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结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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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无唯他三人闻着那人告诉他的地方寻去找到第一家,那女人一身麻衣,虽一直不停的烧纸钱却全然看不出悲伤之意。 见温无唯他几人进来她站了起来:“你们是新来的捉妖师吧。”她掏出怀里的小鞋子,走到温无唯面前,“啪”的一嘴巴扇在温无唯脸上,“诶喂!”时煴气的要举手打回去,景深拦住她在身后,“负心汉!你明明答应我与我相伴此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今我们的孩儿也没了,你满意了吗!”那女人显然是疯了。 温无唯的脸让她扇的肿了起来,嘴里咬破了,嘴角流出血来,他吐了这口血,抓住她的手:“没错,我就是负心汉,我早就受够你了,区区未出世的孩子罢了,我死的好惨,我是怎样死的,我是怎样死的!”他捏着那女人的脸。 那女人尖叫起来:“啊!我不知道,我明明已经杀了他了,他还是去找你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原谅我,我不知道!”她抱头蹲坐在角落里。 温无唯擦了嘴角的血:“我们走吧。”待到他们出去之后:“下一家。”温无唯道。 “等一下。”时煴叫住他。 时煴摘下温无唯脖颈上一根细软的白毛。 “这是……”温无唯接过来。 “这该是何妖?”景深道。 …… “最后一式,落花梨雨。”枫衢说着,剑在手中如游龙般,树上的梨花也应景般纷纷落下,汇成一簇,涌向白凫,白凫剑虽快虽巧,可实在招架不住枫衢的招剑式之猛,节节败退,枫衢收了剑式揽住他。 白凫:“师兄好剑法。” 枫衢:“看来我离开的这些年你长进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那个稚嫩孩童了。” “师兄,我们好久没有像这样在一起喝酒了。”白凫道,他二人坐在房顶上喝酒畅饮。 “是啊,从前是我想的太过简单,让你受了许多委屈。”枫衢道。 过了好一会。 “谁在上面!”守夜的弟子发现了他二人。 “是我。”枫衢道。 “快走快走。”底下的弟子窃窃私语纷纷退下,派内弟子本就对他又怕又敬,经过昌谢的事情之后便对他更是害怕。 白凫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枫衢摸了摸他的头。 “师兄,你在这真好。”白凫脸上红扑扑的,显然是喝醉了。 枫衢:“傻孩子,你喝醉了。” 白凫:“师兄,我好像喜欢上时煴了。”说不他便抱着酒坛子睡着了。 枫衢吓了一跳。 …… “这几人死状均不同,年龄不同,地点不同,甚至性别不同,此妖究竟出何理由杀了他们?”温无唯说着。 “自是为了吸人精元,妖为了吸人精元何事做不出来。”时煴突然气呼呼的说。 温无唯也生气的甩袖:“你这般笃定那你便自己留在这等着那恶妖来吸你精元吧。” 时煴:“你又抽哪门子风?” “我倒想问你既然对妖有这般成见,倒不如回去做你的捉妖师。”温无唯道。 “诶诶诶,行了行了,你们是来捉妖的,怎么自己人先吵起来了。”景深哭笑不得,拍拍温无唯肩膀:“让让人家姑娘。” “喂,你说什么啊?”时煴顿时脸红脖子粗的。 “不跟你一般见识。”温无唯白了她一眼。 “彼此彼此。”时煴也白了他一眼。 “啊!”的一声尖叫。 街道的村民们纷纷放下手里的农活跑去凑热闹。 “不好,是雨儿家的方向。”温无唯也跑着过去。 “爹爹,爹爹,你醒醒。”雨儿跪在地上那具尸体旁哭个不停。 雨儿娘亲抱着簸箕,撒了一地的粮食,呆滞的望着地上的尸体,双眼无神,头发脏乱,脸上多了一些伤。 温无唯推开人群,蹲了下来,先是被这腥臭的尸臭味熏的捂着鼻子,仔细看这具尸体,与前几具尸体都不相同,身体直接被淘了个洞,眼睛瞪的极大,嘴也长着并不拢,一脸惊吓相,温无唯将僵直的尸体掰过来,突然看到这人后背的衣服像是被什么利物抓伤。 “我知道了,时煴,你身上有没有回梦散?”温无唯道。 时煴看见背后的抓伤也明白了,这人死之前定是与妖怪有过一番搏斗:“有的,接住。”她扔过去。 温无唯接过来,将回梦散扬起,两指并拢,回梦散如满天繁星,支离破碎的记忆拼接在一起:“有了!”温无唯跳起来抓住一段记忆,挥挥手,那段记忆放大。 “你……你是猫妖!”雨儿爹爹吓了一身的汗。 那妖显露一半真身,一身黑毛,黑色的耳朵,双手双脚在地,背后一根长长的尾巴大幅度的摇摆,背后和两腮的毛根根立起,表情狰狞,发出低吼声,好似下一秒便会冲上去吃了他。
那男人浑身发抖,大气不敢出。 下一秒那妖恢复人身,竟是一个俊俏的郎君。 那猫妖道:“雨儿娘亲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负她?” “我……我一时色迷心窍,对不起,你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定会改正,定会对他娘俩好。”那男人浑身哆嗦着哭着说道。 “这话你答应雨儿和他娘三次,雨儿娘亲问一次你便打他一次,再一再二没有再三,我给过你机会的。”那猫妖说。 “负心薄情就该去死!”猫妖伸出爪子,那男人竟躲开了,爪子抓在他背后留下一道印子。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改,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啊——”声音戛然而止,猫妖一爪穿过他的身体,顿时鲜血喷涌,他拖着这男人拽到院子里,拍了拍手,用舌头舔舐手上的血:“真是肮脏。”他说着。 温无唯撤了法阵,回梦散还剩下小半,他递给时煴。 村民们有的吓得手挽手回家了,有的胆大的还留在原地窃窃私语。 “我知道他,他是我的教书先生。”有个小孩说。 时煴赶忙贱兮兮的贴过去:“小meimei,你说他是你的教书先生,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小孩摇头:“先生不知去了哪里。” 那小孩的爹连忙抱起她嬉皮笑脸的说:“小孩乱说,小孩乱说。” 温无唯连忙道:“兄台,这村子多久没有安生日子了?” 那人不说话,眼神躲避。 “这么大的村子,难道只有这娃娃才敢说句真话,你不说,你也不说,那下一个死的,我们谁都不能保证。”温无唯无所谓道。 “景大哥,时煴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叫这帮人自生自灭罢了。”他以往当少主时常穿宽袖,甩袖威风极了,如今紧袖束腕威风却丝毫不减。 那帮人被他这话唬到了,一个年迈的老人开口道:“一对璧人,喜结良缘,死喽,一夜之间全都死喽。” “喜结良缘?”温无唯心道:“我有办法了。” “景大哥,这里可有做婚服的地方?”温无唯问。 “有的,你要做什么?”景深道。 “成亲。”温无唯道。 “啊?”时煴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