她完全是因为他要为他说过的话负责,无关乎其它。 当他触及到她的眼神时,他瞬间明白了什么,薛柔喜欢他,他们一直没有什么交集,即使在同住一个府邸,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直到他中毒,她频频来他的房间,他才开始注意到她。 原来她照顾他是因为她喜欢他,可这份喜欢是从何而来? 东辰旭在心中绕过几个圈,语气不再那么冷漠,“娶你不过是为我说过的话负责,我对你从来没有一点喜欢,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他揽着静仪越过她,独留薛柔站在原地,其实问出口也没有那么难,知道真相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她早就该知道,他娶她不过是宴会时一句胡言的实践,薛柔低低笑出声,眼眶渐红,若是娘还活着,是不是她就不是一个人? 身后丫鬟巧如不敢出声唤她,只能陪在她在原地站着。 “殿下,这是怎么了?公主怎么昏倒?”王总管远远见到四皇子扶着静仪公主往他的房间去,静仪公主双眼紧闭,已然已经昏过去,东辰旭吩咐他去叫大夫过来,王总管忙跑开。 东辰旭将静仪轻放到他床上,刚放下就听到她轻嗤一声,眉间紧皱,他注意到她后背似乎缠着什么,将她翻转过来,微微掀开她的上衣,入眼的是厚厚的一层层沾血的纱布,他将纱布拆开,静仪的后背遍体鳞山,一条条伤痕触目惊心。 新伤加旧伤,惨不忍睹,东辰旭眸色一深,有些想不通一个常年待在皇宫中,养尊处优的公主与谁有深仇大恨,以致于一次次相逼,一次次出手狠辣,却又留她一命。 脚步声响起,他将上衣放下,一名老大夫被王总管领过来,大夫替静仪把脉,摸着长长的胡子,许久之后才道:“回殿下,公主这是失血过多才昏过去,只是老夫瞧不出她的伤口在哪,殿下可知?” “在她的后背,是鞭伤,你开药就行,我替她敷上www.shukeba.com。”东辰旭出声道,示意王总管随大夫去拿药。 过了一会,王总管拿着药过来,“殿下,这是大夫开的药,这个是洒在背上的,要熬的我已经吩咐下人去熬了。” 东辰旭摆摆手,“下去吧。” 王总管出去的时候顺便带上门,东辰旭重新掀开静仪的上衣,对着她满是上伤痕的后背洒药粉,药粉一洒下去,就听到静仪大喘气的声音。 他轻声道:“忍着点!”随后将一瓶药慢慢洒完,他才收手。 他对静仪没有什么记忆,毕竟他不是从小在宫里长大,加上长大后,彼此又避嫌,更是没见过几面,此时的他对这个柔柔弱弱的公主有些改观,她怕是忍了一个晚上的疼,这种忍耐力令人惊叹。 他没有问她怎么受的伤,因为他知道他问了,她也不会说,不然她不会用纱布缠上伤口试图掩盖她受伤的事实,弄完一切后,他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