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乌士良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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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那天,我和杨思雨同赵丽丽唠了一些在校学习的往事。她有的有记忆,有的没有记忆,她也能说出一些事情。这让我俩十分激动和安慰。临走,我和杨思雨安慰赵丽丽,安心养病,听医生的话。她的意识比较清醒,知道自己得了病,向我俩保证一定听医生的话,配合治疗。 何医生对我俩说:“赵丽丽的意识已经开始清醒,下一阶段的治疗重点是采取心理治疗和精神治疗,再治疗半年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我和杨思雨带着喜悦和宽慰离开赵丽丽。 几天后,何医生给我打来电话,急促的说话声从手机里传出来:“朱总,赵丽丽的病情出现反复,病情加重。” “什么?”我有些吃惊,“她已经好转了,怎么会病情加重呢?” “请你来医院一趟吧,再详细的向你介绍。” “好,我马上就去。” 我赶到了医院。何医生将我俩领进病房,病房里有几位陌生人,神情沮丧。赵丽丽痴呆呆地坐在床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窗户,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愣了,轻轻地拉起赵丽丽的手,说:“赵丽丽,我来看你。” 赵丽丽一动不动,眼睛仍然直勾勾地看着窗外,嘴里还在嘟嘟囔囔。 何医生对我介绍说:“这是赵丽丽的父亲母亲和亲戚,这两位是赵丽丽的同学。” 赵丽丽的父母和我无声地握握手。 我说:“何大夫,上次我们来,赵丽丽的意识已经清醒,怎么会反复呢?” 何医生看看赵丽丽的父母,对我说:“听两位老人对我介绍说,他们来看赵丽丽,她认出了他们,和他们唠了很多话。赵丽丽问起高恒,她父母说高恒已经被执行死刑了。她一听,受到了刺激,病情就加重了。” 赵丽丽的母亲哭了,哽咽着说:“昨晚我们唠嗑,她问起那个人,我顺嘴就说了,没想到……都怪我,我以为她好了,说什么都没事了。” 我安慰她们说:“你老别难过,赵丽丽出现反复是暂时的,她会好起来的。” 赵丽丽突然叫喊起来:“高恒,高恒——” 我要去看看杨思雨和乌士良新房装修的情况。他俩的新房在S城最好的地段,是一座单体的二层别墅。是我为他俩选的,又雇了S城最好的装修公司。 房子装修得富丽堂皇,仿佛皇宫。多年来,我总是感觉愧对杨思雨,她的不幸虽然不是我造成的,但与我有关系。她和乌士良结婚,也是完美的结合。我的心安稳了。 看完房子我要回家。 乌士良说:“咱们出去吃口饭你再回去,将小鹏也叫来。” 我说:“不吃了,许燕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乌士良说:“我给许燕打电话,让她也过来。” 我说:“你就别费心了,你俩挺忙的,等婚礼办完了,咱们再好好吃一顿。” 杨思雨说,“再忙也得吃饭,乌士良你赶紧给许燕和小鹏打电话,请他们都过来。” 乌士良挂通了许燕的手机,“嫂子,你老公在我这,我们要出去吃饭,请你过来。” 许燕说:“我不过去了,你们吃吧,哪天我再过去。” 走出小楼,杨思雨对我说:“朱总,饭店就在小区大门不远,你把车开过去,吃完饭你就不用再回来取车了。” 我刚把车停在饭店门口,小鹏的车也到了。 这顿饭很快就吃完了,我和小鹏都得开车回去,就没喝酒。小鹏眼看着心上人要和别人结婚,心里不好受,闷头吃饭。 我对乌士良和杨思雨说:“你俩喝酒吧。” 乌士良说:“你哥俩都不喝,我俩喝有啥意思,不喝了。” 走出饭店,来到我的车旁。我说:“你俩回去吧,小鹏你也开车走吧。” 小鹏对我们说:“那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掏出车钥匙,插进门锁,刚要拉车门,手机响了。 “朱总,你在哪里?”梅正红惊恐而焦急的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梅阿姨,你怎么了?我在外面刚吃完饭,要开车走了。” “快,快躲起来,有人要枪杀你!” 话音没落地,突然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打在我的车上。 突如其来的枪声,将我仨和酒店门前的人们吓蒙了,人们四散奔逃。我拉住杨思雨刚要往酒店里钻,不远处一个身影闪过,一只枪口举向我。我刚要鹞子翻身,就被乌士良搂住,抢声同时响起。乌士良的身体猛地一抖,随即瘫软,搂着我的胳膊松开,慢慢倒在地上。 “乌士良,乌士良!” 我声嘶力竭地叫喊。杨思雨搂住乌士良痛哭。乌士良一动不动,连句话都没说。他头部中弹,当场身亡。 杨思雨住进了医院。她遭受的打击太大了,两任丈夫都死于非命。 我肝肠寸断,五内如焚,失去手足般的痛!我和乌士良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好朋友,虽然高中分开一段时间,大学又走到一起。他又是为保护我而死的!我真是痛不欲生! 我俩在一起学习的情景,在一起玩耍的情景,他让人打了找我去报仇的情景,像放映电影一幕幕地闪现在我眼前。大学第一天的教室里,我俩惊喜的对视,他胖乎乎憨态可掬的身影,在一起研究工作的情景,也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救了他,他又救了我!我救了他,我俩都活着。他救了我,他却永远离开了我! 我躺了一天,咬牙爬起来,去医院看看杨思雨,就去公司了。公司一下子缺了三个主要负责人,都快乱套了。 我认定这次枪击案是乌忠利所为。我们家没有仇家。虽然我的先祖驰骋在战场上,杀人无数,但是年代久远,而且在那个年代,都没有仇家寻仇,现在更不可能有人来寻仇了。我也没有仇人,我向来忠厚待人,虽然有些武功,从来不以武力服人。在生意场上有竞争,也没让谁倾家荡产。 我向调查的警方说明了我的看法,也介绍了乌忠利和德辉公司的恩怨,并将私人侦探调查乌忠利的文件交给了警方。警方调取了酒店的监控录像,和酒店沿街的监控录像,查出了枪手的可疑身影,将枪手抓获。 乌忠利痴呆呆地坐在办公室里,阴鸷的眼睛无神地瞪着。 女秘书进来了,“经理,来了两位警察,找您有事。” 乌忠利身子一颤,神情沮丧,正了正身子,说:“好,我知道了,你先招待一下。” “是,经理。”女秘书出去了。 乌忠利浑身战抖着,慢慢站起身,蹒跚地挪到只有不到三米远的保险柜前,颤抖的两手好不容易抓住保险柜的把手,咬牙拽开保险柜的门。 当警察出现在乌忠利面前的时候,他仰天叹息,大叫一声:“老天啊,你咋这样待我!”喝下杯里的毒酒。 办公桌上,一份遗嘱,正好暴露在一束阳光下面。 乌忠利为了彻底夺取德辉企业,让儿子乌士良独掌德辉公司领导权,要铲除我这个障碍。他在纠结了数天之后,昧着良心痛下决心,雇佣黑社会杀手,对我实施枪杀。让乌忠利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如意算盘被自己打碎,竟将儿子害死。 梅正红来看杨思雨,我陪她去的医院,她和杨思雨说了一会儿安慰的话就告辞了。 “思雨,节哀,多保重。” “谢谢,梅姐,你慢走。” 离开医院,梅正红来到我的办公室。 “朱总,你把门锁上,我有机密的话和你说。” 我锁上门,给梅正红沏了杯茶。 梅正红坐在沙发上,看看我,长长喘了口气。“朱总,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我沉痛地说:“可惜乌士良没了。” 梅正红也很沉痛,“是啊,想不到他让他爸爸害死了。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爸爸作恶多端,害人害己。朱总,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