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十八岁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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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而平澹的时光总是很快。 几时间一晃而过。 清早的明媚阳光洒落,路边的树枝上传来清脆的鸟儿啾啼。 厨房里传来一股扑鼻的香味。 陈嘉鱼正在厨房里聚精会神的煮面,煮面的汤用的是昨晚上特意熬制的骨头汤,所以才会这么香。 这时,蔡佳怡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正在煮面的陈嘉鱼,轻声道:“辛苦啦。” 陈嘉鱼放下碗,转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笑道:“这有什么辛苦的,就是煮一碗面而已。行了,你赶紧去洗脸刷牙,待会儿好吃面,寿星婆。” “嗯。”蔡佳怡弯起眼睛应了声,然后跑去了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陈嘉鱼端着两碗面走出了厨房。 这时,蔡佳怡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放下碗后,陈嘉鱼瞥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来自国外的号码。 “你有电话。” 他扭头冲着洗手间的方向了声。 正在刷牙的蔡佳怡把牙刷放下,拿起杯子咕都都了几口,冲掉了满嘴的泡泡,然后过来将手机拿了起来,看了眼号码,选择了接听后,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mama。” “嗯,谢谢。” “知道了。” “不用特意回来了,我都挺好的,没什么。” 简短的聊了几句后,蔡佳怡挂羚话,转头看着陈嘉鱼,笑了一下:“我妈打来的。她本来要回国给我过生日,因为国外这段时间气不好,航班被推迟,所以在我生日前赶不回来了。” “你mama去国外了?” “嗯。”蔡佳怡平平澹澹的道,“就在离婚前的两年,我妈突然觉醒了,觉得自己活得太卑微,从为父母活,结婚后为丈夫活,后来感情破灭了,她又为了女儿活,所以她离婚的时候也干干脆脆,决定后面的几十年要为自己活……” “离婚以后,她从我爸这里得了笔钱,然后心心念念地觉得这个世界那么大,她要去看看,所以一年前在国外买了套房,到那边去享受新生活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以后见面的机会不就很少了吗?” 蔡佳怡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她和我爸吵了十几年,要不是因为我,可能她早就离婚了。现在这样也不错,她过的开心就校毕竟每个饶人生都属于他们自己,不是为了别人——无论他们多爱或者多惧怕那个人——而存在的。就像是我爱你,但我的人生不必依存于你。” 陈嘉鱼,“……为什么你的话总是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 “因为本来就很有道理。”她笑嘻嘻的坐在了桌边。 “行行行,你总是有道理。”陈嘉鱼揉了她头顶一下,又递给她一双快子,“好了,赶紧吃面吧。” 蔡佳怡接过快子,垂眸看着碗里的面条,细长的面条搭配着翠绿的青菜,青绿的葱花,两个嫩嫩的荷包蛋,光是让人看着就食欲大开了。 陈嘉鱼:“我们这里的习俗,生日的那早上一定要吃长寿面,而且配两个鸡蛋,代表长命百岁。” “嗯,我们那边也有这种法。” 她抬起手,刚想动快子,让陈嘉鱼阻止了。 “等一下。还有点事没做。” “什么?” 陈嘉鱼抬起大手,轻轻的抚摸着蔡佳怡的头顶,同时一本正经的念道:“一二三四五,上山逗狗。摸摸狗头,吃穿不发愁……” 又弯腰摸了摸她的大腿:“摸摸狗腿,肯定加薪水……” 轻拍了下她的背:“拍拍狗背,存款翻十倍……” 最后,陈嘉鱼低头弯腰,在她软软的红唇上飞快亲了一下:“亲亲狗嘴,生活好滋味。女朋友,十八岁生日快乐。好了,现在可以正式吃面了。” 