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可不是君子所为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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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迁洵站在府中,指挥着小厮们布置府邸,口中念念有词道:“左一点,左一点,再右一点。” 洛衿禾坐在镜前,洛溪为她绾起青丝,芩芸为洛衿禾描青黛,这时洛老太太走了进来,看着自己的孙女即将要出嫁,不由地流下了眼泪,但今日是大喜日子不能流泪,趁洛衿禾没发现,擦掉了眼泪,芩芸描好后,洛老太太,坐到洛衿禾面前,描起了花钿,洛老太太画好后,洛衿禾看着镜中的自己,摸了摸额头。这时刘怀从房外走了进来,说道:“小姐,接亲的队伍来了。” 洛老太太亲自为洛衿禾盖上了红盖头,洛溪与芩芸搀扶着洛衿禾,走到府门口,洛老爷对洛衿禾说道:“禾儿转几圈让爹看看。”洛衿禾在看不见路的情况下照做,洛老爷又说道:“禾儿今天真好看。” 洛衿禾掀开了红盖头,走向前抱住了洛老爷说道:“爹,保重。” 这时洛老太太说道:“这孩子,赶紧盖上不吉利,又不是不能回来。”洛老太太急忙帮洛衿禾盖上。 洛老爷说道:“禾儿,你祖母说的对,还有要是梁栖辞他若敢欺负你,爹和你哥第一个揍他。” 这时洛溪发话说道:“你们看,这梁王都亲自来接我们的衿禾了,怎会欺负衿禾呢,我说地对吧堂兄。”洛溪轻轻地撞了洛迁洵一下。 洛迁洵看了一眼洛溪,笑着说道:“爹我觉得洛溪说的对,梁王亲自来接证明还是很看重我们禾儿的。” 洛老爷说道:“哼,” 洛衿禾酿酿呛呛地上了花轿,轿上的红色窗纱在风中漂浮着,窗纱的掀起让人看见了轿中的新娘,新娘被遮住了容颜,虽不知长何等样貌但气质新颖而又不脱俗。三书六聘,明媒正娶,十里红妆,无不让人羡慕。街边的人纷纷窃窃私语,有一位拿着菜篮的妇女对着一位老婆婆问道:“诶,这轿中的女子是谁啊,如此气派。” 老婆婆笑着回道:“这轿中乃洛丞相的千金洛衿禾是京城的第一古琴手,这新郎官是当今圣上的皇兄梁王梁栖辞曾是那鹤池学院的榜首,更是个商业奇才还喜爱游山玩水常年在外。” 妇女笑着说道:“原来是洛小姐啊,就是不知这梁王会不会在游山玩水时带上洛小姐,听闻这洛小姐也是个爱山水之人,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但站在妇女身后的还有一个人,那是烟然郡主身边的侍女素素,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杀气,光是她那算像鹰样的眼神就足矣将一个小孩吓哭。 洛衿禾坐在房间好些时辰,坐都坐累了,头上的凤冠有些重还有红盖头盖着,洛衿禾便不顾那么多规矩直接将凤冠和红盖头一起放了下来,这时一位戴着面纱的婢女端了一盘绿豆糕和一瓶酒走了过来站在房外说道:“王妃这是王爷派奴婢给王妃送的吃食。” 洛衿禾回道:“进来吧。”崔昊和芩芸这一关算是过了,崔昊和芩芸一同将房门推开,婢女成功走了进去。 洛衿禾疑惑道:“这么热的天你干嘛还要戴面纱呀?你不热吗?” 那位婢女故作镇定,实则内心慌乱无比,还冒出了冷汗,婢女边放下边回道:“回王妃,奴婢起了红疹子怕传染给王妃所以才戴着。” 洛衿禾说道:“没事,你跟我没有肢体接触便不会传染给我,你看你都热得出汗了,面纱便摘下来吧。” 婢女回道:“是,王妃。”她起身转过身去背着洛衿禾,边离开慢慢地要将面纱摘下去,还没完全摘下来就已经到了房门口便急忙戴了回去匆匆离开,芩芸觉得那婢女有些可疑便多看了几眼。 洛衿禾从早上开始压根就没吃什么东西,坐到桌前尝了一口,小声说道:“还是红豆的好吃。”她只吃了一块便没再尝了,觉得手有些脏便拍了几下,拿起酒就喝,走到房中的书架面前,随便拿了一本书坐了下来翻看一二。 这时梁王推门而入,见她连凤冠都摘了下来,先是有些惊讶,说道:“没想到平时如此恪守规则的洛衿禾也有不想守规则的时候。” 洛衿禾转身一看是梁王说道:“抱歉梁王,本是找你帮忙撤圣旨没想到将你也给射进去了,但这可比嫁给唐富玄更加危险,我猜的没错的话,马车那次应该是烟然郡主一手cao办的还有昨日竹林来的刺客也是,烟然郡主心悦于你,不过我就怕你也心悦于她……”话语未尽,洛衿禾竟然口吐鲜血,梁栖辞想向前,这时洛衿禾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她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对着梁栖辞说道:“你果真喜欢烟然郡主,奈何这圣旨你们二人不能如愿在一起,竟然联合郡主一起来杀我,在吃食中下药,下药可不是君子所为,真卑鄙。”