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辣条是大哥，我是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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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在末世加点升级正文卷第101章辣条是大哥，我是大大哥……“碎片就在他身上。” 赶来的幸存者们，看着被猩猩异兽追赶的林凡，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只是林凡逃窜的速度让他们震惊。 跑的未免也太踏马的快了吧。 他们想的就是坐看拿走碎片的家伙被猩猩异兽打爆，在对方爆金币的时候，将碎片拿走，但谁能想到，对方奔跑的速度太快。 根本不给他们看戏的机会，只能动身追赶。 林凡余光看向周边那群家伙，这群家伙将他当成苏鹏那样的货色了。 你们是猎人？ 而我是猎物？ 他知道这群虎视眈眈的家伙，就跟潜伏在暗中的毒蛇一样，当他表现出极大的破绽时，就会瞬间攻击，一击致命。 继续奔跑，没有往城外逃窜，而是带着他们在城市里乱逛。 “四级异兽，到底在哪，冒个头出来看看。” 林凡疯狂寻找着，他要在奔跑的路途中猎杀异兽，提升自身的实力，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大的胜算。 现如今他明显不是眼前这头特殊猩猩异兽的对手。 而追踪他的这群家伙，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说那造神组织派出的人物，赫然就有两位五阶觉醒者。 如果不是他的实力无法用阶段来衡量，就那群家伙，便足够他喝一壶的。 前方出现两头四级异兽，它们在猩猩异兽的威势影响下，对着林凡进行围剿。 “来的刚好。” 林凡握着唐刀，调动气血，出现在四级异兽面前，直接全力挥击，不给两头四级异兽任何机会，他要的就是一击毙命，拿到进化点。 “进化点 1” “进化点 1” 提升，果断提升。 猩猩异兽见林凡怒杀它的小弟，愤怒咆哮着。 追踪的强者们看到眼前情况，疑惑万分。 “这家伙什么情况，逃跑的路途中还要杀异兽？”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被这头异兽追的很愤怒，打又打不过，只能拿这些异兽发泄？” “哈哈哈，还真有这种可能。” 他们对现在的情况表现的很轻松。 猩猩异兽只追对方，对他们不管不问，他们倒是想看看对方能跑到什么时候，异兽的体力可比人类要强悍多了。 当体力消耗一空，跑不动的时候，那么结局显而易见，就是死路一条。 没有谁能从他们面前带走碎片。 此时，林凡穿梭在城市里，身后的猩猩异兽紧追不舍，一股寒芒袭来，回头看去，奔跑中的猩猩异兽施展能力，密密麻麻的冰锥破空而来。 他左右闪躲，以轻微的步伐躲避冰锥的攻势，砰砰砰声不断，冰锥直接击穿地面。 “好强的穿透力，如果被击中，就算我将铁布衫刷到圆满，rou身强度极高了，依旧会被这股穿透力给震伤。” 没办法，只能继续跟猩猩异兽拉扯着，好在自身的速度极快，猩猩异兽追不上来。 时间过的很快。 又是三头四级异兽被收割。 属性提升。 唯一的缺陷就是收割异兽的时候，会有短暂的停留，如此短暂的时间对普通人而言，仅仅只是一个呼吸而已，可是对猩猩异兽而言，就是这样的一个呼吸间隙，就能冲到林凡的面前。 “压力正在减小。” 先前硬接猩猩异兽一拳的时候，他只觉得一股磅礴的力量扑面而来，压力极大，而如今，随着他在逃窜的路途中提升三维属性。 来自猩猩异兽的压力逐渐减小。 这就是实力的提升，他自身跟猩猩异兽的差距在减小。 