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高贵的甲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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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Velvet接到组合代言了！ 当她们被公司通知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其实这四位小姑娘都有些发愣。 今年到现在基本没有什么团体活动，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虽然和她们四个没有关系。 但是大家是一个团队，一个人出问题就是会影响到整个团队。 结果这事件过了一個星期多点，就有人上门找她们代言？ 这是不知道现在的RedVelvet的人气顶流正在遭遇什么样的言论了吗？ 这也太头铁了吧？ 她们目前也只是得到了有个组合代言的工作，其他方面的信息都为0，上面通知等一下委托方会来看一下她们，这种事情倒不稀奇，只不过人金英敏亲自领过来的。 说实话RedVelvet的四位不觉得自己的人气能够接到什么国民级的代言。 现在团里的人气以裴珠泫为断层，这位姐接的代言比她们四个的总和都要多。 她们倒不会因为这方面有什么不平衡的地方，因为裴珠泫除了代言之外其他的个人工作真的特别少。 高丽这边就是这样，爱豆偶像什么的代言就是瞄准了人气，你在什么市场人气高，我刚好要在这个市场做宣传，那就会请你来做代言人。 其实从本质剖析，就是对应市场的商业价值。 虽然大家公认的偶像爱豆的地位在高丽娱乐圈算不上高，在他们下面的也就只有搞笑艺人，这种刻板印象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千万不要小瞧他们身后携带的流量，尤其是随着流媒体时代的不断前进，这些爱豆背后粉丝的战斗力相当之高。 就是这些欧巴欧尼身后的粉丝团让高丽演员如今在看到爱豆表演结束后会带着笑容鼓掌。 Kpop从出现到如今经过了好几次的回春，如今更是在流媒体时代下吃到了红利，逐渐的已经开始在本土外的市场崭露头角。 什么时候会开始降温这大家不清楚，但是如今当打之年就是要好好利用起来。 高丽本土已经把这种文化展现到了全世界了，kpop如今在高丽隐隐已经有了‘艺术’的表现力，文化输出主要靠的还是这些爱豆。 嗯，还有影视剧。 在某些外交场合，甚至你都可以看到有爱豆团体上台表演，可见高丽对这方面和其他国家是……不太一样的？ （只是个人觉得画风不对提一句，没有任何敌意。） 因为她们总经纪人的提前通知，所以四位小姑娘都已经乖乖的在练习室里等待了，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是在练习室，但是她们还是规整的站成一排。 然后就看到了金英敏笑嘻嘻的领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她们在看到了自家社长的时候，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开始变的乖巧小心了起来，同时主动的向自家社长问候。 这位社长和她们见过的面屈指可数，一般来说工作方面不是经纪人说明安排，就是室长，哪有社长亲自来的。 同时她们的眼神在注视三人进来的时候还有些惊叹。 惊叹的内容不为别人，就是和自家社长一起进来的其中一个男性，两个人的身高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金英敏走前面，人家走后面，成了互相之间身高对比的参照。 金英敏估计是不知道这会儿的自己居然变成了旁边这位高大男人的对比参照，凸显了人家的高大。 他进来之后只看到了四个人，不由的皱起眉头问道：“艾琳还没来吗？” 他刚刚可是稍微和陆琛言聊了几分钟，就是为了等人齐，练习室里面除了组合四人之外，还有她们的总经纪人，以及一位助理。 室长没来，对方现在正在外面谈业务呢。 “欧尼说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应该马上就到。” 