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玄鉴宗的计划
寒子漠把自己的身世详情告知后,洛尘也在他爷爷那里得到了答案,随后洛尘也对他舅舅的做法给予了很大的肯定理解。 寒子漠也受洛尘请求留在了布宜诺斯陪着他,洛尘也答应会保守舅舅的身世,以爷爷旧友的身份对外相处。 洛风对于突然出现在洛尘身边的这个人,多少有些意外,不过他也没有过多去问。 因为有舅舅的存在,洛尘在布宜诺斯的日子倒是比往日更加有些趣味。洛尘更多的时间不是有月陪着,就是舅舅陪着,基本也就没有洛风什么事情。 北国都城天外仙城。 玄鉴宗,是北国负责搜集各国情报的宗门,司安赋是北国陛下亲自受命担任玄鉴宗的宗主。 “禀宗主,我们已经找到了他的下落。”负责掌管斯坦尔国消息的密探长阳关平汇报道。 “哦,那就好。”司安赋脸庞微微一笑。 “宗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司安赋沉想片刻后回道:“我会同通知蜮莨国,羌尺国的密探长,让他们先后放出消息,我们只需要看戏就行了。” “我们这样做让他们公然对抗,如果被他们发现岂不是对我们不利?” “放心,我自有安排。”司安赋胸有成竹的说道。 说日之后。 蜮莨国都城桑州城,幻术世家上河图抓捕了一名北国密探。 此事惊动了上河图宗主流若音,将密探押送到审讯室后,看到北国密探全身都是伤口,流若音觉得很是好奇:“浑身是伤,你犯了什么事?” 见到密探不为所动,流若音催动幻术威胁道:“难道你想感受一下幻术? 密探轻抬眼眸,淡然回道:“早就听闻蜮莨国幻术可以迷幻人的心智,今日我倒想感受一番,尽管来吧。” “那好,北国密探果然有骨气,那你就如你所愿。”说罢流若音便将大量幻术注入密探脑中。 幻术开始在他脑中生成他心中最恐惧逼真的幻境,密探开始陷入令他痛苦不堪的过往中。 片刻之后密探开始气血翻涌,七窍也流出殷红的鲜血。 流若音收回幻术,冷声问道:“还不说吗?为什么会闯入我们上河图的地界?” 密探发出一声狂冷的笑声后,朝着流若音吐出一口鲜血,冷笑道:“蜮莨国幻术果然厉害。” 一向孤高傲气的流若音怎么会受得了一个小小密探的这般羞辱,怒火顿时焚燃于胸:“我看你是想死!” 流若音当即催动幻术,准备让他再次陷入幻境的时候,密探突然开始求饶:“我说,我说,流宗主干嘛这么生气啊?” 密探这皮笑rou不笑的样子,流若音很不舒服,不过为了从他这里得到消息,流若音还是耐着性子等着密探告知情况。 “我们在斯坦尔国的布宜诺斯城探寻一个消息真伪,不料走漏了风声,斯坦尔国为了杀人灭口,准备将我们尽数屠尽。我一路往东渡过大洋,途中又躲过尼罗国的堵截,我们的人全死了,我最后才逃到蜮莨国,实在不知道这里是上河图的地界。” 密探有气无力的解释,引得流若音有了浓重的好奇,他不知道究竟是查探到了什么消息,竟然能让一向置身大陆六国纷争之外斯坦尔国下此杀手。 “你们查到了什么?”流若音问道。 密探抬着无神的双眸,冷声回道:“一位可以引起三方势力陷入陷入争端的人。” “谁?” ...... 密探眼神冰冷的看着流若音:“寒子漠。” “什么?!他不是在十几年前的青云一战就死了吗?”流若音惊讶的问道。 “没有死,这十几年他一直在好望角洛家的暗中帮助下,向萧家实行复仇。” 流若音此时突然想到,难怪这十几年里,羌尺萧家遭受到了大大小小十几起被刺杀的事件:“难道萧家这些年的遭遇都是他所为?” “正是。” 片刻的惊讶过后,流若音恢复往昔的神态:“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是与不是你派人去布宜诺斯城,去找一个叫洛尘的少年,看看他身边的那个人是不是寒子漠。”密探提议道。 一番深思熟虑后,流若音冷笑道:“量你也不敢骗我,若我派人过去发现你在撒谎,你就把人留在后山,给我的那些花草做肥料吧。” 随后,流若音就离开审讯室,当即自己的徒弟奕无影,前往布宜诺斯城,流若音知道如果她能获得消息,那么羌尺萧家肯定也会得到消息。
她要尽快赶往布宜诺斯,保护寒子漠的安危,因为她了解北国人都是如何的阴险狡诈。 羌尺国外郊,勾鹿山。 萧家门主也得到了北国玄鉴宗主动发来的几个情报。 在得知他们萧家这十几年的被暗杀报复皆为侥幸生还的寒子漠所为后,萧无炎顿时火冒三丈。 “没想到,当年双合天使控制了寒红俏都不能将他杀死。玄鉴宗给的这几个消息我需要探明真伪。破宁,你即刻带上足够的人,前去布宜诺斯给我证实。”萧无炎命令道。 “是,师父,只是这第二个消息如何探明真假?”萧门大弟子破宁担心的说道。 随后,萧无炎思虑一番,将自己的计划低声告知了破宁。 “师父,斯坦尔国与我们羌尺国素无瓜葛,如果这样做,恐怕会引起两国战争吧?” “区区岛国而已,何况依照暮千重的品性,他不会做些什么。”萧无炎提醒道。 在得到门主的授意后,破宁心中放下担忧,随即带上萧门一众得力术师,火速赶往布宜诺斯。 斯坦尔国,布宜诺斯城。 打小自己对舅舅这里一无所知,洛尘今晚又央求舅舅给自己讲述着母亲的过往。 寒子漠也被洛尘的渴求带回到了过去的那些点滴当中。 在他的记忆力,仿佛他们青云的盛况还在昨日,寒子漠的哀伤借着浓烈的夜色,深深地埋在里面。 而洛尘依旧屏息凝听着舅舅的讲述,月站在窗外,看着房顶这两个人,一阵窥听后,月似乎明白道:“舅舅......” 九方朔的推门声惊醒了他,月转身温声问道:“你怎么还没睡?” 九方朔抿嘴一笑,他从月的表情上看到,他在惆怅些什么,随后来到月的跟前。不能说出只言片语,只能握着月的双手,用自己微薄的温度,给月带去最可能多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