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备战
当然,这也不排除是那些鬼怪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毕竟,兰陵城封城都有五十个年头了,估计有影响的百姓啊,多半也都被玩死了。 就这样,晃晃悠悠一下午,虽然没什么大的收获,但也总算是让白清婉和盛娇娇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当然,面对黑气中偶尔突发发出的惨叫声,大家还是难免会被吓得一愣。但好在,一切也都在慢慢的习惯中。 晚间,大家聚到一起,也开始讨论起了今天打听来的消息。毕竟,五十年都过去了,鬼知道凤仙楼到底还存不存在,知道内情的人,还有没有活着? 不过,这才第一天,太真切的消息,她们也根本打听不到。 这不,根据大家辛苦探听来的消息,勉强可以总结出以下的内容。 首先说这黑气漫天,大约就是从五十多年前开始的。刚开始出现的时候,黑气可不像现在这么温柔。 怎么说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知道吧?形容这个鬼东西,那是再好不过的。 想当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家,一夕之间,黑气上涌,满门皆灭。 当然了,这里面啊,死的这些啊,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人家。有为富不仁的,有仗势欺人的,还有接头收保护费的恶棍。 总之啊,是那些以前管也管不了的,告也没办法告的,死的那叫一个绝。唯一可惜的就是,这黑气一出手,那就是一家全灭,连只阿猫阿狗都不会留下来的,实在是太过残忍。 不过,最惨的还是那些世家贵族,家族庞大?人员众多?因此也就更容易产生一些蛀虫。也就是自打那时候起,这兰陵城的世家贵族?那是搬的搬?死的死。仅存的几户,大多也都是人丁极不兴旺的。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吧。人丁稀疏?反倒管教的严苛了一些,例如玉老城主一家?代代单传?还常常容易白发人送黑发人。 至于黑气的形成,那就是众说纷纭了。有的说是从天而降,有的说是恶灵降世,甚至还有黑气的崇拜者?说黑气是来替天行道的。 当然?以上这些说法,均来自兰陵城的年轻人口中。听的莫可可不禁感叹道:“这想象力,好像还挺丰富的哈。” 但要说靠谱的消息,其实也有一些。 其中流传甚广的就是,几个富家子糟蹋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随后姑娘化为恶灵,前来报复。想必其中的姑娘?多半就是仙儿了,可富家子是谁呢?现在还活着吗? 想到这些?弄得莫可可还真是有些烦躁。毕竟,就这点消息?这还不如静慈师太了解的多呢?但是也没办法?谁让静慈师太的年纪在那摆着呢?不管怎么说,人家应该也算是当年与仙儿本人有过接触的。 而眼下,兰陵城的这些年轻人,不过都是以讹传讹罢了。可若想寻一些老人家,那只怕就得到人家家里了。这么一想,一群人不免还有些惆怅。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第三天夜里。不知道为什么,这天晚上,莫可可只感觉自己这心里,开始莫名其妙的发慌。一个劲儿的自己有什么事情没处理好,可仔细一想,却又好像根本就没什么重要的事。 反正这心里,就是没有来焦躁不安。 倒是白清婉和盛娇娇,一见可可这副样子,也是颇为不安。好在,程世嘉很看重自家媳妇的心态,觉得既然自家媳妇觉得不放心,那今晚就少睡一会儿,多陪陪媳妇儿在院里坐坐。 若是真的有事发生,那也可以提前防范一二,若是无事,陪陪媳妇儿也是应当的,大不了,明天就晚起一会儿。 当然,他们俩这么一不安分,这院子里的其他人,自然而然也就事跟着不放心。虽然明面上,大家是各自休息,可事实上,大家这心里呀,也是提着一口气。 毕竟,莫可可的运气,一向逆天。 果不其然,午夜时分,四方的黑气突然开始源源不断的涌向宅子上方,看起来,就像是在积蓄力量。 可好巧不巧,这个时间,程世嘉和莫可可两个人,刚好坐在墙头看月亮。 一见到这个场景,莫可可这心里,竟然还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而一旁的程世嘉,也是淡定的开始招呼大家起床,准备备战。 同时,他心里也满是骄傲,暗道:就我媳妇儿这个直觉,一般人真是比不了。 当然,骄傲的也不止程世嘉自己,看着院子上空的黑气盘绕,这一群人,心里也都是对莫可可的佩服。 至于怎么看待黑气?那还不简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反正无论怎么看,这东西多半也就是邪物。刚巧,他们这一趟,带的最多的就是,黑狗血,桃木剑,当然,铜钱剑和黑驴蹄子,也是一点也不少。 看着人到的差不多了,莫可可本想先来一箭,探探路。可谁知道,她还没把弓拉开,弓就被程世嘉抽走了。 对此,程世嘉也是笑笑道:“乖,你先下去,这种事,你老公来就可以了。” 闻言,莫可可心里也是一暖,乖巧应声,翻身就下了墙头。 毕竟,枪打出头鸟,这话可不是说着玩得。谁先开这第一弓,只怕在之后的战斗中,也会自然而然的遭到黑气的“特殊照顾”。 只不过,随着程世嘉的一箭射出,箭头径直穿过黑气,冲向天际。是的,除了黑气中心有一些微微涣散,并没有造成任何特殊的效果。 而在几分钟之后,黑气重新汇聚,就好像一切什么都没法发生一样。 见此,程世嘉也不好再贸然出手。就这样,一群人开始默默的望天,开始研究这团黑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晃就是一个小时过去,天空中的黑气依旧还在聚集,与一个小时之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而此时众人的脖子,却开始酸痛难忍。 当然,这和黑气没什么本质性关系,他们纯粹就是仰头的时间太长了,脖子都快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