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七十八章 瞧不起
周中跟在老妇人的身后,朝夏城内走去,不过在周中进入夏城之后,不少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一脸鄙夷。 周中并不在乎,而他身边的老妇人双目一横,原本指指点点的这些人也不敢言语。 老妇人可是九劫散仙,在夏城中也算是一号人物,所以自然没有人敢无视老妇人。 周中在老妇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栋阁楼前,阁楼并不是很大,但却显得十分幽静。 “大少爷,我们进去吧。”老妇人对着周中尊敬道。 周中点了点头,跟在老妇人身后进入了阁楼,刚入阁楼,便有一人迎了上来。 那人要比老妇人年轻许多,但是从脸庞中能看出几分相似的模样。 “大少爷,这是我妹妹云兰,以后你就住在这里,由我妹妹来照顾你。”老妇人看着周中,缓缓说道。 成家现在已经是成家三爷说了算,她自然不会让周中回到成家,一旦周中回到了成家,那么很有可能会丧命,所以让自己妹妹照顾周中,这才会让她放心。 “那就有劳了。”周中对着两人行了一礼,说道。 两人一脸诧异的看着周中,在她们心中,成阳就是一个傻子,根本就不懂礼仪,而现在周中居然对她们行礼致谢。 “大少爷,你以后就待在这里,我还需要回成家一趟。”老妇人看着周中,深吸了一口气道。 “大少爷,以后你有什么事就吩咐我去做。”云兰看着周中,恭敬的说道。 周中点了点头,让云兰给自己安排了一间房,然后就开始静修。 之前的战斗,消耗了他巨大的仙气,如今有机会,他自然不会放弃恢复实力的机会。 “妈,我回来了。”这时候,阁楼大门直接被推开,一名少女走了进来。 不过阁楼并没有人,云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云菲儿也没有丝毫的在意,毕竟平时这个时候,自己回家的时候,母亲也不在家,现在不在家,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今天也不知道天宫的那些人发了什么疯,居然还在找一个人族。”云菲儿低喃着,直接朝楼上走去。 她是夏城仙武学院的学生,实力也达到了三劫散仙,天赋在整个夏城也能称为上等,不过今天天宫的天兵到仙武学院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着实让人有些不舒服。 楼上房间内,周中也将自己状态调整到了巅峰,然后直接推来门,准备找云兰要一些书籍看看。 想要知道外空域的情况,最不引起人察觉的自然是书籍。 周中从楼上走了下来,而这时候,云菲儿也看见了周中,不过她的脸上尽是鄙夷不屑之色。 “成家大傻,你怎么在我们家?”云菲儿看着周中,直接问道。 “菲儿,你不得无理,以后大少爷就住在我们这里,你不要忘了,我们多亏了成捞家主才能活着。”就在周中准备回答的时候,云兰提着菜篮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不满的呵斥着。 云菲儿有些委屈的看着云兰,自己母亲很少会呵斥自己,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想到,自己母亲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傻子,出声呵斥自己。 “妈,他就是一个傻子,待在我们家不是给我们丢脸嘛!”云菲儿看着云兰,有些不解。 云兰看着云菲儿,沉默了一会儿,才平静的说道:“大少爷失忆了,而且成家三爷还想杀他,我们受过成老家主的恩惠,照顾大少爷也是理所当然的。” 云菲儿撇了撇嘴,也不在说话。 她很清楚自己母亲的脾气,一旦她决定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 “夫人,不知你家可有一些古籍?我想看一看。”周中看着云兰,问道。 云兰听见周中的话,也不由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让云菲儿带周中去阁楼的小书房。 云菲儿听见周中想要看书,脸上的不屑更加浓烈,在她的心中,周中就是一名傻子,就是一名废物,根本就不可能看得懂那些书籍。 傻子能看懂书?这打死云菲儿都不会相信。 周中可不会理会云菲儿心中的想法,他跟在云菲儿的身后,直接朝书房走去。 书房很简单,只有寥寥数本书籍,周中拿起其中一本,然后又放了下去。 他需要的书籍是关于外空域的一些消息,而这些书籍,是一些人物自传,根本就无法引起他的动容。 正在周中有些失望的时候,他看见书桌垫脚的一本书,上面正写着‘宗门论’三个大字。 周中将那本书拿了起来,随手翻了几页,眸子中闪过一丝精芒。 这书籍上正记录着外空域有名的大势力,甚至还有一些险地,这对周中来说,无疑有着巨大的帮助。 云菲儿看着周中的模样,心中无比的鄙夷,能将一本随手丢弃的‘宗门论’当做宝贝的存在,怎么可能不是傻子? “喂,成家大傻,那里还有一本星座图,你要不要看?”云菲儿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书架上,笑道。 周中一愣,然后抬起头,朝云菲儿指去的地方看去,只见一本星座图正放在书架的最上排。 周中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直接朝书架走去,云菲儿看着朝书架走去的周中,眼眸中也泛起了一丝狡黠。 她准备戏弄一下周中,毕竟直接母亲让这么一个傻子待在家里,让她感觉十分的丢脸。 就在周中靠近云菲儿身旁的时候,云菲儿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张符箓,然后朝周中贴去。 不过周中可不是成家大少爷那个傻子,整个身子朝前微微倾斜,瞬间便躲开了那道符箓,而那符箓也贴在了书桌上。 顿时,书桌塌下,而云菲儿也一下子扑在了地上,神情极为狼狈。 周中摇了摇头,然后弯身,准备将云菲儿拉起来,不过,就在他准备拉云菲儿的时候,他感觉到一股重力袭来,整个人也瞬间倒下,扑在了云菲儿的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一人羞愤无比,一人淡然如水,形成截然不同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