说罢吐出了更多的鲜血,便连人带刀地倒了下去,梁栖辞上前接住,刀从洛衿禾手中滑落,割伤了梁栖辞的手,手也流出了血。 梁栖辞喊道:“来人。” 旭瑜第一个冲了进去,见到这般场景与想象中的真是天差地别,秋资三人也跟着进去,四人都很惊讶,梁栖辞对旭瑜说道:“快把凌漆叫过来给王妃排毒。”对着秋资说道:“此事定是烟然郡主干的,我们还没有证据不能打草惊蛇,秋资你先去拖住郡主,等宴席上的人都走了,你再把郡主叫过来和旭瑜一起去。” 旭瑜与秋资答道:“是。” 梁栖辞对芩芸与崔昊问道:“你们俩在外面可看见是谁送来的这些吃食?” 芩芸回道:“回王爷,我看那人有些可疑便看了几眼,那人戴着面纱,比较眼熟,但我可以认出来。”芩芸仔细地回想又说道:“但不像是郡主,我好像见过她,她是……是……是郡主身边的素素,对一定是她错不了。” 梁栖辞把洛衿禾抱到了床上,这时凌漆来了,说道:“梁栖辞你的新婚之夜叫我来干嘛,怪尴尬的。” 崔昊说道:“凌大师我家小姐被下毒你就赶紧进去看看吧。” 凌漆眼睛一瞪,没想到竟有人如此大胆连梁王妃都敢杀,凌漆快步走进去,将银针插在吃食上,拿出时已是黑色,凌漆坐到床边为洛衿禾把脉,他先是眉头紧皱,之后为洛衿禾施针,起身对梁王说道:“她这是中了骨毒,这痛会折磨人12个时辰痛在全身的骨头,她承受不了就晕了过去,我已为她排除了一部分的毒,等过了12个时辰王妃自然会醒来,想必这下毒之人并非想取洛衿禾的性命。”
旭瑜去宴席找秋资,秋资只站在远处观望郡主并未拖住她,旭瑜走到秋资身后说道:“王爷不是让你去拖着郡主吗?你怎么站在这,不行动。” 秋资回道:“王爷让我等你一起行动,况且郡主又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现在宴席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走吧。”走到郡主身边说道:“郡主王爷叫你过去一下。” 烟然郡主问道:“他可说找我有何事?” 秋资回道:“王爷说你过去就知道了。” 他们的新婚之夜叫我过去干什么?梁王这不是嘲讽我吗?不对他不是这样的人。 烟然郡主怀着不解的心情过去,郡主到了房门口,梁栖辞说道:“郡主为何要叫人在王妃的吃食中下药,未免也太不把我梁栖辞放在眼里了吧。” 烟然郡主气愤回道:“我柳烟容就是再不济也断然不会做此等卑鄙之事,梁王你把本郡主看得未免也太不堪了吧。” 这时芩芸站出来发声,“我分明看见素素戴着面纱端着吃食进来,还有这个令牌,上面虽写着令字但令牌边缘上刻的可是柳字,昨日我家小姐在竹林里遭到了刺杀,这令牌是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铁证如山。”芩芸拿出那块令牌说道。 这时素素跪了下来说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与郡主无关。”郡主特别惊讶,看了看素素。 烟然郡主对着素素说道:“你竟敢偷柳少将军的令牌,还调动了兵力,你好大的胆子。” 这时素素回道:“奴婢只是不愿看郡主整天以泪洗面,都是洛衿禾的出现才让郡主伤心,这一切都是因为洛衿禾,奴婢也是为郡主你好啊,况且洛衿禾也没死,奴婢只是为你好好教训教训洛衿禾。” 郡主气愤地往素素脸上扇了一巴掌回道:“本郡主早已想明白了,也早已不喜欢梁王,你这是在为本郡主添堵,你若是杀了洛衿禾,你有几条命能拿去赔罪?” 素素跪向梁王说道:“梁王这一切都是奴婢一个人做的,与郡主无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时郡主对着梁王说道:“梁王,是我管教不严,我会出钱赔偿梁王妃,至于素素就由你来处置,但她罪不至死,她与我一同长大今日之事只是一时冲突,愿梁王念在与我往日情分上留她一命。” 烟然郡主说完后转身正要走,对素素说道:“你就别回将军府了,擅自做主我可不敢留你,若是梁王留你一命便已是仁慈了。” 梁王喊道:“来人,将此人先杖责三十大板再交给衙门。” 旭瑜回道:“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