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虐猫狂魔?
七天时间终于熬了过去,获得了一份奖励么? 杜长杰徐徐的吐出一口气来,没有去看什么地煞刀诀。 连续七夜神经紧绷,他现在只想放松一会儿。 不管怎么说,今夜不会再有危险! 随着放松,杜长杰很快睡着了。 以前不关灯他睡不着觉,但是现在只有开着灯,才能够让他睡着! 杜长杰一觉睡到第二天一大早,直到肚子咕咕作响的时候,他才起床。 然后杜长杰坐在出租房里,深切的开始思考一个伟大的哲学问题。 我该怎么饭? 连续七夜的折磨,让杜长杰神经紧绷,白日恍惚。 三天前,杜长杰主动辞职。 老板对他还算不错,没有扣他的工资。 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工作,手机里的钱算算也只有一万多块。 相比于现在的大多数月光族,杜长杰还算是多少有点积蓄的这种。 但是靠着这点钱,杜长杰不管再怎么省吃俭用,在这座城市他也顶多生活三四个月! “也罢,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走一步看一步吧!” 杜长杰给自己煮了一碗方便面,加了两个鸡蛋。 他觉着自己不久之后,方便面里面应该只能加一个鸡蛋了! “或者我应该再去找一个工作?生命不死,工作不止嘛?” 渡过第一劫之后,宅在家中半天,无事可做的杜长杰居然生出了这么一个的念头。 不过杜长杰很快就打消了自己这个奢侈的念头…… 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面临第二劫。 现在只是两劫之间一个很短暂的间歇期而已! 夜里,杜长杰来到距着租住房子不远的街心公园里。 这座街心公园的规模不算大,但是起码有着偏僻的不惹人注意的地方。 尤其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这里更不会有什么人。 绕过几排绿化树,就坐在了草坪上。 按照书中记载,杜长杰盘膝而坐,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开始念咒:“敕令,普罗多尼莫萨……” 拗口古怪的字节从杜长杰的口中念出,一股极其阴寒的力量,就从地底深处缓缓游入杜长杰的体内。 杜长杰只是觉着浑身一冷,汗毛几乎竖起,呼吸为之一窒,眼前也顿时陷入黑暗当中。 他看到了一间华丽幽暗的房间,朱漆梁柱,木质地板,轻纱帷幔。 一个华服女人背对杜长杰而坐,似乎正在照镜子。 她照的是一面铜镜,杜长杰看不到这个女人的脸,但是从背后的体型看来,应该颇为优美! 然而当杜长杰从铜镜反射当中看到这个女人的模样的时候,却是吓了一跳。 因为这个女人居然长了一张花纹斑驳的猫脸! 似乎从镜子当中看到了杜长杰,这个猫脸女人似乎在笑,张开了嘴巴,露出了尖利的牙齿。 杜长杰一个激灵,猛然之间从幻象之中清醒了过来。 体内的阴寒力量几乎已经将他给冻僵,杜长杰下意识的变幻指诀:“敕令,炼化!” 阴寒的地气在轻喝之中,迅速的在体内旋转,最终归入丹田,缓缓地平静了下来。 直到此时,杜长杰的手脚四肢,才渐渐的恢复了一丝丝的温暖,唯有丹田气海之中,依旧寒冷如冰。 “这么下去,我有天会不会变成行尸走肉啊!”杜长杰忽然觉着蛋痛。 不过就算变成行尸走肉也是以后的问题了,现在他更重要的是活着。 他刚刚想到这里,视线无意间的扫过,就看到了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太太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模糊的光线之下,杜长杰依稀可见,这位老太太长着一张猫脸,浑圆的眼睛在树木遮挡的黑暗当中散发出一种邪恶而又让人恐惧的绿色幽光。 还没有等到杜长杰看清楚,那位老太太已经消失不见。 一声猫叫,让他的心提了起来的时候。 似乎一只野猫被杜长杰给吓到了,从树丛中窜起,飞快的跑到了马路上。 一辆疾驰过来的汽车刚好驶来,从野猫身上碾压而过。 杜长杰一个激灵,急忙跑过去看,车子已经开走了。 地上只剩下了一点鲜血,还有几根猫毛! “啊啊啊啊啊,”杜长杰发出惨叫:“这会让我生出心理阴影的,叫我以后怎么撸猫?” 有钱有闲,猫狗双全。是很多年轻人的理想! 杜长杰也不例外。 但是杜长杰觉着今晚的事情发生之后,自己的理想破灭了四分之一! 理想虽然破灭,生活还要继续。 杜长杰往回走去。 他刚刚路过一个路灯下的时候,忽然之间一个黑影从地上跃,向着杜长杰扑来,一巴掌差点扇到他脸上。 幸好杜长杰躲的足够快,退后一步,踏出了路灯交界的阴影,重新走入到了路灯的光亮当中。 然而饶是如此,杜长杰也感觉到脸上一热,一痛,一滴鲜血就低落下来。 “该死,好像是一只猫!” 疑似猫的黑影已经消失不见,他站在路灯的光亮之下,一动也不敢动。 一直足足站了十多分钟,杜长杰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往前走。 他踏着路灯的光芒,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身体陷入阴影当中。 因为杜长杰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第二劫应该开始了! 背后忽然一股劲风袭来,杜长杰想都不想,扭腰转身,并指一挥,一道淡淡的地煞刀气就已经挥斩而出。 在路灯昏黄的灯光下,一道淡淡的灰色刀气,斩上了一团篮球大小的阴影。 又是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那团影子像是篮球一样的摔落在地,接着弹起,消失在了黑夜当中。 “还真是猫?难道我的第二劫是猫劫?” 古老相传,八仙当中的铁拐李前世的时候曾经是一个屠狗的屠夫。 然后转世修行之后,就遇到了报应劫数,被二郎神的哮天犬给咬瘸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版本,说的是吕洞宾。 所以留下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说法。 “莫非我上一辈子是一个虐猫狂魔,所以第二劫就来了一个猫劫?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