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电能

    人的情绪本源是内心的冲突。很多时候内心的真是想法是没有办法表露的，表露了就有各种想象中的恶果，这些想象就会把真实给压下去，不得不妥协的感受转化为平时熟悉的情绪表现出来。有的人是愤怒，有的人是忧伤，有的人是害怕，有的会转化成复仇的心理，隐忍下来。

    史美云进入娱乐圈没多久就学会了隐忍。按照以往的脾气，她早就炸开了。所以听到陈丹的话，她好像没听到一样，说道：“没关系的，我吃得少，我和你一起吃，好不好？”

    没人可以抵挡我的温柔攻势，史美云信心满满。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说服我。”

    “不要嘛，我就想和你多呆一会，人家下午还有通告，接下来几天都要拍戏，好久不能见你了。”

    “如果你想留下，得她同意。”陈丹指着久菁法紫。

    “啊！”两女都感到惊讶。

    “我、我有时间再来找你，拜拜！”史美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道别，要她求久菁法紫这个“敌人”，她做不到。

    久菁法紫抓住陈丹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问道：“我是不是过分了。”

    “没有！怎么会呢！你做得正好。”

    “我不喜欢她的态度。”

    “我也不喜欢呢，就喜欢你这样的。”

    “我也有发脾气的时候呢，请你多多包涵。”

    ···

    陈丹打开戴志君派人送来的报告，第一页便是投资预算。在江城完成陈丹想要的布局和规模，在竞争中获得优势，咨询公司建议至少布置130间店铺，而且最好向千佳新开的湿货店一样，提供一定的面积卖湿货，可以迅速提高重购率。这一项的投资，每家店两万尺，需要四百万的装修，首付六百万的租金和押金，三百万的前期人工培训与工资储备，一百万的设备费用，一共需要十八亿的投入。还需要配置相应的办公楼、商判团队、物流配送、多重温度配送中心，预算是三亿，加上其他设备、车辆购置，整个项目的投入高达二十三亿。

    报告内对于店铺的选择也有详细的评估，最好能在三年内布置180间，才可以和蠢蠢欲动的F国超市和M国超市抗衡。看完报告，陈丹决定找一个人来做这件事情。

    他身边的职业经理人没几个，让他记得住的，除了卫芝罘和她的亲密团队成员外，也就是米擎天这种不适合管理大型团队的。

    “喂，是我。”

    卫芝罘说道：“陈生，有什么可以给你效劳的？”

    “我想你给我推荐几个职业经理人。我要开一家连锁超市，我需要能负责一百多间的中型超市，管理一万人的队伍的总经理。”

    “你的要求还挺高的啊！对江城熟悉，又有超市管理经验，你应该直接去挖人啊。”

    “这我已经找猎头公司去做了，我想法是不一定要超市相关经验，只要能带团队，有魄力，不比局限于当下的超市模式。”

    “怪不得你问我。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也只有你这么跟我说话了，没事了，不打扰你工作。”

    卫芝罘直接挂了电话，连拜拜都没说。她正在开会，这段时间内置了浏览器的效果出来了，每个人用内置浏览器打开网站的数量激增。他们有限范围内测试了几款网游，点击转化率居然有18%！按照他们现在千万级别的ip数，对一款游戏来说是非常有力的推广渠道。

    今天正式开始推广《热血》，她亲自坐镇，陈丹给她电话，她才接听。

    陈丹处理完大事，回到工作室，他在处理香水瓶的时候，发现只要找到让其中一个分子的直径缩小到临界点，其它的分子也会跟着一起缩小。陈丹试着减少分子内部电子的能量，它们就必须变换运行轨道，分子体积变小，相邻的分子会把自身的能量分享给它跟着变小，增加了分子间的引力，使得他们更加紧密，传达到整个物体的所有分子，达到一个新的平衡，这和宏观世界看到的物质三态变换一样，变小的过程可以释放能量。但是这种变化非常轻微，轻微到可以忽视的程度，每升水当中的水分子个数是个巨大的数字，要是用来数，几辈子都数不完。

    陈丹发动能量，他要试一试浓缩一滴水，这滴水挂在一根玻璃棍的尖端。他要让它的改变用rou眼也可以观察得到。陈丹用几万束能量均匀同步的的吸取电子的能量，努力一个多小时，停下来测试水滴的直径，对比前后的记忆，陈丹惊喜的发现，水滴缩小5%。