如果猩猩异兽的能力不是冰霜，换做任何一种能力，他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的难。 只能说，真的是遇到鬼了。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林凡知道猩猩异兽仿佛是察觉到什么似的，看着小弟们被他随意砍死，发出愤怒的怒吼声，以至于那些四级异兽如同收到消息似的，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落到一栋建筑楼顶。 他没有继续逃。 而是停下脚步，眼神凌厉，怒吼道：“都踏马的给我停下来。” 声如惊雷，威势惊人。 猩猩异兽愣神，站在原地凝视着林凡。 跟踪的那些幸存者同样很是诧异，咋滴，跑不动了，准备交出碎片了吗？ “猩猩异兽，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你追我，我能理解，但是我现在不跟伱说，我要跟他们说。”林凡对着猩猩异兽说着，然后看向四周的幸存者，“你们这群家伙追到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你们砧板上的鱼rou，随时都会被你们弄死？” 他消灭掉了造神组织的五位成员，但这也仅仅只是消灭掉一小部分而已，除了造神组织外，同样有着别的高手。 此时林凡的情况，在他们眼里，就像是被逼到绝路气急败坏的小丑。 绝望了。 真的是绝望了。 一位男子高声喊道：“喂，将碎片交给我，我保你安全离开这里，你现在的情况恐怕也是强弩之末了吧，这头异兽的恐怖程度，你比谁都清楚，以你的速度想要甩掉它，实属做梦，年轻人，这枚碎片你是把握不住的。” “对，交出来，你安全离开。” “你在末世中活到现在不容易，还有着美好的人生，没必要为了一个碎片把自己给搞死。” 众人都想要碎片。 对他们来说，得到碎片后能不能安全离开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先得到碎片。 人群中，苏鹏紧握着拳头，眼睛通红，布满血丝，心里呐喊着，我的，碎片是我的。 他将碎片扔出来后，的确保住了小命，只是他没有离开，牺牲那么大，怎么可能就此算了，他还要拼搏一把，无论如何，都要抢到碎片。 此时，一位幸存者动了，他的身体凭空消失，化作黑影融入到地面，宛如一道阴影似的，快速移动着，来到建筑墙角，顺势而上，悄无声息。 很快，他就出现在了林凡的身边，影子化作人形，握着刀，露出冷笑，朝着林凡的后背捅去。 “碎片，是我的。” 他觉醒的能力是影子能力，无声无息，杀人于无形之中。 只是就在他以为能得手的时候，一只手探来，啪嗒一声，掐住他的脖子，一团火焰自那手掌爆发，瞬间将他覆盖。 “啊……” 惨叫声传出。 林凡看都未看，开口道：“都踏马的闭嘴，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立马从我眼前消失，如果你们还跟着，想要当那黄雀，我不介意让你们当死黄雀。” 甩开猩猩异兽并不是目前所要做的事情。 而是必须将这群家伙给驱赶走。 随着他说出这番话，现场一片宁静，所有人都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似的。 说啥呢？ 这小子刚刚说啥呢？ “哈哈哈……” 阵阵不屑的笑声传来。 “喂，你小子是不是被追傻了，要不要好好想想，你在说些什么？” “让我们都消失，你小子可是真够胆大的。” “可笑，老子这辈子除了末世刚爆发那段时间被吓傻过，后来还真就没有傻过了。” 他们并未将林凡说的话放在心上。 在场的都是要面子的。 谁会被林凡的一句话给吓退。 真要吓跑，还要不要混了。 不过他们看到那偷鸡的家伙被燃烧成灰烬，自然知道这小子是有能耐的。 “好，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林凡握着刀柄，火焰覆盖，砰的一声，双膝发力，巨大的力量传递而出，楼顶崩裂，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周围的幸存者冲去。 “老子不跑也得砍死你们。” 他怒吼一声，首先挑选的第一位目标就是较为猖狂的那家伙。 猩猩异兽见林凡动了，它也动了。 围观的幸存者们惊愣，面露震惊之色。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踏马的动手了。 “小子，你找死。”一位壮汉察觉到林凡的目标是他，怒声咆哮着，直接动手，非得让对方看看他的厉害。 直接抡起斧头朝着林凡劈去。 铿锵！ 唐刀与巨斧碰撞。 力量相击碰撞，一道极强的冲击波扩散。 壮汉脸色大变，身体向后倾斜，手中的巨斧被震开，心中惊呼着，对方的力量怎么会如此可怕，可惜，他的震惊也只是刹那间而已。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看不清的寒芒在眼前一闪而过。 林凡与他擦肩而过，没有多看一眼。 壮汉手中的巨斧哐当落地，瞪着眼，捂着脖子，那里好像出现了裂纹，不……不是好像，而是真的出现裂纹了，哗啦，一团火焰自伤口处迸发，脑袋平移，缓缓滑落到地面，被切开的颈脖伤口平整光滑。 围观的幸存者们瞪着眼。 死……死了？ 他们没想到林凡真的动手了。 “草……” 突然间，一位幸存者回过神来，目光里，林凡提着刀怒气冲冲的朝着他冲来，对方嘴唇动着，听不清楚，但仔细琢磨一下，仿佛是在说…… 砍死你们，砍死你们。 “尼玛……” 想到刚刚那位壮汉的惨状，惊的他拔腿就跑，“你踏马的别追我。” 不是对方怕林凡，而是此时的林凡在他眼里，就跟一条疯狗似的，而且身后还有猩猩异兽在追寻着。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你们想我死，我死之前先将你们带着。” 林凡怒吼着，片刻间，追到对方的后背，二话没说，挥刀砍去，噗嗤一声，直接撕裂开对方的后背，遭受如此重创的男子脸色惨白，火辣辣的燃烧感覆盖后背。 他没有回头，只能忍着剧痛拼命逃窜。 林凡一刀又是一刀。 “啊……” “啊……” 每一刀挥砍落下的时候，对方就惨叫一声，转眼间的功夫，对方的后背血rou模糊，一片狼藉。 男子终于忍不住，回头哀求，“放我一马吧。” “放尼玛。” 林凡挥刀，砍在双腿，男子哀嚎一声，跌倒在地，回头望去，猩猩异兽出现，一脚从天而降，男子面部惊悚的抬手抵挡，噗嗤一声，浑身骨头被踩碎。 猩猩异兽异兽一拳轰去，拳劲形成拳风，穿透而去，林凡转身一刀劈砍，两股无形的力道碰撞，借助反扑而来的力量，提升自身速度，脚踩一栋建筑墙壁，借力弹跳，朝着另一位幸存者而去。 周围的幸存者们没有散去。 “疯了，他彻底疯了，他这是要拉所有人下水。”有人怒骂着。 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有两人被杀掉。 而且被杀掉的都是四阶强者。 林凡的行为震慑住一些人，躲得远远，不敢靠近，而也有一批人觉得机会来了，他疯归他疯，如果靠近对方，在极短的时间里杀掉林凡，就能得到碎片。 此时。 一位五阶觉醒者主动出现在林凡面前。 “小子，你够了。” 林凡看了眼对方，提刀挥砍，咔嚓一声，这一刀并未砍中对方，而是对方面前出现一扇如盾牌似的光影，碰撞间，光影震荡，如波浪扩散似的。 这位五阶觉醒者下盘一沉，脸色一凝，心中惊呼着，好沉的一刀，差点将他的能力盾牌给击溃。 林凡没有多说，提身离开。 这样的行为让这位五阶觉醒者心中诧异，搞不懂他的想法，但很快，猩猩异兽从天而降，挥拳而落，充满爆发力的一拳惊的对方胆颤心惊，心中直呼不好。 砰！ 光影盾牌破碎。 男子张着嘴，只觉得周围时间缓慢，光盾碎片在眼前掠过，轰隆一声，猩猩异兽的一拳直接将男子砸在地面。 