团队中的单眼皮美女姜涩琪迅速的开口回应。 虽然她们心里是有些不高兴S.M对于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的，但是没办法，人家是老板，她们就是打工的。 只能说吸取教训，下次小心。 金英敏听到之后转头看向陆琛言，询问道：“陆代表，你看还需要等吗？” 陆琛言点了点头，随后说道：“等吧，不着急，我就是过来看看整体形象。” 稍微打量了一下四个人，她们也好奇的看着陆琛言，没有觉得对方的打量有什么不对。 这种情况她们体验的真的不少了，好歹出道六年，大家不是什么刚刚出道的新人了。 挺好的，之前已经看过组合照片了，外貌都在及格线上，嗯……反正足够了，他其实还是更喜欢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张组合照。 “如果我之后需求她们穿华夏传统服饰的话，金社长能接受吗？”陆琛言完事之后转头问向金英敏。 “这可能不行陆代表，爱豆的形象管理公司是有严格要求的，而且她们主攻是本土市场，这个要求，会引起非常不好的舆论，不管是对贵公司的发展策略还是对她们团体都会有不小的影响。” 金英敏说的还是比较委婉的，这件事情其实根本不可能，他要是答应，之后就是高丽网民的一顿臭骂。 直言点，女爱豆穿着其他国家特色服饰，尤其还是华夏那边的，在高丽这样大男子主义盛行的国度，你如果不被喷只能说明你是糊到地底根本没人关注的存在。 只要RedVelvet一天是高丽爱豆组合，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 人家是专业的，陆琛言倒不是什么要求非常严格的甲方，只是突发奇想的随口问了一句。 点了点头，随后退而求其次的问道：“妆容方面呢？” “这个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到时候陆代表只要让你们那边的造型师和我们对接一下，确定下来就可以。” 金英敏并没有拒绝这一点，总不可能说由他们公司安排这些吧，那像什么话，如果人家体量能够拿捏倒是可以考虑，但是很显然现在的情况不是这样的。 自己旁边的可是高贵的甲方代表，人家是给钱的！ 崔亦善没听他们两个谈话，有些自来熟的走到四位女孩身边，随后朝着她们打了一声招呼：“呦，四位meimei好久不见哦。” 崔亦善带着墨镜，打扮sao包的很，和那两位谈公事的根本不像是一路人，以至于他刚刚在朝着四人靠近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她们的注意。 一开始RedVelvet的四位并没有认出对方，结果等到崔亦善开口并且拉下墨镜，她们才惊喜的发现，眼前这位是Bragi，目前圈内最耀眼的音乐制作人。 之前在一些活动上他们之间是打过照面的，次数还挺多的，不过双方之间的交谈并不频繁。 主要还是崔亦善喜欢交朋友，所以圈子里很多人他都有所交际。 “前辈，你比我还有涩琪小，这里只有两位meimei。”孙胜完无奈的看着崔亦善说道。 这位在已经拿了不少著名音乐奖的人物，不是像黑眼必胜，勇敢兄弟，新沙洞老虎，又或者是Teddy（YG的爹）这类的老师傅级别的人，而是一位年龄比她还小一些的天才。 RedVelvet里面和崔亦善最熟的就是孙胜完了，对方是那种超级无敌自来熟，因为对自己的vocal比较喜欢，所以对方和她的交流比其他成员要多一点。 崔亦善还说过以后她要是solo的话，可以找自己邀歌这样的话。 “meimei不是称呼，这是对于你们漂亮外貌的赞美，就不需要讨论真实年龄了，Wendy呀，不需要较真这种事情啦。” 崔亦善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他是95年3月，对比两人要小了一年，说起来，这两位和琛言哥是同龄人呢。 不……应该还算是陆琛言见到了，如果按照礼数应该喊怒那。 想到这里，他奇怪的看了眼还在和金英敏说话的陆琛言，有时候他总是觉得陆琛言会和自己亲哥类似，按理说应该已经奔三了才对，不过对方却只是比自己大了半年而已。 “原来是Bragi前辈。” 作为团里的忙内，金艺琳是那种活泼可爱的类型，笑起来特别的甜，元气满满的会让人觉得开心。 崔亦善早期和现在圈子里的制作人都有过学习交流，后来大学期间就在海外市场发力，近几年回国。 