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借钱
放学后和李俪姗杨舒吃完饭，陈丹依约来到一间女士Club的大厅。 “陈生，你好，谢谢你前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 “一点都不麻烦，有像你这样的知性美女陪伴，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我父亲给我留了一些东西，虽然都是以我个人名义置下的，但是，这些财产说不定也是你们公司的，不知道，你怎么看？” “既然是以你的名义置下的，自然就是你的，无需让我知道。” “这样，我就心安了。”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定居江城吗？” “嗯，我从小就生活在江城，我喜欢这里，Y国太冷冰冰了，不习惯。” “你还要回去完成学业吗？听说那边管得很严。” “嗯，是的，他们是出了名的难毕业。不过我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顺利毕业还是没有问题的。不好意思，我对你个人做了一些调查，你比我看到的，想到的，还要出类拔碎。” “哎呀，你这种直接的当面的夸奖方式，真是让我不只如何面对呢！” “在Y国听普通啦，你就当我暂时水土不服吧。所以，你会用我爸留下的钱做些什么呢？” “我们公司的投资其实满多元的，比如说艺术品，也是未来的一个人方向，你有什么建议？” “不如你请我到你公司工作，我来负责艺术品投资，怎样？” “真的？你愿意屈就？” “这不能说是屈就，学以致用嘛。” “我们公司在艺术品投资可是空白一块，你来了，就你一个人，你觉得呢？” “万事开头难，我可以挑战。” “好，就这么定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 “明天。” “好，那，明天先选一个办公地址吧。” “你们现在不办公吗？” “现在混着呢，空间也不大。” “没关系，我暂时就一个人。” “可以，你先到这里上班，然后做一个计划书，找一个合适的办公场所。对了，关于你的薪酬也请你给我一个预算。” “我不用固定薪酬，以后给我提成就好了。” “这样很好。”陈丹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朗琍筝伸出手，两双相握，陈丹顺着接触把感知延伸，加上声波感应，朗琍筝在他面前里里外外都通透了。 “你有慢性胃炎？” “啊！你怎么知道？” “没什么，我会传统中疗之术。” “你单凭看就可以吗？” “还有闻啊，从你的味道···” “你是说我有口气？” “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擦觉不了，要不是刚才握手，距离近了···其实非常微弱。你的病症也是初步，但是你吃的药不对。” “要吃什么？” “你现在这种状况只要提高胃里益生菌群的数量就行了，我建议你吃一段时间益生菌，药用的那种。” “真的？” “我骗你干嘛，你现在可是我的合伙人了，你的健康问题我很看重。” “呵呵，好吧，谢谢你。” 朗琍筝有意拉进距离，聊天进行得很顺利，她给出的提出了初步想法，先收购或成立一件画廊，再定期收购有潜力艺术家的画作、雕塑、版权等，然后举办有影响力的展览，请知名人物捧场等等，未来还可以建立私人博物馆，站到艺术领域的顶层。 “这些都是国际上一般的做法，在江城可能不完全适用，快一点的办法当然是收购现有的企业，在加以整合。” 陈丹对此了解不多，但是他把朗琍筝说的话都记住了，只要再咨询几个行业内的权威人士相互印证，就知道朗琍筝是否真的具备这样的能力。他现在职业经理人真的不够。F2F大张旗鼓扩张，得来的人才参差不齐，卫芝罘头痛不已。 两人一直聊到十点多，朗琍筝身高一七零，体重只有四十五，非常瘦和小，陈丹发现她的身体还有活力，就是不爱吃东西导致消化功能下降，不爱运动导致体内淤积的垃圾太多。血气不畅，想大也大不起来。以她的骨架来看，再涨一些还是有可能的。 “我平时爱做有氧运动，你也可以考虑一下，选一样试试。” “噢，我最头疼运动了。” “体力不够，做什么事都困难。” “嗯，我想想先。”