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章 缘来
“C.C……”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直面这不老不死之魔女的时候，哪怕在此之前内心中早已经有所猜测，但当我真正确认了眼前这位绝色美女的真实身份时，我还是忍不住呼吸停滞、心旌摇曳。 “她是……C.C。” 不老不死之魔女，对我而言真可谓是久仰大名了，毕竟在前世之中，我之挚友（李盛瀚）可是在我面前三番五次的提及过她的种种，就算至今我也依然能清晰的回忆起他说过的话语。 “我之所以会有这种野心，是因为C.C跟我有一个契约，如果我能成功的坐上皇位的话，C.C就会跟我解除这份契约，并远远的离开我所在之处……”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与我轻轻一碰，随后一口饮尽。 “虽然我垂涎于她的美丽，但她可是带刺的玫瑰呢，别说是亲了，连碰都碰不得，这简直比呆在地狱还要令人难受……” 他的表情即是失落，又似自嘲。 “真是羡慕你啊，好歹你还能够跟你最爱的拉克丝在精神上亲亲我我，而我呢？不谈身体了，就连精神方面也是完全对立的，如果不是为了这份契约所带来的能力，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C.C的契约的……” 或许是在嫉妒？他在我胸膛上恶狠狠的来了一拳。 “能看不能吃的感觉，你这种只沉迷于二次元的魂淡是不会懂的……” 说到后来，他用看蠢货的眼神看着我，直言我不食人间烟火，说得好像我真的就不用吃饭似地。 “哎……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跟C.C立下契约呢？本来还打着将之收入后宫的主意，结果才发现自己压根不是主角……” 他一口饮尽了最后一杯酒，尔后跟我挥手告别，我还注意到他离开时的背影……有些萧瑟。 那一晚，他一直以C.C为话题跟我交谈，但当时对C.C是否真的存在都心存疑惑的我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话语，所以当时的我只当他是在抱怨而已，不过他最后一句话现在回想起来，却有些令人在意了。 我依稀记得当他离开时，他跟我说过一句话：“C.C对你倒是另眼相看呢，她还跟我直言说契约者不是你真是让她相当遗憾……啧啧，说得好像我很不堪似地。噢，对了，她还说过近期打算亲自来看你一眼，到时候你可给好好招待她哦……” 回忆至此，我突然发现我竟然能完整的回忆起记忆中曾经丢失的某些片段，就比如他离开时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在以前我根本就记不起来，但现在却清晰完整的映照在我的脑海之中，甚至……还不止这些。 我还想起了在小黑屋中曾经看到过的一幅画面，这幅画面朦朦胧胧，似虚似幻，隐隐约约中能看见一位女子：她身着一袭能将自身优美线条都完美展露出来的白色紧身拘束服，那头在橙黄灯光的照耀下不失本色的翠绿秀发散发着好闻的芬芳，她那张绝世倾城的面容离我很近、很近，几乎就是近在咫尺，因为太近的缘故，所以她的面容很模糊，但我依然能忆起她那双透着某种奇妙情绪的眼眸，那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神秘而高贵。 “她似乎亲了我一下……” 我注意到她在离开之前似乎亲了我一下……当我升起这个念头时，一股淡淡的清凉的感觉就在我的唇上一触即收，接着我就看到她的面容逐渐远离，最终不复存在。 之后，我又看到了前世已然死亡的‘我’。 ‘我’坐在木椅上，原本应该高昂的头颅缓缓垂落，只见‘我’的胸膛心脏处插着一把犹如九爪金龙般造型精致的匕首，龙口咬着的匕刃深深的插入‘我’的心脏之中，刺目的鲜红血液从刃口溢出，然后沿着形如龙鳞的烫金握柄缓缓滴落在龙尾挂着的那串玉佩之上，被鲜血染红的玉佩上书写着两个龙飞凤舞的篆体字：契约！ “契约之匕……” 这柄契约之匕并不是他的所有物，我依然记得在我出征时，他将这把匕首交到我手中时所说的话语。 “这把匕首是C.C让我转交给你的，当然，我知道你不相信C.C是真的存在，而且我也知道你对她也只是有点喜欢而已，跟你对你最爱的拉克丝的感情比起来，你对她的感情神马都不是……但是不能否认，你最爱的拉克丝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但C.C却是真实存在的，如果你能够活着回来的话，你或许就能够见到她了……而如果你无法活着回来，那么当你将这把匕首刺入心脏的霎那，华盛顿也将会因你而毁灭。” “所以无论是为了你自己的未来，也或是为了你那当着婊子立牌坊的所谓善良，你都要，不，你绝对要活着回来啊……要不然你不只会失去了你的未来，你也会连累数百万无辜民众陪你送死哦。” 