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瞒天过海
送走了林蔓萝，长士青先是找到一家钱庄将90万两银票汇给了普洱的马五德。这可是他第一个生意上的伙伴，不能失信于人。长士青还希望他成为自己的摇钱树呢！考虑到那个叫鸠摩智的家伙带着段誉、好像应该还有两个伏牛派的人叫什么崔百泉、过彦之的家伙马上就会来到苏州。长士青也在寻思着如何接近鸠摩智、神不知鬼不觉地救出段誉的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再说好歹段誉也算是自己的弟子，真有不测还得打别人的主意，徒增不便不是！ 因为从原著里知道慕容家住在苏州城西三四十里路的燕子坞，长士青决定先入为主，租了一艘充做游览的小船，就在苏州城西的湖面上游荡。有一搭没一搭的，万一碰上就跟着他们，慢慢寻找机会就是了。 “麻烦艄公，在下几位想到参合庄去，烦请带我们过去，船钱好商量！”一句半生不熟的汉语在岸边喊了起来。 “对不起了！我的船已经租出去了，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再载客的。再说我也不知道参合庄在哪里？”船工扯直了嗓子回答道。 哈哈！果然是这几个家伙。长士青打眼一看，见其中一个是段誉、另外一个又高又壮、一个又干又瘦两个汉人应该就是原著中的崔百泉和过彦之了。连想都不用想，那个吐蕃和尚肯定就是鸠摩智。 “不要和我打招呼，我们也不认识！”长士青赶快用传音入密的通知段誉，这小子一旦激动起来，弄巧成绌就不好办了。 “我反正闲着没事，船家愿意拉点私活我不会介意的，只是我的租金要少算一点啦！”长士青俨然一个斤斤计较的公子哥，无所谓地说道。 “可是我不知道参合庄怎么走啊？”船家还在犹豫。 “船家不要担心，我们这里的两位知道那个地方的大概方向，你只管拉着我们去找，我们按时辰给你结算船钱！”鸠摩智抛出了相当优厚的条件。 “既然这样各位就请就船吧！”船家自然把不得有这样的买卖。接着又返过身来对着长士青道：“官人真是好心人，菩萨保佑你多福多寿，多妻多子！”这都是什么词啊，让人听到不高兴才怪！生意人就是生意人，随便说一句话就让你感到舒坦。 婷婷袅袅十三余， 豆蔻梢头二月初。 鸦翎般水鬓似刀裁， 小颗颗芙蓉花额儿窄。 待不梳妆怕娘左猜。 不免插金钗， 一半儿鬅松一半儿歪。 一阵黄莺般的歌声从湖面上传来。听声音是个小姑娘，也不知是否知道情之滋味，唱的倒像是个老手的样子，怀春的少女可能都是这样的吧！不知哪儿学来两句小调，也不管合不合清理，乱唱一顿罢了。 长江远映青山， 回首难穷望眼。 扁舟来忘蒹葭岸， 烟锁云林又晚。 篱边**经霜暗， 囊底青蚨逐日悭。 破清思晚砧鸣， 断愁肠檐马韵， 惊客梦晓钟寒。 归去难！修一缄， 回两字寄平安！ 长士青是无雅兴欣赏这种江南小调的，当然主要是这种吴越细语着实让人听不明白，本来想干脆置之不理。但此情此景，又有点触景生情，所以随口念了一段记不清是谁写的一首小令。有点是自己的感慨，同时也是在暗示段誉，想法早点脱身回去，满大理都在找他呢！ 长士青无意并不代表其它人无意。这不，段誉那小子就立即上去开始搭讪了。这小子一见到漂亮的姑娘马上就是自来熟，谈诗唱曲，又是词又是曲的不说，还jiejie长、jiejie短地叫个不停。哪有一点像被绑架的样子。看来大理段家天生就有泡妞的天赋。鸠摩智也不失时机地向来人打听起慕容家的参合庄来。至于长士青则像是一个看客一样跟着这些人，连介绍都没有人给介绍一下。两个伏牛派的家伙更像仇敌一样，呼哧呼哧地坐在船上喘着粗气，看来被鸠摩智欺负得不轻。 接着发生的一切自然犹如原著，来人果然是慕容家里的丫鬟阿碧。小姑娘天真活泼，清新温柔，虽不算是那种最美的姑娘，但却是越仔细接触，让人越感到温馨和喜欢的哪种女孩。几人相互寒暄了几句，鸠摩智自是一幅虔诚的样子提出要到慕容老先生的坟墓上祭奠一番等等，最后跟在小姑娘的小船后面向湖里驶去。 接着又是被小姑娘带到了一个叫什么琴韵小筑的地方给耽误了半天。