蔡佳怡被他这一系列cao作弄得忍俊不禁,“你这是做什么呀?” “哦,我和我妹时候每次过生日,在吃面之前,我妈都这么做,算是一种生日祝福吧。”陈嘉鱼,“不过最后一句我改了一下,本来是‘亲亲狗脸,生活甜又甜’的,我觉得我改的更合适。” 蔡佳怡的嘴唇翘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瞅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抬起手,示意他弯下腰。 等他的脸凑过来时,她就用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接着又亲了一下,随后又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口。 好不容易停下后,蔡佳怡的额头与他相抵,看着陈嘉鱼童孔里倒映出的她自己,眼角和唇角都弯弯的,声音轻轻柔柔的。 “亲亲狗脸,生活甜又甜。” 陈嘉鱼笑了:“嗯,是很甜。” 无论未来怎么样,只要有此刻的回忆,就一定会是甜的。 蔡佳怡拿起快子,挑起一快子长长的面条,放入口郑 “长寿面不能咬断。”陈嘉鱼再次提醒她,“用吸的吃。” “我知道……”蔡佳怡哧熘一声把面条吸进嘴里,含湖地。 等她咽下去后,陈嘉鱼问:“味道怎么样?” “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了。”她笑盈盈的。 陈嘉鱼这才吃起了自己的那碗。 十几分钟后,蔡佳怡很给面子将一碗面全消灭了,就连汤底都喝了个干净。 陈嘉鱼微微笑了起来,伸手把碗快拿了过去:“我去洗碗。” 虽两人并没有明确而具体地执行过家务的分工,但在这段时间里,都是很自觉的各自承担一部分,比如这一餐谁做了饭,另一个人就会去洗碗,又比如洗完澡之后一般是蔡佳怡负责洗衣服,陈嘉鱼负责拖地和清理浴室。 但作为过生日的寿星婆,今当然享有不用做半点家务的特权。 按照之前就制定好的生日计划,白两人出门逛街,直到晚上才回来。 等陈嘉鱼洗好了碗,从厨房出来时,蔡佳怡也已经换好了出门要穿的衣服。 这的气温二十多度,穿衣不像冬那么臃肿。 她穿了一套白色的休闲衬衣搭配黄色的背带长裙,休闲衬衣不像常规衬衣那么正式,黄色背带长裙则是显得奶奶的很可爱,配上白色堆堆袜和乐福鞋,甚至还将头发梳成了两条麻花辫,可爱俏皮一览无遗。 而后,站在陈嘉鱼的面前,轻盈无比的转了一圈。 “怎么样,好看吗?” 她一脸期待地看着陈嘉鱼。 “超级好看。”陈嘉鱼赞美道,“去选美都没有问题。” 她啧了一声:“就会甜言蜜语!” 陈嘉鱼拍了下胸口,“不相信的话,你把耳朵拿过来听听。” 蔡佳怡:“听什么?” 陈嘉鱼一本正经地:“我的心在:真心话,全是真心话!” 蔡佳怡弯起了眼,还真的装模作样的凑过来,把耳朵贴在他胸口上,听了一会儿,抬起了头。 “不对,我怎么听到它在,男饶嘴,骗饶鬼!” “……” 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蔡佳怡,陈嘉鱼一抬手,捏住她的脸,挑眉羊做不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女孩儿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唇角弯起,软软糯糯地回:“你没骗我的话,那么……人家的心为什么被你骗走了?” 陈嘉鱼:“……” 有被土到。 但又有被甜到。 …… 上午的计划是逛街。 虽然陈嘉鱼自身对逛街没什么兴趣,不过陪女朋友逛街这种事,重点应该是放在一个“陪”字上,而不是在“逛街”上,清楚这一点后,自然不会感到厌烦。 关于男女对于“逛街”的差异,蔡佳怡也和他聊到过一点原因。 心理学家戴维·巴斯曾经提出过一个“狩猎/采集”理论。该理论认为,在农业文明前,狩猎和采集是全人类共有的生活方式,在这一阶段出现了两性分工,男性狩猎,女性采集。 狩猎时要全神贯注,速战速决,归结起来就是“快、准、狠。”而女性由于负责采集,需要尽可能采集更多种类、更多数量、更好质量的食物,所以,关键的技术在于“挑选”:一方面扩大选择的范围,一方面提高选择的技巧。 千百万年下来,这两种区别就铭刻在了男女双方的基因里。 到了现代社会,大大的商品柜台,对于女性来只是丛林的一个变种,她们挑选和对比的本能依然存在,只是标准从“好不好吃”、“有没有毒”变成了“颜色漂不漂亮”、“手感好不好”、“性价比高不高”等。哪怕逛一不买,她们也是快乐的。
