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灰
转眼第二天,珍贵的假期像是一块软糖,想小口小口,一点点拽着吃能吃很久,不成想,一口进肚嚼着嚼着就没了。 清晨的鸟叫开启一天时光,穿着黑色布鞋穿着后背都是小“窗口”老头背心的爹爹在婆娑的树影下刮着锅灰,他满头白发戴着眼镜,大铁锅立在泥地上,兴致勃勃的铲着,这大铁锅在灶台里还看不出这么大,毕竟出来的锅巴也没多大,没想到拿出来,这么深这么大。想来为什么刮锅灰,除了干净还是绕不开“节约”二字,锅灰厚柴火需要更多火力才能烧开锅内的水和菜,这显然是浪费的,在农村,柴火稻草可都是宝贝。 奶奶在压井旁洗着衣服说:锅灰真厚,锅灰还是中药吧。 木木说:不是吧,这能做什么? 奶奶掩了掩头发说:作用可大了,我还喝过锅灰水呢。 木木龇牙咧嘴,这怎么喝下去。 爹爹直起腰说:你奶奶什么都敢吃,蛇胆锅灰都敢吃。
木木嬉嬉一笑,还没开口,奶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