鸠摩智大为光火，段誉则兴奋的不的了。只是在谈到阿朱的名字是，这小子才有点惊讶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望了一眼长士青。见到小姑娘阿朱，长士青不禁又是一番感叹，这个阿朱虽然与阿碧比起来并不见得漂亮多少，但是一看就是那种充满灵性的人物，狡黠的眼神里有一种让人捉摸不定的神色。再加上一张调皮的娃娃脸，别是一番风味。看到她一遍又一遍地装神弄鬼作弄那几位，长士青突然觉得这个小丫头大不寻常，将来行走江湖有这么一个帮手肯定大有用处。各位兄弟请原谅长士青这种典型的功利主义心态，毕竟他还没有到见到美女就追的地步。再说，因功利而追美女也未必就一定属于下流的范围不是？ 由于长士青拒绝磕头，引来那个小姑娘装的老太太大为不满，冷嘲热讽。长士青自然也没多少好气。回了一句诸如姑娘你就算了吧！这年头连人都有假的，更何况磕头呢长士青自然没有段誉的那种闻香识美女的天才，哪可是他整天在脂粉堆里滚来滚去才能练就的本事。自己则是因为事先知道内情才这么说的，这也自然引起了她们的怀疑。一度意为长士青来这里也是别有用心的，露出一幅小心防备的眼神。直到后来鸠摩智连续三记火焰刀劈向阿碧、长士青似乎无意地将扇子挥了三下、化解了那三道劈向小女孩的的刀力，对方才有了点感谢的意思。因为这时的段誉不仅没有学得北冥神功，身体大xue又被鸠摩智点着，面对火焰刀这样霸道的刀气只有等死的份，长士青才不得不出手相救、也过早地暴露了自己的实力。 场上的鸠摩智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对面这个青年人的年纪与段誉差不多少，外表看起来更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怎么能轻易地化解了他的火焰刀呢？要知道，在大理天龙寺这一绝技可是让天龙寺的众高僧合力都吃了大亏的。难道中原武林又出了什么超强的人物，除了什么北乔峰、南慕容之外，好像也没有听到过啊！至于其他的人因为已经看到过鸠摩智劈向段誉的那一刀的效果，更是惊讶无比，当然段誉除外。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阻挡小僧，难道你要为这些人出头不是？”一面凝神戒备一面声色俱厉的逼问。这显然是鸠摩智的风格。 “大和尚不要惊慌，在下被人称作的如果路遇不平，自会绕道而过的绕道而过，我与这几个人都不认识，非亲非故，自然也无意为他们出头。只是我觉得大和尚远来是客，而且信奉的释迦摩尼也应该是禁杀生、禁嗔怒，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戒律什么的，难道大和尚不是真和尚？又或者你们吐蕃的和尚都是和你一样，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就说为什么中原的和尚都干不过你们吐蕃的和尚呢？原来我们我们这里的正经和尚都只吃菜，不吃rou，力气自然不如你们，脑子也不如你们灵光，这才落入下成了吧！看来他们需要好好向吐蕃的和尚学习、学习吃rou和杀人的习惯！”长士青虽然口上冷嘲热讽、但双眼却不离鸠摩智，以防他突然伤人。 “施主见笑了！小僧只是吓唬一下她们、让她们带路而已？又不是真得要杀她们！”鸠摩智是个城府极深的家伙，难怪能当上吐蕃的国师。一看自己没有绝对把握战胜身边这个青年，马上就换上另外一幅嘴脸。 “这就对了，这才像一派得道高僧的风范！我说丫头门，你们好像要招待大家吃饭什么的，快点吧！吃完饭你们继续聊，在下可该回去了！”长士青记得她们好像有个什么机关可以逃跑的，只要他们脱离了险境，他就好和这个番僧交一下手，给他留点教训了。 果然不出所料，简简单单地用过点饭食后，两个丫头以弹琴为名把段誉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突然拉动跳板、上了一艘小船跑了。