猩猩异兽继续追赶。 林凡朝着身后看了眼，看似猩猩异兽是在追赶他，实则也是在帮他收尾。 他真没想过将周围那群幸存者收割掉。 毕竟想要末世结束，还是需要有人来出手的。 但是，这群家伙想杀他。 他必须反击。 猩猩异兽一拳轰碎盾牌，这一拳爆发的力量比他要强，搞不懂，这猩猩异兽莫非是嗑药了不成。 明明只是五觉醒异兽，搞得跟六七阶异兽似的一样变态。 他没有带着异兽在城里兜圈，而是朝着城外逃窜。 回头望着。 已经有幸存者立在原地，远远望着，显然不愿跟随，想着放弃这一次碎片争夺战。 这就很好。 不过同样还有不知死活的，没有听从，继续跟踪着他。 这些家伙就是想着富贵险中求，不冒险哪来的泼天富贵？ 我不能跟他们磨磨蹭蹭的。 林凡高速奔跑的过程中，猛地急刹车，转变方向，朝着他们冲去。 火焰覆盖全身，化作火人，怒气汹汹，意思很明确，我现在的火气很大，同时也很愤怒，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你们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 “他来了。” “该死，咱们必须搏一搏。” 碎片的诱惑性实属太大。 哪怕林凡已经搏杀数人，依旧挡不住他们的贪婪。 “我踏马的跑了。” 有人想到刚刚的画面，心中一寒，果断撤退，没了半点想法。 见跟踪的人有些跑路，林凡没有追赶，而是将追着的幸存者杀掉，造成极强的威慑，然后继续转身朝着远方而去。 猩猩异兽穷追不舍，林凡时不时的回头观望，确定了那群家伙没有跟来。 果然，只有杀一波才能震慑住他们。 否则真以为他是软柿子不成，直接就很明确的告诉他们，就算我被猩猩异兽追杀，我半路转回，依旧能杀你们。 我不是猩猩异兽的对手，但你们可不算在内。 很快。 林凡跟猩猩异兽的身影消失在远方，隐隐约约能听到剧烈的轰鸣声从远方传来。 一群幸存者聚集在一起，虽说他们来自各地壁垒，各方势力。 但是在这一刻，他们的神情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这家伙到底是哪来的。” 有人忍不住了。 “不知道。” “没听说过有这号人。” “我知道。” 一道声音传来。 众人齐刷刷的朝着说话的人看去。 如果林凡有仔细观察这里的幸存者，就会发现连港壁垒的李永也在。 “你知道他是谁？” 李永道：“对，他就是庙湾壁垒的管理者林凡。” 他对林凡的恨意很强烈，毕竟让他丢面子的人，岂能忘掉，当看到是林凡得到碎片的时候，他是震惊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尤其是看到林凡被猩猩异兽追杀，心里发出咯吱咯吱的笑声，一直呐喊着，干死他，一定要干死他。 只是猩猩异兽不给力。 让他很是失望。 而现在，他必须将林凡的身份给曝光，得到碎片，自然会引起别人的窥视，他要让林凡付出代价。 “踏马的庙湾壁垒不是小型壁垒嘛，什么时候出现这样的人物了？” “是啊，你有没有搞错，这边的省份地盘里，最高也就五阶异兽，就他表现出的实力，能是五阶？” 众人真的不信，这家伙太猛了。 李永信誓旦旦保证道：“真的，他真的是庙湾壁垒的管理者，我没必要骗你们，当初他有来过我们连港壁垒，嚣张跋扈，蛮横无理。” 他将林凡骂的狗血淋头。 如果林凡听到，一定会指着他，你已有取死之道。 他们见李永说的很认真，明白应该没假的。 虽说现在没有得到碎片，但是既然已经知道了碎片所在的位置，那么不急，总归是能搞到手的。 李永见众人面露沉思之色。 心中暗喜。 冷哼着。 该有的报复终究会到来，你对我所做的事情，都将是报应。 …… 远离盱眙的荒野中。 砰！ 砰！ 冲击扩散，震动爆发。 林凡退无可退，深知猩猩异兽不会放过他，继续逃窜，只是浪费体力而已，没有幸存者跟踪过来，便彻底放在手脚大战着。 冰霜与火焰的激烈碰撞，导致这片天地的温度极其不稳定。 地面一半黑焦，一半雪白。 