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初战告捷
林朗的笑容好像阳光将餐吧都照亮了。幸好此时客人不多，他和李恬儿、周馨怡才不至于成为注目的焦点。 林朗开门见山，他知道周馨怡是省城最红的猎头，为什么要挖他却不明言相告，却要冒充会场礼仪服务。 被林朗识破了身份让周馨怡感到很惊讶，她的脸上保持着职业微笑，和李恬儿对视一眼以缓解内心的紧张。 林朗好像猜出了周馨怡的心思，变魔术似地展开手机点开周馨怡实名认证的微博帐号。 “林总有心了。” 周馨怡意识到她的艳遇已经泡汤了。职场规则最怕甲方乙方纠结不清，特别是在男女关系上。如果林朗不知道她的身份，她还可以和他来一场风花雪月，现在彼此已经明确了立场，只能公事公办了。 周馨怡谈完李恬儿开出的邀请条件，林朗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林朗的痛快让周馨怡吃惊，更让李恬儿感到意外。 “林总该不是在开玩笑吧？” 周馨怡做最终确定，如果猎头业务都像这单这么好做，她早就成为土豪了。 “难怪周小姐是在跟我开玩笑？或者说李总是想挖我向前夫报复？” 不等李恬儿说话，林朗又补充道： “如果李总是想借我的手向前夫报复，我将荣幸之致。如果李总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丽雅公司做进一步的深谈。” 林朗双手十指交叉手肘抵在桌上，望着李恬儿一脸认真。 下午五点，李恬儿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离唐颂元跟她约定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 和唐颂元见面比起来，当然是带林朗到公司参观深谈更重要。 高戈大厦是城中最贵写字楼，环境和安保一流。李恬儿走进闸口时，一时忘了林朗也是在这里办公的，她准备向保安领取临时通行证，林朗一边说不用了一边刷工卡走了进去。 “晕，我给忘了林朗也在这栋大厦上班。” 李恬儿低头自嘲地笑了一下。 电梯门打开，唐颂元快步走了出来。林朗很自然地喊了一声：“唐总。”说完和李恬儿并肩而立，一脸微笑地瞧着唐颂元。 唐颂元显然没料到李恬儿出现在他的办公大楼里，更没料到李恬儿和林朗认识。 “你，你们……” “嗯唐总，我正要找您辞职。不过您放心，公司的客户我不会带走一个，等公司安排好交待，我再离开。” 林朗显得仁至义尽的样子，让唐颂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的脑袋里只想着要赶时间出去，这时反应过来他出去要见的人不就在眼前吗，他又疑惑起来，以为李恬儿是等不及要见他，直接找到公司来了。 唐颂元转身又走进电梯。 从见到唐颂元到走进电梯，李恬儿仿佛是个陌生人，保持着沉默和平和的神情。唐颂元忍不住问李恬儿是不是来找他的。 李恬儿无声地笑了一下，然后嗯了一下嗓子。 “我公司在你公司楼下，林朗是我新聘任的公司总经理。” “公司总经理？” 唐颂元直接惊呆了。林朗也是吃惊不小，周馨怡和他谈的入职职位可不是总经理。 “正确，人才该往更合适的位置流动。” 李恬儿潇洒地耸耸肩。刚才在唐颂元开口问她的一瞬间，她决定与其在唐颂元背后和他暗暗较量，不如明火执杖和他对着干，在气势上压倒他，给他心里添堵也是一种不错的报复。 唐颂元顿时黑了脸。电梯门打开，他看也不看直接冲了出去…… 晚上回到家，李恬儿兴奋得想在屋里跳舞。她喜欢看唐颂元黑脸的样子，喜欢和他一刀两断正式宣战。 初战告捷，都是因为争取到了林朗对她这位弃妇的同情。 李雅的母亲不在，估计是在别墅住了两天，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体验自觉离开了。老房子有认识几十年的邻居和一起跳广场舞的老姐妹们了，人终究是群居动物，除非是内心极其充盈贫富足的人才能接受长期独处。 热水从莲花洒里喷泄下来，抚着全身的肌肤，在蒙蒙的水蒸汽里感觉脸上发烫，眼前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林朗的身影。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他明天会到公司上班吗？唐颂元会痛快放他离开吗？ 李恬儿快速洗完披着浴巾，也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回到房里抓起手机，她希望能得到林朗的明确答复。 手机屏幕上有一条未读信息。 林朗：明天上午十点，我会带上丽雅三年业务发展规划准时报到。 李恬儿脸上不自觉地绽开笑容，突然感觉自己像个怀春的小女孩，盼着王子的眷顾回应。 “期待合作愉快！” 放下手机，李恬儿才想起来明天要和唐颂元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她又拿起手机告诉林朗公司大门的密码。 刚要放下手机又有新信息进来，却不是林朗发来的，号码很陌生。 “你好，我可以和你谈一谈吗？关于李杏子的事……” 和唐颂元办完离婚手续，李恬儿还是决定去见一见那位发信息约她见面的神秘人。 虽然她对李杏子不感兴趣，但那位陌生人提到唐颂元的商业秘密倒是挺吸引她的。 四围镇离市区三十多公里，如果开宾利车过去，势必引人注目，再被坏人盯上她是单身女司机就好了。出门在外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李恬儿坐上了开往郊区的公共汽车。 林朗接边发来几张在办公室的工作图片，他的效率高得令李恬儿惊讶，才到公司上班半天，就把公司组织架构工作岗位职责和未来三年的业务发展规划全部搞好了。 只是粗略地看一下，李恬儿就觉得她招林朗做总经理的决策是多么英明神武。 午后的长途公共车好像一张摇篮，晃晃荡荡地让人昏昏欲睡。李恬儿靠着车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四围镇到了。” 机器报站的声音接连响了几次，李恬儿才恍然惊醒。 “我到了。” 给陌生号码发出的信息秒回复。 “站在那里不要动。” 这样一条信息让人有种被四面窥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