留下长士青、鸠摩智、还有伏牛派的两个家伙。 “都是些白眼狼，看到段誉这个小白脸又能诗又能曲，说话又会讨女孩子欢心，竟然只想他一个，我真的鄙视你们！”长士青心里暗道。虽然有点不满他但是还是没有忘记向段誉喊道：“段誉你听好了，不要光想着美女，忘记回家，忘记练功，下次恐怕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谢谢师傅拦住恶僧！我一定会用功的！”段誉还算不错，至少对救命恩人还知道感谢一下！而两个丫头则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快！快！赶快追上他们！”鸠摩智先一番徒劳地想用东西击沉木船，结果由于长士青的阻挡，自是没有见效，接着赶快跳上了来时的那条船，催促着船工。 “大和尚，要追你自己去追，我可要回去了，船钱你看着给，不愿意给就算了，算是被你化缘了！”长士青站在船工的前面，防止鸠摩智的突然袭击。 “你!”鸠摩智想发火但又压了下来，只得上了岸，想找另外一艘小船。 “等等！大和尚，你没给船钱也就罢了。难得遇到在下，无论如何也得留下两手、让在下见识一下你雪山大轮寺的绝技吧！”看到鸠摩智离了船。长士青如影附随地也上了岸。鸠摩智反应也够快，身形一扭，一记少林拈花指向长士青击来。长士青身形微变，一记风摆杨柳，将他的指风引到一边。琴韵小筑上用木板和竹子做的亭台楼阁就倒了霉了，片刻过后已经是一片狼藉。反正长士青也不心疼，慕容家有的是钱，再修就是了。只见鸠摩智一会拈花指、一会无相劫指、一会波若掌，一会袈裟功，招数不断翻新、层出不穷，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徒手功夫几乎让他试了个遍。 长士青太极神功用到极限，将鸠摩智的攻击尽数挡在身外。他有意放慢速度、目的当然是想见识一下他的真功夫，万一将来与少林和尚对抗，也能够知己知彼。足足斗了100多招，这个家伙竟然没有重复使用的招数，兴趣可够广泛的！就这样还要到处偷书看呢!真不知道他的大脑里能记得多少招数。 看看所有这些招数都无法冲破长士青的防御圈，鸠摩智身形一退，双掌合十，忽地一声祭出了自己压箱绝技火焰刀。 “这就对了！你本就该用这种功夫和在下对敌。其他的那些都是小儿科！”长士青一面暗道，一面双掌齐出，一记百花齐放平平推出，硬是迎向了那股刀气。先是用了两成功力，只见那股刀气被漫漫地被逼着向鸠摩智返了回去。鸠摩智猛一用力，将功力提到十二分，试图将刀气再次推向长士青。怎奈两人内力相差太远，长士青微一加力，就将那道内力完全返回到鸠摩智身上。蹬蹬蹬，连退数步，鸠摩智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这个番僧也够强悍，转身就想逃跑。 长士青得礼哪能饶人，突运轻功，鬼魅一般擒住了他左手的脉门，并点中了他左臂上的大xue。接着毫不犹豫用了两刻钟的时间，将他的内力吸了个七七八八。这家伙练功确实够勤快和刻苦的，身上竟然有不下五十年的内力。考虑到历史上鸠摩智在翻译佛经和传播佛教上大有作为，长士青没有将他的内力吸完更没有废了他的武功。否则他一个番僧在中原行走，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何况他还有吐蕃国师的身份呢！处处留一线、以后好相见嘛！只要保证他暂时不会威胁到林青萝一家就够了，因为长士青好像记得这家伙最后还真的混进了曼陀山庄偷书看来着。当然长士青也没有忘记将他身上的少林七十二绝技的副本给没收了。少林寺的东西自己先拿来再说，至于以后怎么处理，长士青还没有想好。没有想到的是，长士青现在一念之仁到为自己以后找了不少的麻烦，更因为多了一句嘴，让鸠摩智的武功造诣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把鸠摩智放到船上，先解开了他的xue道让他自己运功疗伤，长士青立即吩咐船工开船，打道回府。