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夜探女仆屋
米瑞恩顺着杨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屏幕上,林皓正停留在一个屋子旁,轻轻的撬动着窗户,想要偷偷进去。 这些都没什么,关键是那个屋子是不女仆屋,是爱丽丝住的地方! 杨恶狠狠的说道:“头儿,这个林简直无法无天!带其他女人来小姐的别墅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对爱丽丝有所企图,想要趁人之危,做那禽兽不如的事情!” 米瑞恩有些惊讶的看着杨,这个家伙,一激动起来,也不结巴了,说话都有底气了,就连用词都准确了,居然没有一个词语用错。 “停停停!”米瑞恩打断道:“你怎么就知道林是去做那件事?万一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杨大声的说道:“头儿,不要自欺欺人了,一个男人三更半夜的偷偷去一个女孩屋子里,要是说什么都不做,恐怕你自己都不信吧!” 米瑞恩无话可说,杨话糙理不糙,虽然不中听,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的。林皓和一个小女仆能有什么瓜葛,有什么事也大可以白天当面说清楚啊,这大半夜的,一定非jian即盗! “也许,也许人家两人约好的。”米瑞恩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牵强,继续补充道:“再说了,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我们的职责是宝华好安莲娜小姐,爱丽丝,不是我们的工作范畴。” “不行!”杨义正言辞的说道:“头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爱丽丝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啊,你怎么忍心看她受到伤害。” 靠,你这小子,我怎么会看到自己的小侄女羊入虎口! 米瑞恩活了这么多年,对男女之事看的也算通透,杨喜欢爱丽丝,可是自己小侄女不喜欢他啊!爱丽丝喜欢的是林。 林如果真的对爱丽丝做点什么,爱丽丝也会心甘情愿,自己去只会自讨没趣,两边不落好。 况且,林在米瑞恩的印象中不是那么急色的人,更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人,他去一定有其他的事。 “你给我站住!”米瑞恩命令道:“除非爱丽丝按了房间内的应急按钮,否则你哪里都不能去,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 杨亢奋的说道:“头,爱丽丝只是一个弱女子,反抗不及,哪里有机会能按响按钮,你不去我自己去,要不然事情发生后,后悔就来不及了。我要去制止这场人间惨剧的发生!” 杨一把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枪,就要绕开米瑞恩夺门而去。 米瑞恩无奈的看着杨,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还真是敢爱敢恨啊,可惜啊可惜啊,不是他不好,实在是林太出色啊,夺走了爱丽丝的芳心。 “也罢!”米瑞恩说道:“你既然这么担心爱丽丝的安慰,那我就和你去一探究竟,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冲动!” 杨闻言大喜,连连点头,信誓旦旦的说道:“头儿,你放心好了,我绝对对你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来者不拒。” 米瑞恩听到后菊花一紧,这个小子,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自己还是省点口舌吧,他是没得救了。 却说林皓已经来到了爱丽丝住的地方,下人住的地方,自然不在主人的别墅内,只有弗雷德一生为了安德里亚家族,才获得了在别墅的一个小房间居住的权利,这是无上的光荣,是艾德里亚家族对他的认同和尊敬。 “嘤嘤嘤~呜呜,坏蛋.大坏蛋!.” 林皓听到屋子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心里变的有些不忍,自己不想伤害任何一个身边的人,但是却总是无意中伤害到她们。 是自己太博爱了吗? 但是喜欢的东西,不是都要自己亲自守护吗?交给其他人,自己又怎么能放心。 林皓是尊者,一只脚踏入武帝的绝世强者。林皓是杀手,是雇佣兵之王,见惯了人心的险恶和善变。林皓更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喜欢追求美丽的女孩。 所以林皓注定不会遵从世俗间的道德和规范,他有自己的准则,那就是无愧于心!他会对每个女孩子都真心实意,好好的呵护她们,为她们做任何事情,但是他却不能做到只爱一个人。 也许,以前自己会,但是那件事之后,自己就再也不会选择妥协,自己心爱的人,就要牢牢的抓在手中,谁都不能夺走! 林皓撬动窗户的声音传到了爱丽丝的耳中,爱丽丝大惊失色的喊道:“谁!?” 林皓满脸歉意的站在窗户面前,正大光明的敲了敲窗户。 “林!”爱丽丝看到林皓的身影惊喜的喊道,但是下一刻又变得冷淡:“你来做什么?林先生,现在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林皓苦笑着继续敲了敲窗户,示意自己对她有话要说。 爱丽丝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毫无表情的说道:“林先生,有什么话你就这样说吧,你深更半夜到我这里很不方便。” 林皓看着爱丽丝有些发红的眼眶,柔声说道:“对不起,爱丽丝。” 萧瑟的夜风吹来,卷起了爱丽丝的秀发,让她的眼眶又有些湿润。 爱丽丝脸上闪过一丝动容,但是还是冷冷的说道:“林先生,你没有对不起我。若果你来只是想说这句话,那么我已经听到了,请回吧。” 看到爱丽丝这么排挤自己,林皓无奈的说道:“爱丽丝,你能让我进去谈谈吗?” 爱丽丝很决绝的说道:“林先生,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听你解释。” 当一个女孩对你说,不想听你解释的时候,就是很想问你要一个答案;当一个女孩子为你流泪,说没什么的时候,就是很有什么,很需要你的关心和怀抱。 女人啊,还真是口是心非,明明自己心里委屈的要死,却又死活都不肯承认。 林皓知道,自己可以轻易的转身离开,爱丽丝也不会说什么,但是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林皓从窗户面前消失,只留下一个背影,爱丽丝紧紧的靠在墙上,两行清泪又不争气的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