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一老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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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孟简尸体被找到,站前刑警大队的工作进入了一个更加忙碌的阶段。 在一周之后,第一轮排查工作基本结束。 经过两个分局和沿途各个派出所地毯式的深入排查和细致反复的询问,收集了大量的证据,终于摆到了站前公安分局的会议室。 李乐峰早就坐不住了,带着伤就返岗了。不过,这段时间所有人都在出外勤,他也没见到几个人,只留下王青琪每天向对待保护动物一样,一天看望他好几次。 周五早晨,在王青琪和李乐峰安排下,站前、老边两个分局的刑警大队聚到了站前分局的会议室。 高梁来得早,像一滩烂泥似的趴在桌子上,嘴里嘟囔着:“这熟悉的场面,这些年咱们反反复复面对多少次了……” 李永秋在桌下捅了捅他,“起来,起来,赶紧起来,王局和李局进来了!” 高梁听了这话,赶忙打起精神,坐得像个人似的。 王青琪和李乐峰假装没看见他的样子,进来以后,就分坐在两个主位上。 王青琪清了清嗓子,“非常欢迎老边的同志们过来,和咱们一起侦办这两起案件。大家都知道,这两起案件发生在老边和站前两个区的交界处,在案发地点和排查范围都有着较大的重合。虽然目前还没有发现两名死者的联系之处,但是这两起案件我认为可以放在一起串案侦查。” 听了这话,陆延廷有些不同意见,“王局,不好意思,我发表点儿自己的个人看法。这两起案件中的死者,无论是死亡原因、个人特征以及社会关系都不相同,仅仅是因为案发时间相近,就归为同一类案件,我觉得不太合适。” 王青琪好脾气地笑一笑,“我就是抛砖引玉,提出点意见。接下来大家就进入讨论吧!乐峰,你说呢?” 李乐峰接过话头,“各位同志先把每个人手上所掌握的材料向大家通报一下吧!” 高梁环顾一周,“我先说吧,我们按着案发时间把目前在办的两起案件排上了号,立交桥下发现的老年死者那起案件为一号案件,小白村发现的女尸案件为二号。 “一号案件中的死者名叫周淑兰,女性,今年六十九岁,是柳树镇柳安村的五保户,孤寡老人。根据近期排查的情况,在两周前,也就是上上周五,周淑兰老人独自一个人离开居住的村子,计划到市内探亲,自此以后便消失不见。经过我们对柳安村的村民进行排查,再加上找到了周淑兰老人的亲人进行DNA比对,证实了死者的身份。” 崔立伟接着高梁的话茬,继续说道:“根据我们验尸的结果,死者应该是发生了交通事故,断裂的肋骨插入脾脏造成的死亡。由于尸体在发生交通事故之后又被抛尸到立交桥下,其间遭受过机械性创伤,再加上尸体已经开始腐败,其他伤痕已经没有办法再看出是否存在生活痕迹。因此,暂时没有办法判断她是在事故现场当场死亡,还是在抛尸的过程中死了。 “但不管怎么说,凶手的作案动机十分卑劣,手法也相当残忍,老人的死亡过程应该是非常痛苦。” 刘思宇补充道:“由于现在还没有找到凶手,所以也没有办法判断哪里是第一案发现场。由于天眼设备只安装到东风市场附近,立交桥再往东都是没有监控的,所以我们判断老人死亡的地点大概是在东风市场往东。尤其案发时间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两周了,现场的痕迹恐怕都已经消失了。我们依然得靠群众提供线索,这也是下一步的工作重点。” 李乐峰对于众人提供的材料,没有发表任何评论,而是转向王彤佳:“彤佳,你来说一说另起案件吧!” 王彤佳告诉翻开笔记本,“二号案件的被害人孟简,女性,今年二十六岁,是第一中学的语文老师。在两周前,也是上上周五,她向学校请假,计划回到老边家中给自己的父亲庆生。中午的时候,她离开了学校之后,便再也没有音信。
“由于她本人在社交媒体上留下了‘消失一段时间’‘要去散心’之类的话,所以周围人一直都以为她私自跑出去旅游了,所以家里人和单位都没有报案。 “根据学校的老师、同学以及在当天见过孟简的人提供的线索,孟简在学校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到客运站;但是到了客运站以后,她就进入到一个监控死角。那里是平时黑车的聚集地,黑车经常为了躲避交管运营,所以都躲在那个监控死角里。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孟简是搭上了一辆黑车之后才失踪的,而黑车司机作为凶手的可能性就比较大。” 关于孟简的验尸报告,是由杨东升通报的。“我们对孟简的尸体进行了检验,她的死亡原因是被扼颈,喉软骨骨折,窒息死亡。值得注意的是,死者在生前并没有受到侵犯,虽然我们在发现她的时候是全身赤裸的。她赤裸的原因应该正如高梁大队长之前推测的那样,是凶手为了将尸体顺利投入到枯井中,去除衣物,减少障碍。 “死者的身上没有其他的外伤,没有过挣扎的痕迹,应该是在某个封闭空间,被凶手以较大的力气扼死。凶手应该是一个男性,而且力气非常大。” 在众人通报自己收集的线索之后,会议室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陆延廷想了想,“那女孩打了个黑车,这老太太又是被车撞死的,这俩案子还真有可能得串在一起……” 高梁提出了另一个关键的问题:“关于孟简这起案件,还有一个细节。我们在她的衣物里找到了随身携带的财物,她的手上也带着戒指。换句话说,孟简的死亡,既不是财杀,也不是情杀,也不涉及到性犯罪。” 陆延廷一愣。按照以往的经验,年轻的死者浑身赤裸,通常和性犯罪或者情杀联系在一起,而这次却是一个例外。“那就只剩下仇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