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繁荣 4 王者归来
第四卷繁荣4王者归来 在听证会后，司法部受到了极大的压力。司法部长帕尔默迫不及待地下令调查局在美国境内展开大规模的司法调查，数千名探员整装待发，扑向他们早已记录在案的嫌疑人。 “这是一场维护美国制度的战争。”至少帕尔默司法部长是这样认为的。不久前，帕尔默在自家门口遭到了炸弹袭击，不仅是他，美国的其他大佬也有同样的待遇。 在一起破获的邮件炸弹案中，司法部长帕尔默、邮政局长博列森、芝加哥法官兰迪斯、最高法院法官霍姆斯、劳工部长威尔逊、移民局长卡米内特、摩根、洛克菲勒以及其他政府官员和资本家都在名单之列，这些装有炸弹的邮件数量高达36个。 这只是发生在纽约的爆炸，芝加哥、费城、匹兹堡、洛杉矶、旧金山也有类似的情况。 司徒南虽然不在名单上，但西方石油公司、伯利恒联合钢铁公司、富国银行等重要企业确实受到了恐怖威胁，只是受损程度不像摩根那么惨重而已。 华尔街爆炸案后，工人运动成为众矢之的，铺天盖地的报纸把冒头指向罢工，越来越多的市民也认为罢工导致这一切灾难的后果。 在这次罢工潮中，麻州州长卡尔文？柯立芝的表现让人惊叹。他果断地解决了波士顿警察罢工事件。 一句经典“任何人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都没有权力进行罢工来威胁公众安全。”让他成为炙手可热的政治明星。 正值美国大选，共和党人摩拳擦掌，一心要夺回民主党把持的白宫，各位候选人表现踊跃。 华尔街爆炸案更是碰到了他们的g点，谴责、果断措施甚至**裸的报复的词汇频繁地从他们口中说出来，听他们严厉的口吻好像不把那些工会代表、社会主义者赶尽杀绝第二天这个国家就像圣彼得堡一样突然革命了。 当然这些话也会同时出现在对面的民主党人口中，关于这点他们的立场是一致的。 保罗？威尔森主持的监督委员会对爆炸案调查组进行监督。 乔治？卡特出了一把风头后，在卸下州长职务不久，重新以夏威夷州议员的身份出现活跃在监督委员会。 不少工会头目、**者、种族主义者、黑帮分子在乔治？卡特的督促下，被司法调查局送进了监狱。 在接下来持续三年的调查中，几万人遭到调查监控、一千多名嫌疑人被起诉，一百多人工会头目以及社会活动家入狱。 ？？？？？？ 司徒南回到了美国——旧金山已经几天了，他下榻在著名的圣法兰西大酒店。 初起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门外的联合广场花园依旧美丽恢弘，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罢工、游行在这里看不到了，因为警察、侦探们正在不断抓人。 “这些天，侦探老是没完没了地抓人，都过去那么久了，案子还没破，这真不是什么好事！” 劳拉拿起《洛杉矶时报》，一边对司徒南道。离开宁静迷人海滩白云到了喧闹繁华的都市，她没想到离开美国两年，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 “这案子查来查去到最后都是无头公案，就好像林肯被人杀死一样。不过总算让大家看到了希望的结果，这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南微微一笑，“爆炸案当晚，在华尔街的强烈要求下，市政工人就对爆炸现场进行清理，警方只能匆忙地收集一些证据，想要抓到真凶可不是容易的事。” 当然，司徒南也知道某些重要嫌疑人，比如说某个正在密谋逃窜到意大利的某个无政府主义者，不过这不关他的事。 吃完早餐，司徒南就接到东部打来的电话，老头子安德鲁在电话里咆哮：“史东尼，你这个混蛋！一走就是两年，快把小安迪还给我！” 