    该不会是挥发了吧？

    几万束能量已经是他的极限，如果用力过猛，分子会变成离子，这个水的性质开始发生变化，分子大小变化不会出现。陈丹又试了一个多小时，精神变得疲惫，水滴确实缩小了，但是它的重量并没有变化，也没有变成固体。

    服下两颗百幻灵，陈丹让久菁法紫来了一趟，又开始新的研究。

    他这次打算用冰块试一下。他发动能量，抽取水滴的总体热量，水滴渐渐变成冰滴。这次变化的速度变快了些，冰状态的水分子运动速度慢了下来，传递变化的速度反而更快了。

    之后陈丹又试了玻璃、金属、木材，发现越简单的东西变化越快，越复杂变化越慢。于是他拿出一颗一克拉的钻石，目测直径六毫米。发动能量，陈丹感到自己rou眼都可以看到它的变化，短短一分钟，钻石就从六毫米变成三毫米，重量还是一克拉。

    陈丹继续努力，钻石不停缩小，直到变成只有一微米的程度，再缩小就直接崩溃了，崩溃后的钻石碎成无数颗，电子四处散逸，释放出电能，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细微的电弧，消失在空中。

    哇塞！C！陈丹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鬼！电量在空中噼里啪啦乱响，好一会才消失。钻石崩溃的瞬间发生了什么，他根本看不清，记忆里也只是光芒，亮得耀眼，空白，掩盖了一切。

    陈丹不知道如果把这些电量收集起来有多少，但是从效果上来看，应该不少，考虑到这是一颗价值五万多的钻石，这电似乎贵了点。

    他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可以出发了。他走出工作室，久菁法紫也在工作顺便等他，只要他在，久菁法紫无论如何都会等他一起入睡。

    “我还要出去耶。”陈丹答应了明天给朗琍筝钦山画，只能晚上去拿。

    “没关系，你去吧。”

    “你先睡吧，我不知道几点钟才回来。”

    “嗯，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

    罗素街已经安静，陈丹打开店门，每上一层楼都需要开不同的锁，来到三楼仓库，打开最后一道门，进入密室。他来到上次看到钦山画作的地方，打开附近的箱子，果然都是钦山和同时期其他画家的作品。陈丹来之前给自己普及了一下美术史，找打和钦山并驾齐驱的另外两个画家的作品，一共五十幅。他每人选了五幅，放到朗琍筝的办公桌上。

    陈丹打开感知，观察朗琍筝的办公室。在她的抽屉里，陈丹发现了一份调查报告。一份关于自己和朗桂平的报告。陈丹嘴角上翘，没有细看。他很清楚，江城没有什么人可以调查出他的更深层次的资料。

    办公室很干净，除了桌子上放了一张她和朗桂平的合照，其他的私人物品非常少。朗琍筝是个自律性非常高的女人，对物质的要求也很简单，大多数情况下，她并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宁愿对着艺术品多过对着艺术家。

    办公桌上还有一张日程表，星期五那天画了重点，她已经请了几个书画界的前辈，准备了很多礼品、销售的衍生品等，这些在Y国都是常见的盈利手段。

    陈丹对她的工作很认可，这间办公室其实转有监控，通往Nick自己住的地方。他住的地方已经清空了私人物品，家具装修等是连同房子一起卖给了陈丹的。Nick账户中还有一点钱，被平均分给了四个女人，有孩子的多分一份。他在另外四个家里的私人物品也被她们分走了。这四个女人用分来的钱，好好过个小日子还是可以的。

    Nick家里有个密室，在陈丹去的第一天就发现了。谦之艺术和另外七个房子两个商铺都装了隐蔽的摄像头，在密室里可以查看每个地方的情况。现在这七个住宅和两件商铺已经出现在陈丹给乐姐的清单上。以后能看到什么，随缘吧。

    陈丹转了一圈，没有别的发现，这些天，谦之艺术基本上没成交过一笔生意，所以账目上只有出没有进。谦之艺术和其他店铺都有有财务专员，现在这些专员都要统一归到乐姐处，接受她的监督和检查。

    他想了一下，觉得十五幅画突然出现在朗琍筝的桌子上不好，索性全部带走。他画作放到露营车里，准备先放到39号的地下室，那里有一定的湿度，温度变化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