他怀疑猩猩异兽的不正常就是因为待在碎片身边的原因。 拉开衣领，看了眼辣条，还在吸收着碎片的能量，猩猩异兽是守护碎片的，只是为何猩猩异兽没有像辣条吸收碎片中的能量呢？ 这让他有种猜想。 那就是碎片中蕴含的能量，并不是所有异兽都能吸收的，它们只能受到碎片能量的影响，从而发生进化，而想要吸收碎片，就得有着对应的身份与地位。 辣条就像是异兽中的皇者。 猩猩异兽就像是皇者之下的守护者？ 有这种可能性，但不太确定。 辣条看似毫无战斗力，但所拥有的能力已经触碰到生死，这种能力能是一般人能够掌控的吗？ “现在跟猩猩异兽战斗，胜负难分，而我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林凡跟猩猩异兽拉开距离。 火力全开。 依旧不能压制，只能确保自身立于不败之地，如果没有将境界锻骨的熟练度推到12.1%的地步，仅以现如今的三维数值，怕是很难撑得住。 就跟当初一样。 被逼的节节败退。 “回去后，拼了命也要将锻骨熟练度提升上去。” 林凡想着，随后一掌拍向地面，地面的裂纹中猛地爆发出蓝白火焰，哗啦一声，火幕自裂缝中冲天而起，瞬间覆盖，提着唐刀，快速掠去，一跃而起，猛地挥刀。 寻常异兽在如此火焰的炙烤下，早就被烧成黑炭。 但是猩猩异兽的能力能确保它的安全。 火焰中的猩猩异兽挥拳，双拳覆盖着冰霜凝成的拳套，铿锵碰撞，沉闷的轰鸣声响彻。 随着战斗进入白热化。 林凡身体guntang起来，红色的血雾自身体里溢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相互融合，所爆发出的力量竟然才堪堪跟猩猩异兽碰撞。 在没有遇到猩猩异兽之前。 他并未将异兽当回事。 但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异兽里面也是有变态的，就比如眼前这位。 “给我死。” 林凡怒吼一声，一刀劈向猩猩异兽的拳头。 碰撞间，冲击风暴以他们为中心，肆无忌惮的朝着四面八方扩散，松软的地面被无形的力量压缩出一道圆形深坑。 咔嚓！ 手中的唐刀出现裂纹，裂纹越发的密集，眨眼间化作碎片。 猩猩异兽拳头覆盖的冰霜拳头也同样碎裂。 双方倒退，拉开距离。 “又碎了。” 看着手中空荡荡的刀柄，林凡很是绝望，总是在战斗的时候，武器就会拖后腿，如果能有极佳的材料打造成武器，那么一定能更强。 “哎，该溜了，只希望这猩猩异兽不会游泳吧。” 金湖那边有条湖，直接扎一个猛子，应该能摆脱异兽的追捕。 就在他想跑的时候。 怀里的辣条醒来了，伸出脑袋，看着外面的情况。 “咦……” 林凡发现辣条有了变化，从头部开始一条深蓝色的线条一直连接到尾部，这是先前所没有的。 “吼……” 猩猩异兽在咆哮着。 辣条麻溜的挪动着身体，快速爬到林凡头顶，盘着身体，昂着脑袋，绿豆大小的眼睛冒着精光，直勾勾的看向猩猩异兽。 “嘶嘶嘶……” 辣条发出轻声。 一股无形的波动扩散着。 很是嚣张的猩猩异兽如遭雷击，身体猛地震动，然后在林凡惊讶的目光下，猩猩异兽匍匐在地，脑袋埋在地面，表现的很是卑微。 “辣条，你将它给镇住了？”林凡问道。 昂首在头顶的辣条，顺着肩膀挪动到手臂上，点着圆润的脑袋，没有错，我已经将它给镇住了。 “真的？”林凡再三询问。 辣条点着脑袋。 得到辣条的确认，林凡迈着脚，想要走到猩猩异兽面前，好好批评一下对方，但突然间，贴在胸口的碎片滑落，一丝疼痛让林凡倒吸一口寒气。 低头一看，掉落到地面的碎片直勾勾的插着，而碎片的一角沾着血。 他急忙拉开衣服，腹部竟然被划出了一道伤口，伤口平整，细如发丝，如果不仔细看，都很难看清。 “这……” 他可是将铁布衫刷到圆满的，rou身强度不言而喻，普通刀剑在没有重力的挥砍下，是不可能划破他身体的。 但现在这从怀里滑落的碎片，竟然给他撕出一道口子。 这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辣条张开嘴，吐出一团光雾，雾气覆盖着伤口，眨眼间，伤口复原。 