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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八章 激流澎湃何可当

    大明守村人正文卷第七百一十八章激流澎湃何可当一块块表被按照号码送到人手上,大家签字、落印,不画押,又不是囚犯。

    从今天起,这块表就借给他们用了,一直到退休,如果中途不出问题,那就戴着,等离世的时候看情况。

    危素眼睛红了,偷偷抬袖子擦眼泪,这表一戴就是代表了,回去再主持辞海编修,其他人的士气会起来,都是前朝旧臣啊!

    “咦?朱里长,你手腕上没有表啊!是好表没做出来,故此空着腕子?”

    胡惟庸戴上了手表,发现情况,他估计都不明白咋想滴,瞬间就说出这番话。

    意思是这样的表你不戴,你是等着下一个陀飞轮手表出来,欲与陛下平起平坐?

    里长:“……”

    他诧异地看向胡惟庸,满脸不解之色,手表有诅咒?

    “回胡左丞的话,草民用不上表,草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不似左丞cao劳天下事务!”里长回一句。

    ‘噗嗵!’胡惟庸跪了,向朱元璋说:“陛下,臣无他意!”

    “滚起来!”朱元璋瞪胡惟庸。

    其他人忍着笑,心中为里长喊好,牛逼了哦!

    因为这句话出处是《击壤歌》,帝尧之世,天下大和,百姓无事。然后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意思是这么好的时代,咱们百姓安居乐业就行,不会考虑朝堂帝位之争,咱不需要戴表。

    那么胡惟庸戴表了,是不是说他想要帝位之争啥的?

    朱闻天怜悯地看着胡惟庸,他放对方一马,不然他现在就借这个话题飞个签子扎死胡惟庸,白死!

    “谢,谢陛下!”胡惟庸起身,一身衣服被汗水打透,屋子里热,二十五度。

    朱樉、朱棡、朱棣、朱橚四个过来戴表的满眼小星星看着里长,太厉害啦!这典故用的,学到喽!又学到喽!

    “宜长,抓紧时间做陀飞轮的表,给咱的妹子和贵妃,还有好大儿准备上,然后你就能戴了,憨憨也戴一块哦!”

    朱元璋把话挑明了,告诉胡惟庸,对,里长就是等着呢!不然那个表不准,得天天去对时。

    “哎!憨憨,我,做,戴,看,嗯!嘿嘿嘿嘿!”朱闻天连连点头。

    “陛下,火车来了,送定辽都卫那里的东西。”太监云奇这时过来汇报。

    他得到的待遇特别好,下丘村给的待遇。

    因为按照正史记载,云奇发现胡惟庸要谋害朱元璋,邀朱元璋过去,就提前示警。

    结果一着急说不出来,被活活打死,死之前也指着胡惟庸的宅第,于是朱元璋感觉不对,立即回宫。

    既然正史如此记载,朱闻天就愿意培养一下云奇,至少遇到同样的情况,别紧张到那种说不出话来的程度。

    火车是从玄武湖到下丘村的火车,之前一直在修轨道,刚修好几天,又一批东西过来。

    没修好的时候需要人力运输,无法直接通到下丘村,皇城没有地方放东西,下丘村有仓库。

    “何物?”朱元璋随口问。

    “陛下,是柞蚕茧和松子,还有一些冻了又活了的蛤蟆。”

    云奇说不明白了,蛤蟆在南方地区指蟾蜍。

    可是北方,尤其是东北,蛤蟆指全科,单说蛤蟆是青蛙,如果是蟾蜍,就说是癞蛤蟆。

    林蛙养殖的话,东北其实最合适,北方也行,南京养的话林蛙不冬眠,效果差一些。

    差一些也得养,有蛤蟆油,是补品,跟蜂王浆齐名。

    之前没有那个条件,下丘村的人忙来忙去,今年都回来过年,就弄一些林蛙,红肚皮的过来养养看。

    小孩子不能吃,就像不可以喂蜂王浆一样,早熟。

    即,蜂王浆与蛤蟆油是激素类自然生物药品,不过对成年人管用。

    “知道了,冬眠,什么冻了又活的?宜长把这些林蛙送到村子那边?”朱元璋懂了。

    “其实吧!最好是燕王殿下、晋王殿下、秦王殿下那里养,南京天气太热了。

    这就像北方酸的梨,在经过冻了后会变甜,属于糖化反应,生物则是新陈代谢。

    冬眠的熊的熊掌,有人说好吃,冬眠的鳝鱼最难找,也说好,其实这种情况下,动物是消耗身体储存的脂肪、蛋白质、糖来度过的。”

    里长科普,能不能在下丘村那里养好林蛙他也不知道,只能尝试。

    环境不同,人家林蛙要冬眠的,南京不够冷。

    “下一次去则是取冰?”朱元璋想了想,说另一件事情。

    “眼下产煤地方的浑河冰冻能有三尺,再过一旬,可冰冻四尺。”里长按照憨憨教的说。

    朱闻天知道,现在冰冻三尺没问题,他那时不行。

    因为两岸一直在排水,排污水,还有抽的桥梁地基积水。

    然后上游修水库,下游修一堆橡胶坝,这等情况下,想冰冻三尺是做梦,河道变窄、流量变小,一条大河边成了小河……

    大明没问题,那边冻实了,这玩意儿就跟北平一样,当初河流那么多,需要南水北调?说明工业化太严重了,同时上游各种水库和植被减少。

    眼下没那么多事情,直接做就行了。

    ……

    大家戴着表,跟朱元璋这个皇帝到站台,从玄武湖旁边过来的铁轨。

    “哎!呜~~呜~~”大家在看着卸货的时候,身上穿着毛茸茸衣服的朱雄英在父亲的怀里说话。

    他总坐小火车,看到大一点的火车,想到了声音。

    朱标抱着儿子配合着:“呜~~呜~~”

    “嗯!”小家伙满意了,一扭头吧唧亲父亲的脸一口,然后脑袋埋下去。

    朱标这一瞬间心都化了,终于知道父皇对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了。

    换个通俗说法就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有的人就会很自然地杀掉自己的孩子。

    朱闻天就是如此,他见得太多了,他觉得一些宗教红尘历练无非这般,哪里知道谁对谁错!

    “明年是以此为重,还是以其他夷人所在为重?”里长像自语一般嘟囔着,其实他是说给憨憨听。

    “重,同,重,诶?嘿嘿嘿嘿!”朱闻天回应。

    今天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