段誉和那两个小姑娘乘着长士青与鸠摩智大战的时候自然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但愿这小子命运好一点，也但愿他听了长士青的劝告，不要被那个号称天龙第一美女给迷住了。至于自己现在实在想不到好的办法，也没有勇气去一饱眼福，看看那个美女。毕竟先得想好了对林青萝如何交代才行！否则自己也只有看着这朵鲜花让别人采了，做人不能太贪心不是？自己所以不跟着段誉他们前去，主要也是想回避这种尴尬，万一见到美人情不自禁，哪不就坏了？人尽管有时候聊发一下少年狂是可以理解的，但总还是要有理智的嘛！ “我说大和尚，今天我放你一条生路，也不会废了你的武功，希望你能恢复佛僧的本性，痛改前非。要知道你的问题就是过于贪婪。有了小无相功和火焰刀、甚至还有了少林的七十二绝技，你还嫌不够，还想什么六脉神剑和环施水阁里面的武功。难道你真的以为你是天才？能够来得及练好所有的武功。连最起码的一句：‘用志不分，乃凝于神’都不明白，连功在于专不在于杂都理解不了，你怎么又能突破瓶颈，更上层楼呢！”考虑到他已经很难对自己构成威胁，加上这次又把他的内力吸了个差不多了，估计短期内根本就无法恢复和重出江湖，所以长士青也就没有斩草除根，并指点了他几句。希望他不会像后世那个跑到印度的孙子一样，名曰活佛实则土匪的家伙那样忘恩负义吧！想当初老人家一念之仁，向畜牲施仁道，结果被咬了一口，至今遗患无穷。 就这样船到苏州后，长士青一面向鸠摩智做了一个可以自由离开的手势一面说道。 “多谢施主手下留情和指点！小僧永世不忘，如有机会一定再来请教！”鸠摩智颌首施礼后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中。是真心感谢？还是想卷土再来？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有数。长士青则挥挥手笑了笑，随他去了。 回到客栈，长士青洗漱了一把就斜躺在床上回想着与鸠摩智一战。自己虽然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但与高手交手的经验还是很少，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强求不来，只能靠实战。所以也才有了今天他有意费了那么长的时间与鸠摩智过招，并有意放他一码，实际上是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不知何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里总觉的有什么放不下似的。段誉的安危他倒不太担心，因为林青萝现在情有所寄，原来的那种偏激性格应该有所改变，未必见到大理姓段的就砍掉。再说这小子再怎么说也是大理未来的皇帝，命硬着呢！一般情况下都能转危为安。哪么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那个天龙第一美女？还是为了哪个小阿朱？段誉那边他可是预先打过招呼的！这小子不会情不自禁吧！哪还能是什么原因，难道自己真的对那个第一美女想入非非？不敢想了！ “对了！好像还有听香水榭哪一出呢！他们会不会真的有危险？至少在那个非常令人讨厌的包不同出现之前应该还是有危险的？自己应该保护她们不出危险才是！同样作为武学活字典，那个第一美女对自己的未来也许也像小阿朱一样是很有用的！”长士青在这里胡思乱想着，实际上也就是为了给自己找点可以去看看的理由罢了。 不过，寻思了半天长士青还是决定不去趟这一趟浑水，毕竟那些乱七八糟武林人士是不大靠得住的，弄不好还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正要搞点什么还得靠自己的铁杆。慕容一家从家主到随从都以为靠强压或者恩惠搜罗一般武林人士就能成什么大事，简直就是一厢情愿。