林凡摸了摸辣条的脑袋，表示感谢，然后将碎片捡起来，他已经感觉到碎片中没有了能量波动，所蕴含的能量应该都被辣条吸收了。 “这材料如果用来打造一把武器，那……” 想到这里。 他眼前一亮。 觉得老天对他不薄，真的友好，真的是缺什么来什么，果然优秀的人老天都不会嫌弃的。 他觉得以自己的锻造技术，绝对能打造出一把绝世神兵。 拿好碎片，以防割手。 只是为何先前没觉得锋利呢？ 莫非是因为有能量的原因？ 当能量被吸收干净，锋利毕现了？ 嗯，有可能是这样的。 “猩猩，抬起头来。”林凡站在猩猩异兽面前，开口道。 猩猩异兽抬头，眼神中的凶戾之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对辣条的忠诚与敬畏。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 辣条没有吸收碎片里能量的时候，猩猩异兽可没给任何面子，看来这吸收碎片能量后的辣条，就相当于继承了皇位，从而得到了认可。 不过他觉得自己可能又干了一件蠢事。 那就是辣条是早产儿，是被他直接从蛋里给强行拉出来的。 如果让辣条在蛋里待满足够的时间？ 是不是会进化到完整体？ 当然，事情未必跟他想的一样美好，如果让辣条在蛋里待满足够的时间，可能那时候的辣条就不是现在的辣条了。 “你还想揍我吗？”林凡问道。 猩猩异兽看着林凡，又看向辣条，那目光的意思仿佛是在说，这人类问我想不想揍他，请问我能揍吗？ “嘶嘶嘶……” 辣条对着猩猩异兽发出一连窜的嘶嘶声，声音有点长，说的话应该比较多。 如果能翻译一下的话。 意思应该是这样的：你踏马的敢动一个试一试，站在你眼前的这位人类是我的再生父母，是我辣条这辈子的主人，你敢动他，我让你……巴拉巴拉的一顿猛喷。 肯定是这意思。 毕竟猩猩异兽都已经缩着脑袋了，露出惶恐之色，肯定是被怒喷了。 林凡摸着辣条的脑袋，“辣条，让这家伙记住，你是它大哥，我是它大大哥，它可以不听你的，却必须听我的。” 辣条点着圆润的脑袋。 收到。 “嘶嘶嘶……” 辣条对着猩猩异兽就是一顿乱喷。 猩猩异兽的脑袋缩的更加厉害，这让林凡觉得辣条喷异兽的技术绝对很强，堪称喷界中的战斗机。 “猩猩，起来。”林凡开口。 猩猩起身，乖乖的站着，模样看着就跟被欺负过的小瘪三似的，对此林凡没有任何同情，先前有多么的嚣张，那么现在就有多么的卑微。 这些都是自己造出来的。 林凡一跃而起，跳到猩猩脑袋上，猩猩脑袋上的头发如同尖刺似的，不过好在有空位，盘膝而坐，背靠着尖刺，倒是舒服的很。 “走，回城里，我有要事要做。” 他到现在还惦记着那些四级异兽。 猩猩不敢反抗，听从命令，朝着城里走去。 “加快速度，跑起来。” 猩猩奔跑着，速度极快，坐在头顶的林凡丝毫不觉得有任何颠簸，反而舒服的很，看来以后代步工具是有了，真的太方便了，速度比开车还要快。 而随着猩猩的加入，庙湾壁垒的防守能力更强。 没过多久。 来到城里。 那群幸存者早已经离开。 倒是有不少异兽在游荡着，当看到林凡的时候，这群异兽表现的很是冲动，但是随着猩猩异兽的一阵咆哮声爆发。 异兽们表现的很是乖巧，如同丧家之犬似的，夹着尾巴，不敢有任何放肆的举动。 林凡拍着猩猩的脑袋，“将你能喊来的四级异兽都给我喊来。” 猩猩哪里敢反抗，对着前方发出吼声，吼声在城市里传递着，紧接着，远远就听到了动静声。 等待的过程中。 林凡跟辣条交谈着。 “辣条，你能让这群异兽听从你的吩咐，就像猩猩一样听话吗？” 辣条甩着脑袋，表示不能。 “是因为它们智商太低，无法有猩猩这样的执行力？”林凡问道。 辣条疯狂点着脑袋。 仿佛是在说。 饲养员，你真聪明哇。 被当坐骑的猩猩不知不觉的昂着脑袋，好像很得意似的。 嗯…… 智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