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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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兮……若兮…… 温晟希一直喊着这个名字,他一闭上眸子,若兮的那窈窕的身影,还有那绝美的容貌,就会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来了。。。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一阵声音,“先生……” 他听到好像有人在呼唤他,这声音好像若兮的,想睁开眼睛,但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他努力的走着,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根本就看不到方向! 若兮还是在不断的呼唤他,温晟希随着生源走过去,可惜,走了很久,都没找到若兮! 温晟希感觉到很累了,可是,还是继续走着,他要找到若兮啊! 之后,就听到了嘤嘤的哭泣声,是若兮的哭声。 若兮,你怎么了! 若兮,你在哪里! 若兮,你不要哭! 温晟希很着急,嘴‘唇’动了动,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听到了若兮无助而痛苦的哭泣! 温晟希只觉得头一疼,就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熟悉的幔帐,这才意识到,他刚才是在做梦了,就坐起来。 可是,敲‘门’声还在,“是若兮嘛?” 温晟希赶忙去开‘门’,一打开‘门’,才发现,这是碧云。 他看着碧云后面,没兮! 他于是就望着碧云,这才发觉,碧云平时总是神采飞扬的样子,现在脸上也带着哀愁,甚至浑身上下都带着忧愁! 他怔了怔,难不成是若兮出事了? 温晟希无法想象,看着碧云,身体都有些颤抖了,就听到碧云回答道,“老爷叫你过去呢!” 碧云说完,回头就走了。 “碧云……”温晟希叫住了她,其实,很想问问若兮的情况,可还是忍住了,“老爷找我干嘛?” 碧云怔怔的站着,却没回头,“姑娘招婿,老爷找你过去,是要赏赐你!” 说着,碧云拔‘腿’就跑。 “你说什么?”温晟希听着碧云的话,只感觉这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不可置信! 若兮招婿了? 他看着天空,只觉得,天很冷很冷,空气很冷很冷,似乎他的全身都要被冻僵了一样! 我是在做梦么? 我是在梦里么? 温晟希怔住了,似乎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到了,可是,却还是能听得见,外面响起了鞭炮声。 温晟希款款的走到前院,前院张灯结彩的,好不喜庆啊,温晟希怔怔的站着,看着往来的宾客在道喜,他却浑浑噩噩的样子,只想证明,这其实只是一场梦! 他听着这些宾客的道贺声,看见这些宾客眉飞‘色’舞的来回走动,上官老爷见了他,很开心,给他一个大红包,随便说了几句,不过,上官老爷说的话,温晟希一句都没听清楚,上官老爷好像很忙,来不及跟他多说什么,就去招待客人了! 温晟希摊开手心,看到那红包,只觉得这红包好刺眼啊,就跟‘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那么刺眼! 温晟希怀疑,那天晚上,若兮真的来找他了么?真的跟他有肌肤之亲了么? 还是,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若兮的话语,若兮的眼泪,若兮的深情,为什么只是过了一天,就什么都没有了呢? 若是这只是一场梦,为何他的心,会这么的疼,就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一样! 若兮真的来了么? 这痛,真的很可怕啊,可能还要忍受着! 他浑身上下都腾腾不已! 可是他心里也很清楚,若兮要成亲了,他肯定是要离开上官家的了,幸好,早就收拾好东西了! 想起那早就收拾好的包袱,他就忍不住冷笑了。 这会儿,外面的热闹声,更加的喜庆了! 尽管隔得不远,可是,温晟希只觉得这些声音离他真的是太遥远了。 虽然他没看到那个新郎长什么模样,可是看到上官老爷和众人这么开心的模样,证明这个男子长得真的是很不错的! 若兮,你不必跟我受苦受累了,祝福你! 他自欺欺人的在心里说着,却看向了新郎旁边的那个娇弱的人儿,那人儿被碧云扶着,走着! 那盖头遮住了她的脸,望着若兮那娇小的身影,温晟希心痛不已。 新人准备拜堂了,上官老爷的脸上带着笑意,看起来很满足了。 上官老爷旁边坐着五姨娘,一身苏锦掐‘花’嵌银流云粉皑梨‘花’白罗裙,腰间钩织淡鹅黄挽同心结子缀丝穗束腰,楚腰纤细,盈盈不堪一握。裙裾飞扬,百褶梨‘花’云边泥金火鸾暗纹‘花’团笑魇绸曳地迤逦襦,罩一层淡鹅黄烟云软罗水绉纱。腕上一只古银勾丹鸢朝阳镂空镯子,透‘露’出年代的久远沧桑。‘女’子容颜姣好,黛‘色’远山眉泛出微微青‘色’。眼角火红点上几丝云,金灼睫‘毛’长长弯,在眸子上投下一方华美的‘阴’翳,珠‘色’眼线银质提。 这位置本就是她坐的,毕竟这新郎是她的侄子啊,她红光满面的,笑得那个开心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温晟希只觉得自己的心痛的麻木了,看着新郎新娘被送入‘洞’房,他却还那么的恍惚,接着,又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还有开宴的声音! 起风了,远处湖岸两旁的蔷薇‘花’在风中摇曳生姿,开得绚烂而‘迷’人。像极了曾经她脸颊上灿烂而纯真的笑容,温晟希不禁微眯了眼。 看着此刻穿着大红嫁衣被人扶着离去的若兮,他心中被疼痛填满。 曾经也有一个笑容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可是最后还是如雾般消散,而那个笑容,却成为他心中深深埋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他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 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她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他命途中最美的点缀,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他眼前,汨汨而过,温暖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 曾经,他认为,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永恒。如果它流动,它就流走;如果它存著,它就干涸;如果它生长,它就慢慢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