利用这点时间，长士青还是做点力所能及和有用的事吧！ 第一件事是赶往无锡。天龙开场第一幕中段誉的那点事就这样算暂告一个段落了！如果他真能将那个天龙第一美女以及阿朱、阿碧给带出来，咱到时再见机行事就是了。反正三个女人中除了阿碧外，一开始都不会对这个大理来的书呆子有什么意思的。再说长士青也不能让林青萝说自己一开始就处心积虑不是！ 现在马上要面临的另外一件大事就是丐帮的事了，这不仅关系到一代英雄乔峰的沉浮，更关系到丐帮这一庞大组织的存亡得失。尽管长士青嘴上说的轻松，对这个朝代也已经没有任何信心，也没有什么拯救劳苦大众的雄心壮志，但作为一个汉人，在外患猖獗时想完全置身事外也不现实。丐帮作为第一大帮和武林正派组织，在抗击外敌中一直是中流砥柱，如果能帮他们一下长士青是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因此他早就开始策划，甚至连云中鹤都被他秘密派往无锡等待召唤。自己更提前赶到无锡，如此、如此！预作绸缪。 第二件事是履行对无崖子的诺言，光大逍遥派。从这些天来一直帮忙的几个小乞丐中里挑选了几个资质和人品都看起来不错的家伙，外加从苏州到无锡一路中收留的几个孤儿、一共12个人正式收为第二批徒弟。长士青先传了他们易筋经的练法,让他们自己修炼，并给了些盘缠让他们带着自己的一封书信到擂鼓山找苏星河，先练些入门的功夫，等长士青回去后再系统的训练他们，一事不烦二主嘛！等三五年后自己这20多名弟子基本成人、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哪时再想办什么事，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深感手中无人了。 在长士青决定先到无锡准备应付丐帮内乱的同时，段誉他们也没有闲着。先是两个丫头一再追问段誉喊的那一句师傅是何原因。段誉禁不住美女的询问，自然是一五一十地将长士青如何成为他的师傅，以及如何自誉为绕道而过等等像讲故事一样来了个竹筒倒豆子，很有点自我炫耀的意思。自然把两个小姑娘说的目瞪口呆。 接着也自然发生了他们落脚在曼陀山庄的事。只不过由于王夫人已经不是原来的王夫人了，他们并未受多大的刁难。由于根本不愿见到这两个慕容家的丫鬟，只是吩咐家人将她们迅速赶走。至于段誉则更没有那么好运、被收留当成花匠。只是最后一件事还是出现了，那就是那个天龙第一美女还是遇到了段誉、阿朱和阿碧，接着也自然被他们三个鼓动着偷偷地跑出来寻找慕容复。 林青萝由于正在执行长士青交代给她的准备全庄搬迁的大事，虽然心里急得不行但也无法亲自追赶。只能派得力的家人跟踪寻并特别让烟儿跟着，临走时还特别交代烟儿，如果见到长士青就让他想法把自己的女儿给带回来。 虽然林青萝性情大变，但遇到这种棘手的情况心里还是没有好气。“这个冤家，自己偷偷跑出去，万一发生点什么意外，哪可怎么办？而另一个冤家也是的，为什么也不告诉该怎么样联系他？这么大的事也不来帮忙！”林青萝一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了一句，一面继续忙自己的事了。如果是过去她当然只能自己想办法，甚至也许会去找慕容复帮忙，现在第一个想找的人却变成了长士青。这就是女人，不管表面上再强大、骨子里还是水做的。 其实就在长士青在这里谋划的时候，江湖上也出现了一次又一次的腥风血雨。继伏牛派的过百岁被杀后，云家寨的一位寨主、青城派的老掌门司马卫先后被杀，接着甚至是丐帮副帮主马大元、少林寺的玄字辈高僧玄悲也被杀，被杀者均是死于自己的绝招之下，目标也都直指姑苏慕容。谁让他们自不量力、自称什么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呢！一时间江湖动荡，风声鹤唳，大有风雨欲来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