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溃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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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夜幽舞也乐得让自家乖徒儿收拾,毕竟她现在的修为还没有眼前那位天罗宗长老那么高,虽然另有手段收拾对方,但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麻烦了,至于其他人,那就简单的多。 风轻染见眼前的人儿点头,唇边不禁勾勒起一抹笑容,眼里满是无尽的宠溺之色,但很快,他唇边的笑容一下子收敛起来,目光再次向着郁长老扫视而去。 郁长老被风轻染这么一扫视,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悚然的心悸,整个人有一种坠入冰窟,遍体生寒感,他马上下意识的将全身的灵力灌满全身,一层一层的将自已给包裹住,不过,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陷入了一阵恼羞成怒之中。 自已只不过是被一个晚辈子盯了一眼就成这样,这实在是可恨! 风轻染可没有管郁长老心中如何羞恨,直接出手了,他心里很清楚,能镇守一宗之门最重要的炼丹殿,实力定然非凡,所有有些事,还是速战速决为好,免得夜长梦多。 只见他向前轻迈几步,一股冰冷,肃杀的灵力暴涌而出,每走一步,他身上的灵力跟气势就会暴涨一大截,而他脚下,一朵朵白色玉如的白莲怒然绽放,美丽得不可方物。 就在那美丽的一刹那,一声声尖啸猛得响起。 风轻染脚下的白莲化一片片花雨,以扩散八方之势震得人神魂摇曳,如巨浪般向着郁长老席卷而去。 那郁长老看着风轻染这般,面色微微一变,转瞬之间他身上也是杀意滔天,声势惊人,毫无保留的开始反攻,因为他知道,这一场战斗,不是对方死,就是他死,他身为炼丹殿的长老,怎么能让敌人入侵。 一道红色的光束暴掠而出,如同闪电般,挟带着一股可怖的洞穿之力,向那一片片花雨直穿而去。 两股灵力交峰,眨眼就爆出刺眼至极的光芒,那碰撞的声音顿时震得人耳膜欲裂。 轰隆隆…… 等那道刺眼的白色光芒消失,只见一道身影踉跄倒退了几步,到最后,那道身影最终忍不信面露惊骇之色,猛吐了一口血,那殷红的鲜血一下子染红了衣襟,那样子看上去不知有多令人惊心。 这不可能,不可能! 郁长老心里狂疯的叫嚣着,不敢相信自已竟然一招不敌眼前不知道小自已多少,境界不知道比低多少的青年。 风轻染可不管郁长老心里卷起的惊涛骇浪,见自已一招并没有将对方给拿下,不禁微微轻皱了一眉,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结果,他身上汹涌澎湃的杀气并没有撤去,反而越来越盛,那满天飞舞的花雨下再次的飘散在天空中,看上越发美丽的惊心动魄。 郁长老受到重创,面色苍白而透明,整个人看上去显得越发苍老了,显然刚才那一招,让他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受严重的打击,让他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结果,旋即,他心头再次涌出一股极度危险的心悸感。 他身体出于本能,刷得一下,向着一旁闪去,同时他还伸手抓住一位弟子抵挡在自已面前。 这一刹那交手只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实在是太快了,让站在一旁的天罗宗弟子反应不过来,有些反应过来,都不敢相信郁长老就这样落败了。 风轻染的攻击再次到了,那满天的花雨猛得冲天而起,一缕缕白色的光束,如剑气般凝实,带着无比的锋利,尽显恐怖的威势,向着郁长老镇压去。 轰…… 那花雨撕破了虚空,贯穿而过,带起了一朵朵凄艳的血花,十几个天罗弟子还来不急抵抗,就被夺去了性命。 而被郁长老抓着当替死鬼的天罗弟子早已死得不能再死。 郁长老将手中死人扔开,整个人急促的喘息着,望着风轻染的目光早已变了,从刚开始羞怒,到惊骇,现在已是满满的恐惧,眼前这个青年已不是按常理来对待的,是个妖孽! 此刻,他心里升不起任何战斗的勇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逃,快点逃离这里。 郁长老身影宛如流光般,瞬移逃走。 风轻染看着郁长老逃走,不由的微怔了一下,显然很意外眼前这个镇守着炼丹殿的长老竟然这么怂,竟然不战而逃,这怎么可以…… 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身体一闪,周身的灵力瞬间化成一双灵翼,轻轻的一振,直接向着郁长老扑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风轻染下手极为狠辣,一个眨眼就将郁长老的性命给收割而去。 此刻的他,可以说是一尊修罗杀神。 而不远处,夜幽舞手中的灵印仿佛永远用不尽般,四处飞舞着,虽然没有风轻染那么声势浩大,但也差不到哪里去,只见一道道灵印化成滚滚火浪,铺天盖地的就将大殿外的天罗宗弟子给淹没。 虽然那些天罗宗弟子个个一身修为不差,身上的灵宝也威势惊人,但遇上夜幽舞这个妖孽,一切都是枉然。 火灵阵将那些天罗宗弟子给死死困住,让他们根本发挥不出自身的实力,一阵阵凄厉声响起,那些天罗宗弟子一下子就被那噬骨的火炎给焚化成劫烬,消失的干净。 其他天罗宗弟子看着郁长老逃走被杀,宗门师兄弟们就这样消失,心里根本生不出任何再抵抗的心思,一个个跌跌撞撞,恨不得爹妈再给再双腿,溃散而逃。 那逃跑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太惊人,一个瞬息就已逃得不见了任何踪影。 夜幽舞看着人逃走,也没有去追击,而只是将手中所困得人给清理得干干净净。 毕竟她可不是来杀戮的,只是来拿东西的。 风轻染很快的就回到了夜幽舞身边,见她并无任何损伤,安下心来。 “乖徒儿,干得不错!”夜幽舞伸手轻拍了一下风轻染的肩膀,毫不吝啬的夸赞起来。 风轻染被心尖的人儿这么一夸,一颗心可以说甜甜的,可以说浓得都化不开了。 “师父,那是否可给徒弟一些奖励?”他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与心尖上人人儿亲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