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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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当年一般,温无愿如温无怜当年一般被钉在柱子上。 他身上已布满鞭痕,脸上也沾染血污,他一直抬头望向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枝江少主,请开始吧。”南仓透道。 温无愿刚准备展翅。 便看到台下气喘吁吁的温无唯,温无愿瞪大眼睛,眼角泛起泪花,看向脚下的法阵,闭上眼睛仰天无声的哭泣。 他用被绑着的双手施了个法术温无唯年纪小妖力尚浅动弹不得。 “三哥……”他连声音都发不出。 “为什么?”温无唯用灵力传给温无愿。 “法阵已经开始了,三哥活不了了,要好好活着,即使苟延残喘,也要记住你的使命。”温无愿也用灵力传给他。 温无唯动不了,只不停的流泪。“三哥,你放开我,我要救你!” “算了,阿唯,我命该如此,三哥会在天上看着你,看着你长大,告诉锦棉,我爱她,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娶她。”温无愿提前了法阵,痛苦的展开翅膀,台下一阵惊呼,感叹翅膀的震撼竟比当年温无怜更为震撼,而温无愿渐渐闭上了眼睛,他连死都是挂着笑的。 “三……哥……三哥!三哥!不要啊!三哥!你放开我!三哥!”温无唯眼里布满血丝。 “各位看啊,这就是翼族的金丹,服下翼族的金丹再喝下鲛人血,便能长生不老。”南仓透道。 “好!”“好!”台下一阵轰动。 “三……哥……” …… “锦棉jiejie……阿唯没有亲人了,阿唯没有家了。”温无唯醒了看着床边的州锦棉。 州锦棉:“阿愿就在台上,你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看着他去死?”州锦棉没有怨他的意思,她只是接受不了事实。 温无唯没有辩解只道:“对不起。” 州锦棉躺在虚弱的温无唯旁边不停的哭泣,温无唯只侧着身子,怕他的三哥在天上看见他哭,惹的他伤心。 “锦棉jiejie,你觉得我三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温无唯道。 “他,他是这世上最温润如玉之人,他是世上最纯粹之人,他做任何事都是不争不抢,他永远是那个最透明的,从不邀军功抢军绩,他一直都在付出,却不求任何人回报,他,是这世间最傻的人。”州锦棉说着说着眼眶已经红了。 温无唯笑:“我是说,你把他当做什么人?” “当做挚友,知己,更是亲人……” 温无唯:“锦棉jiejie这就说完了?” 州锦棉低下头。 “三哥死前最后一句话是叫我告诉锦棉jiejie他爱你,若有下辈子,他娶你。” 州锦棉瞳孔微缩,眼泪唰的一下就出来了,她推门跑出去,冲天大喊:“温无愿,你个混蛋!”然后又小声道:“我也爱你。”她缓缓蹲下身抱住自己。 …… “阿唯,你不是没有亲人,以后锦棉jiejie就是你的亲jiejie,今天阿姐不该怨你,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活着的人就好好活下去,好吗?”州锦棉握住温无唯的手。 温无唯眼泪在眼圈打转:“阿姐。” …… “阿姐,我想接下来去灵剑派。”温无唯道。 “为何想去灵剑派,可灵剑派的选拔早已结束了,怕是不会再收下我二人了。”州锦棉道。 “无论如何,我都要进灵剑派。”温无唯道。 …… “锦棉jiejie,你一定要照我说的去做。”温无唯道。 “嗯。”州锦棉点头。 “诶,小五,又见面了。” “是你啊。”温无唯道,这人原来是景深。 “几天不见,怎么瘦这么多,走啊,请你喝酒。”景深道。 “好啊。”温无唯道。 他们三人便一齐走了。 酒上来后州锦棉便用银针试了试。 “怎么?怕我下毒啊。”景深道。 “景兄玩笑话,是我这jiejie太多虑。”温无唯道。 州锦棉觉得不妥后便把银针收了起来。 “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景深一边往嘴里扔了个花生米一边嚼着说。 温无唯笑了:“景兄那日说自己是灵剑派的弟子,不知……” 景深:“弃徒罢了。”他嚼花生的动作慢了下来。 “怎么说?”温无唯道。 “陈年往事罢了,不值一提,来,喝酒。”说着往温无唯杯子里又倒了一杯。 温无唯叹气。 “不过你想进灵剑派我能帮得上忙。”景深道。 温无唯:“你怎么知道……” “你称我一声景兄,我允你一事。”景深道。 景深给他一个玉佩。 “那老家伙看见这个会收下你的,运气好的话还能混个亲传弟子当当。”景深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一边喝了口酒。 温无唯站了起来。 “你别谢我,你救我一次,称我一声兄弟,还人情罢了。”景深道。 “但是我阿姐……”温无唯道。 “自己去典籍库查查怎么把妖气伪装成真气,灵剑派那帮老家伙对妖的偏见可不是一般的大。”景深道。 州锦棉听了吓得酒杯从桌上掉落,拽了拽温无唯的衣角。 温无唯:“从第一次见到我们你就知道了对吗?” 景深没说话,只是低头吃东西。 “不过,话说你们人族不是很怕妖族的吗,你怎么还会和妖待在一起。”景深道。 温无唯心道:“他为什么感受不到我的妖气,你们人族,难道他也是妖?” “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是人心。”温无唯道。 “呵。”景深苦笑,“千年前人妖大战,死了多少无辜的妖,仅仅是因为人类的不信任,几日前鲛族翼族全族浮诛,也只是因为几句谣言,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为了自己口中所谓的正义,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州锦棉听着止不住的哭泣。 温无唯:“总要有一个人打破世人的偏见,我二哥说过,人类并非无善类,他们只是害怕。”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成了弃徒吗,我告诉你有多讽刺,我是个九尾狐妖,但我是侧房生的野种,妖后为了稳固他儿子的宝座几岁就给我安了个罪名要活活打死我,可惜我这野种命还挺大,愣是赶在把我埋了的时候醒了,忘记那天具体发生什么了,只记得有股灵力在我身体里涌动,刺骨的疼,醒了之后就在灵剑派了,那老家伙把我养大,教我读书习武修行,可我那日亲眼看见他斩了一只兔妖,教导众弟子,妖天性狡诈,我当天晚上故意在他面前露了尾巴,竟然觉得他不会在意,他当晚便把我绑在天柱上,说我蒙蔽他多年,其心可诛,念在与我师徒一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废我武功毁我一身灵气。”他拉开衣服:“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是他赐给我的。”
温无唯思虑半晌突然开口道:“我替你讨回公道。” 景深自然不信他一个毛头小子可抬头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愣住了片刻。 “好了好了,等你混出点名堂再说吧,还是一样,有缘再见。”说完他抓了把花生一边走一边吃。 “诶,站住,毛贼!”一人叫住他追着他跑,景深听后拔腿就跑。 温无唯笑了:“锦棉jiejie,我们去典籍库。” …… “阿唯,你歇一歇吧,实在不行阿姐就在外面等你,我向你保证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州锦棉看着一夜未合眼的温无唯万分心疼。 “锦棉jiejie你不用管我,你先歇下吧,再给我点时间。”眼看整个典籍库都快被温无唯翻个遍了。 州锦棉知道温无唯的性子,除了他三哥,谁也管不了他,便跟着一起找,替他尽可能多分担。 “不可能,怎么会。”温无唯看完了最后一卷,可根本没有一卷是关于妖气转灵力的。 “阿唯,算了,天意使然,都怪阿姐没用,是个妖力天生半残的公主。”州锦棉道。 “不行,一定是漏掉了,我再重新找一次。”温无唯道。 “阿唯!”州锦棉这次是带着哭腔的。 温无唯:“锦……锦棉jiejie,你……你别哭啊,你别哭了,阿唯一定能找到的,你相信我啊。” 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州锦棉和温无唯一同困住。 “你们是什么人!”温无唯道。 一名男子说:“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边这位小娘子可不是人啊。” 温无唯顿时醒悟,这就是温无怜常常跟他讲的——捉妖师。 “你们想怎么样……”温无唯话音刚落,其中一位捉妖师撒了一把粉将他二人迷晕。 温无唯醒过来时被扔在了半路,迷药的效果还没完全褪去,迷迷糊糊的手脚无力,他心里慌得不行,州锦棉不见了。 “一定被他们捉走了。”温无唯心里想到。 他想飞起来四处找找,可惜又怕鹿族造出的假象曝光,南仓透要来捉他。 …… “哪有那么容易,这里几个月便有一次考核,考核不通过便会遣下山去,你还是更加努力修炼才是。”白凫道,白凫是管事的师兄,是掌门的亲传弟子。 “哦。”时煴道。 “这里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时煴道。 “怎么说?”白凫道。 “没什么。”时煴又说:“你很厉害吗?” 白凫:“啊?还行吧。” “他们说你很厉害,所以我要打败你。”时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