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6章 都怪他
周中仔细观察围观的群众。 果然,没一会儿,他们就被层层包围起来。其中除了普通赌徒之外,大部分都是领头人的手下。 领头人故意连输了几把给蒋芳哥,蒋芳哥此时快乐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周中再次开口劝道:“蒋兄弟,赢的差不多可以了,否则到时候免不了吃亏。” 赌的兴起的蒋芳哥哪里肯听:“吃亏?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吃亏的人能赢这么多?嫉妒我运气好你就直说,少在旁边阴阳怪气的打扰本大爷的好心情。” 周中往领头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再看看蒋芳哥此时一副着火入魔的模样,他也不再多劝,带着鬼良和赵文博找了个地方坐下。 领头人看周中一走,就开始肆无忌惮赢起前来。 起初他赢几把,还假装输几把,引得蒋芳哥一心扑在赌桌上,直到后面看蒋芳哥赌的已经完全不能自拔,他干脆就让蒋芳哥一直连跪。 直到蒋芳哥将手里的筹码输的精光,还欠下领头人一屁股债,蒋芳哥终于有点慌了:“怎么回事?怎么一直输?不玩了不玩了。” “小兄弟,你这还欠着我的钱呢!怎么可以说不玩就不玩呢!” “都没钱了还怎么玩。”蒋芳哥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一副十分不甘心的样子。 领头人见状,就开始哄骗道:“诶呀!小兄弟,这有什么关系,这家赌场还有贷款服务,大不了你再贷款,咱们继续玩呗!以你欧皇的体质,肯定可以一下子把本钱都赢回来的。“蒋芳哥一听还有贷款的服务,眼睛瞬间亮了:“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呀!我今天还就不信了,我运气那么好还赢不了你。” 领头人给手下的人一个眼色,那小喽啰立即就将堆成大山的筹码再次分割出一大半给蒋芳哥。 比周中之前赢来的筹码还要多上两倍。 明明这么可疑的行迹,蒋芳哥却丝毫不起疑,反而大手一摊,又甩出了一小堆筹码。 周中见状只轻声说了一句:“蠢材。” 鬼良听见,也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道:“啧!何止是蠢材啊!简直蠢得不能看了。能看上这样蠢材的女人,也聪明不到哪儿去。这么细皮嫩肉的女人,还不如让他把血吸干了成为他实力的一部分。” 果然,没过多久,蒋芳哥再次把贷款得来的筹码输了个精光。 蒋芳哥不可思议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可是赌场欧皇,明明刚才他还一连赢了好几把来着,怎么可能会输? 领头人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把小短刀,神情依旧是笑嘻嘻的,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小兄弟,说吧!现在你欠下这么多钱,该怎么还?”说着,他还将小短刀紧贴在蒋芳哥的脖子上。 小短刀的冰冷一下子就刺激的蒋芳哥浑身打颤:“大哥,我,我家里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那你就是想赖账咯!”领头人的神情顿时变得狠辣起来,小短刀倏地一下没入蒋芳哥的大腿。 “啊!!!”蒋芳哥痛的大叫倒在地上,“不是的,不是的,大哥你听我解释……” 但是再怎么解释,他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来啊! 蒋芳哥的视线不经意落在悠闲坐在椅子上的周中身上,立即把所有的苗头都指向周中,他愤恨的说道:“大哥,都是这个小子,要不是他乌鸦嘴乱说,赶走了我的运气,我怎么可能欠您那么多钱。” 明明他之前都是赢钱的啊!就是被周中打断之后,他就一直在输钱了。 他越想就越觉得是这样,看向周中的眼神,也充满了满满的恨意。 既然你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听见蒋芳哥的疯言疯语,周中只觉的十分好笑。既然已经看见蒋芳哥吃到苦头,那他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 只是他这边刚走两步,领头人瞬间就让手底下的人将他团团围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应该是跟这两个人一起来的吧!既然如此,他们两个人欠的债,你们也帮他还了吧!” 说话间,领头人已经来到了周中的身前:“不怕告诉你,今天你们要是不把这钱还上,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出这个赌场的大门。” 周中瞥了他一眼,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你现在从我的眼前消失还来得及。” “什么?”领头人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周中再重复一次:“滚!” 他的态度彻底惹怒了领头人:“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领头人大手一挥,下命令:“给我打,只要留他们一口气就行,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苍龙赌场的厉害。” 一时间,赌场上的打手蜂拥而上。 周中眼睛都不眨一下,抬起手,一巴掌就将面前离的最近的大片打手挥倒在领头人的面前。 领头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靠!你们都给我起来,别tm的给我装死。” 他还以为这些打手在装死,走过去给倒在地上的打手来上几脚,这才发现,打手居然一个照面都被打晕过去。 这还是周中没有下死手的情况下。 领头人有些慌了,但还是强制镇定下来:“玛德!老子就不信了,都tm给我往死里打。” 一听说能够放开打,打手再也没有顾忌,抄起家伙儿就朝周中冲了过去。 这回那些打手连周中的身都没近到,就被周中一掌全部挥倒在地,生死不明。 鬼良看见倒在地上的人的大动脉,嗜血的本能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舔了下嘴巴。 但是没有周中的命令,他不敢妄动。 只是两个呼吸间,赌场上的打手都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一个领头人浑身颤抖的站在那里。 显然是吓得腿软的都跑不动了。 周中缓缓朝他走去,他更是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股间流出一股腥臊味的黄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