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四节 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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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不少修者前来围观。看见东门后,不少人惊呼出口。 “是东门!据说他进入王者第八重巅峰了,很快就能突破到第九重。” “第八重他就近乎王者无敌了,要是进入第九重,岂不是更了不得啊!” “没想到东门也来到了此次天灵论法。看样子,论法的时候有精彩可看了。东门虽然不是佛修,可悟性极高,说不定能让佛徒甘拜下风。”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东门,有人疑惑开口:“东门是谁?” “东门,只有姓,没有名。据说,他出生东门世家,东门世家原本是千年大家族,却于二十年前被灭。只有东门一人逃生,天生孤僻的他就变得更加冷漠了。” “但东门自小天赋极高,他的冷漠中含有冷傲。据说他得到了上古传承,是一位剑修。传闻,东门敢在所有用剑的修者面前,冷傲的说‘剑,不是这么用的’。” 周围的议论自然被龙天听进耳朵,龙天忽然对东门肃然起敬:“你可以对所有用剑的人说,剑不是这样用的?” 东门冷冷道:“不敢。但对于剑,我敢说青年之中,没有人比我更懂和更配用剑。” 龙天闻言拍手道:“好!真自信!这样,我们来打个赌如何。你方才不是说我狂妄自大,不切实际吗?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无知。你既然自称在青年中没有人比你更懂剑。那么我们就来比试两场。一场比剑。一场比智。如果你赢了我任何一场,我就承认我是无知小儿,如何?” 反正闲来无事,心中有火气,找点事情做,也能忘记烦忧。 东门闻言,冷傲的道:“不公平。两场胜,我胜。” 龙天淡淡一笑:“我说胜一场为胜,便一场为胜。” 东门眉头微皱,却不再多说,冷冷开口:“比什么?” “不急。还没说你输了怎样。”龙天脸上尽是笑意。 “我不会输。”东门非常冷静。 “呵呵。你还挺自负。好吧,就算你不会输。但,如果你输了呢?所以还是先定下来的好。”龙天忽然觉得这人挺有意思,他从东门身上居然看到了当年梦蝶衣的影子。 冷傲,清高。 “我输了,从今往后见着你犹如看见我师。”东门淡淡开口。 “这可以。不过,这还不够。如果你输了。就在你名字后加两个字‘吹牛’可好?” 东门冷冷看了龙天一眼:“好。依你。” 龙天顿时乐了,心情瞬间舒畅不少:“东门吹牛,东门吹牛。哈哈哈。好名字。这样吧,我们先比剑。你自认为你精通剑,懂剑,那么各自说出自己的用剑心得,然后施展出剑招。我们就先比心得和剑诀。” 两人说话间,周围的修者越聚越多,早已经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 “天啊,这是谁?居然同东门比剑,难道他不知道,就算是王者巅峰,甚至不少皇者的剑法都没有东门好吗?” “无知,这人肯定不知道东门的厉害。” 东门冷冷看了龙天一眼,淡淡道:“好。依你。” 他眼神眼虽然冷淡,却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对于剑,他天生就喜欢。 “既然是我提出的要求,那就你先来吧。”龙天淡然一笑,“不过,这里不适合舞刀弄剑,我们还是到空阔的地方去。” 东门闻言,也不多语,转身离开现场,众修者纷纷让路。 龙天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随着龙天和东门的离开,同心茶会的人倒是少了许多,大部分人都跟着去看热闹了。只剩下一些平时羞赧的修者趁此时人少去快速寻缘回信。 龙天跟着东门来到山腰一侧,这里是一片竹林,东门停下步伐,转过身,对着龙天冷漠地道:“我开始了。” 龙天点了点头,示意开始,之后环抱着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东门从身后取下配剑,双手轻抚剑鞘,剑鞘通体雪白,鞘身刻有一条盘着的巨龙,一看便知是这把剑是皇兵! “此剑名为龙吟。剑长三尺一寸,剑宽三指。拔剑如龙吟!” 一边说,东门一边拔出剑,噌地一声响,劲风扑面,一道白色亮光直冲天际,雪白的剑身反射着刺眼的光芒,难以睁眼。
一声犹如龙吟的声音响遍四周。 见龙吟剑,龙天只是只是淡淡:“你会是在炫耀你的剑吗?” 东门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手中的剑,忽然将剑鞘重重抛起,冷漠道:“用剑者,必须得懂剑。就算是任何一把剑都有自己的灵魂。或是顽强,或是脆弱,或是渺小,或是强大。一位好的剑客,能读懂剑的心,让自己的心成为剑的心,让剑的心成为自己的心,同剑容为一体。剑意即我意,我意即剑意。最终达到剑即人,人即剑的至高境界!” 东门一边说一边挥动着手中的剑,这一套剑法看上去杂乱无章法,实则大有玄机,因为这一剑一剑下来,居然没有半点瑕疵,找不出任何破绽,这一刻东门似乎不在,在眼前的只有剑,或者说只有东门,他同剑已经融为了一体!这种境界,这种状态,很多人终其一生也没法达到。这就是天分,这就是天赋! 东门如同舞蝶,如同落叶,如同灰尘,时而似烈日,时而若清风,时而像霹雳,时而为流水。剑意变化无穷,让人捉摸不定,却又那般的一气呵成,完美无瑕。 而随着东门的舞动,周围落叶,杂草皆纷飞而起,也随着他的剑翩然起舞。 龙天看见眼里心中赞叹,或许上古擅长舞剑的公孙大娘也不能这般让人惊叹。这究竟是剑还是舞,这剑究竟是用来杀人的还是用来提兴?这一刻,剑再也不是剑。是蝴蝶,是流水,是朝阳,是清风。或许,是万物…… 东门的气势越来越强盛,周围的落叶纷纷起舞,竹林里的鸟儿争相鸣唱,那彩蝶也从远方飞至争相符合。 这一刻空间只剩下东门,或是他手中的剑,他的头顶却蓦然升起一道光柱,缓慢朝天际升起,这是一道白光,但这白光在白天居然清晰可见。似乎这白色不会被天地的光芒同化一般。诡异非常。光比天更白,比天更纯洁! 这是境!