司徒南把话筒一开一点，防止被安德鲁的愤怒“震伤”。 “好吧！圣诞节你会如愿的，我保证。”司徒南语气有些弱。眼见圣诞节就要到了，又要跑匹兹堡了。可怜啊！他心里有些叹气。 “不用了。我过几天就到加州了。顺便和你商量一些事。啪！”安德鲁放下了电话。 “这老头子！”司徒南笑着摇摇头。 过了一会儿，陈天明来到了圣法兰西大酒店。司徒南亲切地招待了这位能力颇佳的致公党北美分部的负责人，和他谈起祖国的事情。 “这么说，两广现在成了我们的地盘了？”陈天明有些兴奋地看着司徒南。粤桂之战的情况他也了解不少，但从司徒南口中说出来更可信。 “算是吧！不过这只是第一步，还需要大家的努力。不过大陆的事了后，南洋那边也快了，所以美国这边的人员培训要加快了。”司徒南提醒道。 “嗯。”陈天明点点头，报告了致公党在美国发展的情况。经过几年的发展，北美分部党员有200来人，大部分都是留美的学生、小店主、华人技术工程师？？？？？ 大部分跟美华公司及相关的公司保持密切关系，不是在美华的工厂上班就是聚居在唐人街。 特别是那些受美华公司或者威廉基金会资助的学生，他们毕业后大多进入美华公司或者司徒南旗下的其他公司，自然地他们也加入致公党。吸纳大批高素质的人才后，致公党一改以前的帮派做风，成为一个有政治追求的政党。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司徒南问道。 几年之间，以体育学校的名义，致公党把振华学校从一家唐人街的华文中学——振华中学发展成一间低级士官培训的学校，从各地选拔大量的华人青年都被送到振华学校，经过培训后分配到保安公司或者到南洋参加军队建设，只有少数幸运儿能被继续报送到英美法德的军校。 “现在学校规模在2000人，高中部也就是我们内部的振华体育学校已经搬到了郊外，人数有500人.根据你的指示，除了参加体育学校，其他的初中毕业生我们送进了工厂当学徒或者到技术学校去了。 我们在洛杉矶开了飞行学校，也有100多人在接受飞行培训。旗下的渔业公司规模也扩大到2000人，不少是来自粤闽一带渔民出身的青年，暂时只能跟在美国船员后面做低级水手。 我们在旧金山开办的航海学校现在已经扩大到200人，学员大都是我们从华人水手中挑选出来的。按照美国教练的说法，那些学员毕业后再到海船上实习两年，大概可以担任一些专业性的岗位了，再过几年就可以开大船了。” 陈天明兴奋道。 粤桂战争中，第五师表现出众，不少军官就是出自振华学校，这让陈天明自豪不已。现在振华体育学校、振华航海学校、振华飞行学校都由他打理，作为振华系列学校的大保姆，可比以前指挥小弟砍人有意义多了。 “好！就应该这样！再坚持几年，我们的事业就成功了，天明啊，你功不可没，将来肯定有你的位置。” 司徒南承诺道。他对陈天明的努力很赞赏，毕竟能负责这么多事务也是不容易。 华人势力在加州发展到了一个极为关键的阶段，人口仅此于英裔白人、意大利人，成为第三大人口种族，数量达到了50万。 他们主要集中在旧金山和洛杉矶两座城市，成为唐人街的小店主（处在市中心，被美华公司提前开发出来了。），美华的郊区农场的农业工人，以及钢铁公司、机械公司、石油公司、固本能源等大公司的工人。 虽然大多是体力劳动者，不过已经有不少成为有一技之长的产业工人。经过培训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社会地位也会逐步提升。 旧金山、洛杉矶等大城市由于司徒南猛挖石油，大量投资钢铁、机械等制造业，发展飞速，城市高速的发展需要大量的劳动力，一定程度上掩盖了华人数量在加州膨胀的事实。 这几年，除了华人，还有大量的外国移民闯入加州，加快了加州的发展，特别是欧洲移民过来的科研人才更是受到了欢迎。 