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乐皇的抉择
; 对于乐皇的抉择,显然风浩与着南宫无忌也是相视一眼,并沒有再继续阻拦,这是乐皇的抉择,而且与着皇甫惊雷一战,不紧紧是关系到了风浩,更是关系到了他的自身。 皇甫惊雷的曾经一招击败他,在乐皇的内心之中留下了很深刻的烙印,这一点在以往可能是无法体现出來,但是待得乐皇再次相见皇甫惊雷,便是明白了,除非他是再一次面对皇甫惊雷,否则的话,他的武道将会是一直停留在这个境界。 这等于是心境遇到了障碍,换句简单的來说,就是心魔。 而乐皇也是为了证明自己,击败心魔,即便明明知道皇甫惊雷很强,但是他必须再次面对这一尊对手。 “第一轮皇甫惊雷,对乐皇。” 此时,玄道谷的长老也是缓缓地宣布着,对于这第一轮的两个对手,显然也是有点惊讶,不管是皇甫惊雷,还是乐皇,两人的身份都是极为地不寻常。 甚至是可以说,一个代表了玄道谷,一个代表了凌霄峰。 皇甫惊雷缓缓地步行而出,站在了天武台之上,冷冷地看着逐渐地向着自己走來的乐皇。 “你应该知道,多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如今更加不会是。” 皇甫惊雷的话语很是无情,但乐皇却是丝毫不在意,缓缓地道:“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得來。” “可笑,你以为就凭你,可以逼出我的真本领么。”皇甫惊雷自然也不是傻子,当下他就是猜测到了乐皇心中的念头,无非是想要通过自己交手,从而是看否能够逼出一些底牌。 但是,这个做法,在于皇甫惊雷的眼中,却无疑更为可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也把我想得太肤浅了。”乐皇摇了摇头,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红尘剑,淡淡地道:“开始吧。” 皇甫惊雷不由得是微微地眯了一下自己的双眸,看着乐皇这般神色,心中暗道,莫非是自己猜测错了,然而他却是猜测不到,乐皇出现在天武台之上,再次与着他交手,只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其次是击败心魔。 皇甫惊雷所说的,也是一部分原因,只不过是其次而已。 “既然你要这般自寻死路,那我也是不阻拦你。”皇甫惊雷冷笑连连,道:“这一次可不一样,在无数人面前,你再次被我击败,你就会是彻底地永远翻不过身。” 乐皇神色平静,这一点他自然是明白,手中持着红尘剑,缓缓地扫视了一下天武台四周的人群,心中却是异常地平静,输了又何妨,他乐皇,只是为了自己而战斗。 一霎间,乐皇体内的气势,便是陡然地爆发而出,手中的红尘剑也是轻轻地颤鸣着,惊人的剑意冲霄而出,宛若是一把绝世神剑,即将要出世。 沒错,此时乐皇几乎是整个人与着手中的红尘剑合二为一,内心之中前所未有的平静,让他的剑道似乎是再次提高了不少。 “乐皇本身资质亦是不错,只不过可惜,放眼凌霄峰,能够与着惊雷交手的,唯独是只有他的哥哥。”此时,在看台之上,通天也是淡淡地道。 通天是何等人物,自然是一眼看出了这场战斗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悬念,乐皇很强,但是皇甫惊雷更强。 想要击败皇甫惊雷,恐怕乐皇做不到,除非他的哥哥出现。 “其实,有些时候,战斗并非是为了分出胜负,而是为了证明某些东西。” 皇甫无双自然亦是清楚乐皇与着皇甫惊雷的过往之事,当下她看到了乐皇脸庞的那种平静神色,以及是眸子里面所跳动的某种东西,让她触动很大,因为这种东西,她在风浩的身上见过。 “哈哈,看來我还沒有你看得透呢,你说的倒也是沒错。”通天一愣之后,旋即也是哈哈一笑,眼神瞥向了乐皇,轻声道:“此子将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能够得到通天如此称叹,乐皇若是知道,也该知足了,毕竟通天的修为,可不是一般的至尊可相比。 “多年前,我一招击败你,如今,亦是可以。” 面对于乐皇的神色变化,皇甫惊雷并沒有多大的变化,漠然的脸庞闪过了一抹冷意,旋即一步踏出。
“轰。” 此时此刻,在这一脚落下之际,整个天武台附近的武者,都是宛若耳边陡然地响起了一道惊雷声,如同皇甫惊雷这一踏脚,宛若一道惊雷一般地震撼。 当然,这并非是真正的惊雷,只不过是皇甫惊雷的气势太过强大,从而是让得他们产生了这般的错觉。 随着皇甫惊雷的一脚落下,整个天武台都如同颤抖了一下,当下乐皇的脸色便是陡然地发生了剧变,整个人的身体都是跟着轻颤了一下。 手中的红尘剑也颤抖不已,此刻,乐皇已经是感受到了那铺天盖地來自皇甫惊雷身上的气势,当下他的神色变得严峻无比,因为乐皇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了。 甚至,他觉得自己手中的红尘剑,也是开始逐渐地脱离着自己的掌控,如同自己根本沒有办法握住这手中的剑。 而在天武台之下,注意到了这一幕,风浩的脸色平静,他在看乐皇是否能够坚持下去,而反观天罡则是摇了摇头,嘴角微微地上扬,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而那一直是保持笑脸的天卫,则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但是双眸不断闪烁而出的精芒,却是让人察觉到他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放弃吧,除非你的哥哥來,否则你永远不可能击败我。”皇甫惊雷瞥了一眼那依旧是苦苦支撑的乐皇,嘴角不由得是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 连自己的气势之威迫,都是沒有办法承受下去,还如何有着与着自己一战的念头。 而乐皇的神色则是凝重了许多,他沒有理会皇甫惊雷所说的话语,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來,内心一片空明,即便皇甫惊雷在他面前,如同是一座不可攀越的山岳,但是他依旧是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