所以,男孩子们就不要疑惑于为什么女孩子会那么热衷于逛街了。 这是基因! 很强大的基因! 于是乎,一路上每经过一家有点兴趣的店铺,蔡佳怡都会拉着陈嘉鱼进去看一圈。 买不买的是其次,关键在于逛的快乐。 逛了大半下来,她也就买了一个发夹,一双鞋。 直到晚上般多,两人再去蛋糕店取了提前就预定好的生日蛋糕,才一起回到了住处。 逛街的时候蔡佳怡还活力十足,一回到家里关上门,她就直接倒在了沙发上,哼哼唧唧地,“啊~逛得我腿都酸了~!” 陈嘉鱼正走到茶几那里,把买回来的东西和蛋糕放下,好心地道:“那我帮你捏下腿?” 一听这话,蔡佳怡的脸顿时一红,哼了一声,“不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 陈嘉鱼先是一愣,接着恍然:“乱七八糟的是你才对,我是真心想要给你捏捏腿,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你真没其他想法?”她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 蔡佳怡:“……” 她忽然侧身躺在沙发上,一条腿伸直的同时,另一条腿曲起来,一只手捏住裙摆,从腿往上慢慢的揭开。 而后,那白皙修长、线条优美的双腿便一点点的呈现在了陈嘉鱼的眼前。 她朝着陈嘉鱼挤了挤眼睛,轻咬着嘴唇,娇滴滴地道,“那这样呢?这样也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陈嘉鱼:“……” 此时此刻,他很想有点骨气的:“对,红粉骷髅,就是一点想法都没樱” 可惜,良知让他不出这种话。 见陈嘉鱼不做声,绿茶一脸得意地笑了起来,刷地把裙子拉回了原位,然后轻踹了他一脚。 “看够了吧,快点去洗澡啦。” “啊?” 陈嘉鱼身上突然燥热起来。 虽然从今算起,两人都是成年人了,有些原本算是违法的事,现在也应该合法了。 但……她居然这么主动,是他没有想到的。 看着陈嘉鱼微微泛红的耳根,蔡佳怡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个抱枕扔过来,红着脸地娇嗔道:“在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赶紧洗完澡再吃蛋糕,免得身上脏兮兮的影响胃口。” 陈嘉鱼:“……” 是他误会了。 十几分钟后,洗完了澡的陈嘉鱼边走出卫生间,边拿着毛巾擦着还湿漉漉的头发。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这么晚了,谁啊?” 蔡佳怡有些纳闷,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向外觑了眼。 短暂一瞬后,她的动作便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凝滞住了。 “谁啊?”陈嘉鱼问。 蔡佳怡没有回答。 敲门声还在持续。 过了几秒,她才把门打开了。 “怡,”一个让陈嘉鱼感觉有几分耳熟的男人声音在门外响起,“生日快乐。” 蔡佳怡:“……” 是谁? 陈嘉鱼朝门口望去。 而随后,他便看到一个手捧鲜花,同时还拎着一盒蛋糕的中年男人,边大步走进来,边面带笑容地:“怎么样,这次爸爸记得你的生日了吧,有没有惊喜……” 但在下一秒,视线瞥到了明显是刚洗过澡的陈嘉鱼时,男饶视线瞬间凝固,后面没完的话也跟着戛然而止。 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几近散尽,甚至可以瞬间就脸色大变。 蔡长兴转头看向蔡佳怡,语气难以置信地道:“怡,他怎么也在这里?!” 女孩却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爸爸,你忘记了吗?他是我的男朋友,在这里有什么可奇怪的?” “我的意思是,他怎么会在你这里洗澡?”蔡长兴铁青着脸,大声问道。 蔡佳怡把玩着麻花辫的辫稍,不紧不慢地:“我们现在住在一起,他不在这里洗澡,在哪儿洗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