在这次的恐怖浪潮中，华人问题不是重点，但也被人注意了，因为他们没有参与到罢工，坚持在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这样吃苦耐劳的工人哪里找？ 公司的管理层很是满意华人工人的表现，剔除了部分桀骜不驯的爱尔兰酒鬼后，提拔了部分华人工人。 这已经不是几十年前修铁路那时候，爱尔兰工人随意把华工当成替罪羊的时代了。 在旧金山，在洛杉矶，大部分资本家都不耐烦那些没完没了的罢工了，华工的表现让他们有足够的底气面对工会代表——你不做自然有人做，那就滚蛋吧！ “司徒先生，现在的情形不妙啊！现在有些传闻对我们不利。”陈天明有些担忧地看着司徒南。 “哦？”司徒南眉头一扬，马上明白陈天明的担心。这一场恐怖浪潮中，不仅有罢工，有无政府主义者恐怖袭击，不肖之徒的打砸抢，也有一些种族主义者胡作非为。 比如说三k党。上次被何文秀带人袭击一番后，三k党似乎死灰复燃了，企图以跳动种族冲突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因为三k党是一家公司，准确地说是三k公司，每位会员都要收费的。他们通过各种卑劣的手段，敲诈勒索弱势群体，大肆侵吞他人的财产，甚至还cao纵政坛，利用政府的名义来行非法之事。 “放心吧！这次我会亲自出手铲除那些胡作非为的家伙的！他们自找的！” 司徒南冷冷道。 美华公司在美国的资产就有4000万美元，而伯利恒联合钢铁公司控股的加州钢铁公司、美华造船厂、西方石油公司、康明斯公司等大批产业都雇佣大量的华工，如果让人挑起种族事端，那损失就大了。 不狠狠地扼杀这股歪风，谁知道到时会不会波及到自己身上呢？ 财帛动人心！万一，他们得逞后觊觎威廉财团这几十亿美元资产，那—— “你手上有不少他们的罪证吧？给我！这次我不弄死一千几百，我就不姓司徒！” 司徒南毫不掩饰的煞气让陈天明心头一凛。 几年前在唐人街，正是眼前的这个一脸斯文，总脸带微笑的男人带着一群保镖用冲锋枪把觊觎美华公司的高文一党叛徒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而后更是雷厉风行改制致公党。这样的实力、凶狠让陈天明敬畏不已。 “好的。要不要——”陈天明手掌一横，在脖子前轻轻一拉道。 他的眼中也泛起一股杀气，虽然现在致公党改制后，越来越公司化，越来越采用商业或者政治手段来解决矛盾，不过骨子里当初跟白人流氓动刀子的狠劲没丢。 司徒南满意地点点头。觉得当初没看错陈天明，把致公党美国事务交给他。 “不用！这次要来得光明正大。”司徒南摇摇头，自信自己掌握的资源足够玩死那帮王八蛋。 这是一场立威之战，也给某些不会好意的人警告，告诉他们——王者已归来！ 陈天明走后，一个身影悄然进来了，带着微笑出现在司徒南面前。 这是司徒南的情报头子托马斯，一个被称为微笑刺客的中年白人，一个影子一般的人。 “你总是这样走路无声，冷不防出现在别人面前，很容易吓死人的。”司徒南笑着说道。 “职业习惯。”托马斯笑了笑，一边微微耸耸肩。在司徒南离开美国的这两年，托马斯一直关注着美国的情势，各大财团的动态都在他的监控之下，所以美国有什么风吹草动司徒南都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知道。 “听说这次摩根爆血管了？那样子应该很精彩吧？”司徒南笑问道。他想到华尔街一有什么事，首当其冲的总是摩根。 “是挺气的，据说在家里发泄一通后，连夜召集沃格伯等几位大将开会。过几天，有一笔军火从美国出发，我查了一下，是到远东西伯利亚的。”托马斯淡淡道。 “哦！”司徒南应了一声。知道这是支持白俄和红俄自相残杀的，摩根还是把账算到了俄国人头上了。 对此司徒南没有兴趣。“那其他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