因为得过格莱美，当时回国的时候还引起了热议，并且还出现在青瓦台过，被高丽政府大加赞叹，目前更是官方树立成代表人物，地位其实在圈子里是特别高的。 曲爹可不是开玩笑说说的。 明星制作人的身份让所有的公司都对其有着异常友好的态度，严格意义上对方入行的时间其实挺早的，至少要比她们出道早几年，喊一声前辈也没有什么问题。 练习室的大门这时被推开，一瞬间就吸引到了所有人的目光。 裴珠泫出现在众人面前。 虽然带着口罩，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她脸上的那份着急，一瞬间成为了焦点的她瞬间注意到了距离自己较近的社长。 心中一惊的同时弯腰朝着金英敏那边问候，语气小心的说道：“非常抱歉社长，路上堵车了。” “先入队吧。”金英敏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陆琛言在，他也没说什么重话。 听到社长的话，她甚至都没敢观察其他人，小跑的进入了队伍，默默的半低头。 她因为自己的事件，目前已经搬出宿舍住了，几天下来在公司只能偶尔捕捉到她。 这件事情对于裴珠泫本人的情绪影响非常的大，虽然大家都在安慰，但是网络上的舆论不会因为这些安慰而消失。 “艾琳呀，好久不见！” 身边一道男声从旁边传来，有些熟悉，裴珠泫转头看去。 眼前这个穿的有些花哨的男人她当然是认识，只不过她和对方并没有太多的交际，这个时候只是有些规矩的朝着对方问候，双手交替的不断摩挲。 “陆代表要看看她们的水平吗？”金英敏见人到齐，朝着身边的男人问了一句。 “不用，我就看看形象。” 我就说你为什么不找正常点的地方坐着聊，非要到练习室，感情是要看我看看自家女团表演啊，陆琛言无语了。 他只是来找代言的，又不是来看选秀，而且他也不懂这些啊。 站着和军训一样，陆琛言朝着在那边搭讪的崔亦善喊了一句：“亦善，过来一下。” 这家伙倒是能言善辩的，和除开刚刚入队的裴珠泫之外都能够搭上两句话，当然了，这也有他身份的加成。 崔亦善朝着RedVelvet摆了摆手，随后小跑到了陆琛言身边。 “给她们安排一首宣传曲，你有时间吗？” 既然宣传那就宣传全套，陆琛言虽然不了解这些圈子，但是其他方面他还是懂一点点的。 “哈？是项目宣传曲吗，茶饮能弄什么宣传曲啊琛言哥，这东西……” 崔亦善满脸问号，这东西他还真没有搞过。 “稍微朗朗上口洗脑点的就可以咯，能附和本土市场。”陆琛言随意的说道。 “那我想用华夏那边的乐器编曲，可以吗琛言哥？” 崔亦善没有拒绝的反问道，他去华夏音乐交流过一段时间，对于笛子，琵琶，大鼓这些的乐器兴趣很大，他做过挺多采样的，只不过一直没有使用而已。 一直没有尝试过这方面的编曲，这次或许是一个机会。 在音乐方面，他是个非常有想法的人。 “这种事情你不用问我，我又不懂这些，反正伱看着来，金社长，你觉得可以吗，让RedVelvet为我们唱首宣传曲。” 陆琛言看向金英敏，对于崔亦善他是很放心的。 金英敏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旁边如此配合的崔亦善。 要知道他们S-M请这家伙，这家伙都得考虑一番。 钱倒是其次，崔亦善现在在他们的圈子里不只是说他的音乐制作的好，对方在全球的热度是有助于开拓海外市场的，尤其是欧美那边，崔亦善属于非常吃得开的类型，对方本身就具备了强大的商业价值。 YG那边可是花高价希望可以让崔亦善去当Blackpink的御用制作人，崔亦善要是和Teddy联手，那真的就是吕布骑典韦（没有恶意，就是形容无敌的意思）。 陆琛言这么一开口，对方根本想都没想，他们甚至连细节都不谈论一下，显得异常的草率。 金英敏对于陆琛言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表哥……那崔家就是娘家人，华夏身份，这位…… “这件事情没什么问题。” 白白又多了一个和崔亦善合作的机会，这种事情S-M当然不会拒绝了，金英敏觉得开个会商量一下，给RedVelvet加个回归都可以。 这么好的机会，必须得好好利用起来才行！ 陆琛言点了点头，随后目光落在了那位刚刚才到，艺名叫做艾琳的女性身上。 对方这个时候已经摘下口罩了，不过他并没有把视线放在对方的脸上，而是看着对方那交替的手掌，关节分明的纤指上，那浅色美甲在不断的在自己的白皙的皮肤上摩擦。 片刻的注视后，陆琛言收回目光，朝着身边的金英敏问道：“金社长，当时争吵的地点没有监控吗？” “这个……其实是有的，不过那个监控并不在当时出活动的公司管控下，是gaiashield的设备，所以……”金英敏欲言又止。 