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异国看见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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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威胁摆在眼前,慕晚叹了口气,从电梯里走出,“那我晚上看情况。” 挂了电话,她掏出自己那张简直不能再普通的房卡,刷了卡进屋。 打开廊灯,慕晚踢了鞋赤脚走在地毯上,这是她从小的习惯,只要有地毯就不爱穿鞋了,小时候为了照顾她这个毛病,沈落彦命人把整栋别墅除了浴室的地方都铺上了上好的兔毛毯子,甚至还在下面装了地龙,以防冬天的冷气会让她冰到脚。 想到沈落彦现在正在十层上面的房间里,慕晚心头涌上一丝异样。 她坐在单人沙发上,习惯性地将自己蜷成一团,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始终骗不了自己,贪恋他的怀抱,他的温度,那是在她空虚了五年之后才发现的一种渴望。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是不舍的,见他一如既往的穿衣服喝咖啡,那是她总觉得提着小型行李箱的自己很可笑,好像整个世界上只有看重了这次不可预估的远行。 谁知—— 她承认,她越来越看不透自己的心了,回国前她可以信誓旦旦地像姑姑保证只是为了父亲留下的产业,可当她逐渐发现当年她离开的那几天并非她想的那样,她犹豫了。 原本以为,她和沈落彦的婚姻会随着交易结束而告终,那时候的他会对她感到厌倦,而她不费吹灰之力的拿回慕氏,两人就此画上终点符。 就像是从来没有过的一段往事一般将其置之脑后。 可现在,她只要一想到这些,就像是有千百根针扎身上,抵触情绪油然而生。 门铃声响起—— 止住脑海里的胡思乱想,慕晚起身去开门。 “学长。” 手里掂了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袋子,萧北见她开门,拉起她的手将袋子递给她。“你应该还没吃饭吧,这是他们刚刚去集市玩的时候带的小零食,你尝尝。” “谢谢,我最喜欢吃这些了。”慕晚打开袋子,见里面装满了女孩子喜欢吃的零嘴,满心欢喜。 成年了也没丧失童性,慕晚一直对这种小东西钟爱有加,每次去超市都要置备一大购物车的零食放在家里屯着,不过在沈宅就不需要了,周伯会很周到的让下人随时把零食柜子填满。 深知慕晚这一小爱好的萧北看她对此很满意,眼里的温意更浓,“总吃这些也不好,饭还是要正常吃的。房间习惯吗?我记得你有些认床。” 萧北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慕晚有些尴尬,更何况她还知道他对自己…… “挺好的,明天还要拍戏,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委婉地送客令萧北神色一黯,他在大厅看到慕晚和沈落彦在一起了,纵是再不了解也能看出两人肯定有什么,他本欲抬起的脚步停住,悠悠开口,“沈落彦也来巴黎了?” “是,是啊,我刚刚碰到他了,好巧。” 慕晚愕然,磕磕绊绊地回答,她不知道萧北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他。 “他应该挺欣赏你的,不然沈氏也不会公开对你提名。” 如此殊荣,岂是一般人能得到的,萧北正等着慕晚的反应,Jan恰巧从电梯里走出来,“晚啊,你的……咦,萧北。” 萧北朝Jan点头示意,换了公司,他们两个的接触也多了起来,“我来给她送些吃的,你要吗?” “哦,不用了,我吃饱了回来的。” Jan婉言拒绝,人家给慕晚送的贴心小吃她怎么好意思拿。 之前的对话被打断。 慕晚松了一口气,她向Jan投了一个感激的目光,随即问道:“怎么了?” “哦,你的行李到了,一会儿就有人送上来,我来看你在不在房间。”Jan如实说道,感觉到现在气氛怪怪的。 她看向萧北,又想到沈落彦,哎之前还以为慕晚和萧北有什么,没想到转眼慕晚就和八竿子打不着的沈落彦成了夫妻,人生啊…… 萧北见状不再追问,“你们忙,我先回房了。” “好。” 待萧北离去,Jan进了慕晚的房间,刚关上门就开问,“什么情况啊?” Jan这段日子观察下来,隐约知道了萧北对慕晚的情谊。 “没什么,就是送了吃得。”慕晚将袋子放到餐桌上,随即倒了杯水递给Jan,心中隐隐不安,“我总感觉,他像是知道些什么。” “不会吧。”Jan知道慕晚的顾虑,不过她疑惑的是,“你为什么怕你和沈总的关系曝光啊,毕竟像他这种可以一手遮天的大人物,又不是圈内的,你根本无需担忧。” 慕晚瘫坐在沙发上,一脸愁容看向Jan,“我不是怕这个,对我形象影响什么的都无所谓,我主要是……” 怕被姑姑知道。 她知道自己太任性,现在还算安全,可秘密一曝光,从国内漂洋过海传到国外姑姑的耳朵里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姑姑最恨他了,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Jan见慕晚欲言又止,聪明的不再问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知道太多了未必是好处。 “那你看着办,有需要我的就开口。” “恩。” “那我先走了,今天在外面跟着看场地累死了。”Jan将玻璃杯放在茶几上,本就没打算在此多逗留。 起身往外走,她打算好好休养一番,接下来趁他们拍戏的时候好好在巴黎玩一玩。 “对了,Jan,Evan现在怎么样了?” 慕晚在她打开门的那一刻忽然想起来按理应该要很闹腾的男人,他最近都没怎么联络她,很不像他平常的风格。 “啊?他?”Jan眼神有些凌乱,她嫌弃地挥挥手,“我怎么知道,那天晚上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可能滚回意大利了吧。” “真的?他回去了?怎么没跟我说啊。” 那小子最喜欢有事没事地缠人了,现下一声不吭的离开,发生了什么吗? “他那种人,想起一出是一出,你不用管的死不了。”Jan语气里就像是在诉说对一只苍蝇的厌恶般,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嘿,没想到相处几次,你对他还蛮了解的。” “谁、谁、谁了解了,我有不是吃饱了撑的。不说了我走了。”一声急速的关门声,Jan步伐慌乱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