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怎么可能!
看着这个弟子,北匈长老心中涌现出不好的预感。 不只是他,其他皇朝也都好奇。 北匈两个绝世妖孽带队,难道这人是走散了? 不然,为什么会如此不堪! 看这个样子,恐怕离死就差一步! 这人大喘了两口粗气,惊魂未定,指了指秘境内:“陈……陈君!” “陈君?” “陈君怎么了?” “知道他也入秘境了,所以呢?怎么了?!”这北匈的长老眉头紧皱。 这妖孽面色一暗:“他一人之力,杀得我们十人不敌,只剩我逃了出来!” 说罢长叹一口气,回想着刚才的画面一阵心悸。 如果不是自己反应最快,勉强逃出,这一次必然要全灭! 而这话一出口,全场都愣了。 北匈的这个长老上去就是砰的一巴掌抽在这人脸上:“你昏头了!” 这样的狗屁话你也说得出口! 不只是他,其他人也统统都是不信。 就连大夏的众人一个个也面露呆滞,难以置信。 想过陈君强,如果进入其中能扭转战局,但没想过还能以一杀十! 这是真的假的! 看看北匈这人,再看看大夏刚逃出来的妖孽,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相信谁。 这两人的叙述,简直天差地别! 其他皇朝不少人皱眉,同样没料到。 “那个什么陈君,真有这样的实力?” “我看是这人昏头了!多半是假的!不然就是他自己实力太差!” 一人对十人?还杀得只有一个逃出?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这人多半是傻了! “是受了什么刺激,精神错乱了吧!” “原来北匈也是废物啊。”僵外皇朝有长老冷笑,心中快意。 两大世仇,看起来都不过尔尔。 年轻一代如此不堪,慢慢等到断层,岂不是就是我僵外的天下了! 大夏的疆域,北匈的凶兽和军马,都是难得的资源! 此刻北匈皇朝的长老更是大怒,又一巴掌甩出去:“你们这一队,是谁带队!” 这妖孽满脸委屈,捂着脸:“是……淳于锦。” “那他去哪里了?!怎么会单独甩下你们不管!” “他……他没甩下我们啊。” “胡说!那你们怎么死了!”这北匈长老一万个不信。 同时心中有不满。 进入前就说过,最多只能分成两队,且每一队都必须是淳于锦和卫昂霄分别带队,绝不能出现两人同队,其他人远离的情况! 就是为了避免出现大规模伤亡。 现在,居然被人杀成这样,必然是有问题。 “他……他第一个,啊不是,他第二个就被杀了啊!” “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淳于锦带队,一队十人,被一个人杀成这副样子?开什么玩笑! 作势就又是一巴掌要扇上去,此刻这个北匈的妖孽连忙头一抬! “等等!长老,不信您看!” 他灵术往半空一展,显露出当时的画面。 这是水幕术储存下来。 之前一直在记录,原本是准备嘲讽大夏,给大夏围观者一个惊喜,另外也是记录秘境内状况。 而此时,这水幕术倒是给了自家一个惊吓! 这话一出,所有人目光望过去。 一个个全都好奇,看向画面中模糊的内容。 因为这人的极度虚弱,此刻画面只能隐隐看见。 开始的一幕,就是摧残金光与枪影的轰然撞击! 那是一击之下淳于锦直接断绝了生机! 一拳开天辟地,一拳干脆利落! 仿佛战神,就这么一拳,直接摧垮! “这……这怎么可能?!” 看着这一拳,有人惊叫。 那样恐怖的一拳,哪怕如此模糊,都让人感觉心悸! “开藏境能轰出这样的一拳?!” “至少要耗尽半身精血,才有可能打出这样的一拳才对!”有人皱着眉头思索。 除非特殊体质,否则凭什么有这么恐怖的一拳? 准帝术?准帝术都做不到! 而且,境界有极限! 哪怕拿到帝术,能发挥出的也不可能超过开藏的极限! 一般人这一拳挥出,到一半就会自己身躯崩解! 以开藏境的身躯,这一拳已经超过极限了才对! 可画面中那个身影,怎么会看上去如此轻松? 此时北匈的长老更是完全傻了。 看到淳于锦就这么被干脆利落地斩杀,怎么都不敢相信! 一瞬间感觉自己是看错了。 他甚至怀疑,这水幕出了大问题! 这绝对是假的! 而且,也不对啊! 他仔细地看着,此刻面色阴沉无比:“他这一击一定没有分毫再战之力了!” 转头看向逃出来的这人。 “你们是被吓昏了头了吗!这一拳之后,应该合围,一起绞杀他!他连一丝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心中恨铁不成钢。 这你们都看不出来吗?那一拳他自己肯定也深受反噬,一拳下去,绝对没有再战之力了! 你们肯定是四散逃走,让他有机会恢复,才被杀成了这样! 此刻感觉郁闷又气愤到了极点! 淳于锦就这么被杀了,然后你们就被吓破了胆?! 原本是绝佳的机会,直接杀死,就能一雪耻辱! 他此时甚至觉得,让淳于锦有和这个叫做陈君的一换一的机会,对北匈来说,一点也不亏! 可是你们,浪费掉了这机会! 此时其他皇朝的长老同样面带不屑,心中冷笑着。 “北匈还真是弱,战斗经验和战斗本能,弱得离谱!” “这都看不出,可笑!” 而一听这话,北匈这天才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我们没有错过这个机会!我们真的合击了!” 他妈的,打不过,那有什么办法! 此刻心中郁郁,明明自己等人没有分毫做错,结果要被长老如此训斥! 此刻脸上火辣辣的疼,只感觉半个脸都坏掉了。 是对方太强,这也不行吗! 我自认做到了完美,但是这人超出常理! “胡扯!真要是合击,他怎么可能撑得住!” 有其他皇朝的同样面带不屑。 “果然,北匈太弱!” 青年头依然摇的拨浪鼓一般:“但他……他就是撑住了,不对,这……这能叫撑住吗?” 这青年心想被反过来碾压了,用撑住这个词来描述,似乎也太不贴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