gaiashield是一家安保公司，听名字就知道了，这也是gaia集团旗下的。 听到这个名字后，陆琛言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既然有监控的话，那就把录像也利用起来，这样基本不会有任何问题了，我会帮忙的，好了金社长，今天谢谢招待了，下次谈公事的话，还是找个能坐的地方吧。” 公事都谈完了，陆琛言看了眼傻站着的五位女团成员，没有再说什么，就准备道别离开。 崔亦善在离开的时候朝着RedVelvet挥了挥手，三人就这样离开了练习室，他要是继续站着，对方也得跟着一起站着。 走道上，金英敏开口感谢道：“录像的事情就先谢谢陆代表了。” 其实金英敏是有些遗憾的，他本来是以为陆琛言会是那种对女团感兴趣的，或者干脆是RedVelvet的粉丝。 这样如果可以表现一下的话，或许还能够多赚点好感度，但是很显然，对方似乎根本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就是单纯的找他们家女团代言而已。 能够找RedVelvet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的。 “好，那辛苦你了金社长，我会让人联系你们的。”陆琛言点了点头。 完全没有久留，直至将两人送走，金英敏站在公司大厅也不知道思索着什么。 他没有立刻返回自己的工作室，而是回到了练习室，这个时候，五位成员依旧还在站着，其实本来她们都以为结束了准备解散来着，不过总经纪人让她们先等等，以至于几人就继续保持队列。 看到社长重新回来，她们得感谢总经纪人的谨慎，不然这个时候估计就得挨骂了。 金社长没有走进练习室，只是站在门口朝着林智义招了招手，对方就是RedVelvet的总经纪人。 林智义小跑的来到门口，金英敏开口问道：“艾琳那件事情现在舆论怎么样了？” 这件事情目前是由RedVelvet的经纪团队负责的，因为S-M的需求，他们最多就是观察走向而已，什么动作都没有。 “吵的很厉害，虽然KBS那边力挺了一下艾琳，但是网友情绪很大，效果微乎其微，网上是铺天盖地的谩骂。” 林智义也不敢乱说话，他知道公司不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回应的。 艾琳人气很高，刚好可以帮忙炒一下新女团的热度，同时还能够做一下防爆。 对于公司来说这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大家都多少清楚这一点。 金英敏听到后看了眼还在里面站着的女团成员，随后在裴珠泫的身上多停顿了几秒，才回头朝着林智义说道：“让大家暂时先不要离开，等我消息。” “好的社长，她们还需要继续站着吗？”林智义点了点头，随后小声的问了一句。 刚刚那位甲方代表也真是奇了个怪了，过来只是看了一下，然后和自家社长说了几句话，连让RedVelvet自我介绍这个步骤都没进行就离开了。 “不用，让她们自由活动吧，反正先别离开公司就行了。”金英敏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林智义回过头也宣布可以不用傻站着。 听到这句话后五人终于是放松了下来，他们公司的那些领导倒不是什么很吓人的存在，不过这位社长她们见的还真不多，平时交流最多位置最高的都是负责艺人事务的室长。 最近裴珠泫的事情，公司的冷处理让她们觉得有些委屈，不是替团队，是替她们的队长感觉委屈。 “呼……终于走了，那位和崔亦善前辈进来的男人感觉好吓人呐。” 朴秀荣拍了拍胸口，表示了自己的紧张。 刚刚相处，原本的Bragi变成了崔亦善，不得不说这家伙确实是一个社牛，能够靠他的嘴快速拉近关系。 陆琛言对陌生人的目光是比较冷的，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倒不是他特意摆出来，这一点上其实和裴珠泫有点像，不过对比之下，她觉得那位是比姐要冷的多的人。 刚刚和对方眼神撞上的一瞬间，她就下意识的挪开了视角。 “所以到底是什么代言，智义欧巴，你知道吗？”孙胜完朝着经纪人看去。 刚刚就来来回回了一下，她们整个团就站在那，连个官方的自我介绍都没有做过，然后人家看完人就离开了，这算是个什么事？ 