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受苦受难的小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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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呆滞的路明非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男孩,男孩有一定压迫感的正太低音回荡在心头。 男孩看起来大约十三四岁,穿着一身纯黑的小夜礼服,稚嫩的脸上流淌着辉光。空着那么多排长椅,男孩偏偏坐在他身边,像是在等他醒来。 “既然从发呆中回过神来,那么——交...哎!”男孩的声音还没有说完就惊呼了起来。 “哥哥...”路明非将男孩拎着面对面,双眼古井无波,看的男孩毛骨悚然。 “哼!原来如此!”路明非轻哼了一声,将男孩甩在座椅上。 “哥哥...不交换就不交换嘛,干嘛动手动脚的”男孩捂着痛处,委屈的看着路明非。 “不过...哥哥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啊?这次的见面很不愉快!再...Σ(°△°|||)”男孩起身拍了拍屁股对着站在一旁的路明非挥了挥手,可下一刻他就僵住了。 他所搭建的梦境被锁住了,无论他怎样施展,都无法脱离,甚至连权柄都无法动用!他被自己创造的梦境困住了! “我找了七年都没有找到的原因原来在这”路明非看着额头冒出冷汗的男孩语气平淡。 “哥哥...”男孩僵硬的转头看向面色如常的路明非,搓着手卑躬屈膝的来到他面前,谄媚的笑容挂在脸上,与威严的黄金瞳对比鲜明。 “你的底细我已知晓,说说怎么称呼?”路明非找到了他蜕变失败的源头,他的先天之气缺失了一缕,先前被一股他无法察觉的力量代替,可不是自己的终究是有缺,他自以为无缺的仙胎,因为少了这一缕先天之气而先天有憾。 “路鸣泽!一个良心商人!”路鸣泽得知自己的跟脚被彻底看穿后,白净的小脸上谄媚的笑容僵硬了起来,身子僵硬的好像摆在服装店内的假体模特。 “路鸣泽...”路明非神色恍惚,他悠久的记忆中,这个名字的形象好像是他那个身高160,体重也是160的堂弟。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正方体,我是最爱你的弟弟啊!”路鸣泽看着眉头微皱的哥哥,急忙回应,生怕自己的形象被玷污。 路明非神情古井无波,看的路鸣泽浑身发毛,就在受不了想要开口的时候,路明非平淡的话语让他浑身一轻,可随即又紧绷了起来。 “知道因为你我苦恼了多久吗?五万年的准备因你付之东流”路明非的话语平淡,可内容却让路鸣泽心惊胆战。 “我...”路鸣泽刚开口就被他拎了起来。 “你是我的路断之因。念在你与曾经的我有过渊源,我也不与你计较。可...”路明非坐在车站长椅上,将路鸣泽按在腿上,扒开黑色礼服的裤子,露出里面白嫩的屁股,一柄黑色的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啊!!!不要啊!哥哥!”路鸣泽知道了他要干什么,拼命挣扎,可无论怎么挣扎按在背上的手好像镇压孙猴子的五行山,拼尽全力也挣脱不了。 “啊——”路鸣泽声音中的深沉消失了,只剩正太音的惨叫回荡在梦境中的芝加哥火车站。 皂色的剑鞘与白嫩的屁股接触在一起,青色的莲花纹路烙印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浅红的莲花,随着路鸣泽的惨叫愈发红艳。 “不要啊!再打要坏掉了!”路鸣泽扭腰回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路明非,他本应该感受不到痛楚,可这柄黑色的剑却给他带来灵魂上的疼痛,但更多的是羞耻感。 路明非将路鸣泽连带着剑一同扔了出去,路鸣泽抱着剑坐在地上抹着眼泪。 路明非的手探入虚空中,荡起涟漪。 再次出来时,手里提着一个小男孩样貌与路鸣泽相同,小男孩看上去非常的安静,就像是邻家的乖巧孩子,只是身上还在不断的滴落着银珠状的水银。 “哇塞!哥哥...”路鸣泽看到被钉在昆古尼尔上的自己被轻易救了出来,眼泪也不擦了,抱着剑,噘着嘴就对着路明非的脸直奔而去。 “断我道路,禁足一年”就在路鸣泽的嘴即将触碰到他的脸时被无形的屏障阻断了。 “啊?”路鸣泽一脸疑惑 “哥哥!”路鸣泽看见路明非的手连带着他的rou身再次没入虚空中,他感知到胸膛再次被昆古尼尔贯穿,只不过他可以挣扎了。 十字架矗立在水银之中,路鸣泽的的眼睛睁开了,像是鎏金一般的黄金瞳本应威严,可此刻却充满了急促。 四肢开始缓慢的挣扎,像是在奔向大海的乌龟,竭力的摆动着四肢,可就在他要脱离昆古尼尔的时候,一个金色符文穿过了时间空间印在他额头上。 在符文烙印的一瞬间,路鸣泽在挣扎的四肢瞬间止住,金符就像是那九十年代香港僵尸片里的符箓,而路鸣泽就像是将要挣脱束缚的僵尸,一张符纸贴下去,变得一动不动。 在金色符文烙印的一瞬间,四肢的挣扎止住,双手开始横平,并拢的双腿被迫分开,在十字架上变成了个大字。 “哥哥!”消失在梦境中的路鸣泽再次显现,抱着路明非的腿“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俊俏的小脸写满委屈。 “禁足一年,未将你的神魂禁锢已是开恩。你在这不要动,我需要确认一些事”路明非将腿上的洒水挂件揪了下来,摁在长椅上,青萍剑飞来,抛向路鸣泽。 “……”路鸣泽怀抱青萍,乖巧的看着像是睡着了的路明非。 路明非感受着仙台中的情况,他的仙胎完好无缺,只是少了一缕先天之气有了一丝瑕疵。路明非感受着只是有些瑕疵的仙胎神色凝重。 他的仙胎已经因为诞生失败而成为了死胎,绝不是现在仅有一丝缺憾的状态!有凌驾于他的生灵好像带着他在岁月长河中逆流而上回到过去! “是那道声音的主人?仙?”路明非感受着那高悬于仙台之上的仙胎喃喃。 浩瀚的天尊神念蔓延整个宇宙,将宇宙中的一切洞悉。他眉头微皱,这个宇宙很小,只比飞仙星域大了点,整个宇宙也没有踏上修行之路的生灵,更是被冥冥中的力量牵引着。 他的仙胎无碍,只是缺少一缕先天之气,这对他来说只是小问题,如今原因已找到那就不会死去! 路明非不知道将他带回来的声音主人是谁,就算知道也束手无策,唯有不断蜕变、进化,成为能够直面声音主人的存在。 他的生命之力不足百年,可那又如何!他这类人最擅长的就是死中求活! “唯有争渡啊”路明非收回神念,睁开双眼喃喃自语着。 “哥哥...”路鸣泽抱着剑欲言又止,他的哥哥变了,变成了一个比尼德霍格还要强大的生灵,刚才他感觉到一抹浩大的威压,哪怕只有一瞬。可就是这一瞬间,让他推断出了路明非的实力,那是浩瀚无边的宏大。 “想问什么?”路明非看着欲言又止的便宜弟弟。 “哥哥,你为什么会这么强啊?”路鸣泽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在他的记忆里他的哥哥是一个孤独、比较不自信除了星际比较厉害的颓废少年,而不是现在这个给人一种明明就在眼前,可仿佛隔着天堑的人。他确定眼前人是哥哥无疑,可...
“人体拥有无穷尽的“门”,每打开一扇门就会令人体宇宙充盈一分,所拥有的力量也会更多,生命层次也会得到蜕变。”路明非说。 “那...啊!”路鸣泽刚开口就被路明非连人带剑扔了出去,寂静的车站仅剩一人。 “轰——” 月光如潮水般褪去,被车站暖黄色的灯光代替,一个高大魁梧的欧洲男性搭着一张毯子呼呼大睡。 “芬格尔”路明非喃喃,少年时的记忆如同开了泄洪阀门的大坝,一发不可收拾。他在等一列车——cc1000,去往卡塞尔学院。 路明非听见了铃声和火车汽笛的声音。一列火车刚刚进站,车灯的光芒在月台上闪过。 一个黑影出现在空无一人的检票口边,那是个穿墨绿色列车员制服的人,手中摇着金色的小铃,帽子上别着金色的列车员徽章,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拿刷卡机。 “cc1000次快车,乘客请准备登车了,乘客请准备登车了。”列车员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cc1000...”路明非摩挲着手中的磁卡,芬格尔的呼噜也停了下来,艰难的爬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来人,随即打了个颤。 “人在呐人在呐,芬格尔和路明非。”芬格尔挥手。 路明非看向这个正在吹口香糖泡泡的列车员,一只手拎着着大包小包,与芬格尔一同走向检票口。 列车员接过芬格尔的车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嘟”的一声。 “芬格尔你还不退学呢?”列车员说,“我还以为今年见不到你了。” “我可是有始有终的人,”芬格尔说,“车来得那么晚,我的阶级又降了么?” “降到f了,你可是从a级降下来的,已经从天堂降到了地狱。”列车员说。 “真从农奴降成畜生了……”芬格尔嘟哝。 路明非的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声音却是欢快的音乐声。 “路明非?”列车员漂亮的绿眼睛亮了,“真抱歉,调度上出错了,你的阶级是s,可是很少有那么高阶级的人,所以系统出错了吧,就跟千年虫一个道理。” “s?”芬格尔瞪大了眼睛 “嗯~”路明非舒展四肢,骨头“噼啪”作响,得知自己要去上大学,不由得身心舒坦。 在飞仙的时候他没有青春,有的只是灵景的cao练。脱离了灵景后与各色天骄厮杀,争夺机缘。哪怕证道称天尊,也在晚年之时被禁区盯上。 旧时代的遗留给万灵带来毁灭性的灾难。拖着残老的身躯将仙尸镇压,后又在混沌中蜕变,行走在宇宙之中,游荡在各大禁区之内。可以说一生没有享受过“青春”二字。 如今仙胎的已经无碍,只待先天之气孕育充盈,便可破茧而出,他也有闲暇之心体验青春的朝气蓬勃,来体验一下未有之心情。 “车来了,该上车了”路明非指了指停靠着的列车。 他收起了一切感知,拖着大包小包,倒真像是一个急于赶车的报道学子。 “S级都发话了,走吧”列车员拍了拍芬格尔的肩膀,领着二人走上了月台。 高速列车停在铁轨上,亮着刺眼的头灯。车是黑色的,流线型的车身,耀眼的银白色藤蔓花纹在黑色的漆面上展开,华丽如一件艺术品。唯一一扇滑开的车门外,站着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身影——古德里安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