想到他在跟我述说时流露的真挚情感，我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他也许有着或这、或那的缺点，但他依然是我的挚友，哪怕他成为了皇帝也不例外，可惜……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曾经想不起来的细节现在也被我逐一想起，想到C.C曾经可能的吻，想到那柄刺入了‘我’心脏之中的契约之匕，想到从今往后都不可能再回去了，我不由得潸然泪下。 “人生……不外如是。” （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 …… 或许是因为羞涩难当的缘故，所以阿尔托莉雅在见到C.C念念不忘的名唤奇·克莱茵的男孩来到身前不久，就趁他出神之际潜入水中，潜泳着游到了浴池的边沿，而这里，恰恰就是拉克丝现在呆着的地方。 浑身赤裸的拉克丝正用双手环抱着屈起的膝盖，就这么安静的将半个身体沉入温暖的池水之中，她注意到了阿尔托莉雅的到来，也看到了她头上那一缕依然顽强的屹立在水面之上的金色呆毛，它忽然向拉克丝弯了一弯，就像是在打着招呼似的，那令人发笑的模样让原本正苦恼着的拉克丝心神一松。 阿尔托莉雅终于从池水之中露出了脑袋，她挥了挥手，脸上还未流尽的水珠就瞬息泯灭，像是曾经就不曾存在过一般，就连原本湿漉漉的金色秀发也恢复了正常的干燥跟柔软，不再湿润。 这一手宛如魔术的戏法让拉克丝看得有些呆了，她虽然知道阿尔托莉雅很厉害没错，毕竟之前救我们时阿尔托莉雅可是单手就托起了一辆轿车呀，但现在这魔术明显跟单纯的巨力是两回事，她肯定使用了某种神秘的力量。 或许是看出了拉克丝眼中的疑惑与好奇（明摆着的好吗？），阿尔托莉雅细细的柳眉微微一抬，像是在考虑该如何解释一般的沉思了会，之后才开口解释道：“因为我沐浴过红龙之血，所以我的躯体就是龙之躯体，它让我获得了常人无法拥有的庞大魔力，之前我就是凭借细微的魔力控制，将面部、头发的水蒸气瞬间蒸发，这才有了你见到的效果。唔，当然，这只是使用魔力的一些小技巧，难以登上大雅之堂。” 说到这儿，阿尔托莉雅忽然沉静了下来，少顷，她侧过脸去，羞以启齿似的低声说道：“抱歉……拉克丝……虽然我知道这很无耻，但是C.C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坐视她错过这上千年来可能是唯一一次再次与他相遇的机会……哪怕我知道他其实只爱你，也应当只属于你。” 阿尔托莉雅口中的他是谁拉克丝当然一清二楚，事实上拥有我之记忆的拉克丝在看到阿尔托莉雅将C.C带进卧室的刹那，就已经将前因后果联系了起来，虽然她完全不知道C.C到底是怎么存在到现世的，但她肯定活了很久、很久，久到无愧于她‘不老不死之魔女’的称谓。 “人家相信奇奇！” 氛围只是沉默了一会，就被抬起了头，挺起了胸的拉克丝以坚决的话语打破了。 她如同大海般深蓝的眼睛之中包含的坚定是那么的不可动摇，哪怕直面着传说中的亚瑟王、哪怕要对上传说中不老不死的魔女，拉克丝也无所畏惧！因为她知道，她的丈夫一定会永远站在她这一边！ 看到忽然燃烧起来的拉克丝，看到她眼神中不可动摇的意志，阿尔托莉雅又沉默了，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原本满脸羞愧的神情忽然变得伤感了起来，只听她轻叹道：“不懂为什么……我突然很羡慕你们……” 这句不明就里的话落在一般人耳中估计就是真的不明就里了，但落在聪慧的拉克丝的耳中却让她感到一阵惊讶，而后拉克丝不由莞尔，“阿尔托莉雅jiejie如果想加入的话，人家也不会拒绝哦……其实嘛，人家也很同情C.Cjiejie的说，但是……如果她想拿走全部的话，那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只拿走其中一小部分的话，人家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你倒是拿我开起玩笑了，拉克丝。” 看到忽然俏皮起来的拉克丝，阿尔托莉雅一边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一边却亲昵的伸出手在拉克丝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点，“C.C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所以你尽管放心吧……再说了，以他那同样不可动摇的意志，也不可能为了C.C抛下你的，毕竟归根结底，你才是他无可替代的挚爱。” “唔……但是魔女的手段总是让人防不胜防呢，阿尔托莉雅jiejie……你能保证C.Cjiejie不会使用什么乱七八糟的能力吗？” 