林智义刚刚在旁边隐隐约约是听到了一些，双方的对话虽然有压低声音，不过并没有避讳在场的任何人，他当时站在不远处倒是听到了一些对话。 “好像说是茶饮，我也没有听清楚具体的，对了，大家暂时先不要离开公司，社长那边似乎还有一点事情。” 林智义也纳闷，茶饮的话居然会需要到一个组合代言，而且还选择了如今情舆论风向并不好的RedVelvet。 后续众人稍微的讨论了一下代言，只不过讨论到底也猜不出更多的东西来。 裴珠泫对此有些漫不经心，又或者说此时此刻她的心情，还无法让自己去思考如何对待这个会在未来某天需要她的工作上。 如果放在一些情感表达直接的动画片里，此时此刻她的头顶应该是顶着不断下落雨点的乌云，那代表着她如今的心情。 很显然裴珠泫此时此刻的状态其他人都已经接收到了。 距离最近的姜涩琪心疼的戳了戳对方的小拇指，随后安慰的说道：“欧尼，不要去看网上的那些东西了，那些人都不了解真实情况就在乱说话，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就算已经出道六年的时间，有了一定的抗压能力。 但是真正看到网络上那铺天盖地的谩骂，就算是这些已经有心理准备的艺人，也依旧会觉得触目惊心。 裴珠泫听到姜涩琪的安慰，抬起头朝着对方看去，嘴角带着一个笑容。 虽然在笑，但是眼神中的那抹忧愁，怎么都消磨不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好，她也想要让自己看上去元气一点，不要显得那么的沮丧。 但是她做不到，如今的强颜欢笑已经是现在的她能够做到最好的表现了。 “我没事的涩琪，我现在已经没有在看了。” 是啊，已经是不敢看了。 类似于‘没家教的女人’，‘什么样的家庭才能教出什么样的孩子’，‘真是没想到长的这么好看的女人性格会如此恶劣啊’这样的话语都已经印在她的脑海里面了。 都不需要去看，每天只要一想，这些字句就会情不自禁的浮现。 还有语言更加具有攻击性更肮脏的，或许有些直接对个人进行攻击的，裴珠泫还能够多少消化掉，但是攻击家人或者是团队的那些……她怎么都无法释怀和忘却。 姜涩琪看着对方这样的反应更加心疼了，但是她知道自己没有更好的办法让对方走出去，能做的就是相信自己这位jiejie，以及陪在对方的身边。 其他几位meimei此时此刻也都从林智义那边把注意力转移，靠近裴珠泫开始进行一些安慰行为。 林智义看着这位在自己印象里坚强的队长，心中叹了口气。 他的身份不好说什么，只能够默默给对方提供一些便利，比如说最近的关于裴珠泫的线下活动他都帮对方取消了，他知道对方需要自己慢慢消化。 网络上那些言论他也有看，有些言语那确实是让人看到后很生气。 但是无可奈何，S-M的决策他一个小小的经纪人干预不了。 后续RedVelvet开始唱起了歌，是Happiness，组合出道曲，也是一首比较欢乐的音乐。 大家开始唱着自己的prat，裴珠泫的心情也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一点点的变好。 虽然无法真正恢复，但至少现在她还有四位meimei的陪伴。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林智义突然接到了金英敏的电话。 “你和艾琳来一下我办公室。” “是！” 挂断电话，林智义也来不及思考是什么事情，公司社长亲自找他和艾琳，可不敢耽搁了。 他朝着如今心情短暂恢复一些的艾琳喊道：“艾琳，金社长找我们，跟我去一趟。” 听到金英敏找自己，裴珠泫的神色重新带上忧郁，她默默的走出了队伍，后面的姐妹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想要说什么，不过看到对方回头对她莞尔一笑。 那假装坚强的样子，让人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口，这位姐也不想影响她们的情绪啊，真的会让人绷不住。 唉。 林智义和裴珠泫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金英敏的办公室，对方朝着他们两个示意坐下说。 “那边的公司刚刚给我发了一份监控录像，是关于艾琳你和当时那工作人员争吵的画面，你要看看吗？” 金英敏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平静的说出了这段话。 