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师兄弟三人聚头
下一刻,他飞快反应了过来。 “没想到来的是喽啰,那大的肯定在后面。” 这是他听到的最后的话,随后那支阴气箭矢射出,在他眼睛中飞快接近放大,随着感到箭矢接触到额头有点疼痛之外,下一刻浑身一麻,脑海一片空白。 因为他已经死了。 在死亡瞬间,箭矢的力道将他贯了出去,嘭一下砸在了紧随其后要冲过来的葵甲脸上。 接下来的事情却变得简单至极。 烟幕消失,褚沧澜瞥了一眼甬道,忽然看见了某人,于是面不改色地对所有尸邙谷的人道:“今天,你们都得死。但临死前我要让你们知道一点,不是我想让你们死,而是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记得下辈子家里多供奉灶神,保佑你们吃得好身体健康,吃嘛嘛香。” 这一段话里面第一句很有气势,但接下来的纯属扯淡。 人家魂魄都要被你消灭干净了,还指望投胎? 当然,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褚沧澜说完这个后,手中弓箭连连拨动,他剩下的所有尸邙谷长老的阴神全都灭杀了。比较愿望的是葵亥,褚沧澜杀他都没看一眼。自然杀其他的也是这样,就像是拔烦人的野草一样,转瞬除了个干净。 当然,这个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所有长老被灭杀后,褚沧澜按照以前军伍习惯,在所有尸体上搜罗了一遍,拿出了几本东西。同时也把地上那根翡翠刺、一根白色如烟的锁链,一本名为“五行化灵诀”的秘籍,另一本名为“镇魂眼”的秘籍等等之类的砸碎,都收拢了起来,拔下其中一个人的衣服打了个包。 当然,这个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褚沧澜说了句:“唉……人都干掉了,大人怎么还未来,该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了吧?不对,大人英明神武盖世,绝不会被那些小苍蝇给绊住的,我还是在这里等等吧。” 对,这才是真正重点,因为这句话说完后,东方焕从黑暗中走出,好像个没事人。 “大人您来了!”褚沧澜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上前就把手中包裹奉上。 …… 对于刚才的一切,一切的一切,东方焕自然看在眼中想在心里,最后只能无奈叹了句马屁精,打开须弥袋把东西收了进去。 不过,他却不能装着早就在看了,于是略微惊讶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拍拍褚沧澜肩膀。 “这里都是你一个人杀的?这么快?不错不错,后生可畏。” 这话让褚沧澜心里那真叫一个无比汗颜,暗道原来大人也深谙演戏之道,虽然差了点火候,不过若再过个几年绝不是大问题。 “大人,咱们现在怎么办?这些尸邙谷的都灭掉了,外面铁牛他们还有麻烦吧?” “铁牛通天没多**烦,两个夯货爱玩耍罢了。”东方焕摆摆手,看了看这个山洞,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可他知道这里绝不是尽头,周围一定还藏着什么。 他示意褚沧澜别说话,自己则在想着一系列事情,自走入山洞开始时候的事情…… 在入三个洞后,他发现了洞内已有过打斗痕迹,包括洞府前主人设下的杀阵傀儡碎片、炼制过的骷髅、钢针等等,这些碎片都被他收走了,就像捡破烂的一样。但是他知道,这些并不是破烂,这里面炼制的时候手法并不纯粹,留下了许多杂质,同时还有许多稀少的东西也被融入了进去,他如果能炼制一番必然能有着不小的收获。 之后来到了石殿,这里面似乎空无一物,更没有什么阵法。 接下来就到了这里…… “应该是忘了什么。”东方焕想到,随后他的手快速掐算,同时步伐在洞内四处走动。 褚沧澜看到大人闭着眼走了一会儿,进进退退,似乎隐隐有着某种规律,没过片刻大人睁开了眼,手掌按到一处山壁,随后大人身形消失……不,准确地说大人速度极快,快得留下了虚影,在洞内四处岩壁上敲敲打打,没过多久,这山洞的尽头地面上,忽然裂开了一条缝。 原来是一扇装在地面上的大门,开了。 东方焕在门开启之时,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褚沧澜紧随其后。 …… “最后一只是我的!”李铁牛喝道,手中铁棍落下,将一只恶鬼敲成飞烟。 “你这黑炭鬼别的不行!就这手快!”一旁通天拿着黑如意无比郁闷,旋即眼睛一瞥,看到了被丢在地上的黑钵盂,过去捡了起来塞入怀中。 “这东西交给师尊,说不定还有用。”猴子通天道。 “走,去看看你大师兄。”李铁牛说着已朝尸魔所剩无几的地方跑了过去。 通天一看,猴脸顿时呲牙咧嘴,他是耐不住的急性子,虽在东方焕面前极为收敛,可这并不是他的本性。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切磋和争凶都狠,所以这点和经常手痒的李铁牛极为相似,师兄弟两个这才相处得极为融洽。 此刻李铁牛明着是去见大师兄郝世多,可实际上却是去把另外几只银甲尸魔搞掉,这如何使得? 必须有它的份! 通天一怒,三步并作两步超过了李铁牛,对着其中一尊围困郝世多的银甲尸魔就砸了过去,只觉得当啷一声,就像敲在了顽石上,如意都崩碎了些许。 “嘿嘿!还是师兄我来吧!”李铁牛大喝一声,棍子转瞬戳来。 通天和他境界相仿,都是武道六品左右,这银甲尸魔便是连武道五品的一戒对付起来都吃力,更甭说两人了。 李铁牛笑着攻过来,却是忍着棍子上的反震之力后退。 “如何?二师兄?”通天笑道,身形灵活地与这银甲尸魔周旋。 “嘿!”李铁牛不服气了,梗劲涌了上来,冲上去就是干。 郝世多皱了皱眉,刚才师尊出现绝对是出乎了他意料,二师弟李铁牛还有三师弟通天的出现,更让他欣喜,只是这银甲尸魔的厉害他可比两人清楚,一戒大师自己对付一只都有些应付不过来,更何况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