看着眼前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结果却在拿话套路自己的拉克丝，阿尔托莉雅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的解释连语气也苦涩无比：“C.C的契约之匕在你夫君的身上，所以C.C现在已经无法使用契约之力了，没有契约之力的C.C不过是一个粗通拳脚、知识渊博的普通人而已，哪怕她是不死的。” 听到这句话的拉克丝不由一呆，她完全没有想到原来C.C已经不具备使用那什么契约之力的能力了，虽然她也不懂什么是契约之力，但她却可以从阿尔托莉雅的解释中明白使用它的条件——没有契约之匕就不能使用契约之力，而没有了契约之力的C.C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也仅此而已。 “但是人家发现奇奇的时候，也没见奇奇随身带着契约之匕呀？唔，倒是发现了一对造型别致的戒指。” 拥有我之记忆的拉克丝当然知道契约之匕长什么样子，但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拉克丝才不能明白、不能理解，明明身上并没有契约之匕，为什么阿尔托莉雅却说契约之匕在自己爱人身上呢？ 正当拉克丝这么思考着时，阿尔托莉雅接下来的这句话让拉克丝又呆住了，“因为契约之匕……就在奇的灵魂之中呀！” …… “C.C……” 从回忆中惊醒的我看着眼前在弥漫的水雾中沉默着的可人儿，用几乎是呻吟的语气呼唤着她的名字。 眼前的可人儿毫无疑问的听到了我的呼唤，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就像是在用鼻音回答似的，透着一种高傲的味道，但在我眼前越来越近的绝世容颜，在我眼前越来越近的琥珀色眼眸，在我眼前越来越近的蜜桃色樱唇，都让我清楚的感受到，眼前的可人儿其实…… “只是在傲娇而已……” 当我被眼前的可人儿给紧紧抱住时，当我的唇被眼前的可人儿嘴对嘴的堵住时，当我的脸上感受到一滴滴从她琥珀色的眼眸中滴落的泪珠时，我才醒觉，原来……她真的存在。 “上千年的等待……终于……等到你了……奇……” 眼前有着一头翠绿色秀发的可人儿情深意重的咏叹让我终于从呆滞中惊醒，感受着唇边还未逝去的那抹淡淡的清凉的感觉，我这才发现我又被她强吻了，这处境就跟很久很久以前，我们的再一次见面时一样…… “原来……你真的存在呀。”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嫉妒我了，我也终于回忆起我们再一次见面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这时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时的心情，我很意外，我很惊讶，但我却还有些窃喜，窃喜她竟然是真的存在，窃喜她竟然是真的爱着我，就跟他说的一样（对我另眼相看）。 那一夜，她在离去前说过的话语又在我耳边回荡，“你是我度过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让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吧。只要你能成功替他解除与我的契约，那我就与你重新签订一份契约吧，一份可以让你跟我永远在一起的契约，好，就这么决定了。” “对了，我希望你以后叫不要我C.C，因为这只是一个代号，我允许你以后直呼我的真名，好好记住了，我之真名为——伊丽莎白·阿玛莉亚·欧叶妮·冯·维特尔斯巴赫——唔……为了方便称呼，你也可以叫我……茜茜（Sissi）。” 可惜身为凡人的我终究无法记住这不是凡人可以窥探的神秘，所以当她离开之后，当我隔日醒来之时，昨夜所经历的一切就犹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你已经记起来了吗？” 她那双神秘而高贵的琥珀色眼眸中依然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勾人的蜜桃色樱唇张合间，空灵而清冷的奇妙嗓音就从她口中传出，它的奇妙，就仿佛是在高山峻岭之上传唱着的动人回响，充斥着不可捉摸的灵性，让人心醉。 “我已经记起来了……茜茜。”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名唤伊丽莎白·阿玛莉亚·欧叶妮·冯·维特尔斯巴赫的茜茜公主，不，或者说，是巴伐利亚王国曾经的女王唇角一勾，露出了一抹倾国倾城的灿烂笑容。 ——————分割线—————— 经过慎重考虑，我决定将C.C的名字还原为百度百科推测的茜茜公主，即：伊丽莎白·阿玛莉亚·欧叶妮·冯·维特尔斯巴赫，别名：茜茜（读音为Sissi），之所以如此设定，是因为在本书中C.C经历的都是偏向美好的一面，其经历简述如下。 茜茜出生时就是王国公主，在成年时因为不满父王选择的婚嫁对象而与‘修女’签订契约，获得‘被爱’的能力后就改变了父王原本的决定（婚嫁对象），但还未等茜茜选出自己满意的对象，王国就爆发了战争，因为父王及其子在前线战死，做为唯一的直系继承人，茜茜理所当然的继承了王位。 之后茜茜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连战连捷，最终击退了敌国的侵犯，但在茜茜凯旋回国时，在步入王宫的康庄大道上遭遇刺杀（因为这场刺杀是在获得‘永生印记（CODE）’之前，所以茜茜的左胸下半球会有个十字星的伤痕），然而在被送回王宫之时茜茜就被‘修女’救活了，但之后在知道这次刺杀是自己表哥（父亲兄弟的儿子）一手谋划的篡位计划后，对王位本身就没什么兴趣的茜茜就决定顺势宣布自己的‘死亡’，尔后在知悉‘修女’想让她继承‘永生印记（CODE）’后，想要游历世界的茜茜便决定继承‘永生印记（CODE）’。 在获得‘永生印记（CODE）’后，茜茜一边游历世界，一边创立一个用以研究神秘力量的组织，即‘教团’，为了方便称呼（也为了隐藏来历），身为教主的茜茜就给自己取了个代号，也就是C.C（读音是Sissi的谐音）。 之后，经历了第一次与第二次世界大战，‘教团’的规模已经达到了世界级的程度，后为了获得离开地球的资源，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即‘我’存在时）时，C.C就赐予李盛瀚‘Geass’，而代价就是李盛瀚要支持‘教团’的工作。 而我之所以让C.C心动，是因为我的外貌、个性、经历（百战百胜）都格外符合C.C的要求（以前的风云人物没几个是C.C所喜爱的），因此C.C才想要给我一个机会，可惜不具备神秘力量的我终究还是忘了与C.C的约定，但早已经考虑到这一点的C.C就让李盛瀚找个机会将‘契约之匕’转交给我，以备随时举行‘契约仪式’。 之后，因为我的自杀，‘契约仪式’自动达成，但C.C没料到我的灵魂会被另一个世界所吸纳，于是为了找回我的灵魂以及契约之匕，C.C就通过‘永生印记（CODE）’沟通赋予‘永生印记（CODE）’的神秘生物（星球意识），并借助它的力量以及在我灵魂之中的‘契约之匕’作为定位，穿越时空来到了我跟拉克丝现在所在的世界。 然而在到达这个世界之后，C.C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感知到契约之匕的存在，于是以为失败了的C.C就只能在这个文明程度只有中世纪水准的世界中生存下来（亚瑟王的时代）。 在游历世界的过程中，来到了古不列颠的C.C亲眼见证了亚瑟王（阿尔托莉雅·亚瑟·潘德拉贡）的崛起与覆灭，十分欣赏亚瑟王的C.C就取回了亚瑟王遗失（被窃取）的誓约胜利之剑的剑鞘（远离尘世的理想乡），并在亚瑟王的临终之地（仙女湖旁）解答了亚瑟王的疑惑（被背叛的缘由），终于醒悟的亚瑟王接过了C.C递给她的剑鞘（远离尘世的理想乡），并誓言永生守护她（C.C），于此，亚瑟王（阿尔托莉雅）重获新生。 此后，因为剑鞘带来的能力而同样不老也几乎不死的阿尔托莉雅，就与誓言守护的C.C一同在这个世界旅行，探索着这个同样具备神秘的世界，一直到新纪元（宇宙纪元）的诞生。 当灵魂穿越而来的我苏醒之后，终于感知到我的存在的C.C就开始寻觅我的旅程，由于我的意识过于弱小（灵魂薄弱），所以C.C难以准确定位我的位置，只能够划定一片地区（以洲为标准），因此感知到我存在于亚洲的C.C就从月面都市哥白尼返回地球的东亚共和国搜寻我的下落。 两年过去后，依然没能找到我的C.C忽然感知到我离开了地球前往了宇宙，得益于各个殖民地的方向都非常明确且单一，所以C.C就紧跟其后前往宇宙，她先后前往月面都市哥白尼与位于L3格朗点的赫利奥波利斯，但最终都寻觅无果，直到C.C来到了Plant。 C.C来到四月的第四天时，正巧是阿尔托莉雅出门并遇见我们的那一天，阿尔托莉雅虽然不认识我们，但她却对前世的我知之甚详（毕竟都被C.C唠叨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尤其是我最爱的拉克丝之名，阿尔托莉雅当然也一清二楚，所以在战斗结束并知道我们的姓名后，意识到我可能就是C.C一直在寻找的人的阿尔托莉雅，在回到住处后自然将这一消息告知了C.C。 于是，就有了之后我们在克莱茵府邸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