艾琳听到之后小脸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她抬头用漂亮的双眸注视金英敏，随后问道：“社长，公司的想法是……” RedVelvet出道6年了，而裴珠泫从练习生算起，也有十年多的时间。 这件事情她有不冷静的地方，无限放大之后变成这样，她的第一想法是觉得自己拖累到了团队，之后才是委屈。 高丽网友的攻击性可不低，只是词汇量限制了发挥，她现在都已经不敢再去看网络上的讨论声。 裴珠泫也知道自己这次的事件真正的过程大概是不会被S.M公开了，首先是十一月的师妹团要出道，她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抢风头，最多就是作为‘预热’的手段。 之后呢，回归期还没有确定，但是到时候肯定不能够让这件事情继续发酵下去，不然对于他们回归也有很大影响，或许会在等到aespa那边差不多之后，让自己道个歉吧？ 只是……录像，这件事情裴珠泫是真不了解。 出事之后她是有找当时找自己跑通告的公司询问现场监控问题，但是对方给予的答案是没有，而她也和自己的经纪人谈过这件事情。 同样的答案。 但是这个时候，金英敏却告诉她突然就有了。 录像才是扭转舆论的利器，只不过……裴珠泫是真的被喷怕了，虽然人家工作人员错在先，但是她也确实和人家进行了几分钟的争执。 爱豆的行为真的是会被无限放大的，就算你有理，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百口莫辩。 录像的突然出现，其实是让裴珠泫内心有些惶恐，她怕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什么用。 金英敏看着裴珠泫欲言而止的样子，心中叹了口气，不过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开口说道：“公司决定是这几天发布澄清公告，并且将录像发布上去，RedVelvet的这次代言需要重视起来，所以负面舆论要尽量拉到最低，你觉得呢？” “我听公司的。” 裴珠泫是既激动又有些害怕，激动是因为本来想要冷处理的公司居然愿意出面了。 害怕的是这件事情后续发展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不想要影响RedVelvet。 不过她也明白过来了，S.M并不是为了她去澄清这件事情，是为了这次找她们代言的那家公司，对方不希望自己的负面舆论影响到之后的代言。 看样子金社长非常重视这次的合作。 自己接到烧酒和现代汽车代言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对方有这样的态度，真是奇怪。 “那这几天你准备一下吧，虽然我们有理，但是你毕竟是爱豆，形象人设非常重要，到时候公司会先发布澄清内容，然后你再发布诚恳的道歉声明，尽量把局势完全拉到我们这边，林智义，这件事情你和金室长全程跟进，到时候是实时汇报给我。” 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直至和林智义出来之后，裴珠泫都觉得有些梦幻。 “社长看起来特别重视这次的代言呢，艾琳，等到这次风波过去，你也要打起精神好好加油，明年回归期大干一场。” 这件事情金英敏居然准备全程监督，实在是有些难得。 林智义真心为裴珠泫感到高兴，毕竟是自己一路跟过来的女团，大家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自然互相了解性格什么的，他明白这几天对于对方来说，实在是太过煎熬了。 裴珠泫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感谢那个男人，虽然这只是两家公司之间的利益来往，自己也不过是有幸的成为了这场利益的受益者。 但是不管怎么样，对于她来说，黑暗的生活透出一丝阳光，这根救命稻草将溺于水中她拉上了岸，这就是自己应该感谢的事情。 感谢对方在RedVelvet如今这样的局势下能够选择她们，感谢对方能够在黑暗的环境下为自己点上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