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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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式,千古恨。 二式,雨倾城。 三式,东风破。 四式,斩无声。 五式,惊天变。 六式,月无尘。 七式,万世劫。 八式,摘星辰。 九式,阴阳里。 十式,定乾坤。 无极本无始,无始方无尽。 何为无极,何谓无极........................... 梁家院,秋雨绵。 一少年舞剑于雨下,雨水打湿了他的身体,他毫不在意,专心于剑中。 “少爷,快回屋吧,别着凉了。”有人说话,声音如涓涓泉水美妙,沁人心扉。 “青竹,你先去睡吧,我想再练一会儿。”少年回道。 “那青竹陪你。”少女回答道。 语罢,少年不再多言,专心于剑。 此剑法名曰:无极,乃是赵家先祖于一洞天福地所得,传于后世。 赵恒练此剑法已有11年有余,前八剑皆以有所悟,唯独阴阳,乾坤两剑不得入门。 他每日苦修,所学所练皆刻于骨,铭于心,剑道天赋极高,乃是家族里领悟剑法最高之人,常常授教于家族小辈,甚至长老门童皆请教于他,所以即使灵根不全,也得人尊敬。 无极无极,本无极限,即使我灵根残缺,受制于此境,也当遵循此道,剑已无极,人亦同理。 想罢,身随意动,剑随心发,一剑刺出,无声无形,寒光闪耀,剑心通明。 女孩看着看着,不禁看呆了,直到赵恒叫她好几声方才回过神来,脸蛋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少爷,快擦擦,洗澡水已经热好了,等下快去洗澡吧,别着凉了。”少女赶忙说道,手里递过去一块方巾。 “青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视你如亲人,以后就别在叫我少爷了吧,就叫我名字,或者叫我阿恒就行。”少年说道。 “那怎么行,少......阿恒”少女正要说出,看见赵恒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嘴到一半就改了口,脸上的红色愈渐浓厚,仿佛要滴出水来。 见少女改了口,赵恒这才离开,热水入体,寒意全除,赵恒眼神闪烁,静静的思考着明日之事。 —————————————————————— 梁家院,大厅。 梁家主高堂正坐,目光如炬。 梁雪坐于侧面,一年轻男子站与身旁,嘴角微弯,似有笑意。 正面,赵恒直直站立,不卑不亢,神态自如。 赵天行则站立于侧,冷冷注视。 “既已到来,便可开始。”梁父发话道。 旁边梁雪拿出一物,此物为录音石,今日所言,便以此物录下作为定证。 “哼,准备的倒是周全。”赵天行冷哼一声,眼睛看向梁季。 后者似有心虚,不便与之对视,转过头去。 “赵恒,还不开始!”梁雪见状出声厉呵。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节,待到雪化时 今日势不如人,当认! “今我赵恒,灵根不全,资质不堪,自知不配梁家之女,悔婚一事乃我一人所为,与梁家无关。”请问家主,这样可否?赵恒问道。 梁季正要回答,梁雪身旁年轻男子便先行说道,“既是道歉,岂有不跪之理”。 “男儿不跪天地只跪爹娘。”赵恒说道。 “很好。”两字出口,一道暗光闪过,一柄剑匕直奔赵恒双腿而去,速度之快,难以看清。 直到哐当一声,剑匕被赵恒以剑挡之,众人方才回过神来。 “师哥......。”梁雪也没想到自己玄道宗师哥突然动手,她也没想把事做太绝,只想占个便宜便算过去,此时是欲言又止。 “小兄弟这是何意?”梁季这才反应过来,两家虽说不是世交,但关系一直很好,不然也不至于以婚相约,只是赵恒资质实在太差,梁雪又天赋极高,已入宗门,便起了这退婚之意,所作所为已是违背道理,但是此人乃是玄道宗之人,他也不好呵斥。 “不错,我这一镖用了炼气三层的功力,你一后天圆满能挡住实属意外,听说你灵根不全,无法炼气,真是可惜至极。”此人话在嘴里,手脚未停,利剑出鞘,直奔赵恒而去。 “既然不跪,就让我来帮你!” 事态转变突然,梁家众人竟一时呆住,刹那间,利剑已至,赵恒却来不及闪躲,旁边赵天行持剑已然做好准备,持剑挡下,一击之间,两者各退三步。 “小小泗水城,竟有和我一样的炼气圆满,看来真没白来。”年轻男子,嘴上笑意渐浓,手上攻势却越发的凌厉,一身上乘武学竟然和赵天行打的有来有回。 这等战斗,赵恒也没有插手的余地,只能默默观看。 其余众人皆是如此,事情走向,史料未知。 大厅里,年轻男子和赵天行斗的难分伯仲,但赵天行似是技高一筹,瞅准一个破绽一剑刺去,年轻男子左肩便被刺中,他这一剑并未用力,男子身份他并不知,但却不想惹上麻烦。
男子是稍稍被刺破皮肤,他此刻笑意消散,目露凶狠,“找死!”他乃玄道宗弟子,竟被乡野匹夫所伤,此刻早已恼羞成怒。 他一声怒吼,丢掉手中铁剑,一柄新剑突然出现于掌中,朝着赵天行攻去。 下品符器! 两剑再次相交,赵天行双手微麻,隐隐有股暗劲,从剑身传来透体而入。 他虽剑法精妙,却奈何神兵古怪,几次交锋下来,身体麻木,再难抵挡。 “赵恒,你且看好,你只跪父母,今日我就让你父亲跪于我面前。” 说罢,年轻男子一剑即出,赵恒目眦尽裂,持剑欲挡,可他一后天之人,哪能快过男子。 只见赵天行双脚膝盖之处,被一剑划过经脉,一声脆响,骨骼断裂,眼看就要跪下,只见他双手握住剑柄,以剑为棍,堪堪站立,然而又是一剑,刺入丹田,修为顷刻化为乌有,鲜血喷出,洒落满堂。 赵恒方才赶到,他扶着父亲,此刻血泪横流。 赵天行却没有看他,他看向梁季和梁雪,忍着剧痛,用尽全力说道:“梁家家主,梁雪姑娘,此事我不怨你,我们赵家也不怨你,丹药我们也不要了,只是我儿先天灵根残缺,对你等并无威胁,可否让我儿离开,我留下赔罪可行?。” 梁季,梁雪本不意这样,见此惨状已是不忍,忙说道:“师哥,此人已付出代价,此事当以了之。” “师妹,本就是你的事情,你说了便了吧。”男子笑着说道,仿佛之前之事与之无关,收剑回头,再不看赵家父子一眼。修行之路,败者如狗,强者为尊。 “你们走吧,今日你我两家事了,再无瓜葛”梁雪说道。 赵恒扶着赵天行,眼带血泪,沉默不语,一步一步走出门外。 门口青竹早已等候多时,见两人身上带血,急忙过来。 却见赵恒说道:“青竹,快带我父亲回去救治。”赵恒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公....阿恒你呢。”青竹问道。 “放心,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很快就回来,你且先走,待父亲醒后自会说明。”赵恒温柔的说道,而此刻赵天行已然昏迷。 待青竹走后,他沉默半响,利剑持于身侧,脚步挪动,竟然再次向着梁家院子走去。 细雨绵绵未停,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君子报仇,只在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