朗琍筝不是那种五官精致的类型，嘴巴比普通女孩子大些，眼睛小些，不是那种扑闪扑闪的，鼻子坚挺，这几样配合起来有种独特的魅力，笑起来非常爽朗的感觉，极容易引起共鸣。 突然陈丹手机响起，知道这个号码的人本就不多，没有重要事也不会打过来：“喂，芝罘？嗯，嗯，明白，好的，等下见。” “你有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你了，明天我再来找你。” “不如现在就去吧，正好那边有事儿。” “好。” 到办公室，朗琍筝不敢相信，这么小的一间办公室居然就是F2F的总部。在Y国像F2F这样的公司都应该拥有独立的办公大楼。 “没什么，我们成立的时间才几个月，你在这里等一会，让Vicky带你到处转转，选个位置。” “好的。” 陈丹走近会议室，卫芝罘和唐晓旭都在，一屋子十几个人，每个人都在忙碌，一会汇报一下进展，连陈丹都被这种紧张的氛围感染了。 “陈生，我们在M国遇到了阻击，对方来势汹汹，这一场战打下来需要烧掉不少钱。” “预算呢？” “初步预算是两亿M元。” “对方什么来头？” “几大巨头联合成立的心公司，包括小软，小骨等，他们有浏览器系统的优势，我正在考虑是否独立我们的门户，变成程序安装，内嵌专用浏览器，提高用户体验，不过，这笔投资照样不小。” “多少？”陈丹明白了，卫芝罘叫他过来就是要钱的。 “需要三亿M元。” “一共五亿M元，还有吗？” “之前报告的，20亿江元，下个月就需要了。” 陈丹闭上眼睛从倒流前的记忆了找出那个公司的发展轨迹，睁开眼睛说：“买！” “买什么？” “浏览器内核。” “好，我知道了。资金什么时候到位？我们公司账上只有六亿多。” 一共六十亿，作为大股东，91%都是他出，卫芝罘这么着急的，肯定希望他能马上拿出来。 “这样吧，我有个朋友正好有一笔闲钱，让他先借给公司，安最低的利率支付利息，等我们公司有钱了，或者新一轮融资时凑钱再还好了。” “陈生，你什么朋友这么大方，这可不是小数目。” “没事，他就是钱多。M国那边的账户给我，我来安排汇款和手续。” “啊！”卫芝罘说道：“这么说，我们最大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钱的问题算什么问题？”陈丹抓紧时间装一下B，“以后这种钱的问题发邮件给我就行了。” 众皆鄙夷。 卫芝罘大手一挥，“大家收拾东西，陈生请宵夜，明天钱到位了，做好加班一个月的准备。”她不忘给陈丹的许诺下个钉。 “走走！没钱了，一人一碗鱼蛋粉。” “鱼蛋粉也不错！” 朗琍筝挑好了位置，在门口等陈丹，一帮人当真到对面楼下吃鱼蛋粉，十几个人坐成几桌。陈丹和卫芝罘、唐晓旭三人、朗琍筝一桌，其他人也不来打扰。陈丹给他们做了介绍。 对卫芝罘他们来说，艺术投资是个全新的领域，便听朗琍筝讲解了一番，换换脑子。 “这么说艺术投资的核心内容便是待价而沽！” “你还真是一针见血。这跟我们当下的it圈也很像，做一个好的网站、应用，然后卖给识货之人，而且这两者惊人的一致是，都需要不停的炒作。”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一起炒作呢？” “你是说在F2F上做艺术家的个人展览，拍卖？” “也是可以的，我们要有一个合作的机构，对作品的真伪、鉴赏做一系列的背书。” “这个简单，世界上权威的机构很多，以后我们还可以把自己变成权威机构。” “这又是一个产业链了。” “陈生，看来我们不用分开办公了。我认为你需要建一个自己的办公大楼。” “一个办公大楼得烧多少钱，建好得好几年，还不如买个现成的改造，比如工业园区什么的。” “这个真不错，不过工业园区都远，交通不变啊？现在多好，住宿就在边上，离市区也很近。” “你们想法太小了吧，我们以后的规模得多大，生活区完全可以自己打造的嘛。” “这···” “嗯，我要把西南工业码头附近的工业区都买下来，以后我们就在那里办公。” “西南旧区啊？老板，是不是太远啦！” “哈哈，远不远，那得看以后的江城发展方向。” “还能发展到西南旧区？” “安啦！就这样定了。从明天开始大干一场！” “欧耶！” “耶！” 朗琍筝跟众人道别，陈丹直接回家，大部分F2F的高层都在公寓，走路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